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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芝略思片刻缓言道:“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半年前说起。那日,小女本在颠鸾山一洞府中修炼,突然闯入一人,以为是魔族,打斗后才知道是一位神界之人,神功深不可测,与他交手一道十几回合,我便败下阵来。他强行占取洞府,并要小女每月为他提供所需材料,不然将毁我修为,贬为凡人。小女无奈,只得听他差遣。”
“他是何方神圣?竟如此胆大包天?”玄青子冷眼问道。虽说三界之人,亦不得如此无理,你带我前去见他,在下倒是要与他理论理论。
“玄兄,此人神通非凡,虽说你已是天认之人,但也非他敌手……怕是……”尹芝顿时显出矛盾之色。
玄青子冷哼一声道:“尹姑娘,本人其实还并非天认之人,只不过有些机缘被高人点化成仙而已,但是要对付一名小小神界之人,自持还是有几分实力,你速带我去见他罢。”
“公子不是天认之人?那如何会习得真界之术?”尹芝吃惊道。
“这些目前不必太追究,先去会会此人吧,玄某已经等不及了。”说到这,玄青子面色已经有些不悦,
尹芝见玄青子这般坚持,也不好说什么,随二人化作灵光,去找那位神界之人了。
“小子,就是你要找我?!”
二人相隔十丈距离,面对面站着,一人一副书生打扮,风度翩翩,气质非凡,正是玄青子了。还有一人肩扛长斧,身披青鳞甲,体格高大健壮,三寸直发发跟跟竖于头顶。怒目圆瞪,此人便是尹芝说说神界之人,刚才说话的也就是他。
玄青子见此人气势凌人,一股杀气扑面而来,不禁心中一紧,看来这家伙还真不好惹样子。便拱手劝道:
“兄台,闲话在下不想多说,我来此目的只有一个,望兄台高抬贵手,放过音质姑娘,大家都是斯文人,舞刀弄枪之事皆为庸俗之辈,我见兄台器宇轩昂,非池中之物,又何必在此地鸟不拉屎之处埋没一生。依在下略见,不如就此弃刀从文,今后想必大好前程那是一片光明啊。”玄青子洋洋洒洒念叨了一番,还自得忘了身后尹芝一眼,见尹芝脸色极差向后退了几步。他自然不知道,这番念叨非但没起到效果,却把对面之人给惹毛了,气得大汉额头直爆青筋,这哪里像是所谓斯文人士,简直就是一山匪之流摸样。
大汉忍住怒火,稍作深呼吸,沉声说道:“你小子就是来说书给老夫听的?”
玄青子面不改色:“当然不是,玄某不过一片好心劝兄台,毕竟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说出去,岂不脸上无光,兄台您说是不?”说着又忘了一下尹芝,结果尹芝又往后退了两步。
“那你要老夫怎么做?”大汉不怒反笑起来。
“对嘛,看兄台也并非不可商量之人,其实很简单,只要兄台不要尹姑娘每月交付哪些材料,可将洞府让与兄台您,怎么样……”
“做梦!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要把洞府让出去了!没有洞府,我该如何进行修炼?你说得轻巧,那你再给我找片洞府来!哼!!”没等玄青子胡扯完,远在身后尹芝顿时爆发起来。
玄青子一愣,望了望气急败坏的尹芝,挠了挠头,问道:“什么?你不是说他逼你交材料你不愿意吗,你连洞府也要啊?你太贪心了吧尹姑娘!”
尹芝火冒三丈吼道:“行啊!行啊!你给本姑娘腾出一块洞府!不然我骚扰你一辈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样对侃了起来,完全不把一旁正浑身颤抖大汉当回事。
“哎!”玄青子尴尬微叹一声,便转过身对大汉道:“嘿嘿,兄台,你也听见了,女人就是啰嗦,一会就变卦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一个破洞府算什么,不如依兄台神通去找一处高人洞府,抢夺过来,一来您身名远扬。二来置身之地也有所提高嘛,比起一个弱女子……”
玄青子还在滔滔不绝东拉西扯,不知对面大汉已经拳头握紧,一股药置人于死地之霸气充斥着全身,形成一层淡而易见之杀气。不等玄青子叨咕完,怒目一瞪,抽斧向玄青子狂奔而来。
“夺回洞府,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来换!呔!”大汉说完一声爆吼,抡起长斧,一个冲天高跳,就向玄青子毫无遮拦劈将过来。这架势似乎就要要将他平均一分为二。
玄青子哪见过这般场面,一下子脸煞白起来,未等大汉靠近,已从原地徒然消失,大汉虽然砍了个空,但长斧触地一瞬间,天地顿时感觉一抖,地面硬生生砍出一道十丈长深沟。把远处尹芝惊出一身冷汗,担忧地望着二人战斗。
再见玄青子,把游龙虚步发挥到了极致,几乎虚影都看不太清。在大汉周身来回游荡着。
大汉见状,非但不惊,反而大笑一声“小虫小计!”便发出一声惊天巨吼。这一吼如万雷轰顶,让在场二人顿时触电般身体失去知觉来。玄青子顿时身形一顿,这一顿,立马显出出了真身来,惊恐望向急速靠近的大汉。
大汉见之心中一喜,握住长斧双手浑然聚力,只见答复灵光大起,形成一层厚厚的霸气。
玄青子一时束手无策,浑身又无力使出游龙虚步。而远处尹芝虽然见势不妙,欲出手相救,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浑身力气是半点使不出来,眼见惨状发生,尹芝便紧闭上了双眼等待后果发生。
最终听得一声巨响,随后紧接着同时传来金属物断裂之声,一时气流狂涌,沙石乱飞,再过一阵,一切随即安静了下来。
尹芝缓缓睁开眼,却被眼前发生一幕惊呆了。只见玄青子好端端站着,只是周身显出一块大型盾牌,通体透明晶亮。而离他两三步之遥,大汉傻傻站着,满脸惊愕,一把断裂的长斧握在手中,狡辩凄惨地躺着另一截斧刃。
“你……这时什么护体之术?挡下我破云斧不说,竟然还损我斧刃。小子!报上名来!”大汉气焰非但不减,反而更浓三分。
“在下玄青子,不知阁下又怎么称呼?”玄青子虽说安然无恙,但显然被刚在那一击吓得不轻。幸好玉帝赐送天光令牌关键时刻保护了他,它才安然无恙。
“老夫丁尤,神界三统天军都尉,我这把破云斧乃神界知名法器,非真界之物,几乎无物不摧,今断在你护体术上,想来你此术亦非同小可,我说尹姑娘怎会有胆量带人与我较量,看来也不是没有一些本是嘛,可否告知是什么护体之术?”大汉举着残斧,不冷不热说道。
玄青子默然答道:“也不是什么护体术,就是天光令牌而已。”
大汉大惊:“你!你从何得到玉帝之物?你休得骗老夫!我们之间较量并未结束,小子,待我将你打成重伤再逼问你吧,接招了。”
说完大汉抬腿冲刺过来,挥拳就像玄青子打来,行动之速让玄青子心中一寒。
玄青子眉头一皱,却站原地一动未动,一副要正面招架之势。嘭!之间玄青子如离弦之箭,从原地被大汉击飞,撞在十丈远礁石之上。让大汉与尹芝皆看傻了眼,莫非他脑子坏了,干嘛不躲也不用护体术。
“奇怪!”玄青子从礁石上站起来,感觉除了胸口被大汉一击略有隐痛感,其他地方均无异样。然而他奇怪倒不是这点,而是为何天光令牌未发挥作用,未帮他挡下一拳。突然想到玉帝那日所说:此令牌能抵挡一切利器攻击。也就是说非利器攻击天光令牌都无法出现效果。幸好早些知道,不然以后遇到生死关头可就自摆乌龙,怎么死都不知道。
玄青子想到这,苦笑一下,拍拍衣物,缓步走到大汉前,大汉见玄青子举止古怪,又不能伤及他身,不禁心中有些紧张。
玄青子懒懒说道:“兄台,砍也被你砍了,打也被你打了,这回你总该可以与我商量尹姑娘只是了吧。”
大汉闻言,心中大骇,以为玄青子要给下马威,但心中有不甘心就这么认输,一时纠结不语。
这时,尹芝走过来,望着大汉,细声问道:“这位英雄,论神通你也算不小,为何不去天源降魔呢?”
大汉沉默半响,才苦涩道:“你当老夫真不愿去,只是老夫真法身已毁,无法回天源了,五百年来一直苦等天认之人帮我释魂,可是这五百年,非但没有人来,反而被魔族抓去不少,这样下来,天源估计真难以回天了,哎……”
“若是玄某能将你释魂呢?”这时玄青子突然冒出这句话。
大汉面色移动,不敢相信望着玄青子,尹芝也好奇地望着他,不知玄青子是胡扯还是真会有什么方法令丁尤释魂。
玄青子不做任何表示,对二人看法亦不予理会,双手掐指,开始念起金刚咒中“回天大法”。顿时,大汉周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