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守城之人,乃是樊稠麾下部将陆吉!”
张绣不禁拍掌而起,言道:“华阴我定取矣!命人飞报潘将军,便言樊稠已入瓮中!”复又对部将言道:“速速让将士们准备,待得樊稠离远之时,随我一同攻打华阴!”
樊稠永远不会想到,等他前脚刚一离开,后面,张绣便带着一万人马。悄悄的接近华阴县城。
而此刻,华阴县城内,陆吉正悠闲的喝着小酒,身边乃是一美姬。
平日里樊稠在时,他为部将,自是不敢如此嚣张,但如今樊稠领军而出,他为如今华阴县城之主,自是有这权利。他倒是不担心此刻会有人前来夺城,毕竟樊稠前脚才刚走,绝不可能会有人在此刻前来。
只是,那毕竟只是他心中所想。
华阴县虽地势险要,但如今只不过是一小小的县城,城墙亦只不过数米高,只需一云梯即可轻松翻过。
但若是有一军死守此地,他人亦休想轻易过去,只有将此城攻破,方才可直取长安,因此,樊稠方才会屯军于此。
只是陆吉显然没有樊稠那么重视此处,待得樊稠领兵走后,陆吉并未加强城墙之上哨位,仍旧是原本数人,只是换备之人却是少了极多,自然让城上士卒有些疲惫。
“陈狗儿,现在是啥时候了?若是平日里,早有人前来与你我交岗,可回去睡上一觉。”城墙之上一哨兵趁闲打了个哈气,对身边那名为二狗子的哨兵言道。“我可是早就困死了,先且睡上片刻,若是什长前来,且记把我叫醒。”
“二蛋,此乃岗位之上,如何能够偷懒,若是被什长瞧见,少不了饿你几顿!”那陈狗儿说罢亦是不禁打着哈气,这连续站上数个时辰的城墙,便是不困,也觉得浑身酸软。“且再坚持一个时辰,想必便会有人前来替换你我二人。”
“将军今日方才领兵而出,又怎会有人前来?陈狗儿你可当真胆小……”那二蛋靠着手中长戈,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
那陈狗儿看了看已经睡熟的二蛋,亦是觉得双眼直仿佛挂了铅一般,不断的合拢睁开,睁开合拢,早已迷迷糊糊。
正当此时,远处却有一对人马轻声轻脚的扛着云梯,缓缓的向城墙靠近。
“敌袭!敌袭!”
不知何人喊了一声,顿时城墙之上仿佛炸开了锅一般,顿时吵闹无比,而那二蛋亦是看见身边墙上一云梯正架着。上面一人手拿环手刀,正乐呵呵的看着自己,最后手起刀落,他便失去了知觉。
“杀!”于城外的张绣亲自擂起大鼓,而麾下将士亦是不断冲上城墙,与那城墙上的守军战于一处。
一方乃是疲惫不堪,又或者是刚从梦中醒来之军。而另一面则是以兵奇袭,百战精锐的凉州军,加上其中又有潘凤麾下新建的飞熊精锐以为先锋。孰高孰低,高下立判。
当麾下的大军悄悄的靠近华阴城城墙之时,张绣便知道此城已在自己掌握之中。毕竟潘凤为了能取此城,甚至连飞熊军也一并交由张绣统领。
而若是在此等优势之下,张绣还无法轻取此处,那无疑,张绣也太过无用了些,又怎对不起潘凤对他的知遇之恩?
张绣深知,比之董卓,潘凤无疑对他要好的多。在董卓麾下,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而在潘凤麾下,他则很快便成为仅次于徐晃、廖化、胡车儿等潘凤亲信之人。张绣可不是白眼狼,自然知道潘凤乃是真心对他,如此,他自然也从心底里愿意为潘凤效命。
当抢先入城的飞熊军打开城门之后,张绣方才领着麾下大军杀入城内。
只是如今乃是深夜,又有大军方出,华阴城中的守军自是松于戒备,甚至那喊杀声亦是有多数人不曾听见。
而当张绣领军直入原樊稠军大帐之时,才发现,樊稠所命守备华阴之人,如今竟赤裸着身躯,与一女子行那苟且之事。
“你、你等乃是何人!”陆吉见有人持刀而入,自是大惊,忙以被褥将自己挡住,颤声道。
“哼!樊稠竟以此人为将,离死不晚。”张绣口中言道,人亦是往陆吉榻上慢慢走去。
“将军,求求你放过我,我是被逼的。”
那女子见张绣拿刀的模样怎会不知他想要干嘛,滚落床下,不断的拜着,祈求张绣能饶她一命。
看着那裸露的一片雪白,张绣只觉厌恶,一脚将那女子踢开,喝道:“滚!”
仿佛是如蒙大赦一般,那女子从榻上拿起自己衣物。便飞也似的逃出帐外,口中还不断的言谢着。
“饶、饶……”
看着那陆吉正想求饶,张绣又怎会放过,只是一刀便将陆吉头颅斩去,又将刀在那被褥上擦了擦,轻唾道:“杀此人,真污了我手中宝刀!”
如今取了华阴之地,则长安门户洞开,但张绣亦是知道自己麾下仅有万人,根本无法再取长安,只得命人严加守备,以防城中尚有樊稠军余孽徒生事端,又命哨骑传信于潘凤,使他知晓,而他自己,则领三千精兵,去取青泥隘口,只有取下此地,方才可言是真正的长安门户大开。不过因有华阴阻拦,那青泥隘口守军显然并不会多,张绣领三千人想要取下倒也不难。
另一边,率麾下两万大军欲擒获潘凤的樊稠,如今尚且不知道最近的老巢华阴已被张绣所夺,心中仍旧做着擒下潘凤后名震天下的美梦。
只是事实注定了他是杯具的,潘凤所部虽确实只有两万大军,与白波贼一战后还损失千余人,但对于樊稠所知的仅剩万人来说终究还是多了太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潘凤那近两万大军并非经过长久大战,而是仅一日便全歼白波军数万人,此几日里皆是于弘农外屯兵休整,可谓是以逸待劳,等着樊稠领军前来。
早得张绣派人传报的潘凤,算定时日,亲率麾下大军,摆开阵势,于弘农城西北五十里的必经之路上摆开阵势,看着樊稠领着麾下大军前来,然若是有心之人,便能发现他所领之军,惟有三千虎豹骑,其余剩下万余大军,早已不知所踪。
“潘凤!”
樊稠靠近潘凤大军,忙让麾下之人停下。
而潘凤亦是仍旧于原地,并未使麾下骑兵进行突袭。
“好胆,竟敢于此处布军?”樊稠自是认得潘凤,看他领兵挡于路上,亦是吃了一惊。
“将军,似乎全是骑兵。”
樊稠身边一小校,从远处看得潘凤麾下的模样,向樊稠禀告。
樊稠听罢亦是皱眉,暗自思道:“此骑兵兵甲齐备,恐便是潘凤麾下最为精锐的虎豹骑。只是虎豹骑仅有三千之数,潘凤又怎会轻易使此军出战?”
“还请樊将军阵前答话!”
樊稠方自思索着,便听潘凤已驾马到得阵前。
“叛主之人,能有何言!”樊稠亦是驾马而出,与潘凤保持数十步的距离,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此话从何说起?”潘凤问道:“我等皆为汉臣,而董卓不过仅是一以下犯上之逆贼,我乃是奉帝命将他除去,又何来叛主一说?今日我乃是率军来游说于你,董卓已死,莫要在助纣为虐,速速投降,也可博陛下原谅!”
“哼!”樊稠冷哼一声,眼中却是不断的打量着四周。
然看了许久,樊稠方才发现潘凤所带仅仅只有这数千虎豹骑之众,遂暗自思道:“莫非这潘凤于此摆下大军只是欲拖延时间,为他步卒败退留下时间?”
想罢,樊稠自是大笑,言道:“潘凤小儿,你方才与白波贼一战,难不成便想以此数千人与我大军抗衡不成?我倒是要劝告于你,速速下马投降,我倒是会留你一全尸!”只是樊稠看了看身后,原本欲使麾下之人与阵前与那潘凤一战,但想到潘凤武艺,自己麾下部将恐怕无一人是他对手,自是作罢。
“樊稠小儿,可敢与我一战?”潘凤仿佛被樊稠看破心思一般,语气有些焦急,言道。
“何须与你逞着匹夫之勇?”樊稠渐渐退回阵内,战枪一挥,喝到:“众将士与我冲,斩潘凤者,赏金千两,美女十人,官升三极!”
樊稠早便料定潘凤如今只是拖延时间,本就不会让他得逞,加上潘凤于阵前若有所思的模样更是确定了他心中所想,直接便欲引大军将潘凤消灭。
“豹骑于前,虎骑靠后,缓退!”
而潘凤的行动仿佛也是验证了樊稠心中所思一般,只留下以豹骑以弓矢迎敌,而自己则是与虎骑一道向后退去。
见到这种机会,樊稠又怎会放过,更是率麾下骑兵不顾豹骑射来的弓矢,死命追赶。
樊稠所领之军,十之七八皆是步卒,又如何能够跟的上他所率领的骑兵,不多时就已被追近,而虎豹骑与他相间距离亦是越来越近,毕竟虎骑皆是重甲骑士,速度本就不慢,而豹骑需要在后掩护,速度自然也快不起来。
“潘凤小儿,今**当命丧于此!”
看着与潘凤说率的骑兵越来越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