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一旁的陈公公似乎看出皇上的难意,于是上前凑在皇上耳旁低声道:“禀皇上,今日早朝得到消息,驸马爷并未上朝,说是染了瘟疫,在家中养着。”
闻言,皇上眼前顿时一亮,于是向嬷嬷道:“你去回太后,驸马爷府上染上瘟疫,和宁公主只怕是回不来的。”
嬷嬷闻言吃了一惊,神色不变告退。
回到太后寝宫,嬷嬷将皇上的话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太后脸色古怪,突然哈哈笑起来,抚案直笑。
“瘟疫?好哇,好哇,不愧是我的好皇儿,连这样的理由也能编的出来!”她说罢,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告诉皇上,既然是我皇家的人,和宁公主染上瘟疫,哀家定要请来天下最好的大夫为公主治病,请和宁公主和皇上来御花园与哀家一同赏花!”
太后偏执,一定要和宁公主进宫,皇上无奈,只得让人传旨唤和宁公主进宫。
唐家中,舒锦得到皇上意旨传她进宫与太后一同赏花,心中不由一沉。这个时候唐家水深火热,太后却偏偏要来插一脚。她无奈,只得进宫,绿茵唯恐舒锦出事,寸步不离的跟着一同进宫。
进宫,御花园中,舒锦唯恐自己身上有病带入宫中,特地在身上加了面纱。御花园中,太后等着舒锦的到来,突然见她将自己包裹得似粽子般的进宫,不由皱眉。
“和宁叩见太后,太后万岁万岁万万岁。”舒锦向太后行礼道。
太后微笑着,微微抬手,道:“平身吧,哀家最近时常记挂着你,所以才招你进宫来与哀家叙旧叙旧。”
舒锦微微起身,道:“谢太后记挂,和宁受宠若惊。”
太后嘴角冷冷的泛起一抹冷笑,目光冷冷的扫过舒锦那张被面纱遮住的脸,突然拍案怒喝一声:“大胆,见了哀家不以真面目而视,你戴着这面纱做什么?!”
哀家教你调教奴才
这时,皇上从后面急急的赶过来,绿茵在身后望着,太后明明先去还慈祥和善的,一句话未落地,突然又变脸怒问舒锦。她忍不住在后面回道:“回太后的话,驸马身染瘟疫,公主唯恐传染了太后,所以才不敢直面太后,望太后明察!”
绿茵本是一片好心,舒锦却听得胆战心惊,厉喝一声打断绿茵的话:“闭嘴,绿茵!”她说罢,慌忙向太后跪下,道,“太后恕罪,和宁管教丫鬟不严,顶撞了太后,望太后降罪。”
太后呵呵笑着,走到绿茵面前,眯眼看她,道:“好一片护住心切啊,没想到和宁去了唐家,会有这样好的奴才照顾,如此也好,哀家也就放心了。”
皇上见状,上前扶住太后笑道:“母后,何必为一个奴才生气呢,母后今日如何有好心情邀儿臣一同来赏花呢。”
太后微笑着,被皇上扶着回到位置上,轻声道:“哀家怎么会因为一个奴才生气呢,只是,这做奴才的就要有个奴才的样子,该好好调教调教。”她说着,转身坐下,望着依旧跪地的和宁,微笑道,“和宁,你怎么还跪着呢,起来,都起来罢,你,那个小丫鬟,你也起来吧。”
舒锦不安的谢恩:“谢太后。”
绿茵谢恩起身,望着太后微笑的脸,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想着太后果真是母仪天下,并非人们口中所传那般。
太后微笑道:“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奴才都这样没大没小,想必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和宁啊,自家的奴才可是要自己管教的,你去,给哀家向她掌嘴六十。”
舒锦脸色顿时微变,慌忙跪下:“太后恕罪,她初次进宫,不懂礼数,和宁回去后定当教训,望太后恕罪……”
太后依旧是微笑着,道:“怎么,难不成要嬷嬷替你?”太后话音落,身旁的嬷嬷便上前。
舒锦慌忙道:“不,和宁自己来。”她怎会不明白,倘若是嬷嬷下手,别说六十下了,便是十下,恐怕绿茵也受不了。
掌嘴绿茵
伴君如伴虎,太后亦是如此,明明是满脸慈祥的笑,偏偏能谈笑取人性命。绿茵不懂宫中礼数,更不懂得太后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舒锦望着绿茵,不禁皱眉,绿茵紧抿着唇,咬牙低声道:“公主,奴婢不怕。”
舒锦抬手,不忍狠狠的打在绿茵脸上,只是轻轻一拍。太后顿时皱眉,道:“桂嬷嬷,你教教公主,打人,是要有力气的。”
“是。”嬷嬷应着,上前便是狠狠一耳光扇在绿茵嘴上。
“啊!”绿茵吃痛,惊叫一声,被打得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
“和宁自己动手,不劳嬷嬷。”舒锦慌忙上前挡住嬷嬷,心疼而又焦急。
太后满意的点头,道:“那便开始吧,记住,六十下,多一下不行,少一下也不行。”
皇上在一旁看得直皱眉,舒锦抬手打绿茵,绿茵紧咬牙关不喊,脸上又红又肿。打了三十多下,嘴角已经溢出血来,舒锦手颤抖着,再也不忍打下去。
“够了。”皇上沉声道,“住手!”
太后冷笑一声,道:“怎么了,皇上看了不舒服吗?”
皇上道:“母后邀儿臣前来是来赏花的,赏花本是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好事,朕不想要看见血染花草的一幕,母后请住手吧。”
皇上声音冷冷的不怒而威,冰冷而危险。太后于是道:“好吧,既然皇上不想看见,那便到此为止。和宁啊,你不要以为哀家是有意与你过不去,只是奴才的调教方面你甚是欠缺,这一点,你可得多学学了。”她说着笑起来,张扬而满足。
舒锦与绿茵跪下谢恩,绿茵低头黯然落泪,嘴角红肿得厉害。舒锦掌心疼得厉害,颤抖着,心阵阵刺痛。
太后目光落在舒锦身上,不由皱眉,道:“把脸上的面纱拿下吧,哀家看了闹心。”
“太后,我……”舒锦正欲解释,太后打断她的话。
太后赏药
“哀家叫你拿下来便拿下来。”太后不耐烦道。
舒锦无奈,只得拿下面纱。她哀愁满面,绝美的容颜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美,太后看在眼中,顿时越看越觉得她便是兰妃,心里的火顿时窜起来,眼神冷冷的,恶狠狠的打量舒锦。
太后微笑道:“不就是瘟疫吗,我这里有治疗瘟疫的好方子,嬷嬷,你过来。”
嬷嬷于是低头俯身到太后面前,太后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嬷嬷微微点头:“是,奴婢遵命。”嬷嬷得令退后。
皇上忍不住皱眉,轻叹一声,道:“母后,您要做什么?”
太后闻言不由皱眉,道:“和宁有病,哀家自然是要与她治疗了,皇上以为哀家要害和宁吗?”
皇上慌忙道:“儿臣不敢。”
太后冷哼一声,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道:“我知道,你心疼和宁,哀家又何尝不是,哀家与兰妃娘娘情同姐妹,和宁也是先皇最疼爱的公主,爱屋及乌,哀家疼她还来不及,哀家又如何会害她,哀家不过是要她知道,怎么样去教训一个奴才,这兰妃没能交给她的,哀家虽说不是她亲母,待她却绝无二心,只当亲生女儿般对待,皇上却要如此曲解哀家心意,实在令人心寒。”
皇上只得连连赔礼,笑道:“是儿臣不对,母后莫要放在心上,儿臣扶母后一同去赏花。”说着便夫妻太后。
太后这才笑起来,在皇上的搀扶下,摆驾往花园深处走去。
御花园里,太后与皇上游赏着,舒锦担心着唐家的事,心不在焉。太后来到亭子中,秋天的池水变得格外冰凉,池中荷花凋零,荷叶墨绿,多有枯荣。池中鲤鱼摇尾聚来,太后随手抓起食物喂鱼,突然,嬷嬷端着一盆黑漆漆的水过来,药水过重,刺鼻难闻。
“太后,皇上,药拿来了。”嬷嬷低声道。
太后回头,看一眼那药水,顿时眉开眼笑,走过去,向舒锦道:“和宁,这是哀家特地为你准备的药,是治疗瘟疫最好方子,你用了,可是百毒不侵呢。”
十岁的孩童送药来
舒锦心咯噔一下,不知太后又要怎么折磨她,却只得低头谢恩:“谢太后赏赐,和宁定当细心使用。”
太后笑着,端起那一盆药水,来到舒锦面前,迎着她的头,滚烫的药水倒下,从头淋下。舒锦闭眼,默默承受。
“公主!”绿茵惊叫一声,登时瞪大了眼。
“母后!”皇上猛地起身,再也坐不住了。
“呵呵。”太后开心的笑着,手里的盆子摔在地上,道,“这药,要这么用才最有效,你是我皇家人,我怎么可能让你身患瘟疫呢。”
舒锦紧抿了唇,闭眼久久不语,半响才跪下谢恩:“谢太后赏赐。”
绿茵紧咬了唇,心疼的望着舒锦。皇上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不能在太后面前发怒,隐忍着,道:“和宁这一身药味太重,今日不适赏花游园,到此为止,和宁你回去吧。”
“是,和宁退下。”舒锦低头不看皇上,转身离开。
一路走出皇宫,宫女公公看她的目光奇怪,那一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