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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bō画船……”耳朵里塞着耳机,跟着CD哼着。
“小小年纪唱什么戏?”李明清一面收拾着房间一边唠叨着,“从小跟着老人就是这点不好,正经的歌曲不学学这些咿咿呀呀的东西。”
陈竹恍若未觉,继续哼着自己的,受外公外婆的影响她从小就喜欢听戏看戏,那优美的唱腔,华美的服饰一直很吸引她,外公还曾经带着她走了很远的路到山上去听戏呢。
而从小在红旗下长大的李明清。对这种封建糟粕是不屑一顾的,若是让她唱样板戏红歌什么的,她倒是tǐng来劲。
这个新年是在天厦过的,虽然每天都和外婆他们打电话,这心里还是惦念得很,每次想起来都觉得酸酸的,恨不得早点回去看他们,可这边又想多和父亲待上几天。
中午的时候陈琪和三叔都回来吃饭,四人正准备开饭,却来了个让他们感到意外的人。
“二哥,你怎么来了?”市委宿舍哪里是那么好进的。门卫老远就把二叔给拦住了,还是三叔出去接的。
“大哥有在吗?”二叔一脸不自在。
三叔点点头,一脸疑huò地把二叔带进了屋。
“大哥,我那几个朋友……”
“吃饭了没有?”陈琪打断了他的话。
见二叔摇头,李明清就连忙说,“我去下碗面条,你将就着吃点吧。”
“村里过来也不方便有事在电话里说就可以了,跑这么远做什么?”
“我在电话里和你说了那事儿了……”
“那件事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刚来天厦,手里根本没有多少权力,何况你那些朋友的确犯了事儿,我总不能阻挠公安机关办案吧。”陈琪严肃地说。
“可是公安局长不是你的老战友吗?”二叔挣扎地说。
“就算是人家也未必会卖我的面子,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你也不看看你都和些什么朋友来往,都是犯罪分子啊?你知道不知道?难道你也想陪着他们去坐牢?”
“他们犯了多大的事儿啊,不就是赌博吗?又没有杀人放火的。”二叔不满地嘀咕。
“不仅赌博,还小偷小mō,都是些地痞流氓,你还嫌这些不够是吧?非要杀人放火了才严重?”陈琪的语气从严肃转为严厉,“你现在也是有家有口,做爹的人了,再怎么样糊涂也要想着自己的儿子,凡事都要为儿子做个榜样,你成天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hún在一起,存心带坏自己的儿子是吧?”
陈竹在旁边默不作声地听着,竟听出了点味道,看来老爹已经有所动作了。
那些被抓的人怕就是上次来和二叔喝酒的朋友吧,那些小地痞们平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谁都拿他们没辙,一个个都是刺头儿,被逮到派出所也就是被训斥一顿的事儿,哪里够得着违法犯罪啊。
天厦市公安局这次也被抓了不少人,新任的局长江峰也是破格空降的,正是陈琪的老部下,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铁,平时来往得也很频繁,老家有什么事儿也大都是托江峰搞定。当初转业的时候江峰还一直动员陈琪不要留在福海,争取转到天厦来,这回陈琪回到天厦,两个老战友自然是紧密地团结在一块儿。
江峰的父母妻子都是做生意的,家中事业搞得很大,资产雄厚,这次能被破格提拔自然和他丰厚的家财不无关系。
第一百六十二章 新来的小帅哥(一)
第一百六十二章新来的小帅哥(一)
二叔被抓的那些朋友估计就是在陈琪的授意之下。江峰让手下去办的,派出所平时对这些小húnhún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真要动起真格,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把平日那些小偷小mō的金额叠加起来,怎么也能凑上个盗窃罪,送到牢里过几年,还有一部分成天yòu着二叔赌博的,那几个赌场更是被一窝端了。
老爸这招可就是隔山震虎,杀鸡给猴看啊,不过以二叔的智商,怕还没觉察出来。
二叔被陈琪这么声sè俱厉地训了一顿,原先想好的话竟一句也说不出来,他原在那些人的面前拍着xiōng脯信誓旦旦地打包票说,自己的大哥一定有办法,那些被抓的兄弟们马上就会出来了,如今这么一来,自己回去在大家面前岂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这么一想,二叔气上心头,恶从胆边生,拍着桌子吼道。“我不管,一定要把我那些兄弟放出来,不然我就在这里不走了。”
陈琪气极了,不怒反笑,“你不走就不走,我还能拿你怎么办?那些流氓地痞是你兄弟,我们反倒不是你兄弟了是吧?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大哥,既然你不是我弟弟,那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大哥,你别生气,二哥也是一时嘴快。”三叔连忙上前打圆场,“二哥,你也知道大哥身体不好,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来气他?难道你真不把我和大哥当兄弟,宁愿和那些人去做兄弟?”
二叔本就讷于言词,被三叔这么一诘,一时也说不出话来,那些人和他的关系也未必有多亲厚,有些人还是刚刚认识的,不过一向被人瞧不起的他被这些人又是吹又是捧的,受用得很,自然而然就称兄道弟起来。
“你走吧,那些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是不会插手公安机关办案的,如果你想闹事或者继续和那些人hún在一起打牌赌博,那就等着像他们一样被关进去吧,别想我会为你求情。公安机关也不会因为你是我弟弟手下留情的。”陈琪冷冷地说,他已经和江峰打过招呼了,除非是他亲自打的招呼,任何人用他的名义招摇,不管是真是假都绝不手软,就是为了防着像老2这样不成器的亲戚。
“我要是真被抓了,你面子上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二叔非常不服气。
“那也不用你操心,你要是真被抓了,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相反人家还会觉得我大公无sī。”
二叔完全没料到,陈琪竟会如此绝情,“那在老家的父母怎么办?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在身边奉养的。”
“你奉养?是你养他们还是他们养你?自己也赚钱了还是不肯独自开伙,成天蹭父母的饭吃,连生活费也不给,喝了酒还要打老婆骂父母,你还好意思说是你奉养的?”
二叔从没有被陈琪用这么重的话说过,陈琪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对他们也是一向严肃,对看不惯的事也会说上几句,但说话还是比较婉转,给人留了几分台阶下。更何况爷爷奶奶心疼这个生病的二儿子,也常叮嘱陈琪多多忍让,所以陈琪对他的态度还算是温和。
二叔被斥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半晌说不出话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回去了。
后来第二天爷爷打电话来说,二叔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喝了不少酒,又是哭又是骂的折腾了一宿。
陈琪自然是不为所动,这一招果然管用,二叔的心里是真的怕了,他觉得这个大哥还真是没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若有一天惹火了他,保不齐自己都会被关进去,这么一惊,人也老实了不少,加上那群朋友全都被抓了,还有一部分过去常在一起hún的朋友,一来找他玩就被公安机关给控制起来了,居然还能翻出老早以前的案底,从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对他都有了畏惧的心理,一靠近他就倒霉啊,谁还愿意来找他玩,就算有个当市委副书记的大哥也不顶用。
过了几天李明清和陈竹回到了福海,陈琪则一个人留在了天厦,自陈竹记事以来,一家三口少有分离得如此之久,在福海的时候就算陈琪成日忙得不着家,也经常出差什么的,但总归是小别。和此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偌大的家少了个人,母女俩觉得冷冷清清很不习惯,连吃饭都比过去简单得多,知道母亲的孤单,陈竹自是格外体谅,每晚都粘着母亲,一个看电视,一个看书做题。
结果几天下来陈竹就叫苦连天了,因为是高三李明清盯得很紧,现在晚上全身心扑在女儿身上,有的时候连电视都不看了,追着陈竹读书做题,特别是数学,李明清是学理工科的,数学比陈竹好了许多,每晚就坐在陈竹身边陪她一起做题。
陈竹是自由惯了的人,平时父母对她也是放任自由,顶多唠叨两句,何曾管得这般紧过,好在寒假里白天李明清要上班,但一开学她就丧失了完全的自由。
“各位同学注意一下,我们班上转来一个新同学。”班主任石老师领着一个男生走进教室。
同学们目光呆滞地从文山题海中抬起头来,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好帅!”
“靠。这是学校给我们发的福利吧?”
“嘶,我们班居然也来了这样上乘的货sè!”
一群sè女邪笑着对着他品头论足。
陈竹在的文科班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