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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女人赚钱,不外乎两种。
一种便是去青楼,卖笑卖身,我自问这柳小小的容貌还不错,可惜我自己没有才艺在身,不会唱歌,不会跳舞,去了青楼,也就只能当个最末等的卖身妓女。这一条,被否定了。
另一种赚钱的方法,便是自己绣些绣品,做些衣服,鞋帽托人拿出去卖了,给自己换点银两。
而我,连针拿左手还是拿右手都不知道,我绣的绣品,做的鞋帽,如果卖得出去,除非天上掉金子。
这一条,也被否决了。
难道天要亡我梁昕晨?当不成被小妾下毒毒死的穿越第一人,现在要变成饿死街头的穿越第一人了?
正胡思乱想,一筹莫展之际,身边忽然想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姐,看画吗?”
我抬头,见是一个六十岁上下,慈眉善目的老人,他的表情让我想了为我死去的老陈,心里多了几分好感,便迈步走了上去。
原来,我已经走到一条摆满摊子的街道上,眼前的老人,摆的正是书画摊子。
我走进里面,摊子四周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人物肖像,山水类的,有工笔,有写意,风格各一。
以我专业的眼光看,这些画的质量也顶多算中上,很多都是平平。不是自夸,我画的,比这些好多了。
“小姐,看中哪幅,带回去挂在家里,可以增色不少。”那小老头一直絮絮叨叨推销着他的画。
我眼前一亮,灵光一闪。
对啊,语气在自己不熟悉的事情上打转,我何不利用自己的专长来赚钱呢?
26摆书画摊(2)
“老板,你这画,一天能卖出几张?”我装作随意的样子问着。
“嗨,卖不出几张,不过也就是混个温饱。”那小老头的回答倒很实在。
能混个温饱就不错了,我现在也就这点追求了。
“你这些画,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啊,这么多风格,不会是你一个人画的吧?”
“小姐看来也是懂行的人啊。”他一见我说得专业,他倒是肃然起敬起来,“这些画都小老头从各家收来的,也有一些人,专门放在这里卖的。”
我一听,心头一喜,看来我的想法可行啊。
“那我要是画一些,放你这里卖,也可以喽?”
“小姐说笑了,您哪用买画啊?”
都怪这柳小小长得衣服赢弱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害得这个小老头不信我已经沦落到了需要买画的地步。
“我是说真的,如果我的画放你这里寄卖,可以吗?”
那小老头这才知道我大概不是在说笑,神色正了正,道:“那得看小姐你画得如何了。”
有时候会品画的人,不一定自己就会画。
这个道理,我明白。
“有笔墨吗?”我问。
这个时候,用事实来说明问题最好。
不一刻,文房四宝已经放在了摊子前的桌上。
“老人家,你坐好。”我让那老头坐着,当我的模特。
细细画来,这个柳小小想来也是学过书画的,看上去身子赢弱,腕力倒是还不错,提笔,勾形,一点都不费劲。
我运用工笔白描和写意结合的画法,加入了一点现代铅笔素描的元素,打出阴影效果,让人物更加立体。
再加入一些西方传入的近大远小的透视远离,让人看起来栩栩如生。
等我大概点出效果的时候,身边不知不觉居然已经围了一群人。
“不错啊不错,笔法新颖老道,风格别树一格啊。”
人群中有人称赞,我笑笑未理会,继续画我的画。
人看的越多越好,我的名气就越响,要买画出去,就更方便。
一幅画,该细致的时候细致,该粗犷的时候粗犷,远处用浅墨晕出点点云彩,衣袂飘动中,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美化了人,却没有失了真实。再加上有身后那些画给我当陪衬,更突显了我的画独特的画风。便是原先只得八分,现在一衬,也有了十分了。
画好,我左看右看,还是不太满意。
抬头,看到摊子旁边有棵桃树,三月桃花开得正盛,想了想,过去折了一枝下来。
摘下花瓣,将汁挤在一个碗碟上,我用干净的毛笔沾一点,晕到老汉的脸上,泛出意思淡淡的红晕来,显得起色极好的样子。
“好啊,好啊……”人群中开始有人啧啧称赞。
“画得不错,就是不知道字写得如何了。”
我听听声音,好像是之前称赞我的那个人,可是抬头,却不知道到底是谁说的。
不过,既然已经有人提议了,我没理由不在这里显示一把。
想了想,我提笔,用从小学到大的王羲之的行书在画的左上角写上一行字:一瓣童心颜不老,三分淘气意常青。
我记得哪里看到过这句话,此刻盗来用上,倒是合适。
“不错啊,画好,字也好!”
称赞声再次四起。
“小姐,这画怎么卖的?”有人问价钱。
“这画,是我画了送给这位老人家的。”我本也没打算卖,做个宣传就行了,把人家的肖像卖出去,可是侵犯人家肖像权的。
我拿起画,递到那个老头手上,笑道:“老人家,不知道我以后画的画,可以放在这里寄卖吗?”
“可以,当然可以。”小老头笑歪了嘴。
人群中见我这么做,倒是不再喧哗,居然还有些敬佩的眼光看着我。看得我莫名其妙。
“小姐,明天可否还在画画,我想给家母画个肖像贺寿。”
“我想给我女儿画个像,让人带上去做媒。”
……
生意滚滚而来,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不用愁了。
27蓝家大少(1)
经我这么一闹,小老头的生意立刻红火了起来。
开始合作以后,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姓吴,我便叫他吴爷爷,不管怎么样,总比记住全名要来得简单得多,是不?
在这里上班很是轻松,每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就打着哈欠到摊子前画画。
所有笔墨纸张,全部由吴爷爷提供给我,我只消看一眼那图是干嘛用的,然后信手画来就成。当然,也有去给谁家母亲,谁家千金画肖像的。如果那样的话,那家便有轿子来接我,也不用我走,省不少事。
吴爷爷说,过个几天,帮我看看哪里有合适的房子,租下来,怎么也比住在客栈便宜不是?
这日子,倒也过得挺逍遥。
就是钱少了点,吃不起山珍海味。不过,我现在也就求个温饱,反正能这么闲散地过日子也算是一种福气了。
再加上,画画本来也是我的爱好,与工作于娱乐,也挺好的。
过了两天闲散的日子,此刻已经是第三天了。我坐在吴爷爷特地给我准备的藤椅上,双脚放在桌上,不淑女地晃悠着。
午后杭城的阳光正温暖,春天的阳光,最是惹人睏意。
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嘛,再加个冬眠,人人都不可以不睡觉,连圣人都是。
刚画完了吴爷爷交代的所有画稿,我得到了片刻的小憩。如今我可是吴爷爷摊子上的金牌画师,他待我比待亲孙女还亲,间或还带着吴奶奶炖的小菜给我带来,用他的话说,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他就应该可以买个铺子了,到时候,他一定算我一些股份。
想来,拥有自己的画铺对他来说是一件值得终身奋斗的事情。
我是小女人,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只要能吃饱喝足,每天睡到大天亮,便没有其他追求。
不过,如果以后入股我每天能不干活靠着红利过日子,到也是不错的。
春日的阳光照在我脸上,透过眼缝,能感受到那一丝光亮的暖意。
我沉沉睡去,看到了厨房中忙碌着的老妈,正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红烧带鱼。
眼前,忽然变得有些暗沉沉的,谁挡了我的光线,谁抢了我的带鱼?
蓦得睁开眼,我抹抹口角,口水横流。眼前,两个修长的人影重叠着,挡住了本该属于我独享的,藤椅上方的阳光。
“你们是谁?”我迷茫地抬头,阳光有些刺眼,我正对着阳光,背光中看不清楚那两个人的脸,只知道,长得挺高的。
“来来来,蓝少爷,快请坐。”吴爷爷已经早一步迎了上去。
看来是老熟人嘛,那我就不用毕恭毕敬出来招呼了。
“梁姑娘,这个是杭州首富蓝府的大少爷。”吴爷爷一见我又坐下,赶紧把我拉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其中一个男子。
怎么了?首富就首富呗,我家还全国首富呢,一个地方首富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仔细看看那个所谓的蓝大少爷,倒是长得不错,细皮嫩肉的,皮肤吹弹可破,一手拿着个扇子,手指很修长,拇指上带这个玉扳指。
我看人总是先看手,这就是我老是忘记别人长相的原因。
我喜欢和手长得漂亮的人交朋友,男女都一样,而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家势很好,手很白,皮肤和细嫩,比女人更甚。
我开始妒忌他的手。
但是问题是,现在又不热,他拿把扇子装什么风雅?自以为很帅吗?
我对自恋的男人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