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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他真真是拿她没辙,低头看似警告,却也是泄露了心底最真实的心思。
“不危险不危险。”安之继续窝在他怀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直喘气。
吃过一次“亏”还不学乖,她真是对男人没丝毫戒备之心。虞玮韬告诉自己看完电影后一定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过了今晚她还是不学乖,他很乐意继续给她“上课”,直到她学乖为止。
岂料安之不仅没有丝毫防范之心,在他送她回家并一直送她到家门口后,居然还很热情的邀请他:“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杯茶什么的?”
她不邀请他自然也是要进去的,可是她一邀请他心里就莫明有了种奇怪的感觉。奇怪在哪里?虞玮韬一时说不清,等他进屋几乎有些迫切的拥吻她之后,他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彼时意乱情迷的两个人双双跌落在床上,他一路在只属于他的领土上流连缠绵,以慰这段时间以来的日夜思念,可是到最后一道防线时,她却拉住了他的手:“客人在。”
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听她脸红气喘的追加解释一句:“我有亲戚在。”
他一下子理解成屋里还有第三者,忙撑起身想去关门,结果身形刚动,却见她骨碌一翻身,先一步滚出他的身下。她半坐起身,一边烫着脸整理半敞的衣襟,一边踢着腿大笑出声:“我今天大姨妈在啦。”
“宁安之!”恒隆有口皆碑的好脾气好修养好气度的钻石王老五虞总经理虞玮韬先生平生第一次怒吼了一声。
这该死的臭丫头,怪不得这么肯定的说不危险,怪不得这么热情的邀请她进来坐坐,怪不得这么热烈的回应他,原来一早就在等这一刻!
“意外,纯属意外。虞总你一定要冷静啊,你知道做女人很惨的,这种事又不好自己控制时间。”她敏捷地跳下床,退至窗口处,觉得足够安全了才不怕死的道。
“是么?”下一秒,眼前一暗,安之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被虞玮韬锁在怀里。她拼命往后靠,直至贴上窗户,才好歹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你想干嘛?”都说男人是禽兽,可是禽兽也不至于在母体不方便的时候要强的吧?难道眼前这男人连禽兽都不如了?
他对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半眯起眼轻道:“你说呢?”
(欲)火(焚)身的滋味,他怎好意思一人独享?
安之最近看到虞玮韬都有些腿软,以至于不过寻常会议捧个茶,做了数月的事,今天他一声轻咳,她惊得手一抖,茶就这么洒出来些许。
那天晚上她竟然到了求饶的地步,真真是奇耻大辱一桩。安之思绪一浮,烫着脸赶紧抽了纸巾将水渍擦干,端起茶杯道:“我去换一杯。”
“无妨,就这杯吧。”他伸指在桌上点了两下。
她依言放下,退身时乍觉手上一暖,她脚步一滞,顿时血气上涌。大色狼,与她相近的右手故意放桌面上吸引他人视线,左手却在桌下横过身握住了她的手。
就是那么短短一刹,他随即放开她的手。所有人都没察觉这小小一个暧昧细节,安之却是红着脸,几乎狼狈地逃回座位。
心神不宁的等到会议结束,安之一看动作缓慢、有意拖延时间的虞玮韬,更是加快了手中的收拾动作。可是任是她动作再快,他就是淡定地喝着茶不肯走,她又没办法将他视有为无、直接关门走人,只得开口:“虞总……”
他笑着将茶杯递给她,问:“今天还有客人么?”
“□狂、□君!”安之忍不住啐他,只差把茶水往他脸上泼去。
他蓦地起身,修长的身形一下子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安之不觉倒退一步,他也不恼,反而笑得愉悦:“安之,你想多了吧?”
“是你想得太多才是!” 上班时间公然想那些事,他真是那个彬彬有礼雅君子虞玮韬么?还是这才是他表相下的本质?
“这几天你天天有客来访,不是同事,就是同学朋友,我只不过想问你今天是否得闲有时间陪陪我这个被冷落多日的男朋友。”他故意擦身而过,是真真正正的擦了她一身而过,贴着她问,“安之,你刚才想到哪去了?”
不是不在乎,而是太在乎。
安之,你刚才想到哪去了?
安之在心里干嚎了半晌,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虞玮韬办公室张口狠咬他一口,最好能血淋淋的撕下一块肉来,看他还敢这般捉弄她不!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特别注重礼尚往来的宁安之防狼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的。她也没防错,虞玮韬确实有狼的一面。
安之因为留有后招,所以对虞玮韬的邀请大方得很。到了他住处,他在吧台煮咖啡,她便斜躺在沙发上,脚搭着沙发椅背翘得老高,挑频道看电视。她今天穿的是牛仔短裤,修长玉白的腿横挂在那,有一晃没一晃的,全不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的行为分分明明是在引人犯罪。
到他煮完咖啡、招呼她喝,她还在那边悠哉哉晃着腿,头也不抬道:“麻烦帮我拿一下,谢啦。”
咖啡很快端了过来,不过安之还没喝上一口,人就被扛走了。安之被放倒在大床上时,很好心的提醒虞玮韬:“那个……大姨妈还在啦。”
“是么?”他取下眼镜放至床头柜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知怎么地,每当他取下眼镜用这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她,安之的心都会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明明他脸上的笑容还是那般清雅温和,连嘴角勾起的弧度也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少了副眼镜,就让他双眸蓦然变得深邃;整个人都与平日不同起来,没来由的让她感觉惊心动魄之余,又觉自己突然平白无故矮了一截,无端显得弱势起来。
安之摇头摆脱这种奇怪的想法,红着脸强辩:“真的,我不骗你,不信你可以……摸一下。”
好吧,她承认她无耻,下班时她真的没事找抽用了片卫生巾。
可是虞玮韬完全不按她的逻辑走,他倾身吻住她,却是趁着她意乱情迷之时,直接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安之惊醒过来连忙去捂他的眼睛,尖叫:“不许看!”
他就不怕长针眼么?哪有人这么变态的,要是她没骗他,他看到那血污污的就不恶心?就算今天这样是干净的,他好意思看她还不好意思被看呢。
他就势压住她,强迫她的腿环住他腰,拉下她的手:“以后还敢乱骗么?”她真当他是傻瓜,且不说推算日子,距离那天都好几天了,要是她真是例假期,敢这么将脚搁沙发背上,倒挂这么长时间的腿?
“我……我没骗你……”捂眼失败,安之全没了气势,又怕他真去检查她的裤子,伸手使劲一挥,她本只想把裤子挥得远些,结果用力过甚,裤子直接掉下了床。
于是安之彻底没了气势。
“是么?”他不打算理她的裤子,埋藏多日的欲望如千里之堤决了个口子,一下子汹涌勃发,再不想过多言语。
不得不说,虞玮韬的调情手段委实高明,安之全无反抗之力,昏昏沉沉之际只忽然想,他不是精于男男之道么,为什么对男女之事亦能这般熟黏精妙,让她忍不住再一次求饶。前一次她求饶是求他停手放过她,这一次她求饶却是一迭声承认自己刚才骗他,希望他不要停手。可怜的她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聪明反被聪明误,今天亏到崩盘了。
程董事长看着眼角眉梢满含笑意的虞玮韬,不无酸意道:“看你这段时间春风得意的样子,我真不好意思让你负责这事,免得白遭一个棒打鸳鸯的骂名。”
“既然如此,那你就另派贤明负责此事吧。”虞玮韬顺水推舟。
说实话他心里真是不愿与安之分开,他甚至有些不能想像一天看不到她的样子,更不用说是好几天了。可是前不久那场惊天大地震如此惨烈,好不容易等到董事会顺利通过援建爱心学校的决议,又联络受灾地方政府取得初步意向,他还是想亲自负责这一件事。
“哎!”程董事长长长地叹口气,心里失落落的,“以前没人能让你耽误工作的时候我真盼着有这么一个人出现,现在这个人出现了,我又希望你别太沉迷了。”
“你这话听起来真酸,也难怪一直有人误会。”
“啧啧啧,现在还会有人误会么?一天一束绿□人或蓝色妖姬,虞总经理你的痴情已是名动整座恒隆大厦了。”
他作认真思索状:“我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
“我说从送还衬衫开始,你什么时候低调过了?”程默终于坐不住受不了了,“赶紧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吧,要你实在耐不住两地分离,我可以破例暂时将她调至你手下,与你一同负责这个CASE。”
“那敢情好,多谢领导体恤。”
程默鸡皮疙瘩掉一地,觉得他要是再在这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