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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了挠头,满不在乎地走过去,用打火机准备将引魂灯点燃。总之熄灭了也没人知道,人死后,难道还真的会变成鬼找自己算帐不成?无稽之谈。
狐湖的打火机点了好几次,居然都没办法将引魂灯的灯芯点燃,奇怪了,从前明明都是一点就亮的。他弓著身体,乾脆将灯芯拿在手里用火烤,尝试了许久,灯心都没有丝毫点燃的迹象。实在太古怪了,他有些害怕起来。虽然不怎麼相信鬼神的存在,但在特定的环境下就算是无神论者也会恐惧。葬礼这样的环境就是其一,特别是身后还有尸体时。
就在这时,又是一股怪风刮过,一张白色的麻布飘到了他的脚下。
那张麻布,赫然是用来遮盖狐老爷子尸体的遮脸布!
门明明关得好好的,风扇又是朝著桃屋大门口在吹,哪里会有风吹得进来?
狐湖全身僵硬的,想要转过身去看看,可他看到的,却是一张脸,一张本来应该很熟悉,但已经腐烂不堪的脸。
狐老爷子的脸。
几天后的某地报刊上,有这麼一条新闻。
里面寥寥几个字提及了远离尘世,处於深山中的篱落村里有个狐姓家族,在葬礼的最后一天,四个年轻人中的三个,因为不明原因死在了灵堂哩,身上均有被啃食的痕迹。
另外一名叫狐湖的二十多岁青年更是不知所踪。同样是那家人,直系亲属开始不断死亡。专家调查后指出,暂无法找出原因。
第一章失踪(上)
曾听过一句话:「每一条河流都有自己不同的生命曲线,但是每一条河流都有著自己的梦想——那就是奔向大海。」
「我们的生命,有时候会像泥砂,慢慢的就会沉淀下去。可是一但沉淀下去,你就不再有动力前进了,也就永远见不到阳光。」
「我们要学习水的精神,要持之以恒,厚积薄发,这样才会在机会来到时,顺利的融汇到大海。」
可我的生命之河,最终会流向哪里呢?究竟哪里,才是我的大海?
「有一只北极熊孤单的待在冰上发呆,实在无聊就开始拔自己的毛玩,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拔得一根不剩,然后它就冷死了。哈哈,很冷,很搞笑吧?」
最近大学放暑假,我无所事事,便硬著头皮到了加拿大,老男人的侦探所里。
身旁左边坐著守护女李梦月,而右边紧紧挽著我胳膊的是黎诺依。本来左拥右抱应该是男人最幸福的梦想,可我并不觉得幸福。
唉,还是照例自我介绍一下吧。
正在讲冷笑话的男性就是我,夜不语,一个老是会遇到稀奇古怪事件的可怜、平凡、普通、善良的好市民。
这个故事的开头就是从我讲冷笑话开始的。
守护女从机场接到我后,就紧紧的贴在了我身后。而黎诺依虽然很高兴,可给我的感觉老是心事重重,就算听到我在讲笑话,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孩也只是勉强扯著嘴角,应景似的乾笑几声。我严重怀疑,她或许根本没有听到我说的笑话吧。
「你怎麼了?」我奇怪的问。
她抬起头看我,只是摇头,可双手却将我挽得更紧了。
坐在一旁的守护女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著黎诺依的手,屋里的温度不由得降低了些许。
我打了个冷颤正想说些什麼。李梦月已经冷哼一声,不甘示弱的抱著我另一只胳膊,那用力的程度几乎要害我骨折。
「你们俩还是老样子,有没有和平共处呢?」
见黎诺依不愿意说出自己不在状况中的原因,又头痛於守护女的过度用力,我转移话题,问起近况。
该面对的总要去面对,虽然自己的人生已经乱了套,守护女的人生也已经和自己揉成了一团,但黎诺依的人生,至少在现在还是自愿和我联系著的。
二选一的问题看似很容易抉择,可真的要做出选择时,就变成了「这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般的循环无解命题。
听说前段时间,有个研究者声明他们已经解开了这个千古谜题。很好,等他们发布了结果,并被科学界普遍承认后,我再去做这个费尽脑筋的二选一选择题吧。
满怀心事的黎诺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守护女,一向都是沉默寡言的冰冷性格,自然也不屑於回答。
我有些尴尬,就在这时,侦探社的另一名员工从门外走了进来,冲我骂道:「臭小子,你总算是肯过来了。老娘都快要被你家的两个红颜知己给逼疯了!」
看著把自己包装得像是一个礼品盒的林芷颜,我满头黑线,「请问,圣诞节还没到吧。你怎麼穿得像棵圣诞树?」
「没礼貌。」老女人风骚地晃动了一下自己黄金比例的身材,「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我忍不住吐槽道:「最新款式?该不会又是挪用了公款……唔!」
还没将话吐出完,林芷颜已经用风一般的速度飘过来,拼命捂住了我的嘴:「臭小子,你再敢透老娘的底,当心老娘逆推你。」
这女人,说除的话还是一如既往地强悍。
「那个僵尸男齐阳呢?」我挣脱她的手,左右摆动头打量著她身旁。「怎麼没见到他?平时这位有御姐倾向的帅哥,不是老爱在某个热爱年下男的老女人身边晃荡吗?」
「你说谁是热爱年下男的老女人?」林芷颜狠狠的瞪著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撕烂吃进肚子里去。
强烈的杀气侵袭过来,我毫不犹豫地扯过守护女档在身前,「某人心知肚明,我就不点名道姓了,免得某些人害羞。」
「臭小子,你是不是真的活够了。」林芷颜绕过守护女就想伸手抽我,我肯定不会让她得逞,不断的以守护女为轴心躲避。
「不玩了。」见打不到我,她一屁股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斜著眼睛,「奇怪了,怎麼氛围有些不对?」
她的是现在我们三人脸上扫来扫去,守护女万年冰川的表情没办法判断喜怒哀乐,略过,最终,她八卦的眼神停留在了我和黎诺依身上。
「小夜,你该不会是对黎美女做了些什麼肮脏的事情吧。」
她意味深长地用讨厌的语气说,「你看她的神情,似乎很恍惚咧。昨天人家都还好好的。」
「阿夜没对我做过什麼。」黎诺依脸上一红,急忙摆手,「是我最近老是在做恶梦,精神有些不好。」
「恶梦?哪种恶梦?」我好奇的问。
黎诺依摇头,「睡醒后就不记得了,只知道是恶梦。」
她放开挽住我胳膊的手,用力地伸了个懒腰,「只是梦而已,没什麼大不了的。好啦,难得阿夜回来,我们下午去逛街吧!」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似乎在隐瞒著什麼。
「逛街?」守护女千年不变的表情似乎有些松动了,她起身就朝侦探社外走去。
「你要去哪?」我问道,心想,李梦月永远都是一副白衣打扮,应该不爱逛街吧。
「拿钱包。」守护女停住脚步,转头看我,偏过头又想了想,冲我摊开手,「钱。」
我郁闷了。逛街果然是能秒杀女性的活动,居然连李梦月也无法幸免。这女孩,看不出来还是个闷骚的存在啊。
我不喜欢逛街,当然,男人很少有喜欢逛街的。只是见面前的三个女孩都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自己也不愿意扫她们的兴致,毕竟被倒吊起来鞭尸,并不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略微准备一番,我们一行四人就开著车朝附近的大卖场赶去。
女孩对逛街通常是疯狂的,特别是随身带了提款机和挑夫去的时候。守护女和黎诺依还有些矜持,可死女人林芷颜购物起来完全陷入了狂化状态,没多久我的身上就挂满了各种纸袋。
看著老男人给我的经费卡,我欲哭无泪。完了,这个月只能用信用卡透支了。
逛了一个多小时,才将商场的第三层逛的差不多。不过林芷颜的购物欲完全没有弱化,连带著原本矜持的黎诺依和守护女也开始受其影响,逐渐大手大脚起来。
看来男人不喜欢购物的原因,完全已经写进了基因里。每一团基因都是一番被狠宰的血泪史!
不对!似乎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提著大大小小的纸袋,我费力地伸手挠了挠下巴。黎诺依和守护女她俩的钱我给很正常,为什麼连死女人林芷颜的款项我也得付了?凭什麼要我付?要轮也该轮在那个御姐控的僵尸男身上吧!
「那个。」我弱弱的扯了扯林芷颜的衣服,递过去一堆发票,「你看,是不是该把钱还我了,我穷,还是学生。」
林芷颜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