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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甚至还带着笑容。
“那么,您是需要什么承诺?还是证明?”
薄薄的嘴唇弯起来,在他的脸上形成一个优美但是无情的幅度,他向后仰靠在躺椅的椅背上,用一种完全穿透了她的衣服甚至是肌肤的眼神仔仔细细的将她从头看到脚:“承诺和证明只是无力又苍白的语言游戏,我从来不相信所谓的誓言。”
“您相信什么,请告诉我,看看我是否可以让您改变看法。”何欣把手指放在了睡衣的衣扣上。
“行动,我只相信行动的表现。亲爱的玛丽,您应该很明白我现在想要什么样的行动。”
“如果您得到了我充满诚意的行动表示,就会忘记一切不愉快,重新和我建立起牢不可摧的友谊?”她慢吞吞的解开了上面的三颗纽扣,手指滑到第四颗上面。
“我说过,向来不许下承诺,只会用行动来表示。”
“那么,现在就是您亲自来验证我诚意的时候。”何欣一拉腰带,白色的丝质睡衣没有辜负它昂贵的造价,流水似的顺着她光裸的胸口还有小腹,松松的落到了猩红色的地毯上,在她的脚后面形成了一个半圆的形状。
当他的手指冷冰冰的滑上她的后背,何欣压制住了从喉咙里发出的那声微不可闻的呻/吟。
接下来的一大段记忆就像是泡过水一样显得模糊不清,不知道是属于身 体的本能还是玛格丽特残留下来的意识。她几乎是熟练的配合着,顺从着,在整个过程里一直大大的睁着眼睛。不管他是多么残忍的□每一寸皮肤,凶狠的撕咬她的每一部□体。她觉得,也许里昂并不是有多么喜爱玛格丽特的身体,他只是在享受,享受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族屈辱的趴伏在自己的身下,连最低贱的娼/妓也不如的迎合他所有的玩弄而已。应该说他很细心吗?没有在别人可以看到的地方留下任何伤痕,但却在她最隐秘最羞耻的部分印下无数齿痕和淤血。最开始何欣还因为疼痛发出不适的低吟声,但发现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兴奋之后,她就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了。
她不知道究竟被反反复复的折腾了多久,第一次被他紧紧的抓住腰的时候,她惊慌的想要挣扎:“不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里昂附身捂住她的嘴,和凶暴的动作完全不匹配,温柔的亲吻她的耳朵:“我就是想让您怀孕,看着您千方百计掩饰的苍白样子是我最大的乐趣。您越是厌恶的事情,我就越是想让您去做。如果一次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再试无数次,直到您身体从内到外被我充满为止”
“呜呜!”腰被他用力的向上抬起来,大腿一阵抽搐,何欣茫然的看着高耸的天花板上那些讲述因为罪孽坠入无尽深渊悲哭灵魂的壁画。她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天堂和地狱的区别,但此刻她觉得,自己就身处地狱,而里昂就是那个一寸一寸蚕食她的恶魔。
最后她只是紧紧的抓住他的头发,任那些叫人恶心的液体充盈身体。即使再痛她也没流一滴眼泪,然而也没有露出一丝不甘愿或者厌恶的神情。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等到她再一次醒过来,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睡在那张大床上,稍微一动,全身上下就像被拆过一次似的剧痛无比。她没有叫人,确认里昂已经不在卧室,自己从床上爬下来,在卧室另一头的地方找到了那件睡衣,困难的弯下腰捡起来重新穿上。然后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样蹒跚着推开卧室紧闭的大门,竟然是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守在外面,见到她出来,低着头恭敬的问:“殿下有什么吩咐。”
何欣一点也没惊讶,事实上现在她也没力气惊讶了:“我要洗澡,顺便把卧室里所有的床单处理掉。对了,还有那张躺椅,我不想看见它出现在视野之中。”
不管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到底是皇帝的探子还是里昂的耳目,至少她有两个优点:一个是从来不多嘴,完全推翻了何欣印象中妖媚女人的定义;另一个则是非常能干,只要是交代下去的事情,她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办 得即使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出半点毛病。所以当何欣洗完澡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所有的布料制品包括窗帘在内,全部焕然一新,那张躺椅也早就消失,一个精美大气的沙发取代了它的位置。卧室里的窗户全部打开,几个侍女正用巨大的扇子给里面通风,好让那股气味快点散去。
何欣没说什么实际上她也用不着说什么,懒洋洋精疲力尽的走到那张新沙发前面躺下来。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但她还不能安心的去睡觉,她还要等着看某个人为这次交易付出的价钱能否叫她满意。她甚至不用派人去探问,那位声称自己向来诚实的人当然会主动来告知结果。
昏昏沉沉的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了,中间罗丽莎不安的进来好几次,告诉她在无忧宫的候见厅里似乎有什么骚动,那些从教团赶来审判她的大司祭都聚集在那里,皇帝陛下也在,里里外外都被他的近卫军封锁得严严实实,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万一他们要来召唤您过去怎么办?”罗丽莎忧心忡忡的说。
何欣眼皮都不翻一下,也懒得回答她的唠唠叨叨。里昂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兼卑鄙小人,但他也有奇怪的坚持和准则。她相信他不会失信,只是好奇他究竟能有什么办法操纵连法皇都可以不服从的大司祭审判团,更别说里面还夹杂了一个一心置她于死地的皇帝陛下对了,既然发起大祭司的最高裁决审判需要法皇和两个以上的皇帝联名。阿卡内亚有皇帝称号的算上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也就只有三个,还有一个是谁?看来她有必要好好的了解一下,敌人不一定只存在于内部,争夺皇权是属于她和皇帝陛下的战争。但身为掌控着整个大陆所有教团势力的枢机主教,巴不得把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的人数也数不完。
“尊敬的枢机主教阁下,这里有一封欧林主教给您的信。”按照平常惯例来到夏宫处理文件的塞西尔在获准进入之后,先向她行了礼,随后递上一封盖着专门徽记的信件,上面的火印封口就是何欣早就看管了的那个蛇形戒指形状。她接过来,拆开,随意的瞟了一眼:“罗丽莎,去把烛台点着拿过来。”
她亲手烧掉了那封信,连同信封一起。信上写的每一个字她都很不得立刻从大脑里驱除出去。
塞西尔垂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何欣忍不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私下和里昂也有什么勾结。罗丽莎忍耐了半天,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声:“殿下,是不是关于审判”
“没有审判了。”何欣似笑非笑的说。
“什么?”
“您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发疯。事实就是如此 ,感谢万能的女神垂怜吧,亲爱的罗丽莎。”何欣示意塞西尔去书房做该做的工作,自己则是打着呵欠往床上爬,“行了,我累坏了,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不管发生什么事,就算是女神现身也等我睡醒再说。”
想要在这个游戏里玩下去,就得遵守规则,没人能例外。
她除了觉得有点恶心之外,什么感想也没有。怨恨或者愤怒之类的东西,在没有力量做到之前,不过就是没用垃圾只能浪费力气。她不认为自己可悲或者是可怜,这就是公平的交易,想要得到,就得付出,实际上,陪一个虐待狂睡一觉就能免去这么大的麻烦,应该说她赚了才对。实际上,一个地下势力大到惊人,连最高裁决这种事都能操纵的男人,可以让他们在当事人不到场的情况下宣告无罪,她有什么招数可以自行战胜他?
幸好,她还有个最后的武器。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只要他还对折磨她侮辱她有兴趣。。。。。。。。总有那么一天会让他后悔的。
关于蜘蛛和蝴蝶的故事
原本以为会闹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的事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过去了,要不是看见那些教团专用的马车结成一队在夕阳下离开,何欣简直都要以为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枢机主教被指控操纵手下的教士杀人,教团又反过来谴责兰开斯特公爵栽赃嫁祸,一个好好的离宫突然起火烧掉一大半,教团派来专门的人准备执行最高裁决审理此事。。。。。。。。。最后就因为一个人的干涉,不了了之。有一句话叫做只手遮天,何欣现在真切的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
其实,整个教团,抛开那个冠着法皇名号的最高统治者,真正操纵着实权的人就是里昂吧。公主只是表面上的一个傀儡而已。什么叫做地下势力,什么叫做权可倾天,看看里昂就知道了。
那件事完结之后不久,何欣在皇宫里偶遇兰开斯特公爵,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