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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演技
第二十五章演技
我在马车上才忽然想起张一平女儿的话。如果张一平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下毒的就是另有其人，而此人可能还留在皇宫里！那我和我的一众嫔妃们岂不是很危险？
事有轻重缓急，我竟然把可能危及我生命的事情给耽搁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愚蠢！我本来应该先问清楚这件事情。可现在，那个“飞机场”还留在梁州呢！
都怪那个死厨子的女儿长得不够美艳、不够性感，如果她是一个前凸后翘、有胸有臀的大美女的话，我就不会把这个事情给耽搁掉了！
笨到这个地步，真是哪天被人毒死了也没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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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霸父子先后身亡，据说南秦皇帝十分悲愤，在回京路上就吐了血，此事是据首席御医白玄安所说，应该非常可靠。
在葬礼上，我这个皇帝陛下不仅披麻戴孝，而且扶棺而哭道：“莱国公父子能征善战、有勇有谋，皆国之栋梁啊，如今双双遇害，朕痛失左膀右臂啊！今后国家有难，朕还能靠谁？……还能依靠谁啊？”言讫，哭晕在地，御医们赶紧上来猛掐人中，现场一片混乱。
末了，追谥葛霸为长沙王，同时废除异姓不得为王的法令；追谥葛怀敏为忠隐公。
“宗晟，你长大想做什么？”我问那个未满十岁的少年。他是葛怀敏的长子。
葛宗晟想也不想就说到：“和父亲一样！做武将！”
我一把把那孩子抱在怀里，失声痛哭。
文武百官无不垂泪。
我很感慨自己的演技进步之快，感动全场啊！
我又颁了旨，让葛怀敏长子的葛宗晟袭莱国公爵位，又封其次子葛宗寿为宁国公。
两个小屁孩转眼间就成了公爵了。
至于葛霸最担心的宝贝女儿，他其实完全不用担心。因为，我仍然把她当作是手心里的宝。
几天之内，连失两位至亲，皇后葛青儿悲痛欲绝，一连三天滴水未进。我苦口婆心劝了很久，说死者已矣，你要想开些啊；又说就是不为自己，也要为宗晟这几个孩子想想啊，他们还要靠你这个姑姑照顾的，你不能倒下啊。索性，到最后我也不吃饭了，陪着她绝食。你不吃饭，皇帝陛下也不吃饭，看你担待得起？这才连哄带吓的，使她终于能往嘴里塞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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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不进攻？”完颜弼先一拍桌子，怒吼道。
完颜弼先原本姓蒋，汉人，在完颜一族统一女真各部的时候，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被大金皇帝完颜方信赐以国姓。后来，他又在攻打南秦和西夏的时候屡立战功，所以被封为南院大王。
在金国，南院大王掌管所有军事资源，相当于兵部尚书。
我家老五头也不抬，懒洋洋的说道：“父皇有旨：进不进攻由范军师说了算。现在范军师没回来，本宫可不敢擅作主张！”
“那你们范军师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这是我国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你……”完颜弼先被气得全身发抖。由于南秦是金国的臣属国，凡是秦国官员见到金国使臣的，都是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更别说是对他这个南院大王了。眼前这个五皇子倒好，什么态度嘛！
眼看金国南院大王气成这样，陈莫名赶紧上前劝道：“大王息怒！请听末将一言！”
他怕两人一会儿打起来，更怕五皇子拿起大锤把对方给秒了，那就不可收拾了。因为五皇子的脾气，其实没比对方好多少，只是还没发作而已。
“你又是什么东西？”
“末将是游击将军陈莫名。大王请听末将慢慢道来。此次，我军奉圣天子之命攻打长安，五皇子和范军师连日来茶饭不思、苦思冥想，才有了个万全的计划。还请大王容末将细细说给大王听……”陈莫名所说的“圣天子”指的就是金国皇帝完颜方信。
由于我国是金国的臣属国，年年要向他们进贡的。所以我是“天子”，他是“圣天子”。就像少数民族向我们汉族称臣的时候，总把我们的皇帝叫做“天可汗”是一样的道理。
在一旁的金国大将楚江南也帮着劝，完颜弼先总算稍微平静了些，听陈莫名慢慢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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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臣不明白。官家为什么要这么做？”问这个问题的就是白玄安白神医了。
没有必要瞒着他。而且，做了坏事总要找人倾诉一下，否则，晚上说不定会说梦话。要是晚上说梦话说出实情被葛青儿听到，那就完蛋了。就算是给宋惜君、小荷她们听到，也会吓坏她们的。
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白神医说了一遍。包括葛霸勾结罗邕，故意拖延时间，差点害死他儿子白武的事，都说了。
他听完，叹了口气，大概是感慨自己的儿子总算逃过了一劫。
而后，他又问道：“那官家为什么不揭发葛霸父子的罪行，反而对他们大加封赏呢？”
我笑了笑：“如果说了，全天下都会以为朕是鸟尽弓藏、卸磨杀驴。至于罪行嘛，都会觉得是欲加之罪。而且，对朕忠心的臣子本来就少，他们如果一害怕心寒，就更不忠心了。那时候，朕可就真的众叛亲离了。”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朕不仅要封赏葛家上下，还要记录史册，表彰‘忠勇无比’的葛霸父子！”
后来，葛霸父子的故事就被说书的、写小说的越编越完美，几乎可以媲美于关公了。一千年后，还有人拍了诸如《铁血丹心葛家将》、《铁齿钢牙葛怀敏》、《葛将军——TheLostBladesman》、《南秦三百勇士》等一大堆电视电影作品，什么都有。虽然，这些作品良莠不齐，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把我这个配角丑化成荒淫无道的昏君，以衬托主角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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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白神医家，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走在路上。其实，也不是一个人。因为我吩咐过，锦衣卫只需在暗中保护我就可以了，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他们。所以，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屋顶或别的什么角落里跟着我走吧。
我记得，再前面些，有间大院，就是虞国夫人李莺莺的住所了。虞国夫人李莺莺就是以前的李太后，也就是子婴的母后了。我称帝之后，她也搬离了皇宫，住在这间大院里。当然，她也不适合再被称作太后，要不然，岂不是成了我妈了。所以，我就封她做了一品虞国夫人。
她曾经跟我说，子婴是我的儿子。但是，现在想想，这件事情越来越可疑……
也许她有别的阴谋，也许，她扶我登上皇位，只是想与我再续前缘。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是迟钝啊！
这样一想，眼前浮现李太后丰腴诱人的成熟躯体，顿时觉得心痒难忍。李莺莺虽然辈分高，是先帝的母后，但今年应该才三十三岁左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如今孀居，一定很寂寞吧？
其实，我这几天因为要装作十分悲痛和十分虚弱的样子，又陪着皇后葛青儿绝食。所以，没有临幸任何一个妃子，实在是憋得有些难受。
我刚想敲门，又想了想，还是不敲。
她也算是我的旧情人了（准确的说，是我前身的旧情人）。情人嘛，永远是爬窗户进来的才对。
由于我的全身穴位都已经打通，以我的轻功，对付这样的围墙，实在是太轻松了。
然后，用流星步在院子里找了一圈，绕开那些昏昏欲睡的护院家仆，终于找到了李莺莺的闺房。
这应该叫做窃玉偷香了！我很兴奋啊！正打算推门进去，却听见里面有声音，细听之下，竟然有男人的声音！
却听到那李莺莺说：“这几天总是睡不好，总是想起子婴那孩子。”
那男人说道：“有什么好想的，又不是你亲生的。”
什么？子婴竟然不是李太后亲生的，那就更不可能是我的孩子了！这个女人竟敢骗我！我尽量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慢慢听着。
“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相处了十几年，我早就把他当成是亲生的了。子婴那孩子又乖巧又孝顺，叫人怎么不想他？”李莺莺有些啜泣的声音。
“你看你，又来了……”那个男人说道，“不过，他的确是孝顺。”
这声音我还真有点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是谁那个男人继续说道：“那日，他撞破我们的事情，我还以为死定了，谁知他为了你这个母后的声誉，竟然没有追究，的确是孝顺。”
什么？子婴曾经撞破他们的奸情！我顿感晴天霹雳。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被他母后的奸夫下毒灭口的！
“可是，你真的觉得是当今皇上毒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