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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师兄弟们一批批地拥进寝室来,有乙组的有丁组的,大家都想来仰慕一下青城运气最好的弟子,大家都亲热地夸奖着王天逸,把戊组的这个寝室挤得满满的。
“天逸啊!在哪里?在哪里?让我进去!闪闪!闪闪!擦油!擦油!”一个粗嗓门大叫着朝天逸靠近。王天逸马上听出了这声音,微笑了起来,很多人也认得这人,“大厨也来了啊!”大家一起哄笑起来。
来的是青城的大厨马老实,因为戊组经常在人手不够的情况下调去帮厨,所以和厨房里的一群师傅混得贼熟。这马老实是青城厨房的头儿,为人和气,对戊组弟子更是好得很,常留些包子、腊肉、鸡腿给这些帮厨的弟子们垫肚子。
人好,人缘也就好。大家马上给他让开一条路。马大厨伸手在围裙上擦油,看着王天逸满脸都是憨厚的笑,王天逸一把抱住他:“马师父,我在路上经常想念你偷下来的鸡腿啊!”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没出息!就想着偷!”马老实笑着把王天逸推开,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天逸,出息啦!替青城争光了,我们厨房的都觉得有光啊。我们特意备下了好酒好菜,嘿嘿,走,吃饭去!”“我们也去!”一群人叫道。“好好好!”马老实扬着手,“一群饿死鬼!天逸回来了,今天高兴,都去!吃好的!没想到,我们青城这么快就有大侠了!”
“打的什么玩意啊?”“怎么?你不服?他命好。咱们比得了吗?哼哼。”“小点声。”
王天逸坐在甲组练武堂的长凳上,这样的话总时不时地飘进他的耳朵。他很难受。
在甲组训练已经两天了,经历过生死磨砺的他反而愈发练不好青城飘逸的剑法,不仅打不好,而且很多招数根本就忘了。因为他现在苦练的是双手剑,脑子里想的也是双手剑,而不是现在的单手剑;更因为他练剑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了唐博、丁玉展、胡不斩等等这些人的身影,以及他们鬼魅般的身手和强悍的武功。他好像在和他们过招,手里的剑不由自主地就凶悍起来。
这里是青城的练武堂,不是江湖的厮杀场。这里要的是飘逸的、正确的剑法,不是江湖搏命时的快、准、狠。于是他不停地被叫停,剑法老师不停对他说:你舞快了;你脚法乱了;你剑诀没捏好;你用力过大了……于是他不停地红着脸在甲组弟子的注视中低头认错。
没过两天,剑法老师被张五魁叫去了一趟,一回来立刻对王天逸改变了态度:你自己揣摩好了,别急,要是累了,就休息吧。
王天逸当然知道张五魁跟剑法老师说了什么——自己认识了大人物,剑法再烂也无所谓。虽然这是甲组,但王天逸似乎觉得又回到了戊组,老师对他客客气气却不管不问,他只好满面通红地在角落里练剑,而这些剑法在甲组同门看来毫无章法,简直可以说是一种耻辱。
甲组弟子们都是青城的精英,他们都是凭着日夜苦练才到的甲组,他们不喜欢像王天逸这种靠撞大运混进甲组的废物,所以很多心高气傲的弟子不时地对他冷言冷语。
“天逸?怎么了?给你,喝口水吧。”甄仁才满头大汗地把剑收回了剑鞘,拿着茶壶走了过来。主天逸现在需要的不是水,而是甄仁才这样的朋友。他感激地接过了水杯,连声道谢。
“看你这个样子,莫不是听了他们的胡说八道?”“啊?不……没有。”“兄弟啊,”甄仁才搂住了王天逸凝重地说道,“天生我才必有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才能,只要找到自己的位子活得开心就好了。就算没有自己的位子,就比如我和你现在这样,但向目标奋斗的过程本身就充满了愉快。我听说兄弟你天天晚上加班练剑,我知道。如果你感觉不到练剑的快乐是无法这样坚持的,所以你练剑肯定是开心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何必管结果,开心就够了!就算我们永远达不到我们的目标,也没什么,总算努力过,管别人说什么呢?你说对不对。兄弟?”
甄仁才的话如雨后甘霖,句句打在王天逸的心坎上,他用力点头,咬牙拔出了长剑又去角落狂舞起来。
“我早料到你有今天了。”
甄仁才把王天逸的铺盖扔到床上,扭头说道。正在打量甄仁才这雅致房间的王天逸不由得一愣:“怎地?”
本来王天逸舍不得戊组的兄弟,一直不肯搬入甲组寝室,但昨夜他从山上加班练剑回来,却在戊组寝室外听到了这样的议论:
“看王天逸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天天装模作样地练剑,练给谁看啊?凭着那些关系死赖在甲组,甲组的人背后都管他叫垃圾!”
王天逸不愿相信这种话出自戊组师兄弟的口,但这却是事实。他的心情糟透了,整整一个白天都苦着脸。甄仁才早看出不对来,问出原委之后,二话不说拉着王天逸就回了戊组寝室,直接把王天逸的铺盖拿到了他的住所。王天逸实在推辞不过也就答应了。
戊组是十六个人挤一个寝室,而甲组寝室则是四人一个小房间,但这甄仁才却自己住了一个小院子,虽然这院子只有一间不大的正屋和一间小厨房,但这对其他弟子来说已经是不能想象的待遇了。所以王天逸一进院子就呆住了,暗想这老乡可真有本事!正屋分里外套间,里间有两张床,甄仁才扔下被子就收拾起另外一张床来。
“兄弟,人都是这样,”甄仁才直起腰来苦笑道,“就见不得原本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发达。我一步一步从戊组走到甲组,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到现在还有人嚼我舌头呢。兄弟,这些人情世故你历练几年自然知道。不过现在我甄仁才昂首阔步走过来,说我闲话的人就少了,为何?知道你的本事了!他们知道你该得到这些东西了!”
王天逸知道。甄仁才说的是实在话。他刚去戊组的时候,甄仁才已经是一个能从戊组起步平步青云的传奇人物。当时确实有不少闲话。但随着甄仁才在青城的路越走越宽,闲话就慢慢变成了“他可是个人才”这样的夸赞。
晚上,两人抱膝夜谈,王天逸这才知道,这院子原是给一个甲组教官住的,甄仁才和他关系好得如同兄弟,那教官索性就让当时还在甲组受气的甄仁才搬来和他同住。后来这教官去镖局任职后,特意跟张五魁说了,把这套院子就留给甄仁才住。听了这事,王天逸越发敬佩甄仁才为人处事的本领。
“仁才,你说我该怎么和甲组的师兄相处?”王天逸问道。“呵呵,”甄仁才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自己缺的是什么呢。知道就好,人贵有自知之明,放心,这事包在兄弟我身上。”
其后几日,甄仁才亲自带着王天逸去选购了豪华长衫,又替王天逸张罗着请甲组各位师兄弟喝了顿酒,一桌人把酒言欢,酒菜一入肚,三两句恭维话一伺候,大家自然和王天逸称兄道弟起来。
就这样,在甄仁才的指点下,王天逸在甲组慢慢处得好了起来。尽管如此,王天逸对自己武功不好这件事仍是感到深深忧虑,可甄仁才却对此嗤之以鼻:“我认识两个江湖老手,有次喝酒的时候,他们跟我说,其实在江湖上,刚出道的新手水准都差不多,全没用!平时学的武功都是死的,只有真正的搏杀时用的武功才是活的!他们说曾看见一个少林出身的好手动武,用的是最简单的少林风刀,但招式却出奇的可怕,两招就解决了对手。人家出刀的速度、挥刀的力度、刀走的路线都是看情况定的!这样的武功可不是在家里能练出来的,那是江湖实战的经验打造出来的。”
王天逸满面惊异地“啊”了一声,他的说法和自己的想法完全一致!
“吃惊吧?”甄仁才微笑着说道,“他们还说,江湖上那些大门派看重的并不是武功。你想啊,我们出去后,武功能比得过少林武当出身的人吗?但武林中扬名立万的人很多都是小门派出身的,为什么?因为此起武功来,江湖更看重领袖、指挥、协调能力!这就是我的目标。”说着甄仁才握紧了拳头,满面都是决然。看着甄仁才有自己的人生追求,王天逸不禁羡慕不已,回想自己却一直浑浑噩噩。
“到时候,你在青城木商行做生意,我当青城协调人,咱们兄弟努力几年,一起在武林混出些名头来吧!武林是我们这些有雄心大志的才俊们的!”甄仁才握紧了王天逸的双手。
看天色已晚,王天逸伸手拿下了剑,对老乡说道:“兄弟,一起去练剑?”“呵呵,我白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