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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奇迹般撞到,只不过人家念SL大最好的系“法律”,我念响应国家号召丰富学校系科增设的“机械”。
“好啦,说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
“那叫情绪低落好不好!”我郁闷地看她,有人这么形容自己好朋友的嘛!
“行,情绪低落就情绪低落,那么,到底是谁惹了你,让我们洛小桐同学今天情绪低落到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啊?”
“算了,不跟你计较。”我叹口气,“茉茉,你说吧,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会不会突然以某种理所当然的身份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另一个人的生活中,将那个人的生活搅得一团糟啊?”
刘茉茉起身鼓掌:“有你的,洛小桐,你谈恋爱了是不是!”
“噗……”我满嘴的可乐登时喷了一桌。
哗哗——
身旁突然一阵骚动,我极不情愿地一面抹着课桌一面抽空瞄四周。教室里那群三分钟前还稳坐如泰山北斗一般的女生们不知看到了什么此刻居然尽数起立。
“一个韩涅来临了,千万个女生站起来。”班上平素以民间诗人自居的大头黄不知何时居然现身,他慢悠悠地踱着方步,以一种革命烈士一般的大无畏气概拿腔拿调地念着诗。
说时迟,那时快,大头黄话音刚落,一阵刺耳无比的女人尖叫声便此起彼伏地在自习室内响了起来。
“涅涅!!看这边!!看这边!!”
“涅涅涅涅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涅涅涅涅我想你,就像老农想大饼!”
又来了又来了!我赶紧捂起耳朵,嘈吵声中听到大头黄不慌不忙地换了另一首诗:“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必将欢笑着永生!”
刘茉倒是丝毫不在意那些嘈杂的响声,瞥了一眼表,笑吟吟地站起身。
“你来了?很准时。”
“你干嘛叫他过来啊!”我捂着耳朵抱怨,旁边那群人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安静下来啊,都叫了半小时了!妈呀,又昏倒一个!死人涅,没事抛什么媚眼!
“为什么不能叫他?”
“因为很烦啊,那些小丫头尽是聒噪个没完,死人涅一出现就没个太平日子过。”
“喂,洛小桐,你今年也才20好不好,不要动不动就装一副老太婆嘴脸。”本次事件的中心人物,韩涅,翘起二郎腿不怀好意地冲我笑笑,“不过你长得的确够老。”
“随你怎么说,哼~”
韩涅,我的死党三人团第三名成员,也是我客串乐队『灵』的主唱兼主音吉他手。年方二十,身高一七八,染淡金短发,戴珊瑚耳钉,标准小白脸一个!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8)
不是侮辱他,那小子长得绝对够白够水灵,而且那种白还是带点弱质的白,虽然我知道他其实相当强!
韩涅很强!非常强!这绝对不是胡吹!!高中时他曾以一当十,把学校的不良少年团彻底打垮;再往前数,他还参加过2000年国家武术锦标赛,棍术组和咏春拳的双料冠军就是他,此外大大小小胜仗无数我都不高兴去数,我认识他也是源于我们两家的老人是宿友的缘故。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
“今天你生日吧,我下厨请你们俩吃饭!”
“万岁!!!”韩涅大叫。不是夸张,刘茉的厨艺是很多星级饭店的厨师都比不上的,而我除了炒蛋炖蛋水沸蛋蛋花汤就什么都不会做。
哎……人比人果然会气死人。
刚刚站起身,我包里的手机便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恋殊途?”韩涅眯缝起细长的猫儿眼,“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么悲惨的曲子?”
“……啊?”我反应迟钝地看他,“什么?”
“你的手机铃声。”韩涅很自觉地从我的包里找出我的手机,看了看才还给我,“你哥打来的。”
“我哥?”我疑疑惑惑地接过电话,淡蓝色的屏幕上显示着陌生的号码和人名。
洛睿,138XXXXXXXX。
洛睿?我那个凭空冒出来的哥哥?
哎?慢着,记忆倒退,镜头定格。
韩涅从我的包里找出我的手机,看了看,还给我:“你哥打来的。”
“韩涅?”
“啊?”
“你干嘛随便拿我的手机?”
“替你接电话啊,谁让你愣在那里不动。”
“算了,”我打断他的话,“这个不是重点。你……你怎么认识报纸……我……哥洛睿?”艰难地将称谓转换过来,真是差点我又要犯老毛病。
“刘茉茉,我们洛小桐同学又发作了。”韩涅干脆地转过脸去向刘茉告状,“您看咱们想个什么法子好不好?她再这么疯下去,连我也不敢要她了!”
四周响起一片倒气的声音,一张课桌摇摆了几下轰然倒地,八成又有谁经不住刺激昏死过去了。
“死人涅!”我狠狠白韩涅一眼,还嫌我不够烦么,尽给我添乱。
“你先接电话啊,这曲子苦得我都快哭出来了。”韩涅装腔作势地抹抹眼睛。
这……
我不想接那个电话。
我知道我在抗拒接那个电话。
我没有什么哥哥,我确信!
在我的记忆中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哥哥,但他就是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我面前,爸妈记得他,家中床头放的合影里也有他,现在连我的朋友都记得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不自觉地敲着脑袋,疼啊,我的头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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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9)
“洛小桐,你是不是又犯头疼了?”刘茉温暖的手覆到我的前额上,将我的神智唤回,“昨天跌到的地方还在痛吗?”
“昨天?”我木讷地看看刘茉,又看看韩涅;看完韩涅,再看刘茉;看了刘茉,继续看……
“好了好了,你别转来转去了,转得我头晕!”韩涅晃晃脑袋站起来,“我早说了要劝她去医院看看,瞧吧,果然把脑瓜子磕坏了!”
“真的吗?”刘茉伸手探我的后脑勺。
“哟,好疼!”被刘茉触到的地方仿佛被针刺了一下一般,尖锐的疼痛让我一下子跳起来。
“茉茉,你干嘛拿针扎我!”我声泪俱下地控诉,“上星期往你饭里倒可乐的不是我,是死人涅。”
“洛小桐!!”
刘茉只不过冷冷地看了韩涅一眼,那小子立马怕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低下头,乖乖地玩起手机来,一面玩一面还在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
“洛小桐,你今天去医院看看吧。”
“看什么?”我眼泪汪汪。
“你昨天从楼梯上滚下来摔到了后脑勺,保险起见,最好还是去看一下。”
楼梯上?滚下来?有吗?
好像……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想起来昨天下大课的时候似乎被人从背后挤了一下,然后我就像颗皮球一样骨碌骨碌地从十几级高的台阶上滚下去了,摔得跟条死狗一样。
“没办法,看来生日宴只能改期了,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可不好。”刘茉看向门口,“说人人到。”
教室里又响起一片倒气声,这次不是愤慨而是兴奋惊诧的情绪,我也看向门口。
好正点一帅哥!
白衬衫,开两粒扣子;亚麻裤,两腿修长;戴茶色墨镜,黑鬈发凌乱。
“喂喂,洛小桐,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看着自己哥哥流口水啊!”韩涅不满地敲着桌子。
哎?对哦,站在门口的不就是早上那个莫名空降的洛睿吗?我……我躲。
“洛小桐,你以为我是大兴安岭吗?”刘茉冷冷地道,“睿哥,你最好带小桐去看下医生,昨天那一摔似乎对她的脑子造成了什么损害。”一面说,一面就把正忙着躲躲闪闪的我从身后拽出来。
“交给你了。”
过分啊,刘茉茉!你对他说话怎么那么温柔客气的,跟对我和死人涅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嘛!喂,等等,干嘛,干嘛把我往报纸男那里推嘛!
“洛小桐,你以为你是被带去打针的小狗啊,拿脚抵着地干嘛!”
死人涅!我恶狠狠瞪他一眼,憋足气,就是不肯挪一步,要我跟报纸男走,打死我我也不干。
“啊!!”我惊叫。天、天地怎么突然倒过来了!!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10)
“我这就把她带走,给你们添麻烦了。”报纸男说着,冲死人涅和刘茉茉打个招呼,迈开步子,用比解放军叔叔还大义凛染的姿势扛着像麻袋一样被搁在肩上的我潇洒地退场了。
“好帅啊——”远远地,我看到又有几个女生昏过去了。
****
一个半小时后
“什么!”我惊叫,一把拽住医生的领子,几乎把那个身形瘦小的老医生从椅子上拽起来。
“洛小桐!”一声断喝,发自站在我身边的病人家属“报纸男”洛睿。
我悻悻地松手。
“咳——”老医生清了清喉咙,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