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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父皇此时的动作,寒月有些不悦:“父皇,这天下与我何干?那位置谁想要谁就拿去,你在这里,你是皇上,所以我在这里,父皇难道认为你死後我会代替你坐在那里?”风莫在的时候他可以忍耐坐在那个位置上,但他死後他也就无须再勉强自己。如果父皇不是皇上,他会在这个无趣的地方呆著麽,如果不是父皇对自己的态度,他会带著母後离开,哪怕母後不愿,他也会走。终於摆脱的东西,他孽童怎麽可能再要。
听到儿子第一次对自己说这麽多话,对自己讲明他的态度,司御天真正明白寒月对皇位的厌恶。然後当司御天再想起寒月刚才的话时,猛然瞪大了双眼,月儿那是什麽意思……?
有些低哑并隐含著一丝不确定的声音从司御天的口中传出:“月儿……你是因为父皇才呆在宫里的?”
“嗯。”平淡的回应。
“你的意思是说,你本来打算离开皇宫?”声音开始低沈。
“嗯,这里太无趣。”丝毫不在意有丝怒气的声音,依旧肯定的回答。
“那你母後呢?”
“她要走我会带她走。”没有一丝考虑。
看著这样的司寒月,司御天不知道该说什麽了,把面前的小人搂进怀里,冰凉的身体让司御天有些微颤,然後双手更紧密的环住如此冰冷的瘦小身躯,感觉怀里的寒冷有些暖意後,司御天开口道:“很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琳毫无国母形象的笑倒在儿子的身边,不行了,他的儿子居然做出这麽有趣的事,如果不是父亲进宫时告诉自己,她都不知道他的儿子这麽有趣。
“小姐。注意身份啊。”春梅有些不忍地看著如此这样的小姐,克制住自己捂住眼睛的冲动,再看像旁边面无表情的殿下,春梅异常的佩服。
“本来就很好笑嘛,我的儿子怎麽这麽可爱啊,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啊,哈哈哈哈,再说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注意什麽形象啊,哦呵呵呵呵呵。”不说还好,一说萧琳笑地更夸张。
“母後。”司寒月有些受不了地看著从他进来就开始笑的母亲。
“好了好了,母後不笑了,可是真的好好笑,哼哼哼(强压住的笑声)”。
“我的儿子啊,那常烟绕可是个硬脾气的人,你这麽一弄,他到时候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话虽然充满了担忧,但萧琳的脸上却一点担心的神态都没。
“那又如何?”司寒月挑眉看著自己的母後。
“呵呵,母後就知道我的儿子从来不知怕为何物。”萧琳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如果有一天怕了什麽,估计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也好,趁这几天你父皇允许你不去书院,你在这里陪陪母後吧。自从你搬出去母後就好无聊啊。”萧琳趁机要求到。
“嗯。”对於萧琳不奇怪的要求,寒月从来都不会拒绝。
“嘻嘻,母後的好儿子。”萧琳非常开心的搂住自己的儿子,然後把脑袋放在儿子的头上蹭来蹭去,心里嘀咕道:嗯嗯,好舒服的头发,趁机多蹭蹭。
看著小姐此时的举动,春梅突然开始同情起殿下来。
第十九章
“四哥、五哥。”六皇子司青林抱著自己的食盒,快步跑向坐在树荫下的司岚夏和司锦霜,身後的仆从紧紧地跟著。
“六弟,你慢点。”司锦霜看著自己这个永远充满活力的六弟,微笑地嘱咐道。一旁的司岚夏见怪不怪地依然吃著自己的午膳。
“没事没事,哇,这里好凉快,今天热死了。”擦著头上的汗司锦霜抱怨道。
“心静自然凉,你总跑来跑去的当然觉得热了。”永远温温润润的嗓音与淡淡的笑容。
“这麽热的天下午还要练武,好痛苦啊。”司青林抱怨道。
“上午学课,下午练武,都这麽久了你还没习惯啊。”司锦霜笑道。
“他只习惯玩耍,哪里习惯其他的东西。”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出,虽然语气清冷,但仍然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司青林。
“哎呀,还是四哥了解我。嘿嘿”司青林撒娇的说道。
司锦霜的笑纹又加深,对於这个没什麽心眼爱玩爱闹的六弟,他一向都很喜欢。突然眼角余光看到四哥司岚夏停止了用膳,直直地看著前方,司锦霜忙转头看过去,却见一黑色身影向这边走来,然後停在不远处的树下坐了下来。司青林也发现了这一情况,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去年司寒月当堂反驳太傅,然後丢下一干人回了月霄殿,他们余下的人都只知道呆在那里,後来太傅脸色苍白的步出书院後,他们才反应过来。司锦霜当时什麽感觉都没有,只知道他离那个人是那麽的远,远到即使就坐在身旁都无法触摸到,而当他觉得离那人近了一些的时候,那人又突然拉开了距离。他还记得那时的司岚夏死死地咬著嘴盯著那人的书桌,眼睛是以往从没有的灼热。他都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麽回到霜枫殿的,脑海里只闪现著那人反驳太傅的情景。
後来听说太傅到父皇那里哭诉,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太傅虽然准时来了,但那人却没来。几天过後,在他以为那人不会再踏进书院的时候,那人又突然的出现,司锦霜当时记得自己看到那人出现的身影时,心脏狠狠的跳了几下。而这几天周围异常冰冷的四哥司岚夏周围的温度也渐渐地回升正常。只是从那之後,他们更加不敢去打扰那人,只是每个人都开始异常用功地读书,温书,就连最不爱读书的六弟司青林都不再上课时打瞌睡,而是认真的听课。只是从那以後到现在一年多常太傅却再也没有让那人起来背书过。据说常太傅还有其他很多的大臣经常到月霄殿去见他,但那人却谁都不见,甚至後来让父皇出面让那些人不要去打扰他。这人究竟在想些什麽?
“五哥?”司青林悄悄地叫道,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在那人存在的地方,他就是不敢大声说话。
“嗯?”司锦霜回过神来,微笑得看著六弟。
“五哥,你说七弟不怕热麽?这麽热的天还穿著黑色披风,如果是我一定热得受不了。”司青林疑惑地问道。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司岚夏冷冷地瞧了一眼司青林。
“也是哦,嘿嘿。” 司青林不好意思的挠著头。然後他们三个就和见鬼一样看著前方,只见司寒月突然开始解披风,他居然脱下了从不离身的披风!!!…这…这……这是什麽情况??三个人互相看著,完全不了解。
没有人知道其实司寒月很怕热,而且是越来越怕热,以前的夏天即使穿著披风他还能忍受,但随著体内月华的吸收,他变得越来越怕热。就像太阳永远不会和月亮一同出现一样,喜欢吸收月光的身体却非常讨厌灼热的阳光。所以司寒月终於忍受不了地脱下了身上的披风。
把披风脱下丢到一旁,司寒月闭起眼睛靠向树干,平复自己被热气带起的烦躁感。在场的所有人都愣愣地看著此时的司寒月。穿著一身白色绸衣的司寒月,雪白但微微透明的脸,因热气而显得比平时红润的唇,挺秀的鼻梁,长长的睫毛盖住让人不敢直视的双眼,长及後背的头发因刚才的举动而有些零乱,但却增添了一种奇异的美感。即使闭著双眼,那绝世的姿容仍旧逼人心神。而那身躯,解下披风的司寒月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究竟瘦弱到什麽程度,这样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八岁孩童该拥有的,而他甚至是皇子,是宫里最受宠的皇子。
带著食盒的玄玉与玄青快步的朝自己的主子走去,天气热主子不爱吃热食,所以他们等食物稍凉一些,才马上带过来,看著此时躺在树下的主子,再看看周围那些呆在原地看著主子的众人,玄玉更加快了步伐。
“主子。”走到树下的玄玉悄悄地帮主子挡住了一些眼光,他知道主子不爱别人盯著他看,看到主子因自己的轻唤然後睁开眼,玄玉忙把食盒递了过去,一旁的玄青则蹲下身拿出主子最爱吃的肉干和茶水。
寒月打开食盒静静地吃著,食盒里的菜式比起这里的任何人都异常的简单。全都是青菜,没有一点的荤腥。离寒月不远的司锦霜等人看到,眼里闪过惊讶,这人的饭菜怎麽如此简单,虽然寒月到这里一年多了,但他们从未一起吃过饭,所以他们第一次知道寒月吃的饭菜居然是这样的。司锦霜站起来朝司寒月走过去。
“奴才见过五殿下。”玄玉和玄青对走来的五殿下行李,并对不远处的四殿下和六殿下躬了躬身子。
“六弟。”司锦霜温柔地对正在吃饭的司寒月喊道,虽然嘴角仍挂著微笑,但眼里却闪过一丝不安。
司寒月闻声抬起了头,司锦霜见状立刻在司寒月身旁坐下,他忘记了这人是多麽的瘦小。在司锦霜坐下後,司岚夏随後站起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