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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殷翟皓跪下道:“臣参见皇上。”
“起身,坐。”殷翟皓脸起方才的笑容。神色严肃,就如同平时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待两人分别入座后,上官轩梧道“不知皇上如此匆忙的叫来微臣。可有什么急事?”
“镇边将军,将详情与宰相大人还有歧王殿下说一声。”殷翟皓道。
镇边将军领了旨意。慌忙给其他两人细细的说了情况。待到两人都清楚了实际情况后。殷翟皓方问道:“对于此次边关告急,你们两人可有什么看法?”
“皇兄。臣弟请求领兵前望大渝与无边的交界处对军队进行操演。”殷翟陌上前一步,跪下请命。
我一听他请兵出征,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握紧了殷翟皓的手,殷翟皓却当没发现我地异常,朝殷翟陌笑道:“难得小四如此为国尽力,朕恩准了。两日后就出发吧!”
殷翟陌领了旨意,又回原先的位置坐好,而上官轩梧则道:“皇上,臣之意和娘娘与皇上的意思差不多,百姓乃是一切根本之固殷翟皓忽然咳了几声,我一急,忙给他拉了被子,殷翟皓当着众人地面朝我露出柔情的笑意,坦率无比。反倒是我在众人地目光下越发地不自在,特别是上官轩梧那若有所思的眼神,竟刺痛了我地
殷翟皓在我黯然之时朝上官轩梧露出略带得意的笑容,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的神色,道:“太医嘱咐过不许朕太过劳累,务必好好养伤。为此,接下来大半个月的国事,就交由皇后处理,由宰相上官轩梧辅佐!”
他的话一出口,引起了我们所有人的错愕侧目。
我大惊,失口叫道:“皇上,这怎么行?”
镇边将军也开口道:“还请皇上三思而行。皇后娘娘虽然贤德,可自古以来后宫女子不得干政也是早有的规定,若让娘娘在未来的大半个月暂理朝政,怕是会引起朝野上下的恐慌。”
“将军所言甚是,还请皇上收回成命。”我慌忙跪下,却又被殷翟皓一手了起,很无奈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把目光转向了上官轩梧。
上官轩梧看我一眼,却依旧沉默不语。我越发的着急,又看向殷翟陌,他却别开眼去,一副为边关战事烦恼的神色。
这时,殷翟皓又问道:“轩梧与小四可还有什么其他话要说?”
“臣等谨听皇上处理。”上官轩梧和殷翟陌竟说了同样的话,对于殷翟皓要我暂理朝政一事全无任何不满。
镇边将军见他们两人都已答应,又说不出什么继续反对的理由,所以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殷翟皓见他们如此,很是高兴,立刻就发布了旨意:国事暂时由皇后处理,宰相上官轩梧辅导在其左右,违令者,杀无赦。
“你们先下去吧!小四回去收拾行囊,轩梧回去好好想想明天那早朝的场面有如何解决之道。终于镇边将军,也回去收拾行囊,明日一大早便跟在小四身边一起前往边关。”
“臣尊旨。”镇边将军和上官轩梧、殷翟陌三人一起告退出了殷翟皓的寝宫,我则对着他们的背影发急。
国家大事可不同于后宫里那些勾心斗角的小事,若出了半点差池,遭殃的可是百姓。这么巨大的包袱,我又怎敢就此往身上背?
而且,小四明显是心怀不诡,殷翟皓却这么轻易就让他领兵去了边关——难道他对于小四的事情真的毫不知情?
这该如何是好?
步步连营(1)
冬季的日头让人觉得温暖无比,殷翟陌果然带兵出征,我为此心烦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到如今还一直在担忧他这一去,殷翟皓在边关的那些兵权即将旁落。更让我心烦的是那些朝中大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见有朝臣反对我干涉朝事,甚至朝廷上下连句细微的反对之言都不曾听到。上官轩梧亦没说什么,认真的帮我打点起朝事。
其实我亦不敢对那些朝政多加以定论,却也不敢多去烦恼殷翟皓,只得将许多事都朝上官轩梧询问去。好在他也算得上实在,即使是心存妄念,却也没乘此机会做出些什么让我无力阻止的事来。
上官轩梧原是在处理那些成堆的奏折,我的视线终于让他不自在的看向了我。他见我一脸呆楞,问道:“怎么了?”
我收回思绪,摇了摇头,什么话也不说。他似乎是猜到了我的心事,淡漠道:“你以为我会乘此机会做些什么?”
“我……”我不知该如何回话索性闭了嘴。
“未央啊未央,我上官轩梧在你眼中就是那么令人不齿的一个人吗?”上官轩梧放下手中的奏折冷笑道:“再不济,也不会乘这时的。辅政,不过是为了你。其他人有什么想法我全都不在乎,只要你信我。”
“不必再说了。”我打断他的话,道:“这些下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容不得我不怀疑。”
上官轩梧眼底有一抹无人察觉的受伤神色,再望向我时,已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他道:“你最好小心一点。这是国家大事。就算只是一点小差池,也可以让你后位不保。”
“这是自然。z…z…z…c…n
上官轩梧冷哼了一声。推开了面前已经批复完毕地奏折,将它们放在我面前后准备离开。我正坐在御书房殷翟皓的位置上看奏折。见他路过我身边之时未曾直接离开却停了下,不知是不敢看他还是不想看他,低着头问道:“有事吗?”
他一听我这话,一张脸又冷了下来,只说道:“娘娘。臣已做完今日的工作,可否先行告退?”
我应了声,上官轩梧便朝门口走去。他忽然转身,吓了一直在背后望着他地我一跳。他不知所谓的笑道:“再提醒你一次,莫要给自己惹祸上身了。”
我被那突如其来地笑意给糊弄住,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就任由他自我的眼前消失。看着看着,手中的笔忽然掉落在自己眼前的奏折上,在那奏折上留下了一个朱红的印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索性把那奏折先放置在一旁上,拿起旁边那叠奏折中地一本继续看了起来。
如此,时间逝如流水。进御书房时才是清晨,一转眼就到了夕阳夕下之时。正欲吩咐外边候着的虚雾去为我传膳。就因为御书房的门忽然被推开而被引走了注意力。
一看。才知道殷翟皓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离了寝宫来到了御书房。他一见我还在那边看奏折。朝我走了过来,将我一把从椅子上拉起。
“你做什么?”我恼怒的问道。“未央,别管那些事了。”殷翟皓不屑的瞥了那些奏折一眼,那神情像个抢糖吃的孩子。“一醒来就找不到你人,我还听说你中午忘记用膳了。”
我看向桌子上高叠的奏折,无奈道:“公务那么多……”
殷翟皓拉着我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将我搂在怀中,下巴顶着我的肩,道:“我希望,以后我一醒来就能见到你……”
我头疼得睨了他一眼——自打受伤开始休息后,他就变得有些不像他。常像个孩子般得闹我,也不知是怎么了……
“以后有事可以拿去问我,何必自己一个人支撑地如此辛苦?”殷翟皓放开我,自己起身让我坐到椅子上,走向原先我批改奏折的位置上,动手开始处理那些积压的国事。
我一见他这般,有些急道:“太医吩咐过让你好生休息,你怎么忘了……自己地身子自己也不知道好好顾一下!”
他听了我的话不怒反喜,朝我一笑道:“未央,只要有你在身边,又有何妨?”
我咬了咬唇瓣,不想去理会他。
门外地德福敲了门,问道:“皇上,晚膳已准备好。”
“进来便是了。”殷翟皓头也未抬,朝门外地德福说道。
德福领了命,推门进来,身后则跟了的大小小一大串地宫人们。那些宫人们进了御书房,在里边临时整了张桌子用膳。他们上完了菜,也便安静的退下。
已经动了筷子的殷翟皓正看着我,说道:“快来坐下啊!你晚上不是不曾用过膳。”
我迟疑了一下后在他旁边的位置,道:“用完膳便回去休息吧!早些好起来,我也就不再那么辛苦了。”
殷翟皓忽然放下筷子,直勾勾的看着我,道:“未央,我只是希望一醒来就看到你。”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到了后边,他又道:“原以为将政事交由你,你便可为以随时拿来问我,谁想你根本就理都不理会人。”“你好好休息就成了。”我有点儿哭笑不得。
殷翟皓像孩子那么委屈道:“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我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是淡瞥了他一眼后别开眼,道:“以后别这么做了,太医交代了,你得好好歇息。若想找我,就让宫人们过来叫我吧!”
沉静的用完膳食,殷翟皓也沉默,倒是那些宫人们,出了御书房后,都凑到一起去聊起天来。
殷翟皓起身走向书桌,我也只好跟了上去。不相想被殷翟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