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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犯傻了,她们图的不过是皇阿玛的青睐,爷也不过是争宠的工具而已。原来还有个福晋是一心为了爷,如今,连福晋也变了。
听着更漏声,胤禛越发没有睡意,干脆闪身进了洞天福地,至少在这里,爷敢完全放下心来,不用担心被试探、被利用、被怀疑。
不知不觉躺在置备在洞天福地里的罗汉床上睡熟了,梦里有个女子背影,如瀑布般黑亮的长发,纤细的腰肢,胤禛忽然就有了欲望,内心呼喊,转过来,转过身来,让爷看看你是谁。无奈那女子只是稍微侧了侧脸,依然无法看清长相。
女子脱了外罩雪白狐狸毛的大氅,露出了里面宝蓝色的旗装。女子雪白的手腕梳理着长发,胤禛觉得更加不耐烦,那样的头发若是在爷的手指间把玩,该是多么快意,那样的长发,最适合情shi过后,放在鼻尖轻嗅,或者枕着入睡。
女子接着解开了旗装的扣子,胤禛看不到正面,但是从后背看着女子手肘一晃一晃,宝蓝色的旗装就松散开来,女子顺着衣领,将旗装一点点掀开,渐渐从肩膀上滑落,嘶,里面的竟然是雪白的皮肤,究竟是哪个荡漾的女人,怎么连中衣、抹胸都不穿?
胤禛一边诋毁,一边死命地希望女人快快转过来,让爷看看你的前面。女子不为所动,旗装越来越下滑,已经露出了雪白的腰肢,爷若是握着这样细的腰肢,随着身体的进出而摇晃,该有多么快意,再往下一点儿,再往下一点儿,爷想看的更多。
这时,女子似乎感觉到有人窥视,不再让衣服下滑,缓缓地侧了身子,丰挺由于长发的遮掩,显得影影绰绰,胤禛已经能够看到她的半张脸,雪白的、柔嫩的、晶莹的,而且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跟谁一模一样?胤禛有些模糊,判断不出来自己究竟想的是谁,瞬间,他看到了一抹樱红,就在那雪白的颤颤巍巍的柔腻皮肤的顶端。胤禛只觉得一股滑腻温柔的水流漫过□,接着清醒过来。
缓过了神,胤禛发觉自己还躺在洞天福地里,瞬间闪身离开,出现在自己的卧房床上。感觉到底裤的滑腻,胤禛伸手一摸,莫名的红了脸,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然成熟,都怪宋氏的勾引。换了条裤子,胤禛回忆起梦境的那个女人,呵,低头轻叹,竟然是她。
不能再否认了,爷竟然对你动了情,原来如此,怪不得不容许你跟太子眉来眼去,怪不得不容许你另起炉灶,爷是将自己困在了前世,完全不曾想到,今生竟会对你动了情。是报应吧,胤禛苦笑,前世你苦苦哀求爷,爷也没有分哪怕一丝心神在你身上,于是今生调换过来,换成爷苦苦追寻,你却视而不见了吗?
挨到了清晨,胤禛用过早膳,趁着老师顾八代还没到,对苏培盛说:“再有一个多月,皇阿玛就会回京,你去周记催催,让有什么好东西淘弄来两件,爷等着送人。”
“嗻,”苏培盛应道,“奴才今儿个就能出去,只是那拉格格这几年收了主子好些东西,奴才也没看出那拉格格的喜好来,这次还是可新鲜的样式选吗?”
“不,”胤禛已经想到了要送什么,“跟周堪舆说,找一件最好的珊瑚镂雕香囊。另外你再看看,有什么类似的物件,也找出一两件来。”
“嗻。”苏培盛打了个千,出了宫。苏培盛也算明白为何主子昨日对着个娇艳的女子却不为所动,这是对那拉格格用情至深了,珊瑚镂雕香囊,向来是定情所用,以往主子虽然总送物件给那拉格格,却不曾真正表明心意,这回是要挑明的了。
周记老板十分用心,一个月之内,寻摸到了一件珊瑚镂雕香囊,取材红珊瑚,素面扁圆珠、镂雕回纹圆珠各一粒,由黄褐色丝绳穿系而成。大珠虽还不如一等东珠大,然满雕变形回纹和灵芝纹,纹饰规整,线条匀称,镂空透彻。
胤禛看后很满意,取了上好的薛涛笺,想要提首诗,这才回忆起前世给几个女人写过情诗,唯独没给福晋写过,但福晋对此都是知情的,那时想必很难过,自己此时若是真写首诗送过去,说不定好心办了坏事,勾起了福晋过往的不快,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于是又将纸笺放下。
胤禛问苏培盛,“除了这件珊瑚香囊,还有什么?”
“主子,”苏培盛见胤禛这事惦记了一个多月快两个月,知道万不能等闲视之,“还有一枚翡翠戒指,虽说只是老坑冰糯种,比不得上次送给那拉格格的翡翠金锁,那件用的是老坑冰种,但这戒指胜在颜色出奇,是紫罗兰色的翡翠,并不多见,也算新奇。”
胤禛不太满意,但一时想必也找不到更出色的,“万岁爷今日回宫了,明日你就去那拉府,亲手将这两件送到那拉格格手里,只问她一句,若是爷也能做到太子对她承诺的,她是不是愿意回心转意?”
苏培盛大惊,自家主子是死了心要跟太子争了,主子既然知道那拉格格与太子有情,可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苏培盛不敢多问什么,更不敢反驳,反正主子爷比自己知道的只多不少,既然下了决定,就万没有反悔的可能了。
、27、 四爷长成了
殿兰跟随康熙南巡归来,当晚就跟隆西亚做了精神波的交流。果然第二天,苏培盛亲自来到府上,指名道姓要见大格格。
殿兰看着苏培盛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奴才,偏生跟了那么给主子,“你家主子又送了东西来?我可不止一次说过,别指望我领情。”
苏培盛很是矛盾,按理说,主子喜爱的,自己做奴才的必然要全心维护,可是眼前貌美如花的大格格,对于主子的一片深情视而不见,甚至跟太子爷不清不楚,这让自己觉得,若是忠心于她,就是对主子爷的背叛。苏培盛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泄露了思绪,“回大格格的话,我们主子最近两个月,给大格格寻摸来这两件玩物。”
殿兰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一个妆奁盒子,内心有些不喜,哪有外男送未出阁女子妆奁盒子的道理,手中的黑漆描金嵌染牙妆奁,使用了染牙、描金、雕刻、镂空等多种工艺,纹饰为蝙蝠、如意、蝴蝶、花果及山水楼阁,寓意倒是十分吉祥。殿兰有心想要退回去,却被苏培盛一眼看穿,苏培盛说道:
“我家主子知道大格格恐怕不收,于是命奴才说句话,主子的意思是,若是也能做到太子爷对大格格的承诺,大格格是不是能够回心转意?”
殿兰内心不屑,表情上就带了些冷笑,念在苏培盛不过是个奴才,才没有释放杀意,“你回去问问你家爷,问他还记得不记得八岁就死了的那个小阿哥?若是还记得,趁早收回刚刚的话,谁都要为做错的事付出代价,他也没什么不同。”
苏培盛看着殿兰毫不留恋、转身离开的身影,不由有些迷惑,怎么还涉及到了人命?怪不得那拉格格这么高傲的人会一边跟太子爷温言软语,一边又毫不脸红地收受主子的礼物,我就说嘛,那拉格格不像是擅长左右逢源的肤浅女子。不过,拒绝主子就是不对,那拉格格要回心转意才行。
苏培盛将殿兰的话回给了胤禛,胤禛挥手让他退下,陷入了沉思,福晋是因为嫡子的死才对爷死心了吗?爷也很痛苦很难过的,那是爷唯一的嫡子,曾经是爷唯一的期待,当初怎么就听信了李氏呢?
胤禛想起李氏,也就是明年了,今年七月,佟贵妃就会被晋封为皇后,不过,也只做了一天的皇后。然后,哼,德妃就会提出抚养爷,明年就会把调教好的李氏赐给爷做格格,爷一开府,就迫不及待地封她做侧福晋。
爷当年怎么就那么傻,以为额娘会真正疼惜自己,更是对额娘赏赐的女人毫不疑心,多加宠幸,甚至威胁到了福晋。福晋是皇阿玛赐给爷的,爷为何就没想到,只有皇阿玛亲自阅选的八旗贵女才是爷真正应该倚重信赖的。
福晋,爷今生再不会负你,若是你希望爷一心一意,爷自然做得到,不过是一碗药,爷可以让其他女人都生不出爷的子嗣,为何福晋不肯再给爷一次机会。
刚过申时,佟贵妃宣四阿哥,胤禛知道定因是宋氏的事情。胤禛请了安,佟贵妃立刻拉起他的手,“四阿哥,可是身子不爽快?”
“儿子很好,”胤禛无论内心多不耐烦,礼节一丝不错,“劳额娘挂心。”
“可是这样?”佟贵妃微微皱眉,“怎么阿哥所那边传信来,说是四阿哥身子不大爽利?”
胤禛知道,这是佟贵妃责怪自己不给她面子,没有宠幸宋氏,“儿子确实无碍,想是下面的人传话传误了,儿子一向康健。”
“那好吧,”佟贵妃很憋闷,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