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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虎笑道:“我就说咱们是瞒不过她的,你还不信?”
林征拍掌叹道:“果然是七窍玲珑心。”
接着又摇头道:“我又晚了一步,怎么不是我先遇上刘小姐,你这家伙真是运气好,什么都被你占了个先。”
闻玉虎笑得愈发爽朗:“你还在计较那件事么?这次可不同,那次我可以让你,这次就算是你先遇上七娘,我也绝不会放弃。”
林征轻喝道:“好了,你小子废话少说,赶紧走,秦襄那儿我拖不了多长时间。”
闻玉虎收敛笑意,正色道:“多谢。”
林征道:“不用,你只要记得你说过的话,成亲后乖乖滚回这里就行了。”
七娘被闻玉虎拉着向外走,她好奇的问道:“你答应他什么了?”
“这小子还不死心!”闻玉虎解释道:“林征与我同入黑鲛军,我们无论在哪一方面都不相伯仲,每一次比试不是他第一就是我第一,五年前军中选拔年青一辈的将领前去边城,那一战我胜了他,后来因为其他原因,他被派来做江开城的城守,这小子对那一战念念不忘,事后总说还要找我比试,所以别人都当我阻了他的仕途,以为我们是敌非友,却不知我们是亦敌亦友。”
七娘道:“所以这次你为救我答应他要回来比试一场?”
“嗯,本来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谁知你的棋高一着,我们还没动手你就逃出来了,”两人来到墙边,闻玉虎伸手抱起七娘道,“抱紧了!文景他们就在外面接应我们。”
七娘抱紧他问道:“沙郎来了吗?”
“沙郎太醒眼了,我们将它安置在城外。”说话间两人跃出了官驿。
文景、王连胜等人见到七娘喜出望外,他们没料到闻玉虎这么容易就将七娘救了出来。
文景上前低声问道:“少夫人没受伤吧?”
闻玉虎看着七娘,眼内笑意混着温柔,摇了摇头。
七娘早就听习惯了他们称她为少夫人,也不以为意,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闻玉虎简单的将里面的情形说了一遍,王连胜憋着笑道:“秦襄这回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柏咧嘴一笑道:“他秦襄的名声被少夫人败得所剩无几了,那哪是一把米?家里的米都败光啦!”
其余几人听了大笑,文景轻笑道:“咱们还没出城呢?你小子就得意忘形了,还不走快点,咱们还要连夜出城,赶在秦襄抓到我们之前入百里城,只有进了百里城,我们才会安全。”
他们拿着林征的信物连夜出城,路上不停,下午终于安全进了百里城。
他们一路劳顿,进了城后就找了一家客栈早早安顿下来。
七娘睡醒时天色已黑,她觉得饥肠辘辘,她抱了抱躺在身旁的沙郎道:“你乖乖的在这呆着,我去给你找吃的。”然后下楼去大堂。
看样子晚饭时间已过,楼下并无几人,所以她一眼就瞧见文景和闻玉虎,她走过去一拍闻玉虎道:“你们倒好,自己就吃上了,也不叫我。”
闻玉虎边帮她拉凳子边道:“知道你累坏了,所以不敢去吵你,本来我们另外让店家为你备了小菜,只等你醒……看样子现在就可以让他们去做了。”说着就叫小二加菜。
七娘问:“其他的人呢?”
文景道:“他们这几日也累着了,这不,早早吃过就去睡了。”
三人边吃边聊,互相说起七娘被掳之后的事。
“这次郡试又没过,我哪还有脸去见我爹娘……”门口边坐着的一人大声哭叫道。
大堂之中除了七娘这一桌,就只剩下门口边坐着的两人,看那人哭闹的样子似是喝多了。
另一人劝道:“季老弟还年青,还怕没机会参加秋试么?我这也是考了五次才过了郡试,唉,十五年呐!”
七娘听得奇怪,怎么这里是秋试,不是春闱吗?她装作漫不经心道:“秋试就开始了么?”
闻玉虎道:“快了,如今已是夏末,离秋试不到二个月的时间了。”
文景放下筷子轻笑:“少夫人可惜不是男儿身,否则这状元之位只不定就是少夫人的了。”
七娘咽下嘴里的菜才道:“若我考得上,那咱们龙鲛国非玩完不可。”
这可是实话,让她做那些镜子之类的玩意尚可,可要她治理国家,那这国家还不乱套?
“少夫人文才见识男儿尚且不及,只是玩心尚重,否则定是国之栋梁,治国之能臣……”
“咳咳咳……”七娘被他的话噎到了,她接过闻玉虎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那话……她怎么听都觉着象在讽刺她呢!
她一撇嘴,对文景道:“少来,看见江开城的官驿后,你一定想,幸好这女人不是男儿身,不能去参加秋试,要不这天下还不被她搅得大乱?”
文景和闻玉虎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她这话可说得一点不错,这女人对自己的敌人是绝不手软,这朝堂之上谁没有个政敌,若她去当官,这朝堂只怕就会象江开城的官驿一样,非乱套不可。
七娘嗔了他们一眼,就让小二打包一些肉,上楼给沙郎喂食去了。
王连胜一早是被文景拍醒的,一睁眼就看到闻玉虎一惯的冷静强悍焦灼成惊慌,他冲口而出道:“少夫人怎么了?”
闻玉虎咬紧牙关,正将睡在王连胜身旁的大熊拍醒,他齿缝里的迸出一句话回答:“她和沙郎都不见了!”
闻玉虎站在七娘的房中央,这房里看不出一丝一毫挣扎的痕迹。
一定是有人在他们食物中下了少量的迷药,所以他们才会没有察觉又睡得如此香甜,只怕沙郎的食物中也有迷药,否则它一定会叫。
“人,我找来了,”大熊一把将掌柜的扔了进来,他目露凶光道:“你给老子说,你把我们少夫人弄到哪去了?不老实交待,老子将这座黑店连你一起一把火烧了。”
那掌柜的丈二摸不着头脑就被大熊一把给提了来,一听大熊如此说来,立马喊起冤来。
文景见那掌柜脚下虚浮,一见就知不是习武之人,这时陈柏又进来道:“问过这附近的人,都说这店是家老店,开了几十年了,是掌柜的祖父开的。”
文景点头对那掌柜道:“我知不会是你,不过这人可是在你店里不见的,这事闹到官府里去,你今后的店也别想再开了……”
掌柜哭丧着脸问道:“大爷,你想怎么办呐?”
闻玉虎沉声问道:“你可好好想想,昨日里,你店里可有什么可疑之人?或是可疑之事?”
掌柜还没回答,门口围着的小二中有一人叫道:“阿昌!今日一早就没见到他,昨日这几位大爷的菜还是他给端的……”
闻玉虎一拉掌柜的手腕道:“走,去他家看看。”
屋内一片狼藉,阿昌死在他的家中,是被人一刀送的命。
他们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大熊一拍桌子,桌子应声而裂。
他愤愤道:“他娘的,是那个混球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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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马车的轻微颠簸,七娘神智渐渐清明,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她全身无力,连睁开眼都是如此勉强。
她张了张嘴:“……玉虎……我……”怎么了,连说话都觉得好吃力。
旁边听到一声陌生女子的惊呼声,然后马车停了,一阵声响后,一个人出现在她的眼帘内——
尤先!七娘的瞳孔一阵收缩,心底下沉,她怎又落在李慕的手里了?
尤先道:“刘小姐醒了?”
七娘瞪着他不语,她既没力气也不愿答理他——她气坏了。
尤先笑着道:“刘小姐不用担心自己的身子,你不过是因为喝了些暮草熬的汤药失了力气罢了,喝了暮草连习武之人也功力尽失,我们小王爷说了,只有这样刘小姐才不用动脑子费力气去想着逃跑的事了。”
她瞪着他,半晌才艰难的开口道:“……李慕……呢?”
尤先还是那付让人欠扁的笑容:“小王爷当然在回国的路上。”
这是什么意思?七娘不得其解,但尤先已不在多说,他出了马车下令马车开始前行。
马车里除了她还有一个女子,是尤先派来服侍她的丫头,叫小紫。
几日下来,在她的旁敲侧击下,从小紫的嘴里得知李慕竟然不在这支队伍当中。
她想起闻玉虎和她说过的一件事,“……奇怪的是包先生跟在李慕身后也曾发现你的行踪……”
尤先说,小王爷当然在回国的路上。
这两件事前后一串联,七娘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李慕一定是知道她被秦襄掳了去,所以做出这种假象,让人以为是他掳走了她,好引开别人的注意,然后他再派尤先伺机将她掳走。
所以说李慕确实是在回国的路上,而尤先则带着她绕道回西陇国。
因为有李慕做烟幕弹,尤先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她带回西陇国。
七娘一想到这里,简直都想吃人了。
这几日来,她吃喝拉撒都要在小紫的服侍下才能完成,这种耻辱她受够了,该死的李慕,该死的尤先,你们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