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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束都已经养成习惯了。
“不过……吹哨之后,你们可以不必急着睡觉,只要不外出,串 门,聊天,看电视,打扑克……还是可以的。”队长慢条斯理地说道,居然给我玩了一个大喘气。
俯看着她脸上那戏谑的笑容,我猛然有一种感觉:在这里的队长和在军校地队长绝对不是同一个人!想到这,我也开始嬉皮笑脸了:“队长,你交给我的任务完成得不错吧?”
“怎么,还想要奖励?”队长的脸拉了下来:“别忘了,你刚才是怎么跳舞的!”
“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可怜巴巴的说道,队长不会真的记我的仇吧:“跳完舞之后,我能邀请你去我们宿舍打牌吗?”我还记得客车上她在我身后,看我打牌时的神情。
队长惊讶的看着我,沉吟了一会儿,她才犹豫的说道:“行啊,不过,只玩一会儿,不能太晚,否则会影响明天的行程!”
只玩一会儿?鬼才信她这番说辞,我忍住笑,欢喜的说道:“真 的?!我会竭力全力和队长跳舞来表达我的感谢!”
“等等,你那也叫跳舞!纯粹瞎胡闹!你要再乱来,这个星期你就走着瞧!”队长色厉内茬的威胁道。
我的……傻姐姐,这是我诚挚的舞蹈!……我温柔的托起她的双 臂,庄重的迈步了轻盈的舞步……
……
当我拎着瓜子,花生……走进房间,里面已是热闹非凡。
“皮蛋,快来,咱们就缺你啦!”胡俊杰高兴的向我招手,他和胡飞、向宏伟坐在床边,中间是挪来的梳妆柜,上面摆放着两副崭新的扑克。果然是物以类聚,他们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好哇,诈胡,马上就要吹哨了,你竟敢带头违反纪律。”我故意装作一无所知。
“皮蛋,你还不知道吧,队长已经通知我们,晚上不用按时睡 觉。”胡飞眉飞色舞的说道。
见没有吓住他们,我把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看电视的赵绵涛:“为什么不叫胖子一起打?”
“他”胡俊杰刚开口,赵绵涛立即插话道:“只有傻子才打 牌!皮蛋,你知道吗?我发现这里的电视可以收到香港的频道。”
“噢!”我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
“我听说他们的电视节目到午夜就会放一些刺激的东西。”他见我不感兴趣,又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刺激的东西?”胡飞被他的话语吸引。
“笨啊,当然是有关男人和女人……”赵绵涛色迷迷的比划着,不时伴有胡飞的轻叹。
突然,他的声音嘎然而至,随即室内一片寂静。
我乐得直想笑,因为队长已悄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
“哈哈,双扣!”
“……”
“哈哈,大小王拖拉机保底!”
“……”
队长的手风很顺,她不停的换到好牌,她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笑声也越来越响亮,大家的表情也越来越痴呆。我想他们不是被队长的牌技吓住,而是震惊于她大异往常的表现。
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队长,我有些茫然:年轻时的她是不是也像今晚这般活跃?而她在家里的时候是不是像在学校里一样严肃呢?
正文 第二部 第四卷 第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9…12…15 22:01:45 本章字数:5114
红晴偷偷的观察着坐在对面的朱晴,内心闪过一丝疑 间,母亲每天都在家,除了写论文就是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尽力在照顾她,就连吃饭时也总要说上几句笑话,逗她开心。可是今天,母亲一言不发,似乎有些心事。若在以前她早就问出口了,可自从那次吵架之后,母女之间多了几分顾虑,少了几分融洽。
所以当朱晴的目光扫过来时,她迅速将头埋进饭碗里:这是第几次了,用这样凝重的目光注视自己
阮红晴琢磨着到底是什么让母亲如此苦恼,想了一会儿,没有个头绪,她便懒得去想,挟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老实说母亲的厨艺提高很 快,还记得刚开始不得不到餐厅吃饭,如今三菜一汤很轻易就做出来 了。她知道母亲这般辛劳是为了什么,感动之余总有一丝愧疚,但她始终不能抛开那份倔强……
“……妈,今天的菜真好吃!”她只能用这样简单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感激。
“是嘛!”仿佛云开雪霁,脸上笼罩着淡淡阴影的朱晴立刻高兴的说道:“能得到晴晴的夸奖都不容易,这几天的苦心钻研菜谱,看来没有自废。既然好吃,晴晴,你就多吃点……”朱晴边说边给她挟菜,转眼间,饭碗就垒起了一座‘尖塔’。
“妈,我又不是客人,自己知道挟!”母亲突然释放的热情让阮红晴不知所措。
“还有这个冬瓜排骨汤,我炖了一天,你要多喝几碗!”兴奋的朱晴刹不住车,又给阮红晴舀了一碗。
阮红晴看着面前雾气腾腾的汤碗,渐渐的有些茫然。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挺拔地身影,似乎正站在灶前,专心的褒汤,又似乎微笑着劝自己多喝一点,再多喝一点……她不自主地捧起碗,吹了吹飘浮着密密油珠的水面,不顾还热得发烫,轻啜了一口,一股淳厚的香气流过唇齿,温暖了整个身体。
她惊讶的望着母亲。水气缭绕,让她的视线变得恍惚,心里却清楚这汤里蕴含着母亲多少的心血……
自己是不是太过心狠了?很多事也不能全怪母亲。阮红晴自责的 想。
“丁零零!……”
“我去接!”朱晴说道,谁知刚才还在走神的阮红晴却抢在了前 面。
“Hello,。u|拧成了“川”字:“妈,你地‘国阮长途’!”她重重的说道。
重新坐回饭桌,阮红晴再也没有了食欲,她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母 亲,眼中全是警惕的神色:最近这两个星期。找母亲的电话开始多起 来,阮红晴接了两次。都是这个‘舌头都伸不直’的男人打来的。
……“他是妈在美国实验室的同事,跟我商讨一些工作的事!” ……
……“为什么说话怪?哈哈,晴晴,他是台湾人!”
当时朱晴是这样回答的,从母亲地脸上,阮红晴没发现什么,可心里感到有一点不对劲,或许这也是她无法走近母亲的原因之一。
从头到尾,接电话地母亲神情十分平静,阮红晴却忍不住想说点什么:“妈。你们这个实验真够麻烦的,都商讨多少次了!”
朱晴感觉女儿的眼睛格外的锐利,她往后挪了一下凳子,沉声说 道:“说起来。这个实验的构想还是……你爸提出来的,只是他仅做完了一部分……”朱晴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墙上的挂像:“现在我和这个……台湾人正在努力的进行这个实验的第三阶段……”
虽然过去了一段时间。可一提到父亲,阮红晴的神色立即黯淡下 来,她无意识地用筷子敲了敲饭碗,没有再说话。
“吃饭吧,菜都快凉了。”朱晴又暗暗叹气道。
大厅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气氛却变得有些怪异,唯有碗筷碰撞之声清晰可闻,阮红晴囫囵的吞咽着,很快,碗里空空如也。
她将筷子一放,就想逃离这令她憋闷的地方。
朱晴再也顾不得犹豫,匆匆说道:“晴晴,有一件事我想跟你 说!”
“什么事?”阮红晴无奈地坐回桌前。
“……我……你卢伯伯给你请了一个长假。”朱晴看着女儿,有点紧张的说道:“你明天不用去上班了。……对不起,我没有跟你商量,就擅自作了主张。”
阮红晴一愣,缓缓问道:“请了多长时间?”
“呃……不太清楚,好像挺长。”朱晴含糊的回答。
“哦。”阮红晴仅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异常地表现,倒让朱晴松了口气。她还记得上次她劝告女儿不用去上班时,女儿情急下说的话,现在看来,女儿已经想开了。朱晴在心里宽慰自己,她却不知:最近阮红晴在科里过得不太如意,虽然‘耳光事件’已经得到解决,她可大大的出了名,每天上下班都有无数双眼睛在注意她;而那个老头还一直住在科里,她工作时心里总感到别扭。所以这个长假如同及时雨,正好可以让她等到老头出院了才回去。
“还有一件事。”朱晴有了信心,说话爽利了许多:“你的护照也办好了!”
阮红晴的心一紧,她刻意淡忘的东西忽然又被提上了计时日程,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低的说了一声。
“是啊,……是快了点!”朱晴怅然的说道,她见阮红晴颓然的坐在那里,她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何尝不是跟她想一样……
朱晴的目光缓缓的绕着大厅巡视了一周,勉强压抑住心里涌起的离情别意:“晴晴,如果不出意外,这个星期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去美国了!”她一字一顿。无比慎重的说道。
恍如闪电雷鸣,在耳边炸响,阮红晴惊呆了!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走,但她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