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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临风!”我上前一步挡在两人的中间,看着白临风道,“你实话告诉我,是小魔头看错了人,还是……我信错了人?”
白临风的目光有些闪烁,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上前一步,紧紧地的盯着白临风的眼睛道:“临风!这是不是你做的?不是对不对?你说话啊!”
一股力量忽然把我向后拉去,等停下来人已经到了白皎月的身后。
白皎月将小魔头向我身上一推道:“照顾好非苟。”然后人就冲了过去。
白临风的剑同一时间出鞘,刷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剑气。白皎月闪身躲过,挥起一掌就向白临风的身上招呼过去。
白皎月的掌法很快,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白临风的胸前。白临风猛地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咳出一口鲜血来。
看着白临风苍白的脸,我下意识的冲上去张开双臂挡在白皎月面前,急道:“哥,他还没有承认啊!说不定是个误会!我可以为他作证!王晟出事那天我同他在一起的!”
“误会?裳月你不要太天真了。”白皎月冷笑,轻蔑地看着白临风,“说,这一切是不是你主子交待的?说实话的话,我会考虑留你一条性命。”
白临风皱着眉头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看着白皎月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主子无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听了心中一震,明明听得很清楚,却还是问道:“你说什么?”
“是我做的。”
白临风笑的惨然,仰头看着白皎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可能啊!”我一把抓住白临风的衣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出事的那天你不是一直在赶马车吗?还有端木再不是说对拓剑没有兴趣吗?你在骗我,是不是?”
白临风费力的咳嗽几声,轻声道:“主子就算对拓剑没有觊觎之心,古先生也不会同意主子能手到擒来的时候却放弃。拓剑是权力的象征,没有人会不想要。”白临风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而天下,只能属于公主殿下。”
白临风顿了顿,继续说道:“小瞳,公主也是被逼无奈。那日,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迷药,就是因为公主不想你知道这件事情,她不想你难过……”
“不想我难过?”我大声道,眼泪夺眶而出,“她利用我杀了我的朋友,还敢说不想让我难过?”
“承认了?”白皎月冷声道,“很好!那我就先杀了你,然后去杀你的主子!”
白皎月忽然扬起手,一道白光划出——
“不要——”
我起身想要阻止,可是还没有站起,就听到后面一声沉闷的声响。
转头去看时,白临风已然倒在地上。
我抖抖地伸出手去,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白临风还有鼻息——
“裳月!”白皎月一把拉住我,声音出奇的冰冷,“他死了。”
他死了,说得好容易。
我蹙眉看着白皎月,不是说妖精最善良的吗?白皎月不是说最讨厌人类相残的恶习吗?为什么他杀起人来,竟如同杀死一只蚂蚁一般,面不改色?
我猛地推开白皎月,喃喃道:“你不是最讨厌杀戮的吗?你为什么杀了他……为什么……”
白皎月却依旧残忍的说道:“不仅如此,我现在还要去杀了端木再。”
“那你先杀了我!”我吼道,怒气冲冲地瞪着白皎月。
“裳月,你为了端木再就这么把性命交出去?”白皎月疼惜的看着我道,“你了解端木再这个人吗?”
“我当然了解!”我看着白皎月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们彼此信任。这件事一定是古风逼迫她做的!”
白皎月没有说话,却嗤笑出声,他看着我说:“裳月,你太单纯。”
“我不要听你的话!你总是对端木再有偏见!”我气呼呼的说。
“我承认我讨厌他。”白皎月生气了,蹙眉看着我到,“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讨厌她吗?”
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同端木再有仇,就好像我所认识的端木再同他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似地。
“为什么?”我仰头瞪着白皎月,若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一定要把这个公道讨回来。
“我见她在你之前。”白皎月淡淡地说,“就在青翼楼。”
白皎月坐下来,抱着小魔头,轻轻地拍着小魔头的后背哄到:“非苟别怕,我们一会儿就去找那个最大的坏人。”
“那日青翼楼琴姬身体染恙,却有一个推不得的应酬。青翼楼的老板与我有些交情,便让我去代替琴姬演奏。其间,他们谈及一名女子,说是这个女子现正在王宫。端木再笑说,这名女子正是她的旧识,可以好好利用一番。后来再见到她的时候我才恍然,她所说的女子便是你。”
我听了,半响说不出话来,难怪白皎月对端木再一直很不友好。
白皎月又问道:“王晟的密道,若非知道入口,断不会找到出口的方向。除了你,又有谁知道出口?”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还是轻声道:“……端木再。”
白皎月放开了小魔头走过来,小魔头难得安静的坐到一边的凳子上。
白皎月在我面前停下,看着我的眼睛严肃道:“我敢肯定,她骗你的不止这两件事。裳月,别再被她骗了,我们去杀了她,|书网】为王晟报仇,也为你自己讨个公道。”
“我还是不相信……”我喃喃道,伸手拉着白皎月的袖子道,“你带我去见她,我要亲口问问她。但是,我问清楚之前,你不可以动手伤她!”
白皎月定定的看了我还一会儿,终于轻声道:“好。”
蓝天,白云,青草。
这是一片茫然无际的草原,也是潋滟与天燎两国的交界处——南赤尔大草原。
一就是天茫茫,依旧是野茫茫。只不过此时的南赤尔大草原没有了风吹草地见牛羊的恬然美景,有的只是黑压压的军队。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妖精有的时候直接的让人无法接受。
就比如现在,我和白皎月还有小魔头并肩站在南赤尔大草原的……战场上。
不偏不倚的,我们的着落点正是两国军队的中间。
我缩着脑袋向左看————
端木再骑在马上,带领着大军。
她左右两边是坐着战马的古风和几位将军。而在他们两侧各是一排弓箭,战意凛然的士兵已经拉弓上弦,随时准备开火。
再向右看——南宫楚吟带领着潋滟的军队,两侧也是将军和弓箭手。
刀剑可不长眼睛啊!我缩在白皎月跟前,可是怎么站都觉得箭射过来我都是站在第一个挨箭的位置。
“我设了屏障,他们看不见我们。”
白皎月见我没出息的样子好心的解释道。
“早说啊。”我松了口气道,“可是,你为什么把我们弄到战场的最中间呢?”
我有些愧疚的看着南宫楚吟,即使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是不敢再去看他。
“这里看得清楚,听得清楚。”白皎月草草地说,“别出声,只管看着就是。”
白皎月的话音才刚落,就听见小魔头惊呼道:“拓剑!”
我和白皎月皆是一惊,顺着小魔头的手指看去,古风的怀中抱着的那柄剑,竟真的就是拓剑!
“南宫楚吟,你可考虑好了?”端木再忽然开口大声的喊话,“用你的性命可以同时换上两条性命。否则我立刻杀了他们!”
换两条性命?端木再抓了谁了?这么大的面子!
“就凭你一句话?端木冥,你未免太过愚蠢!”南宫楚吟冷冰冰的回答道。
“哦?那本宫倒是有一件东西请你鉴定。”
端木再说着对古风点点头,古风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马前等待的士兵。士兵拿着东西一溜小跑的跑向南宫楚吟。
当士兵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整个人像是被定格一样的傻掉。士兵手上捧着的,赫然是端木再从我这儿要去的金钗。
我回过头看端木再,她依旧高坐于马上,一脸得意的神色。我第一次觉得她的笑容虚伪的让人无法忍受。
“如何?”端木再扬声问道,颇为满意的看着南宫楚吟,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由信心满满变成强忍着怒气。
我紧紧的抿着嘴唇,端木再这招,真够狠的。
“你把他怎么样了?”南宫楚吟有些恼怒的问道。
“也不怎么样,就小小地招呼了他们一顿。”端木再冷笑道,然后扬了扬手,立刻有人从后面推出两辆囚车来。
囚车上各立一个十字的木桩,每个木桩上都帮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人。
那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很眼熟,一套是南宫紫轩行刺时候穿的黑衣,另外一件穿着我的衣服,还是我在潋滟城时候穿的旧衣。
南宫楚吟几乎不可抑止地怒吼道:“端木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