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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夕咬着下唇,貌似难过得摇摇头。
李思进一副“你别忽悠我”的表情,“少来,男人都瞎了眼吗?放着一个大美女不追,都喜欢同性呢?”
“我……我没有给他们机会。”欧阳夕平静地说,略带嘲讽地扬了扬嘴角。
李思进心头一凉,“你该不是……还忘不了芷默吧?”
“嗯。”欧阳夕重重点头。
李思进表情凝重了些,想起自己上次在酒吧跟董懂说的那些话,说:“我劝你赶紧忘记过去吧,你跟安芷默……不可能的,别自寻烦恼了。”而且不光是安惟、安芷默、欧阳夕三个人的纠葛,现在还多了一个董懂。
“你也觉得不可能?!”欧阳夕一听就火了,瞪着李思进,“那个女的就那么好吗?!值得你这么替他们说话?什么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吧?是我先遇见芷默,是我先得到他!”
“啊?你都知道了吗?”李思进愕然,心想这回欧阳夕是来者不善,安芷默和董懂要倒霉了,我有空还是给他们提个醒吧,不然董懂那丫头被挤出去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呢。
“小夕啊,我还陪客户呢,下次再聊啊。”说着,李思进起身,拿起外套。
欧阳夕咬着牙,心想我一定要做点什么,我一定不能让他们好过。
————————————偶素代表旧情人来势汹汹的分隔线————————————
董懂刚把菜端上餐桌,季书遥就一屁股坐下,馋猫一样抓起一个炸鸡翅就往嘴里塞。他的英语补习前天结束了,说句实话,没多大进展,勉强能进行日常对话,但人家外国人不是真的听得懂,就不知道了。
季书遥确定于这个月25日离开中国,近几天特别粘人,天天拉着董懂到处去玩,说是要看祖国山河最后几眼,搞的要为国家牺牲一样。
“摇光大大,我们会想念你的。”董懂挥着小手帕说。
“董大婶你少装可爱,过来吃饭。”季书遥把番茄酱倒出来,沾了一手都是。他邪恶地伸出舌头舔着指尖,还冲董懂抛了个媚眼。
董懂嫌恶地瞥了他一眼,拿起筷子猛扒着碗里的米饭。这时季书遥一脸神秘地说:“喂,你发现没有,最近我们出去的时候总有人跟着我们。”
“不会吧,是不是热情的读者?”董懂胡乱猜测着,说:“群里的人听说你要出国了,都开始组织去机场送你最后一程。俏护士和清大蘑菇你记得吗?她们买了一根软尺,说要送给你。还有举人,她不能去了,就托我买一束菊花。”董懂想了一会儿,一拍手,大叫:“对了!还有远远,说她怀孕了……”
“不是我干的!!!”季书遥黑着脸。
董懂撇撇嘴,“自恋狂,人家是想让你当她孩子的干爹。”
“我才多大,当什么干爹。”季书遥没好气地说,“不当不当!以后还得包压岁钱。”
“嘎嘎嘎嘎……”董懂奸笑几声,冲他猥琐地挑了跳眉毛,“你不是很‘大’嘛……”
季书遥嘴角一翘,挑高一边的眉毛,“大婶想试试我有多大吗?”
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董懂噤声,假装没听见继续吃饭,拿了个炸鸡翅,嗯嗯,真好吃。她放在一边的手机叽里呱啦乱响,是短信的铃声。董懂的手上都是油,就叫季书遥帮她看看什么内容。季书遥抓过手机按了几下,说:“陌生号码发来的,说‘我离婚了’。”
“谁啊……神经病。”董懂抱怨着伸头去看,忽然就不禁一愣。
季书遥看了她一眼,把短信删了,用汤匙舀了一口炖蛋,塞进她嘴里,说:“乖啦,先吃饭。”
董懂回过神,把炖蛋咽下,忽然捂住嘴,指着季书遥说:“你你你……那是你的汤匙!!”
“是啊,怎么了?”季书遥一脸无所谓,又用那个汤匙去舀炖蛋,慢悠悠吃着。
“就说你小,不懂事嘛,这是间接接吻啦。”董懂懊恼地瞪着季书遥。
季书遥筷子汤匙一放,瞪眼道:“难道你想来直接的?!”
“吃饭吃饭。”董懂苦着脸招呼着。
“董大婶,我走了以后……”季书遥难得一本正经,说了几个字之后又犹如骨鲠在喉,默默望着桌面。
“我会想念你的。”董懂泪汪汪地伸出爪子拉着他的手,说:“到了那边之后要好好改造,凡事不要再冲动,想想祖国,想想人民。”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季书遥问:“大婶今年高寿?”
“二十二了。”董懂娇羞地回答。
“才二十二?!”季书遥马上又毒舌起来,“我还以为你三十二!”
董懂瀑布汗,双手叉腰,“怎地?其实我还是很年轻的吧?”
“真老……”季书遥受不了地皱着眉头,“居然比我大了五岁。”
“五岁怎么了,做你大婶刚好。”董懂自暴自弃地嘟囔。
季书遥看了她一下,低头落寞地说:“如果我早出生5年就好了。”
董懂翻白眼,“傻瓜,早出生5年将来就早死5年。”
“那刚好跟你同归于尽。”季书遥龇牙贱笑,董懂不满地哼了一声。
毛那么无耻!掀桌ing~(一)
几天后。
下班之后的安芷默开车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公安局,从沈颐那里拿到了一份关于欧阳夕的资料。知道她在哪里工作之后,查起来就是这么方便。回到车内,安芷默坐在驾驶座上把那个牛皮信封拆开,里面有两张打印纸,他扫了几眼,目光停在“婚姻状况”一栏上,白纸黑字赫然写着“已婚”二字。
再往下看,“配偶”一栏中写的是一个安芷默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名字——宋望合。如果没记错,宋望合就是董懂的前男友。开什么玩笑,董懂当初所谓“做小三”所破坏的家庭竟然就是欧阳夕、宋望合那两口子。
欧阳夕在离开他一年之后就跟宋望合结婚了……安芷默搭在方向盘上的左手蓦地握拳,关节处开始泛白,微微颤抖。
看来,如今这个欧阳夕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夕了,可以说,她离开他的那天,他们俩就已经行同陌路,再没有牵手的可能。安芷默望着前方灰暗的墙壁,静思这三年自己的等待和坚持,以及欧阳夕重新出现时的内心微澜,自己竟然还以为欧阳夕是有苦衷不得不来找他帮忙,谁知道欧阳夕只是把他当成报复的工具而已。如果那时真的念旧情跟欧阳夕合好,那无疑是将董懂推入了新的深渊。
安芷默不知道该对这份资料发表什么新感触,但是有个现实需要面对——他也许不得不同自己当年的爱人成为敌人……
——————————偶素代表男主角和女配角分道扬镳的分隔线——————————
法官大人今天刚下班,手里就拿着一根诡异的棒棒糖,站在玄关处,招呼着董懂来吃嗟来之糖。法官大人该是带着一种怎样的表情去买的这个棒棒糖啊,又是带着怎样邪恶的心理一路拿着回来给董懂吃。
“董懂,过来。”
董懂恶寒,坐着不动,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屁颠屁颠过去。
董氏梦想剧场:安大叔下班回来就迫不及待抓住可怜的小董懂,说,来吃大叔的棒棒糖。可怜的小董懂眨巴着无邪的眼睛问,是昨天晚上那种越吃越大,越吃越硬还有咸味牛奶的棒棒糖吗?偶才表,不好吃。安大叔邪魅一笑,不由分说抱起小董懂进房间喂她棒棒糖吃。
法官大人脸一黑,当即跟董懂冷酷对视。抵不住他那千刀万剐一般的目光,董懂磨蹭地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棒棒糖,剥开糖纸,小心地吃。法官大人仍旧记仇地看着她,冷哼一声换了鞋上楼。
坚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法官大人在用完晚餐之后,才从晚报中抬头道:“董懂,过来。”
怎么又叫我过去……董懂无奈地跑了过去,左右看看,哼,没有棒棒糖。只听法官大人用凉薄的声音说:“我有话跟你说,坐好。”
见安芷默如此严肃,董懂怎敢怠慢,倒吸一口凉气,挺直腰杆,正襟危坐,如临大敌。
“认识欧阳夕吗?”安芷默并不在意她的紧张,只是淡淡地问。
“欧阳夕?”董懂重复一遍,想了又想,最终摇摇头。可是身为女人的敏感,她马上意识到法官大人无缘无故提起一个女人的名字是不正常的,开始往无聊的地方胡思乱想,最后响到N天之前于澜说的那个和安芷默在楼下搂搂抱抱的女子。她腿一软,心里大叫不好,难道安芷默真的出轨之后和她摊牌了?
怪不得给她吃棒棒糖……
火起,董懂咬牙切齿地说:“你想都别想!”说着,“唰”地站起来,去厨房提了菜刀出来,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委屈,越委屈越猥琐,越猥琐越变态(这种思想进化过程,只有不正常的桃爷笔下才会出现)。她握紧菜刀冲安芷默说:“我要把你的棒棒糖削成铅笔!”
法官大人淡定得都不像是地球人,面对怒气冲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