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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侧脸轻咬了咬压在他肩膀上的纤细白嫩的小腿,她的眼媚进了他的心,怎么也挪不开眼。
深深的抵着她,一点点的磨,从耳鬓坠下的发丝扶着她胸前艳红,煞是诱人。
俯下身去含,她似痛,又似舒服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飘来,身体越加亢奋,猛的抽离了她。
在她一蹙眉之际又再狠狠的抵入,直到最深处。
白筱的身体还着身下枯草的往上一送,双手紧拽了身侧热暖的枯草,望了眼远处最后一抹残阳,心魂俱散。
想去抬后拉他,手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剩下连连的喘息。
她柔得似水,柔的入绵,看上去如此柔弱馨软,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去贯穿她,揉碎她,想从她口中榨出更多的媚人娇喘,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听也听不够,不管进出多少次,仍觉得不够,只想再多些,再多些。。。
日落西山,天空爬上几颗早出的星星,偷偷窥视者着山坳中的活色生香。
四周越加的安静,头顶的水声伴着二人此起彼伏的深喘,低吟。
在她再一次,将十指紧紧扣紧他的肩膀,全身紧绷之际,他猛的一退一进,俯身将她揽紧,紧紧的抵了她,绷紧的两侧的太阳穴,咬紧牙关,闭上眼,心神俱紧,身体轻颤。
过了好一会,才无力的睁开眼,望着身下软的不愿做一丝动弹,眯着眼将他望着的白筱,从未有的身心俱有的满足感将他紧紧裹住,微微一笑。
抬手扶开她唇上沾着的一缕秀发,慢慢吻落,她真美。
白筱虚软的回应着他,身下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他仍在她体内,抬起无力的手环上他的颈项,这样的感觉真好,就算累死在他身下,也是满足幸福的。
夜色慢慢笼罩,身下枯草被二人弄得一片狼藉。
风丝丝的拂过,蒸干了二人身上的汗渍,赤裸着的肌肤微微的感觉发凉。
她依偎在他怀中瘫软如泥,一动也不想动,昏昏欲睡。
他怕她受凉,欲起身打水为他擦洗,却被她拉着,不肯让他离开,只得抱着她赤着脚走到河边。
冰冷的水令她浑身一激,清醒了些许,身上终是乏力,不愿动弹,索性红着脸抱着他的颈项,由着他自行动作。
他抱着她从新回到洞内,将她放入枯草堆,才反身出洞拾起衣裳穿上,从新生起火堆,温了野鸡,迫使她吃光,才揽了她一通缩进草堆。
被艳阳考暖了的枯草散发着淡淡草香。
在水中泡了许久,只小睡了个把时辰,又经过方才那抵死的缠绵,榨干了她身上所有体力。
听着怀中白筱沉长均匀的呼吸声,就着火光,看着她睡的通红的小脸上,泛着满足的笑意,微微一笑。
贴着她面颊亲了亲,引来她梦中咯咯一笑,深眸中更是一片柔情,收紧手臂,贴着她,慢慢合上眼,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墨夷手握着一卷密函,垂在身侧,微垂下头,战战兢兢的道“皇后要皇子即刻回西越继承皇位。”
风荻坐在虎皮长椅上,手紧握着身侧扶手,紧的关节有些发白,睨视着墨夷,冷声道“你修书回去,就说我办完事便回去。”
墨夷杵着不走,“皇子,朝中不能一日无帝,您不回去,三皇子,四皇子他们。。。。。。”俗人西越王看不得其他皇子,认为他们要么无能,要么身体虚弱,成不了气候,单身为黄家人,谁不想坐上那个宝座,手握这篇江山。风荻眉头一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那不过是我母后的借口,他们几个再翻,也翻不出我母后的手掌心。”
墨夷默然,西越王好战,一辈子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征战,他不在朝中的日子,朝中事务均由王后打点,她掌政多年,哪能怕那些皇子。
这些年连他这个做臣子的都知道,身为王后的亲生儿子的逢低哪能不知?
“另外还有一事,王后叫皇子回去,把大婚之事定下来。”
风荻身子往前威倾,盯着他看了半晌,在墨夷额头渗出冷汗,有些手足无措时,突然扬声一笑,“北魏公主?”
墨夷轻咳了声,不能不答,“是。“
风荻勾唇一笑,眼角带了些不屑,身子后靠,伸长了腿,偏了头看着他,”你娶她如何?“
墨夷脸色顿瘫,抬了抬眼,“皇子说笑,她是公主,我只是西越的一个臣子,国与国联姻,且能轮到我这个做臣子的头上。”
风荻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怕是你不肯娶那百合公主。”
墨夷干咳了咳,“王后也说了,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大婚后,皇子一样可以后宫三千,爱纳谁就那谁,爱宠谁就宠谁,与北魏公主并不见得多有纠葛,只不过从此能与北魏关系更进一层,在皇上先去,朝中动荡之时,稳固朝政,能起很大作用。”
风荻勾唇笑了笑,摸了摸下巴,将他看着,“你身为王爷,也是皇亲,手中权势可不比我那几个弟弟差,叫我娘收了你做义子,封上个名号,你联姻可也亏不了北魏公主。我们西越与北魏也能关系更进一步。当然你大婚后,同样可以后宫三千。”
说完手指轻巧下巴,邪笑道:“要不要我帮你特色那些后宫佳丽?”
墨夷脸色大变,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北魏公主看上的可不是微臣我。”北魏公主好女色,所以答应北魏王联姻,只是因为她看上了比女人更艳更美的风荻,,完本可以说,她是将风荻当成女人来看。
风荻嘴角微抽,拂袖而起,“随你怎么回我母后的信,我不捉到白筱绝不回去。”
第157章 出路
第二日清晨,莫问又打了些野味,烧着供二人吃饱了,才灭了火,带着白筱跃上山峰,离了山坳。
站在山坡上,莫问回望山坳,地上留有他和白筱揉碎了的枯草痕迹,眸色幽暗,神色温柔,尽是留恋之意,久久不舍得收回视线。
白筱简化视线从山坳上转回,望向在晨光中镀上一层金光的俊逸面颊,风吹鬓发,沉着萧然,能这般与他一起,心已无他念,牵了他的手,紧紧一握。
莫问回过头,低头看她,面色微红,腼腆一笑,“走吧。”
揽了她的腰,又回头朝着山坳望了一眼,才向山坳的另一边跃去。
白筱环了他的腰,“如果我们能得以平安,以后可以常来??????”
莫问心潮起伏,但愿以后能常来,有她如此,此生足矣。
他带了她,脚尖在草间轻跃,行不多远,便见有羊群在山间寻食。
二人面面相觑,又喜又忧,这附近怕是有人居住,放慢脚步,一神戒备的往前探行。
转过一处山坳,果见山边溪房立着几间草屋。
屋外围着竹蓠院墙,墙头晒了些草药,一个老妇人正在院中翻弄着那些草药。
再往前望,远远能见一片不小的村庄,村外田间,有人耕种,并不见有官兵来往。
一副宁和的景致。
白筱暗松口气,与莫问对视了一眼,“我们去问问,这是什么地方。”
莫问轻点了点头,携了她的手,走向竹蓠小院。
到得门口,莫问放开白筱的手,走上一步,向院里老妇人恭恭敬敬的抱拳了个礼,“婆婆,劳烦打听一下这是什么地方?”
老妇人放下手中草药,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目俊美,身材修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凛然之气,眸子却纯净沉然,并无邪恶之色,放下装了草药的竹筛,走上前来,朝立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白筱望了一眼,面露诧色,“这前面叫太平村,这位公子打哪里来?”
莫问回头看了看白筱,隐了被风荻追寻一事,道:“我们夫妻跌进一处山隙,顺着一条冰河漂流至此。请问婆婆,这平安村是归着哪一国的管辖?”
老妇人这小院朝着两个方向,一个是前面村庄,另一个便是院后山坳,那山坳后便是冰河,她如何能不知,而冰河源头错综复杂,对他的话自也不怀疑,又将二人看过,不答反问,“公子夫妻是哪里人氏?”
莫问从不说谎,照直说又怕露了行踪,便直接说了他出生地所归属地,“北朝叙宁镇人氏。”
白筱前些年被曲峥迫着熟读各国各地的地理位置,与各地的生活习性,特别产物等,记得那些书上南朝向南百里有一个叫太平镇的,并无叫太平村的,归着南朝所管。
而他们在西越‘瑜城’落水,虽然在水中漂流了不少时辰,但与南朝京城相距终是甚远,心存迷惑,这太平村与太平镇便不该是一处。
迷惑归迷惑,仍上前问道:“请问婆婆,太平村是否就是南朝的太平镇?”
老妇人将白筱看了又看,才道:“太平村就是太平村,并不属于任何国家管着,自不会是南朝的太平镇。”
白筱和莫问暗松了口气,在这年代确实有一些游走部落,四处稳居,并不属于任何国籍。也有少数的寻到了合适的地方定居下来。
曲峥给她看的书籍中也有一些关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