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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都恐惧的向后退去,使得王四故孤零零的抱着小魔头站在原地。我看了看周围退去的人们,又瞥了瞥郑将军那寒意弥漫的冷剑,好不容易才给自己打足了气,忍住后退的脚步。
郑将军在我们面前停下,寒光一闪,一剑砍下。
就在郑将军剑落下的瞬间,王四忽然将小魔头推到我怀里,右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匕首刺
出,却是对着刀刃而去。
我紧张要命,紧紧地抱着小魔头。心中大骂这个笨蛋,要是对着郑将军而去还有几分胜算,可他偏偏想用一把匕首抵挡别人的宝剑。
“哐当——”
一个尖锐的脆响,我目瞪口呆的看见郑将军的剑断成两截,掉落在地。而下一秒,失去武器的郑将军已经成为王四捕获的猎物,已被制住。
将军一被制住,人群立马慌乱起来,好多人想冲着机会往外冲。
而周围的士兵围过来救将军也不是,去追逃跑的人也不是。
“逃跑者,杀无赦。”郑将军忽然扬声道,纵使被匕首架在颈项,却也没有多少惊慌之
色。
“放了这些百姓。”王四冷声道,“不然,我杀了你。”
郑将军却像是变成了哑巴,硬是一句话都不说。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插进来——“放百姓离开。”
说这话的是一个身着长衫的二十多岁的男人,他从门口走进来,手中摇着一柄折扇。在兵乱之中生存的儒士,那定是智者。我好奇的打量着他。
眉宇清秀,长相俊美。身上穿着的衣服看上去也不甚华贵,但士兵们听了却纷纷地收起长
矛,而后恭敬地行礼道:“古先生”
“好了,你们都退出去。”那古先生摇着一柄纸扇,轻笑道:“这位好汉,我们已经遵照你的话放了百姓,也请你放了郑将军吧。”
“放人是可以。但要等我们离开。”王四冷笑道。
“你放心,天燎一向希才,又怎么会舍得杀阁下?”古先生掸掸衣袖,笑的很是高深莫测。
“我王四区区一名铁匠而已,古先生高看了。”王四挟制着郑将军的手臂又紧了紧。
“如果传说中的铸剑神匠拓剑的传人都称不上英才的话,那真不知道这天地间还有谁堪此当称号?”古先生合起扇子,双手执扇恭敬地躬身行礼,“王子早就仰慕潋滟第一铸剑师,王晟王公子的名号,今日有幸得见。之前失礼之处还请王公子见谅。”
“素闻王子新招纳的幕僚古风古先生足智多谋,无不知,今日一看,果然。”王晟冷笑道,忽然收了匕首,放开了郑将军,“不过第一铸剑师的称号,那是家师,在下不敢当。”
“四儿你为什么放了他?不杀了他?”小魔头又开始胡闹。
“因为有古先生在的地方,若是有人要同他玩把戏,那个人一向会输得很惨。”王晟伸手招呼小魔头过去。
“哦?那你要是杀了古风呢?”小魔头声音很大,颇有挑衅意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那我猜我一定比他先死。”王晟摊摊手无奈道。小魔头摇头也做无奈状:“哎,四儿,你
真是丢尽了我老爹的脸面。”
古风倒是不气不恼,依旧悠然地摇着折扇看着这两个话中带刺的家伙。直到有个士兵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书网他才又扬声道:“王子刚好赶来陲城,现已在迎客楼设下酒宴,不知王公子肯不肯赏脸?”
“哎,不是我不肯赏脸。”王晟晃动着胳膊打了个呵欠说,“实在是在下经过昨夜的混乱,现在是腰酸背痛,困倦的很——呵——欠——我也想去拜见王子,但是真怕我这副容貌反倒把王子给吓着。还请古先生容在下回去梳洗一番。”
“那是自然。王公子请便。”古风拱手作揖,“那在下与王子殿下一个时辰之后就在迎客楼恭候公子大驾。”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王晟回礼,“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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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把端木再从王变成王子了在元宵节那章有写原谅俺
端木在的“阶下囚”
端木在的“阶下囚”一路上,被十几个侍卫“护送”会铁铺。古风美其名曰:乱世,要保证公子和诸位的安全。
进了房间,王晟就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而我和小魔王则无所事事的坐在一边。
“王四,你叫王晟啊?”我忍不住问道,“那小魔头不会真的叫二狗子这么难听的名字吧?”
“当然不是。”小魔头冲我翻了个白眼,“我那本名还不如二狗子呢。”
我一听,兴趣来了,问道:“那叫什么?”
小魔头哼了一声,没理会我。
倒是王晟在匆匆忙忙间冲我笑的很神秘的说:“他的本名叫做王非苟。”
“王非狗?”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忍不住道:“一个是狗,一个不是狗。我说小魔王,你的名字起的还真有意思啊!”
“此苟非彼狗!”小魔头横我一眼,做义正言辞状。
“哦?难不成是狮子狗和腊肠狗?”我继续拿小魔头的大名开玩笑。
“一丝不苟的苟!”小魔头忽然跳起来,气急败坏地掐着腰叫道。眼睛瞪的老大,甚是可爱,就是那表情有点糟糕,好像随时就要跳起来咬我一口似的。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们赶快溜!”王晟忽然插进来,把一个包裹塞给小魔头,一个包裹塞给我,“再不快点儿就来不及了!”
“外面都被士兵包围了,你从房顶飞出去啊?”我接过包裹问道,“况且只不过去赴宴,见见王子,你躲什么啊?”
“有件东西,绝对不能落在天燎。”王晟正色道,“我王晟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逼迫我。走,地道在卧房。”
王晟的卧房很简单,四处看看怎么都不像是有地道的样子。
我摸摸下巴,想起看的电视剧,不少都有暗道之类。于是暗暗地猜测地道的入口是床呢?还是书柜呢?或者是香案烛台?
“瞎说什么呢?地道在那儿不是很容易被发现?”王晟掀开床底的暗格,取了一个长长的布包出来,看长度,很像是包裹了一把剑。”
王晟把剑丢给小魔头,而后打开放在墙角的一口箱子。箱子里全是粗布棉被,王晟把棉被抱出来,又掀开地下的铺布。一个门环露出来,王晟得意的对我笑了笑,“是不是很隐秘?”
“是很隐秘啊,不过你能在离开之后把这些恢复原样吗?”我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智商有问题。走了之后那只要有人搜了这口空荡荡的箱子,那不是很容易被追上吗?
“能啊。因为我没打算走。”王晟抱着胳膊叹气,看着我道,“仁,你哥哥本事大的很,一定会找到你们。而非苟就拜托你们了,照顾好他,不然我以后可没法对先师交代。”
“怎么说得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我抿抿嘴唇看着王晟道。
小魔头忽然冲过去,对着王晟的胸口就是一拳。打完了,眼泪汪汪的说:“四儿,你打算抛弃我?”
“叫四叔叔。”王晟轻笑,揉了揉胸口说。
“王公子可梳洗完毕?王子和古先生都在等着。”外屋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就好,请各位稍等片刻。”王晟扬声道,而后转过头催促道,“快走!非苟就交给你了。”
“我不走!”小魔头却一屁股做到地上,脑袋一拧,甚至顽固。
“非苟!你若不走,让我如何安心?”王晟说着拉起非苟就往地道一丢,随着非苟的低呼,是重物落在软垫上的声音。
“等下!”我拦住他,把手里的行李递给王晟道,“你们走吧,我留下。”
“开什么玩笑?白兄将你托付我三天,你要我对不起朋友?”王晟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伸手指指地道,“你不会要我也像丢非苟一样丢你下去吧?”
“我没开玩笑。”我低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地道,有抬起头看着他,“这次我和我哥来这里就是为了找端木——王子。我同王子有约定,只是还未来得及赴约。就遇到这城中的变乱。”
“你是风非的人,为何与天燎的王子有牵扯?”王晟看着我,露出防备的表情。
“喂!如果你要是相信我哥的话就要相信我。不相信也行,那你现在出去开门去。”我无惧的看着他,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快走吧。以我和王子交情,他定然不会为难我。不过看你的样子,又不是美男,谁晓得他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啊?”王晟被我的话搞糊涂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思考了片刻终于对我一抱拳道,“那仁你保重,今日恩情改日答谢。”
“不必客气。”我倒不好意思了,忙回礼道。
等王晟进了地道,我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放回去。想着他还满热情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