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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惨啊——”我八爪鱼的扒在美人哥哥的身上,上下其手,“我差点就死了——”
“雪莲呢?”美人娘诧异的问,“他不是陪在你身边吗?”
“雪莲前些日子有事离开了。”白皎月轻抚着我的脑袋轻声的说,“现在人在雪山,不过我已经通知他你来了,估计晚上的时候就能到。”
“美人哥哥——”我可怜兮兮的扬起头,“雪莲那个没有良心的家伙让我嫁给南宫楚吟!他害我被人诬陷!被人抽鞭子!”我一面愤愤不平的数着我遭的罪,而后把不是全都丢到雪莲的头上去。
“雪莲不会的。”美人娘轻声的说,“就算真的是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娘——”我的声音更加哀怨了,这美人娘竟然信任雪莲而不是她的女儿。
“好了,那娘问你,报恩——”美人娘挑了挑眉毛开始兴师问罪。
“我和南宫楚吟说了,我给了他雪莲花,这次又救了他母后一命。我们从此各不相欠。”我忙捂住脑袋飞快的说,生怕又挨了一个爆栗。
“可是——”美人娘还想说什么,白皎月轻轻的摆摆手,“娘,既然南宫楚吟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
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白皎月疼惜的说,“仁这回吃了不少的苦,我也不忍看仁再待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了。娘,您说呢?”
美人娘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是啊,都瘦了。但是雪莲那边怎么办?”
“我和他谈谈。”白皎月看着美人娘,温柔的笑了笑。“我和他谈谈。”白皎月看着美人娘,温柔的笑了笑。还是美人哥哥好啊,我砸吧着嘴,继续挂在白皎月身上。
“恩,那好。我先去前面照看下生意,你看着仁吃饭,免得这小丫头又胡闹不吃饭。”美人娘笑道。我哼了一声做了个鬼脸,美人娘摇头笑着走了出去。
阳光从门外照进来,斜斜的打在白皎月的身上,白皎月黑锻的头发散出柔和的光。
“来吃饭。”白皎月手中还托着碗,他放开我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呵呵,没什么。”我笑了笑,伸手要去接碗。白皎月把手向后缩了缩,“哥哥喂你就好,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
我勉强的笑笑,看着白皎月小心的舀起一勺粥而后递到我嘴边。我张口吃掉,而后看着白皎月明亮的眼睛发呆。然后一丝愧疚从心底升起,我伸手拨弄着手上的镯子漫不经心的吃着粥。
“好好休息。”白皎月低头亲了下我的额头,揉揉我的头发说。
“恩。”我点点头,想了想说,“对了,哥,你能帮我件事情吗?”
“什么事?”白皎月垂目看我,眼神满是溺爱。
“帮我送个口信给对面的青翼楼端木不再,让他来找我。”我倚在枕头上,揉揉眼睛。
白皎月显然对我和一个妓院的人有来往而奇怪,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伸手给我掖了掖被子说,“好。”
“谢谢你。”我笑笑,轻声说。
“丫头怎么忽然这么礼貌起来?”白皎月笑了起来,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子,“好好休息,眼睛闭上。”
我点点头,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
听见白皎月离开的声音,我微微的笑起来。或许现在这样也不错,有美人娘,有美人哥哥,还有端木再那个家伙。
睁开眼,盯着床帐发呆。阳光从门缝透进来一缕,却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等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雪莲。
半开的雕花木门,雪莲倚在门前。银色的长发垂到小腿,他穿着一件浅色的泛蓝的长袍,白色的宽腰带上垂着长长的带子。
雪莲看着外面出神,西下的阳光是耀眼的橘黄色。光线照在雪莲的脸上,说不出的好看。
我坐起来,看着雪莲发呆。伸手准备下去,却触及枕边的一张纸,是雪莲那日让我嫁给南宫楚吟的命令。
“雪莲,我不要嫁给他。”我的手指落在信纸上,尽量平和的说。
雪莲听见我的声音,缓缓的转过脸来。一瞬间的错觉,满眼的落寞和难过。
我轻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雪莲可是千年的妖精,莫不成也有什么伤心的往事?
“你说什么?”雪莲慢慢的走过来,表情又回复了淡然。
“呃……”我深吸一口气说,“我说,我不要嫁给南宫楚吟!”而后把手中已经被攥成一团的信纸啪的砸到雪莲的胸口,“你没有权利命令我什么!虽然那天你向白娘要了我,但是后来你也知道,我不是白仁!所以就算报了那什捞子的恩,我也不属于你!”
纸团砸在雪莲的胸口,又掉到地上去。在地上滚了几个圈,最终停在桌脚处。
雪莲瞥了一眼纸团,而后看向我。又走了几步,最终在我的床前停住了脚步,“你是再声明你绝对不会遵守约定是吗?”雪莲的声音很轻,不带一丝的感情。却让我觉得很是压抑。
“对!”我扬起头,说的理直气壮。
雪莲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伸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说,“你知道你这张面孔不属于你?这个家庭不属于你?甚至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你?”
我瑟缩了一下,却倔强的说,“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我一个人沦落成乞丐,也比受人利用好!”
“受人利用?”雪莲轻轻的扬起嘴唇,喃喃道,“你原来这么想……”
我偏开眼睛看着门前夕阳的影子,小声却坚定的说,“是!我最讨厌被人利用!”
“我明白了。”雪莲站起身,声音淡然,“既然如此,我想关于南宫楚吟的事情你也不会想知道。一会记得和白娘说雪莲来过,先回雪山去了。南宫楚吟的事情,到此为止。”
“什么意思?”我皱眉问道。
“照着我的话说便是,无须多问。”雪莲的声音有一丝冰冷,他轻轻扬了扬手指,地上的纸团飞了过去。雪莲捏着纸团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雪莲的身影,我莫名其妙的难过起来。
他活该的!他活该的!我小声的重复,希望能压下心中的不安。
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雪莲刚才的话怎么像是遗言?呃,不对,怎么像是诀别?他要离开了?
可是……我把手按到胸口,希望让心里好受一些。
雪莲……我摇摇脑袋想把雪莲的影子从脑袋里摇出去。
“吃了摇头丸啊?还是脑袋安了弹簧?”忽而一个戏谑的声音就那么欠扁的响起。
华丽登场的端木再
华丽登场的端木再虽然说这是冬天,穿上个带毛领子,毛袖子的袍子也不该说什么。
但是……但是……这个家伙居然搞COS搞到古代来了。
一身黑色底子镶着灰白的毛的明显是霹雳布袋戏的萧无人的衣服,镶着宽毛边的连着袍子的帽子盖在头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看我看向他,端木再很优雅的一伸手把帽子掀了下去,与萧无人相反的黑发倾泻而下。袍子宽宽大大的套在身上,只差长长的银发了。
“你……你……“我“你”了半天,结果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端木再却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冲我挑了挑眉,学着闽南语道,“无情者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汝知吾否?”
我伸手拉了拉端木的衣服,上好的毛皮上好的布料。丫的,到底有钱了。手笔都不一样了,看这铺张浪费的。
“富裕了?”我第一句完整的话竟然是这个。果然,和端木待时间长了的人思维都不是走常人的路线。
“你知道这个多少钱吗?”端木得意洋洋的指了指毛皮,“小白说这身衣服加一起最起码要值这个数!”端木伸出两根手指头,明晃晃的尾戒在小指上放光。
“两千两?还是两万?”我随口应道,“你现在真的没专业精神哦!你看看你的头发颜色,你看看你手指头上这个配饰!根本和这衣服不搭嘛!还有小白是哪只?”
“我一保镖,也就是一个侍卫,我赐名白展堂了,听着亲切。这个是二十万,你个乡下人,亏你早早就过来享福了!”端木得意洋洋的说。
提到享福,我俩眼激动的都冒青光了。
我一跃而起掐住端木再的脖子狠狠道,“你个乌鸦嘴!你知道我在这有多惨?就为了把破刀你就把我给咒死了!你也太够朋友了!打是亲骂是爱!我现在就狠狠的亲死你!爱死你!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你哪舍得?”端木拍开我的手,伸手捏捏我的脸,“看着你这张脸还真新鲜,比以前好看多了。”
“你是说我以前没这会——”我忽然僵住了。被端木再一提我才想起,我现在用的仁的身体是和我的面孔不一样的。
“你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我忽然沉下语气来,若是说端木知道是我的话,那也只有元宵节那次!而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