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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回来,将军就让人去把太医院的太医给召来了。
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呢!
让人不免猜想将军带着她出门后的一天一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带着伤,被抱回来呢?
本来璎珞和听雨才密谋好的计划,只进行了一个开头,那毒药才在芷若的汤里下了一次。
而且芷若还没怎么喝,本来就让听雨很着急了。
这下可好,芷若的受伤更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现在宫里的太医都在,那掺了东西的药,自然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明目张胆的给芷若喝的。
万一被太医看出来,跟将军一报告,那她还有活路吗?
不过听说伤口是伤的不轻的,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光看着那被太医们用白色的棉布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样子来看,也看得出是有些严重的。
这么一看,听雨心里不由又生出一股既痛快,又幸灾乐祸的意味来了。
更让她高兴的是,伤在额头上,也就算是伤在脸面上。
既然包扎的这般模样,想来是肯定要留疤的。
而一旦留疤的话,那么她的那张绝美的脸,便算不得绝美了吧!
以将军喜新厌旧的程度来看,应该不久之后,就会被将军抛弃的。
所以若说这鎏钺宫里多少太监和宫女,都提心吊胆的生恐芷若有个什么万一的话。
那么听雨可就算是唯一一个,巴不得芷若就此伤重的死了才好的人了。
当然了鎏钺宫内其他的侍妾类的女子,包括璎珞在内。
在听到将军大人最近的新宠,在宫外受了伤,被将军抱回来的消息后。
无不是表面上一顿担忧和关切,而内心都在欢呼叫好都来不及。
西傲这么多年在人世间历练和浮沉,对于这些人心底下的勾勾缠缠,城府心机,自然都清楚明白的很。
只是他故意冷眼旁观,完全装做不知道而已。
他其实更知道,他完全有能力避免引起这样的恐慌,他可以用法术修复芷若额头的伤口。
可以把她的手心上的伤口在宫外就给轻而易举的恢复好。
但是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把芷若的人给带回了宫,让给宫里的太医治。
他告诉自己,她不过是个人类而已,可以给予虚情假意的温柔,却不配他给予真正的心疼和关心。
再说,谁让她不知死活的跟在他身后的?
所以如今伤成这样,也算是她自找的,故意不给她处理伤口,便是要她也受点痛苦。
但是,想归如此想,真正轮到太医给治伤的时候,他还是端坐在一边看着。
看着陷入昏迷中的她,在掌心的碎石被挑出来时候,神经不由自主的本能的颤抖和痉挛的样子。
他的手也在紧紧握拳的忍着。
而他绷紧的不苟言笑的威严冷峻,更是让两个太医被他不知不觉散发出来的浓郁的怒气,给吓的忍不住汗湿重衣,汗如雨下。
手也越发无法稳定沉着的挑出碎石头了,好几次,差点没戳到芷若掌心没有石头碎屑的地方。
结果本来并不复杂的治伤过程,应是用了比原来所需要的时间多了两倍都不止的时间。
才勉强把芷若的双掌上撒了药,包裹好。
幸亏现在的冬天,虽然伤口的复原可能会相对缓慢一点,不过至少不会容易溃烂和发炎。
两个太医做完所有的这些,才低着头,来跟西静君复命了。
而西静君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很久,才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两个太医这才如蒙大赦一样,飞快的逃了出去,直到跑出鎏钺宫,才发觉他们的腿居然一直在打晃。
传闻中性情捉摸不定的大将军果然是很吓人的,太子殿下已经够让人胆战心惊了,没想到西将军不吭声,不说话的时候,比太子殿下更可怕。
太医们真的觉得他们的人生太不幸了,为什么轮到他们当太医的时候,会摊上这么两个难伺候,又偏偏得罪不起的主呢?
这厢两人刚以为捡回一条小命,相扶着才走出鎏钺宫没多久,前方宫门门口,太子宫里的主事大太监就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两位太医,太子殿下午饭后,突然觉得有些身体不适,特地要奴才在这里等候两位太医去给请请脉。”
太子?
果然是白日不能提人,晚上不能提鬼!
他们才刚刚想到了一下太子,太子这里就已经派人在堵他们了。
他们是很不想去太子宫的,但是此刻的情况,容得他们说不去吗?又不是不要命了?
可怜两位太医还未被风吹干的官袍,再度有了被浸湿的迹象!
今天的第一更来了。。。。
豹宠本月冲鲜花榜,有花的亲,这个月开始,可以全部送给豹宠了。
116太子
太子懒洋洋地瘫坐在贵妃榻内,明明是女人才躺的椅子,但是他那么一个修长身段的人躺在其中,竟然一点都不突兀。(可乐书库 。kelesk。)
听完了跪着的两个太医诚惶诚恐的报告。
他只是颇感兴趣的勾了勾唇角,温润的笑容,配着如许春风的表情,淡淡地问,“那依两位卿家看,那位若姑娘的伤严重吗?”
“启禀殿下,那位姑娘身上的伤看着都是外伤,不过因为掌心本来就是比较不易好的地方,所以怕是要养不短的日子,至于额头上的伤,伤口虽然不算长,不过伤的挺深,怕是以后要留疤了。”
“留疤?那倒是一件有点可惜的事情呢!”
太子淡淡的勾了勾唇,“你们说静君他一直坐在一边看着你们给那若姑娘治伤,他脸上的表情可紧张?”
两位太医这下有些面面相觑了。
他们当时被将军大人盯的治伤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去注意将军大人的脸色到底紧张不紧张?
“想来也该是紧张的,不然也不会把太医都叫过去给区区一个女奴看病了!好了,没你们的事情了,先退下吧,那若姑娘的掌心里会如何,本殿下不管,不过那额头上的伤么——”
“太子殿下放心,臣等一定尽心尽力,以求最大程度的淡化那为姑娘额头上的伤痕。”
哪里还需要太子把话说完?
两位太医也好歹的在宫里混迹了多少年的人精了。
这等宫闱里的不用言出口的事情,他们见识的不要太多!
且不管那姑娘是否真的只是个女奴,但是如今能让大将军和太子殿下都关切不已的女奴。
他们那里还敢真把她当女奴去治?
既然太子殿下都撂下话说,不希望有疤。
那他们便是拼了性命,也得想法子给那姑娘小心治疗,可不能落下瑕疵。
否则不说西大将军饶不过他们,便是太子殿下这里也不好交代。
其实想想也就难怪了,饶是看惯宫廷中的美人无数,但是像那姑娘那般的绝色,也是生平仅见。
想来将军和太子殿下便是因此才如此的重视吧!
只是这大将军和太子殿下两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的话,怎么想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然而这样的担忧,也顶多在心里一闪而过,便仔细收敛了。
毕竟那是主子们的事情,他们若想要保命保的更久一些。
自然要对所有看到的和没看到的,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装糊涂。
“好了,没什么事情了,两位卿家可以回去了。”
“臣等告退!”
走出太子殿下的东宫的时候,两位太医身上的衣衫,已经湿的如同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了。
所以尽管冬日午后的太阳,可以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然而寒风吹过,两位太医依旧被冻得面无了人色。
太医走出去之后,从贵妃榻后面的内室里便走出了一个妖-娆-美-艳到极致的女人。
那宛如水蛇般柔-韧的腰-肢,娉-婷-蜿-蜒-间,就已经到了太子面前。
妖-娆中透着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