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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羽说完转身要走,手臂却被薛藜一把抓住,他回头看见她满眼局促,听她说道:“真的没事了,不用那么麻烦,你看我现在使个法术都没问题的”薛藜双手一抬,交汇于胸前,灵光自指尖闪过,她闭目念决的模样十分安静。
筑羽就站在一旁看着薛藜,见她双手伸向空中,这一片苍萃的池云山自半空飘落下诸多花来。
待筑羽看仔细了方知是梅花的花瓣,她看着这个法术用的十分成功,嗅了嗅空中散着的些许香味,笑着问道:“我说了没事吧,你看我这法术用的也算流畅吧!再下去帮十个岁寒神女也是没有问题的。”说完她皱了眉头:“说来,到底我有没有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啊?我欠殿下那么大一个情义,若是……”
飞散的花瓣是白色的,云雾一过来就不那么显眼了,听的烟雾缭绕中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他沉吟道:“是因为栾弈,你才这么在意这件事?”
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筑羽这么一问她也就想了想,可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自己也想不通,她对筑羽说:“也不全是那样,不过岁寒神女她这一世算是平安了么?”
“嗯,魂魄俱全了,留着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筑羽神色并不怎么好,他的声音也有些凉了:“随我去一趟天宫,再回黎山吧。”想了想又说道:“栾弈他这几日好的差不多了,不用担心他。”
作者有话要说:
、生剑命莲
九重天
太华宫的密道被筑羽打开,薛藜看着里面暗暗的,路边虽然放置了几颗透亮的珠子,但还是黑黑的看不见什么。她在门口踟蹰着,筑羽转身将手递给她:“有些黑,是不是怕了,怕的话就握着。”
薛藜点点头,然后小心的伸出手,只抓住了他的衣袖,跟在后头,筑羽单手燃起一团灵火来,将阶梯照的亮一些,牵着她往下走。
前面有点黑,她小心的跟在后面,几乎快贴着筑羽了。走到一个门口,那上面有一道幽兰色的结界阵法,筑羽抬手将结界推开,那道大门便消失在眼前,里面宽阔了许多,周围的柱子都是晶石铸成,雕刻的十分精细,散着同门口那道结界一般幽若的光,四周的墙上挂着的珠子也比外面大了许多,那屋顶透着光,如同外界的天光透过海水照下来一般。这密室作为密室来说有些太过精致了。
薛藜放下筑羽的袖子,立在一旁,筑羽走到正中一个大盒子旁叫她,她挪步过去,看着这个上面雕满莲花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盒子上静立的莲花仿佛就是生根在这里的花,雪白的盒身倒像是他们生长的水面了。
筑羽不答,施了法上去,那个盒子慢慢的降了下去,出现在薛藜眼前的是一柄通体红色的长剑,剑刃的颜色十分鲜艳,往剑背上就越发暗沉了,剑柄处绕着一支红莲,绽放开来,那仿佛是红莲枝干的藤条缠了一些在剑刃上。
在幽蓝的室光下,它还能发出那样明媚的红焰。
薛藜看的呆了,一遍一遍打量着剑身,筑羽拿起剑来,薛藜忙道:“殿下你慢点别把它弄坏了。”
“那么容易催着还叫什么长剑。”他微微笑着,继续将剑拿起:“这柄剑以前叫做命莲,是一把双兵,后来摧折了,我将它带回来重新融入炉中,铸了一柄长剑,承袭它以前的名字就叫“长莲”吧!”
薛藜听到了那个名字“生剑。命莲”,久久的,又将这名字想了一遍,她是有些印象。此番筑羽又将这故事说了一遍给她听。
上古部族离组族长鼓扬生前造了两把有弑神之威的名剑,一把劫剑。持华,一把是为其妻子针桦所造的生剑。命莲。
后魔族变乱,企图颠覆六道秩序,离部所处位置特殊,为支援天界,阻挡魔族大军进入人界,在他们的部落安生那处围困了魔军八天八夜,援兵终于脱开重重包围来支援他们的时候,他们几乎全族阵亡。
劫剑。持华失踪,生剑。命莲被针桦所护,留下了残余的核心灵力。
自那之后,持华与命莲双双失踪。
筑羽拿着这柄剑端详着对她道:“两万年后我去了那片废墟,在枯木瓦砾之下的一道封印内发现了它,传言针桦生前是个奇女子,为了将那片魔军堵死在那里,将这柄剑欲出的灵力堵在剑中,这柄剑一时威力大震,针桦最后却重伤而亡,她到死也没有让这柄剑中封藏的最后的灵力出来,我将这柄摧折的双剑带回,取其核心精魄重铸了一把长剑,命莲的灵力大多还封藏在此处。”
“什么灵力?”薛藜追问道。
“鼓扬为了针桦能活下来,将采集了八十一年的日月精华和自己的一魂一魄封了进去,这最后的灵力自然是护魂之力。”
“那她为什么不用?”
“用了,这柄剑便成了废剑,再无威力可言,她当日所处的境况很糟糕,她自己不许她自己苟活罢。”
将那柄剑递到薛藜面前:“今后让它跟在你身边,若有万一也好护你最后的周全。”
她看着眼前的长剑,有些呆了,指着自己:“这……这东西……殿下要给我?我哪能要这么好的东西……”
筑羽走近她:“你下次遇到危险怎么办?”
其实她并没有觉得自己遇到过什么算得上危险的事情,除了清月台这一件,不过也有人赶来救了她,筑羽将她的手拉过来,把剑放在她手中:“自此以后这剑就是你的佩剑了。”
“可是我用的一直都是师父留下的长枪啊。”
筑羽牵了她的手,薛藜急急的跌向他,筑羽将她扶稳一掌劈向前方,一道白光乍起,消散后四周便是太华宫里的景象了。
这时他才回身对她说:“女孩子嘛,长剑舞起来更好看一些。”他声音软下来:“把它收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回黎山吧。”
薛藜呆呆的应了,走出正殿,心中跳的厉害。她回头望了一眼筑羽,见他就坐到条案后开始看堆在哪里的文书,她才觉得脑中浮现出什么事情,她这一遭去了西海不过是为了取些西海长着的莹草回来,虽然绕了些湾湾,让她觉得这一趟走的久了些,好在莹草她是带回来了,然不知当初怎么动的这个念头,大约也只是想着他睡不安稳,就去取了这草。
她觉得这事要隐蔽,现在去做最好不过,筑羽没在寝殿里,她便悄悄的潜进去,将这草填到他的枕头里面,然后悄悄的出来。
她为了妥当还捏个诀隐了身形,暗里来暗里去,这法子十分的好,她十分的满意。
当她隐了身在为筑羽填枕头时,那边刚刚还在正殿的筑羽就已推了外间房的门。她听见了响动,手中的动作加快了些,为他铺整好,里间的门也就开了。
薛藜心中慌乱慌,又镇定下来,自己是隐身,而且她相当确定这个术法用的没有问题。 薛藜只
往旁边让了让。
筑羽进门时动作微微钝了一下,往房内瞄了一样,手上的动作并没停止,又继续将门合上,嘴角挂起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直到走到床边摸了摸枕头,笑才变得明显了些。
薛藜在一旁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就见筑羽开始除自己的衣服,将外袍,直裾统统的退了下来,那条藏青色云纹革带还就挂在她眼前。
薛藜脑子一翁,立马用手捂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没什么响动,她微微的从指缝里往外看,筑羽单单剩下一件走着银线的里衣,他往床上躺去,手上还拿着一本公文看着,她才安心的放下手拍拍胸口,走到床边,对着他比出两个鬼脸来。
筑羽的眼微微抬了抬,睫毛也就这么动了一下,薛藜凑的这么近看他也就看的出神了,殿下今日这松散的模样当真算得上撩人了。
她拍拍自己的脸,回神,小心的起身,又拿出剩下的几株莹草往筑羽放在床边的香囊里注去。
莹草灵力用尽,在手中枯萎,她才满意的拍拍手,走出门去。
这边屋筑羽始放下公文,嘴角扬起了十分好看的幅度,盖了被子睡去。今夜他睡得十分的好。
一夜清明,薛藜早早的就起来回了黎山,筑羽大约还没起来的样子,她匆匆赶回黎山,这里于她的时间而言已是几个月没见着了;一片花开的依旧是那么好,久了没看到这漫山的梨花,倒也十分的想念。
绕过一条小道,见得清晨的晨光下栾弈和一个活脱的少女坐在屋前的石桌旁,那少女自然是吱吱了,她此刻高兴的很,站在栾弈旁边看栾弈喝下一碗汤药。
薛藜去了一趟西海,见了见彰乐,那洛萌自然之前认识,这洛萌还对她不大友善。
薛藜知晓栾弈此前前往西海,是为了追一位西海的公主,她此刻不确定到底是花枝烂颤的洛萌还是弱柳迎风的彰乐,不过也在心中叹气:吱吱这一心往栾弈身上扑模样,栾弈这一身的伤估摸着却也是为西海的某位公主而落下的,而那两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