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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藜也想过,如果她真的没遇到高壑,那么高壑能撑着去敦题山么?或者便消散在路上,带着柔姜的魂魄一道消散。
如果是那样,算是两人得了各自求得的结局,那样两人也算是在一起了,就想她的师父白岂上神和滑音上神一样。
可是那样却不是他们想为对方求得果。
薛藜走走停停,走走停停,也没有太注意人间什么好看的景色,直到来到一处山清水秀的地界,一个少女走过她身边,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个气息很熟悉,后面追来一个男子,也让她觉得有些面熟,又说不上在哪里见过。
那个男子唤着前面的女子“阿柯”。
一个激灵,她忽然想起来,曾今,筑羽给她说过,那对夫妇生的孩子叫“南柯仪”
这么一说提醒了她,这个熟悉的气息便是岁寒神女的了,她看上去身子不大好,不过比起薛藜第一次见她母亲时她母亲的虚弱模样,南柯仪这副模样简直算的上健壮了。
“南柯仪”薛藜忽然莫名的喊了她一句,南柯仪回过身,是一个温婉的美人。
“我们认识吗?”她笑着问道。
她身边的男子也停下脚步,回过身打量着薛藜,薛藜有些尴尬,她不知怎么的就喊了她,要说什么事情,还真没有,要解释她如何认识的她这个则更麻烦。
她还没开口,站在南柯仪身边的一位颇有风度的男子便笑道“原来是黎山神女。”
作者有话要说:统计字数发现是3333……这么逗比~ 噗这边继续修文 明天双更~ 中午12点左右一次,晚上7点左右再来更一次~希望晋级不要抽~~预祝大家周末愉快哦~
、筑羽生母
她还没开口,站在南柯仪身边的一位颇有风度的男子便笑道“原来是黎山神女。”
这下惊讶的是薛藜,她望着这个人,长的倒是风流的很,周身是一点仙泽都没有的,那怎么会知道她呢。
“黎山?我母亲说我就是在黎山出身的。不过我还没去过。”
“哦?阿柯,你在黎山出生?怎么没听你说过?”
男子思索着看着薛藜,她认识南柯仪这件事,看来有些不大寻常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合理的解释“:神女你……我是说阿柯她……”终于只是想到了一点点什么,却理不出头绪来。不过他的脸上有些兴奋的神色。
薛藜一紧张,岁寒上神投身下来,第一世便是南柯仪,这些事情不要让其他不相干的人知道的太多,虽然说不是在母体中的前三个月那般金贵,但谁能保准不出其他什么乱子来。
心中一动,薛藜忽然想到这事情其实是筑羽的事情,和她没什么关系,按照她现在的处境,这件事情和她就更没有什么关系了,为何自己会紧张这里出什么蛾子呢?
在黎山无数年,谨遵白岂教诲,认认真真的负责一山的梨花,和下界的安宁,她无数次的以为自己是一个负责的神仙,也曾无数次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这桩事情,薛藜再一次搬出这个理由,在心中念叨一番,又再次成功了。
她胡乱的撤了一句:“啊!今天天气不错,正是你浓我浓的好天气,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语毕,都忘记这是在凡间,架起云就走了,还好这里山清水秀、人烟稀少,南柯仪倒是淡定的望着这朵走的很急的云,缓缓道:“她也是神仙?”
男子揽着她的肩,亦望着这处。
真是个有趣的神仙,外界传闻黎山神女端庄稳重,静看上去倒是这样,可……
男子失笑摇头,哪有神仙下凡不隐自己仙泽的呀。
他回眸,又意味深长的看着旁边的女子。
鹅黄衣衫的女仙娥早已换了模样,眼底被什么笼罩着,看的发晕。
她这标致的脸抹上了浓艳的妆,其实美人怎么都挺美的,不过这样的她,美的压抑。
一袭暗紫色的底裙让这份压抑更深沉了,她坐在床边,偌大的房内,装饰浮华却暗淡的很,床边放的曼陀罗倒显得极为鲜艳了。
曼陀罗花麻人的气息浮游于她周身,玄袍男子进来了,脸上印着魔纹,不再是当初清秀的模样。
走到她面前,她见了,笑着抬起头,搂上他脖子:“青言,你来看我啦,我好想你啊。”
“楚萼……”他沉声唤道。
楚萼对上他额间的纹路,看的越发出神:“你在担心我?我好的很,青言,你多陪陪我好不好?”
青言皱眉:“这些日子忙的很。”
“哦”她低下头,放开他:“那你去忙你的吧,忙完了记得来看我。”
她声音低低的,委屈的很,青言上前问她“楚萼,没有这些的你是个什么样子?你会……”
“没有什么?”
他皱眉,一拂衣袖:“没什么。”而后又一幅冷峻的模样。
暖雾重重,雾中一缕缕青烟直上,香炉中还有些未完的香,沉袖披着一件外袍,给香炉中夹入香料,又将铜质的雕空镂花的香炉盖合上。
端过放一边的托盘,筑羽闭目听着面前的立着的仙官讲述些三清台上星辰移位的事情,其中一件是受到不知何处的异动,天界南斗星君麾下,一颗星辰落入凡界,难寻踪迹。
这是隶属于一颗七杀祭司坐下的星辰,筑羽闻言,道:“一颗小星辰于天界而言算不得什么,留在凡界说不定自有一番造化,还有何事?”
沉袖将托盘上的茶放下,筑羽顺手拉过她的手看看,又对她温和的笑了笑,沉袖咬了咬下唇,往筑羽案上看了看,收了托盘出了迷雾中。
那长幅的地图在桌上铺开,黎山的光圈被一道仙法掩住,许多山谷中浮着红色的光标。他立在那边沉默良久道:“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再等合适的时候便将这里搜来的证据送到天君面前去,彻底除了这个祸患。”
“是”面前是一身铠甲战袍主管九层天界、四方天境的战将昭明。
筑羽拢了拢衣襟,面色冷毅,却忽然间冷笑:“近年他也算越发出息了,干了些也算有点智商的事情。”
昭明英挺的脸上出现一丝愁色,他道:“魔军之事,我与鹭鄢上神都觉得,这些年他们不大平静,恐生其他变故。”
他垂眸望了这地图一眼:“杞安的华天障在这些地方用的也算稳妥,将那些气泽模样变化的分毫不差,哄一哄他们足够,这些地方你再去确认是否准备妥当,届时我们先从东荒边上的那处入手,过了这月正是东荒仙气最盛的时候,那时我们出手正是时候。”
“末将定不负使命!”
“嗯,你办事我放心。”闭目道:“你且与鹭鄢说这些年更要注意天池那处的动向。”
夜晚,后院梨花开的依旧茂盛,筑羽墨色的背影似隐进了夜色中,沉寂的神色忽然出现一抹淡然的笑来,对着面前一团气泽:“叔叔。”
面前出现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来 ,他袖手而立,在那里立着,又是一道风景。
“早说过你那弟弟野心大,你终于有些大的动作了。”
筑羽叹道:“这一步他迟早要走,我也救不得他了。”
“你尽管去思虑其他各处,他们在东荒这一处做的手脚我自然早有防备。”又续道“我那哥哥念及骨肉之情,又思量着他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迟迟不管,你可要多加注意。”
“青丘滑音上神仙逝已久,近来东荒各处异动频频,地脉崩塌。现下也只能拿出缓和之法,找不到解决的根源,叔叔当真不能再为其他事情劳心劳力了。”
自十余万年前,滑音上神为抗魔军,斩杀魔主而历劫仙逝,东荒纳入天界直接管辖,扶羽便是主管这处的神君。他亲手扶持东荒各处,化解东荒危机,走至今日实属不易,扶羽却还能有一幅翩然的好姿态,镇定自若的温雅模样,委实是有一身的好本事。
“东荒之事我已隐约察觉一种解决之法,它现在稳定的很,这一处我守着你大可放心。”
梨花静静的开着,这周围所有的声响都无法打乱它自己的节奏,望着眼前的梨花,他回道:“筑羽自然很放心。”
上空的云彩失去日光的托衬,暗淡无光,扶羽刚要转身离开,却被筑羽叫住:“筑羽还有一关乎母亲的事情想问一问。”
他问道:“筑羽听闻,母亲她和白岂上神有些深厚的友谊,叔叔可知此事?”
他思索一会儿:“你母亲她仙逝已久,怎么问起这个?”
“偶有听闻,便随便一问”
“嗯,天后娘娘她的确和滑音、白岂夫妇二人都有些交情,连同招摇的涣木也与你母亲有些交情,听闻你母亲她时常去白岂上神隐居的黎山。 说起这个也可怜了你和楚萼二人,楚萼刚出生不久,你母亲便……”他停了停:“楚萼那丫头怎么不在天宫?”
筑羽听了前面一番话震了震,回道:“她常年都不在天宫。”
扶羽眉眼微抬,压低了声音:“有人来了。”他消失在一团仙障中。
太华宫中
锦衣的女子被他搂在怀中,他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