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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呆呆的,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樱唇上亲了一口,香气沁人心脾,美人睡意正浓,毫不知情,慵懒的甜笑更加令我全身燃烧血液像开水一样的狂沸。我亲她吻她,捧着她的粉面如痴如醉,意乱情迷的端详。
我忍受不住身体的爆裂,一步跨上床,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剥光了自己,赤身相拥,共枕同眠,温玉软香抱满怀。
我的手在她软滑的肌肤上摩挲,就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绝世的玉器,只想把她身体每一寸都搞清楚。手掌在她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摸良久就扩展下移至丰臀,她在我怀里颤栗了一下。我抽回手从她柔软的头顶抚摩下去,贴着脖颈通过腰际掠过臀部滑到大腿小腿,一直到她盈盈的小脚,便得到了一个统一的感觉。我又从她的粉面大手掠过脖颈,在那对颤颤的东西上左右旋摩之后,滑过绵软的腹部,就停留在我的最终目标之上,甘夫人虽然处于半昏迷状态但还有感觉,立即呢呢喃喃的叫起来,她的叫声像来自午夜幽灵的勾魂曲,一下子把我的魂魄勾去,同时也勾起我下身情欲的剧烈膨胀。
刘备离开冀州有一点日子了,这个美艳**已经开始干涸,她也渴望,这种渴望在白天受到了礼教的束缚而毫无踪迹,如今在浑然忘我中,发挥到了极限。甘夫人,不可能想象,也绝对不认为她能有这么**和疯狂的表演。爆发吧——
我已经从头到脚一点不漏的抚摸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开始失控,于是便像一匹撒缰的匈奴战马。骑士的利剑抵住了敌人的胸膛,一用力,便穿刺进去——
一阵阵沉迷的呜呜嗷嗷的叫声,和毫无羞怯的拼尽全力的迎合,让我感到,她的如饥似渴,她的**焚身,还有她下面的泥泞不堪,我趴伏上去,在莽莽的草丛中剧烈的冲突着,而甘霖扭动着发疯似的摇曳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大风吹动的树苗。房中传出一阵激烈的肌肤拍打的啪啪啪啪的响声——
爱我,爱我,给我,给我。当然这些话不可能出自一个大家闺秀之口,小家碧玉也不会说。但她的肢体语言,却无疑的表达了这一切,语言的真实性,远没有肢体动作可靠。那一刻我是她双臂间的宠臣。
一瞬间我唯一的负罪感和内疚感完全被风吹到了边陲碣石,我由衷的觉得我在学雷锋做好事,我在拯救一个欲壑难填的可怜人,神啊,你要体谅我,我为此付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躯。
激烈纵横,无休止的狂飙持续了半夜,我用我强悍的体魄,捍卫了男人的称号,精疲力竭的甘蓉,张开小嘴,微微的吐出一口气,她满足的同时,脑中灵光闪现,刚才谁把我给骑了,是皇叔吗?他不是把我给休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梦,还蛮真实的。该死,我甘蓉怎么能做这样的梦,梦中的我,活像个无耻的**,天啊,我要赶快醒来忘记这个不可救药的噩梦。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发觉头痛得很,全身有种用力过度的疲惫和虚弱感。只有一颗心砰砰的狂跳,似乎比之以前更有生命力了,像足了养精蓄锐的奔马。从脚趾一直到头顶的爽透了的快意,让她伸出美丽的双臂,舒展一下。嘴角露出笑意,盈盈的坐起来。她马上就会发现,这一切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美妙,一个可爱又可憎的面容出现在她曾经纯洁的视线里。
有人在疯狂的抚摸她搂抱她,而她却全身赤着,寸缕全无。当那个人的手,试图再次伸到她的下面,摩挲黑黑茂密的草丛时,她跳了起来,从头上迅速拔出一只锋利的金钗执在手中,有尖刺的一端对准了对面的男人。那金钗发簪经过用心的打磨,锋利的尖刺在蜡烛红光里闪出一道道的血红。
甘夫人跪在炕上,裸着两只翘翘的雪白的大东西,把发簪的尖刺对准我道:“你是谁,你——你糟蹋我,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杀你。”
对付这种迂腐透顶,被三从四德折磨的完全失去自我的烈女讲道理根本没用,要回答她刚才的提问很容易。没错,老子就是糟蹋你,你不信,我可以再做一次,给你看看,一只发簪,想要挡住我袁熙大将军,可笑。
发簪,被我一下子剥落到地上,强壮有力的臂膀和凌厉无匹的眼神同时打击着眼前美人的心和身体。
娇柔的甘夫人在经过了毫无用处的歇斯底里的反抗后,洁白柔软弹性令人痴迷的身体,再次被我裹入下面的时候,我听到了她的不是刚才的欢乐而是痛苦的一声哭叫,仿佛是处子破身的情景重现。啪啪啪啪的响声再次响起——
当我再次很疲劳的歇息下来,才发觉肩膀内侧疼痛钻心,她把我咬烂了,也不知是恨我还是被攻击的欢娱中的歇斯底里的失控所致。我抚摸着伤口的时候,心里突然潮气对这个白嫩异常的娇贵的甘夫人的恼火。正想发作,却听到一声尖锐的嘤咛哭泣,起于枕畔,
甘夫人又拔下了一枚金簪,这次她刺得不是我,而是自己那粉嫩迷死很多男人的脖颈。要寻短见,至于吗,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呀,妹子。
我一把拉住她的纤手:“夫人,你这是何意?”
甘夫人根本不认得我,她挥动无力的左手咬着牙给了我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你个狂徒,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谁是你的夫人,你去死——”
我装糊涂,厉声道:“夫人,你糊涂了,我那里是狂徒,本大将军可是三媒六证聘礼金银把你明媒正娶回来的,是贾诩先生和糜竺做的媒,你莫非此刻反悔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戏耍本大将军吗,既然不愿意,为什么又要答应,现在堂也拜完了,周公之礼,也行了,你要反悔这不是耍我吗,让我以后怎么见人,请你不要太过分——”我气的两只眼睛都瞪圆了。老天,到底是谁在戏耍谁,这样倒打一耙,死了会不会下地狱,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你胡说,我是刘皇叔的妻子,你用抢的,你奸污我。”甘夫人颤着雪白的一对东西,流着泪,嘶喊。两腿中还有晶莹的痕迹,她应该可以感到一阵湿滑——
我冷笑道:“夫人,你怎么啦,你不同意这门婚事,当时为何不同糜竺与文和先生讲清楚,现在还在这里说这些疯话,你怎么会是刘皇叔的妻子呢,你难道忘了,他已经把你给休了,还记得吗?”
甘夫人神情一愣,喃喃道:“休了,休了,对,我被皇叔休了,可是,我没有嫁给你,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
我气急败坏的指着塌下一顿被撕扯成碎片的外衣内衣道:“你自己看看,那是凤冠霞帔,还有大红吉服,桌子上红烛高烧,窗子上贴着喜字,这不是新婚之夜又是什么,哎,夫人,你会否得了失心疯,连自己答应过亲事也忘了,这是怎么啦,用不用叫大夫,刚才和我拜堂的时候还好好的,我们行周公之礼的时候,你还无比的配合与沉迷,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难道中了邪。”
我伸手去摸她的冷汗涔涔的额头。
甘夫人听到周公之礼四个字气的银牙紧咬,胸前的雪白随着胸脯的颤动抖得更厉害,想到自己方才扭动哼唱的淫荡,恨不得立即死掉。
“狂徒,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到了地府一定告你一状,让阎王拉你去下油锅,滚钉板。”
我急的搓手:“疯了,夫人你疯了,怎么对自己的夫君说出这样的话,我在告诉你一次,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骑你是天公地道的,想怎么骑就怎么骑,谁也管不着。你竟然连自己的夫君名讳都忘了吗,听清楚了,我是大将军邺侯袁熙,知道了吗。你装什么糊涂,明明自己答应嫁给我的此刻为何抵赖,说,难道是糜竺,简雍,孙乾三个合谋骗我,说,要不我立即杀了他们三个人。”
“大将军袁——熙——”甘夫人一阵骇然,发簪脱手掉在地上;“你是大将军袁熙,你,你竟然做出这等败德的事情,不觉得羞耻吗。”骑自己的老婆羞耻吗?我理直气壮做无奈状苦笑道:“我们真的是夫妻,不信你问问你的贴身丫鬟翠竹就知道了。”
“翠竹,翠竹,对了。”甘夫人依然吃着身子,她顾不得这些,哭着呼喊:“翠竹,翠竹,你还活着对吗?”
翠竹拿了我给的一千两银子活的可滋润呢。听到甘蓉呼喊她立即跑进来,拜倒在榻前:“夫人新婚之喜,应该和大将军多休息,如何这么早就起来了。”甘夫人顿时头昏眼花;“翠竹,你说什么,我什么新婚,你昏了头了,本夫人几时嫁人了,你——”
翠竹傻了,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一团白面样的甘夫人:“夫人,您生病了吗,不是您亲口答应了婚事,还高高兴兴的和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