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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十天都还在咳,说明还得躺着。这事没得商量,你不许起来。”根本不管床上这人是皇上,伊思寒的口气没得一丝商量的余地。
“那你陪我躺会吧。”司柳翰的表情是其他人永远无法看到的一面,在伊思寒的面前他只是个普通人,不是朝堂上那个冷漠自恃的帝王。
“好。”听这人终于软化下来,伊思寒脱去鞋袜和外衣,快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伊思寒把人搂好,“我搂着你睡,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咳了我就让你下床。”
“...嗯。”司柳翰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躺进熟悉的怀抱里。
过了一会,原本应该睡着的司柳翰突然又睁开了眼睛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男子:“思寒...我现在...能体会父皇、皇爷爷还有皇叔他们几个对七皇叔的感情了。思寒...一直在我身边好么?我知道...我很自私。”烈焰至今都没选到主人,为了大堰,他必须娶妃了。
“你说什么傻话,还说自己好了,明明就是烧糊涂了。”咬了一口怀中人的鼻尖,伊思寒笑骂着,“我不在你身边,那我去哪?难不成你让我去睡房梁?柳翰...你好狠的心啊。”
伊思寒有些不正经的话轻易打消了司柳翰的顾虑,他知道这个人一直都懂他,伸手把也把对方搂紧,司柳翰闭上眼睛:“思寒...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我数数....”伊思寒笑着沈思起来,“嗯...已经有阵子没说了。”
“思寒,我爱你。”司柳翰没睁眼,只是把自己更加贴了过去。
“嗯...柳翰,我也是...我也爱你。”伊思寒此时声音很温柔,先皇他们也许永远都听不到哥哥说爱了,他会让这人知道自己是爱他的。
“思寒,你说,皇叔能看到我们么?”
“肯定能,我哥可是神仙。”
“那我要对皇叔说一句话。”
“什么?”
“皇叔...我一点都不怪您,谢谢您能接受我父皇。”
“....我也要对哥哥说句话。”
“你要说什么?”
“哥...您应付四个人,会不会吃不消...”
“.....伊思寒!”
“啊,不是不是...我要说的怎么可能是这个?”
“.......”
“.....哥.....有空的时候来看看我吧,我很想你,还有...你给我耳坠怎么一次都没发过威啊,是不是假的?”
“....伊..思..寒....”
“呵呵...又说错了...我想说的是....”
“.......什么....”
“哥...谢谢你...”
“....我也要对皇叔说声谢谢...”
“哎呀...你早说嘛,你谢就我好了,我是他弟弟,谢我和谢他是一样的,我哥不会介意的。”手有些不老实地伸进某人的衣襟内。
“哦?你想让我怎么谢你。”把某只爪子从自己怀里拉出来,司柳翰抬起眼看向某个不怀好意的人。
“呵呵,其实很简单的。”某只刚被拿出来的爪子,又伸了过去。
“怎么个简单法?”继续问到。
“嘿嘿...很简单的,就...拿你的身体来谢吧。”话音刚落,伊思寒就把人压了下去。
顺从的任伊思寒在自己的身上吻着,摸着,司柳翰露出抹幸福的笑容。父皇...您当年的心情就是这样吧,因为爱到骨血,所以甘愿那样同其他人分享...父皇...我很感谢皇叔,因为是他把这人带到我身边的,而这个人却是独属于我的,是...爱着我的...父皇,谢谢您...皇叔...谢谢您...谢谢您...哥哥...
《长兄如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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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长兄如父》不单单是指对伊思寒而言,对司怀恩、司柳翰我觉得某种意义上都可以这么认为。
番外十一 天月相印(一)
在通往刑牢的路上,一人慢慢地走着,身后仅跟着两名蒙面的黑衣人。两侧手持兵器的侍卫见到来人都训练有素的下跪行礼。这人走的很慢,步调犹如在欣赏两边盛开的艳红杜鹃,脸上的表情也很安然,但随着步伐轻摆的黑色镶龙长袍,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与冷肃。走到刑牢的入口处,早已等候多时的刑长恭敬地打开牢门低身为这人带路。
“启禀太皇,人现在都在隔壁的牢房内。”刑长带着人走进一处宽敞的房间后,低头说道。
“嗯,把人带上来吧。”太上皇司御天坐在软椅上,语气轻松。
“是,太皇。”刑长立刻领命出去,不一会,几名侍卫架着三个人进到屋子内,接着把人拴在了对面的墙上。
被拴在墙上的三人看到坐在前方的人时都面露恐惧的神色,身体不停地发颤。因长时间的虐打,三人露在外的身体都已经溃烂。
司御天冷冷地注视着前面的三人,支在扶手的上的一手轻敲着,过了一会,司御天对身旁站着的侍卫说道:“把那个人带上来吧。”接着两名侍卫马上走了出去。
“寡人已有一年未曾见过你们了,今日,寡人带来一个人给你们瞧瞧,想必你们其中的两位定不陌生。” 似想到了什么,司御天居然轻笑了起来,然前方的三人更加的惊恐。
“回太皇,人已带到。” 刚才出去的两名侍卫抓着一名一身大红衣裳的女子走了进来,说完就把人扔到了地上。
“标页!”
“福衣!”
牙齿全被敲碎的两个人看到地上的红衣女子惊呼出声,而地上的女子却似昏过去般一动不动。
“看来你们认出来了。寡人可是派人花了五年的时间,才解了她体内的‘凝玉’,所以,也该让她与你们团聚了。”司御天看着地上的女子,说出的话极为缓慢,但却饱含着刺骨的寒意,“把她弄醒。”
一名侍卫上前在红衣女子的嘴里喂进一颗药,过了大约半刻锺,红衣女子渐渐醒了过来。醒来的红衣女子先是慢慢坐起来,接着在看到墙上挂着的两人后,红衣女子惊慌地叫了起来:“芙...芙儿?!严...梓丰?!”,然后就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去救那两人,只是在她刚起来的瞬间,就被人踢翻在地。红衣女子连忙回头一看,脸上顿时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红叶,看来你是真的清醒了,也不枉寡人等了这么多年。”司御天向后靠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红叶。
听到男子的自称,红叶愣了一会,“皇..皇上?!”可她又觉得哪里不对,红叶的脑子有些空白,她怎么会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
“寡人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了。” 司御天纠正了一下红叶的称呼,“今日人算真的齐了。”司御天看看几人,对身边的侍卫打了个手势,侍卫立刻上前把红叶拖起来,同那三人一起绑在了墙上。
红叶看着表妹和严梓丰的样子,又看到旁边一个不认识的男子,恐慌地看向太皇:“太...太上皇,为何如此对待民女和...和他们。” 她只记得她在敖翔山庄里见到了七殿下,后来何顾去了她的房间,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皇上不是皇上了,那现在的皇上难道是太子么?可...她为何不知道?
“红叶,既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寡人就告诉你好了。”司御天站起来朝红叶走去,走到红叶面前时,用桌上的皮鞭把红叶的脸抬了起来面向自己,“五年前,敖翔山庄,你被何顾下了‘凝玉’,身为江湖人,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听到太皇的话,红叶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接着她就听到阴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不是你对月儿起了不该有的心,就不会让何顾钻了空子,中了‘凝玉’的你,听从他的吩咐,在混乱的时候接近月儿,差些就让他也中了‘凝玉’。可...月儿虽然没中,你却伤了寡人的另两个儿子,更导致月儿平白的受了三个月的苦。你说...寡人怎会让你继续当个无知无觉的人偶?!所以寡人要救你,救了你,寡人才能让你知道你究竟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才能让你知道伤了月儿你将如何承担寡人的怒火!”
“啪!”司御天拿着短鞭的手狠狠抽了红叶的脸一下,“贱人!”
“啊!” 红叶感到她的右脸一瞬间变得麻木,接着是灼烧般的痛。可更痛的是她的心,她的身上居然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而且...已经过了五年!何顾为何要那么做?!
“呜呜...代宏(太皇)...”霜芙儿哭了起来,“虾(杀)惹(了)哦(我)们吧。”她已经受不了了,想死又死不了,每天的鞭打让她只求一死。
“杀了你们?!”司御天冷笑一声,“杀了你们就太便宜你们了,尤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