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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就害怕了。
不想再和这个女人说下去,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这么的天真,何欣按下铃准备叫人把她拉出去。伊丽莎白听到铃声,猛的一抖,昂起头结结巴巴的问:“您准备做什么,殿下?”
“嗯,您嘛,暂时还没想好,不过您的家人,估计丢掉爵位全家流放是跑不掉了。”何欣侧着脑袋笑眯眯的回答。看到伊丽莎白脸上的神色从绝望沮丧悔恨一路变幻,最后定格在不顾一切上面,她隐藏在宽大披风下的手静静握住了那把剑。
“请求您饶恕我的家人吧,仁慈的殿下,他们都是无辜的,您要是怨恨我,不管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求您放过他们,求求您了!”下一刻,伊丽莎白连滚带爬的来到她脚边,因为手脚被绑,只是卑微的用额头抵在她的脚上,好像随时都会去吻她的鞋子一样。本来还没有什么火气,看到她这副样子,何欣心中一把无名邪火“轰”的高涨起来。想也没想,飞起一脚踢在她的脸上。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早点您在干什么?那个时候您的心里怎么没有想过自己的家人?放过他们?哼,我今天放过了他们,改天谁又来放过我?”
越说越生气,好像全身的血液突然都冲到了头顶,额角突突直跳,头痛欲裂。看到伊丽莎白还张着嘴趴在地上哀号,何欣也不知哪里升起暴虐的情绪,站起来,上前一步,把鞋尖狠狠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用力践踏。
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几股鲜血从嘴角流出。何欣就像是着迷似的看着那汩汩冒血的地方,原来,人的嘴里也能喷出这么多血来。尽管叫好了,尽管后悔好了,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和里昂一派跟自己作对是什么下场!
也许是这惨叫惊动了门外的侍卫,大门喀嚓喀嚓响了几声之后,被人从外面猛力撞开,看见里面这种惨状,进来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玛格。。。。。。。丽特?”
难以置信低语着她的名字,胆敢不顾她的命令撞开大门的,现在皇宫里除了巴蒙德侯爵还有谁。他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满脸疲惫之色,身上雪白的制服也落满了灰尘。
何欣慢慢的把鞋尖从那个早就昏迷的女人嘴里抽回,还皱着眉头在她衣服上蹭了蹭,笑容满面的转过身:“啊,侯爵,太好了,我正想见您一面呢。”
雪白的脸颊上还沾着一点不小心溅上去的血迹,何欣浑然不觉,背对着阳光灿烂的巨大玻璃窗,笑得是那么甜蜜又心满意足。
第五十九章
之前就好好的考虑过,皇帝把身边的两个心腹留下,显然就是用来监视压制她的。兰开斯特公爵目前姑且算是倒戈朝向了她这一边,那么多人都看着他和自己一起烧掉了里昂的房子,再加上他的诸多明示暗示,何欣相信暂时这个人不会背叛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这个让她感触颇多的男人卡谬。曼维尔。格奥弗雷德。
“真巧,我正想着要去找您,您就来了。这也算省掉了不少事情,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何欣挥手示意门外的几个卫兵把瘫软在地上的伊丽莎白拖出去,皱着眉头:“真是讨厌,地毯被弄脏了。”
卡谬还有点怔怔的,似乎是深陷于某个梦魇无法醒来:“您。。。。。。。这是在做什么?”
“惩罚。”何欣整理了下衣服,顺便把藏在披风里的剑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了,我要离开帝都,和拉克西斯公主一起到教廷总部去一趟。皇帝陛下短时间之内也不会回来,您和兰开斯特公爵请务必”
“请稍等,殿下,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您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从来都很有礼貌不打断别人说话的卡谬,第一次顶撞了她,而且态度也不似以往那么温和,隐隐带着怒气。对于他为什么发怒,何欣心知肚明,但她现在还不想和他发生正面冲突,所以装作没有听见的转移开了话题。
“我不会离开太久,教团的事情会有塞西尔负责,您只需要”
“请您不要逃避我的问题,我在问您,封锁了整个帝都,擅自调动皇家侍卫队,又带着教团骑士在帝都任意抓捕。您疯了吗?”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身份以及地位的差距,一把抓住何欣的手臂将她拖过来,用力之大,何欣甚至觉得也许现在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一圈淤血。但她并没有感到害怕,还是昂着头冷静注视着他因为情绪激动显得有些发红的脸庞。
为什么?也许她就是如此肯定,无论在何种场合,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真正伤害自己。在决定动手之前,她就认真思考过手握重权相关者的反应,要不是对卡谬有着百分之百得把握,她不会冒冒失失的动手。
不置一词,何欣慢慢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您太失礼了,侯爵。这个问题刚才我在外面已经回答过一次,这是最后一次重复答案我没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不管做了什么,那都是有正当的理由。”
卡谬的嘴角竟然浮现出了一丝冷笑:“面对着皇帝陛下,您也能这么说?”
“没错,即使皇帝陛下在,我也能这么说。”何欣一把甩开他的手,“别把您的皇帝陛下抬出来压我,肯定的告诉您,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您一 样畏惧他臣服于他。”
卡谬脸色煞白,肩膀不停的发着抖,像是在极力抑制住自己的愤怒:“好吧,暂且我不和您讨论这个话题。枢机主教和第一皇位继承人有权力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我们可以等到皇帝陛下回来再说。但是”他一指还留在地毯上的那滩血迹,“即使您是教团的枢机主教,拥有最高的赦免权和审判权,也不能私下对一个女官动用那种手段吧!这样一来,您和那些任意欺压民众的贵族还有什么区别?荣耀的皇室成员已经堕落到那种地步了?”
他痛心疾首的摇着头:“最开始接到消息说您正在皇宫大肆抓捕反对派的大臣,纵容卡兰索伯爵在帝都任意闯入别人家中抄查搜捕,我还不肯相信。也许您是脾气暴躁了一些,但我认识的那个玛格丽特不是这样的人。您是想利用欧林主教和皇帝陛下都不在的时机趁机把他们的势力一扫而空,是吧?那些明争暗斗我已经不想去管也没有办法管,只要您不要伤害到陛下,不要在民众之间造成混乱,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
“难道我不知道您和罗伯特。冯。维尔私下的事情?难道我不知道您在暗地里监视帝都的每一个人?我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明白而已!是的,您很聪明,深深的清楚我对您充满了愧疚之情,只要不越过那条最后的线,我不会做您的敌人,永远不会”卡谬再次抓住了何欣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和自己对视,“为什么?我以为已经把自己的态度表明得很清楚!这个皇位迟早也是属于您的东西,陛下也好,欧林主教也好,他们都不可能永远阻挡在您的面前。您是怎么了,连最后的时间也不愿意忍耐了吗?”
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平时显得儒雅又沉静的卡谬眼睛中似乎有两团烈火在燃烧,蓝色的瞳孔呈现出近似乌黑的色彩,就像是盘旋着的乌云,随时都要爆发出可怕的雷电。下巴被捏得很痛,骨头都要裂开似的疼痛,这一刻,何欣深深的相信,他不愧为背负着“大陆最强”称号的男人。只是那种惊人的气势,就可以想象在战场上是如何的可怕。原来力量和一个人的外表不能等同,里昂的阴冷,卡兰索伯爵的暴虐,和他一比,简直什么都不算。
真是奇怪,明明是被他这样的苛责着,何欣却从心底深处感到一丝扭曲的幸福。隔着厚厚的衣物也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炙热温度。她心神荡漾的想着,原来总是冷冷淡淡的卡谬,也会有如此滚烫的体温,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卡谬,您是在对我生气吗?”何欣吃吃的笑起来,没有理会被抓得生痛的下巴和紧紧扣住的腰,好整以暇的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呵呵呵,真难得,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地位忠诚的您,也会对宣誓效忠的对象怒吼?我觉得好荣幸呢。”
卡谬僵硬的躲开了她的手,侧开脸,胸膛剧烈起伏着。何欣不以为意,干脆趴在他的身上,轻轻摆弄他的纽扣。
“您终于愿意说出口了?那个所谓皇帝陛下的秘密。。。。。。。。哼哼哼哼,因为皇位迟早有一天是我的,所以我就必须应该忍耐?所以我就必须去教团做什么见鬼的枢机主教来帮助自己的弟弟把皇位做得更稳?所以。。。。。。。我只能忍耐着抛弃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战战兢兢的周旋在一堆肮脏的男人里面,和他们勾心斗角花天酒地,让自己脏到不能再脏。而我的弟弟呢?他过得真是不错啊,结婚了,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