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靓丽的宝马女郎迷醉地盯着他,虽然同车一路,好象还没看够似的。男人掩上车门,冲她微微点头致谢,宽厚的男中音:“谢谢,明天课堂见。”
女郎若有所失,最后只能强迫自己上车,依依不舍地去了。
男人礼节性地目送女郎离开,这才缓步向我们这边走来。
阿破把头支在窗台上,羡慕,又有点酸溜溜地拖长音调说:
“我们的无双回来了。”
然后我们三个都把头支在窗台上,看着无双带着自若的神态,无懈可击的气质,甚至是完美的步距朝我们走来,我啧啧叹道:“虽然每天都见,但我还是不得不说——酷,真酷!”
小慧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冷笑话:“有点绝世佳人的意思。”
我和阿破不由自主地寒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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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妖小时候的性格和妖力萌芽会在以后有分别的介绍,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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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写无双的时候怎么也写不好,后来照着镜子如实地写了一个自己的素描,这才**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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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票!我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支持。
第八章第六章 炸弹
无双,全名谢无双,我们当中的老三,比我和阿破小一岁。
他现在是一家女性健美中心的塑体教练。
女人,占全世界人口约50%(那为什么光棍总比寡妇多呢?),新中国解放以后有个叫妇联的神秘组织成立了,妇女提高地位的要求呼声四起,到上世纪80年代取得了显著成果,妻管严现象得到普及,并在同一时期创作出了一大批反应这一主题的优秀影视作品,有《女人不是月亮》、《趟过男人河的女人》、《篱笆,女人和狗》……最后一部具有威慑性的作品是《女子特警队》!
到本世纪初,妇女同胞们的追求更上一台阶,把精力从家庭统治上转移到了自身修养的提高上,她们从百货大楼里出来,全都走进了健身房。
可是现在被棒子电影搞得风气很坏,女人们尤其是年轻女人们都以野蛮为美,所以她们到健身房不是去健身而是学怎么虐人的,以前她们劈叉,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也在地上;可现在她们喜欢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架在男人头上,要穿裙子非走*光不可。
要说她们是去练防身的吧,反正我是不信,因为我们都知道女子防身术其实只有一招那就是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飞进男人的裆里,其变招是:踹裆,用膝盖磕裆,用手攥裆,用皮包甩裆,反正是招招不离裤裆。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啊,少林自从有了铁裆功之后就成为了武林至尊,这不是没有依据的。
所以,无双不但要教健美操——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跳这玩意了,最主要的是教那些女人女孩们跆拳道、柔道、合气道……当然,有时候也教她们怎么袭击男人的裤裆。
那个送他回来的宝马女郎就是他的学生之一。
无双这时已经走了进来,看看满屋子的人皱眉问我们:“这是干什么呢?”
阿破叫道:“无双,今天送你这个怎么没见过啊?”
无双也不理我们,当他得知是在领机顶盒以后这才朝我们三个这边问:“咱们的领了吗?”
阿破道:“哎哟。对了。我去拿户口本和身份证。”
这时电视台那几个人看天色不早就要收拾东西回去。一边嚷嚷:“今天下班了。没领到地明天再来。”
无双在桌上轻轻敲了敲说:“麻烦你。我领机顶盒。”
那个年轻地女工作人员边把纸和笔收起来一边不耐烦道:“没长耳朵么。今天下班……”她一抬头。冷丁愣住了。然后我们就见她脸上像被谁猛抽了两巴掌似地泛起桃红。一改口气。温柔无比地说。“……哦。好地。请把你地户口和身份证给我好吗?”
无双微微一笑。露出洁白地牙齿。他说:“没带在身上。我先拿东西。一会给你送下来怎么样?”
电视台地姑娘眼望无双。感受着对方清风拂面地感觉。呆呆无语。过了半天才慌乱地说:“哦哦。好地。你明天给我也可以。反正我明天还来……”
刚走到门口的阿破愕然道:“我靠,凭他一句话就不要了?”
无双从她手里接过盒子,看了一眼很随便地问:“安上这东西以后能收到几个台?”
姑娘手托热腮,认真负责地解说道:“中央一台,二台,三台,四台……12台,教育台,北京一台,二台,三台,北京卫视……河南台,河北台,江苏台……都能收到。”
已经抽完一根烟的我和阿破说:“难为姑娘能把中国34个省市自治区特别行政区都背下来!”
无双不敢再轻易开口,姑娘为了能多看会帅哥,不依不饶道:“还有很多付费节目是要交了费才能收看的。”
阿破搂着姑娘肩膀说:“诶,我们要是让这个哥哥请你吃饭的话,你能不能照顾照顾偷偷地把这些节目都给我们开了?”
姑娘脸红:“这个不归我们管,不过没多少钱……”说着姑娘拿眼睛使劲瞟无双,阿破道:“那我让他拿钱请你吃饭,你帮我们把这些台的费都交了——国外的台都能收到吧?我就爱看那个美国的总统选举和那个成*人影院……”
无双瞪了他一眼,说了句“你可真够无聊的”就飘然而去。
姑娘眼神有形有质一般跟着无双拐了两个弯,这才怅然若失,最后红着脸问阿破:“他是你们朋友吗?”
阿破果断,毅然地:“我们不认识他。”
姑娘正想表达一个少女的凄婉,她旁边那俩电视台的急了:“那那小子拿走的两个机顶盒我们跟谁要钱去?”
……我把人机顶盒的钱付了,答应姑娘明天一定让无双亲给她送身份证,随后我们也就跟电视台的人一起下班了。
我们刚出来,有个中年人把我们拦住,端着一个大皮箱说:“何先生,我是吕总的司机,他叫我把这箱子给您。”
我低头看了一眼纳闷道:“这是?”
“这是200万,为了您花着方便所以是现金,其它的部分吕总正在办理,您也知道,资金过了千万是需要一定手续的。”
我赶紧伸手接过,差点把胳膊闪了,想不到200万这么沉。
司机又把一个钥匙放在我手里,指了指身后那辆桑塔那说:“吕总说这车也给你们了——是白送的,他说知道您不稀罕,就暂时给您做个代步的工具吧。”
说完这些,司机干脆地打了个出租走了。
我失笑道:“这倒有意思了啊,送钱还附赠台车。”我看看左右无人,实在忍不住诱惑,就想把箱子揭开看看,小慧忽然紧张道:“先别动!”
我抬头看她。
“我总觉得这里头有问题,送钱也就算了,还把车留在这,按吕唯民那个级别的人来说,就算想示好也不会这么莫名其妙。”
我动容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小慧轻咬嘴唇不说话,显然正在思考。
阿破一惊一咋道:“小慧说的对,箱子里要是炸弹怎么办?你想想,一亿可不是小数,吕唯民想赖帐又怕咱们找他麻烦,索性做个炸弹送给我们一了百了。”
我郁闷道:“不至于吧”
小慧轻轻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有古怪,我一时又想不通,不过阿破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是炸弹的话……”我猛的把箱子塞在阿破怀里:“那你开!”
小慧看看阿破,郑重地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么办了。”
阿破嘟囔道:“我开就我开,反正我什么也不怕——不过我把话说头里啊,一会真要是把我炸得到处都是你俩可得把我的小腿和脑袋捡回来,别的地方不要就不要了,我挺喜欢现在的小腿和脑袋的。”
虽然都是妖,我和小慧还是都寒了一个。
阿破冲我们使劲摆手:“你俩往后站。”
我拉着小慧跑后了一截,阿破还在那喊:“再往后!”
我边继续往后走边问小慧:“差不多够了吧?”
小慧道:“如果是高爆的话出了这条街也没用,你做好让时间停止的准备,看情形不对就快点跑。”
“我……”我还想再说点什么气壮山河绝不独活请组织放心之类的话,就见那边老远阿破已经把箱子打开了,他高举着两板人民币冲我们喊:“别跑了,是钱!”
……我们三个边上楼小慧边一个劲纳闷:“真奇怪呀,逻辑上不通啊,犯罪心理学和痕迹学也解释不了,那个吕唯民到底为什么要送我们一辆车呢?”
我无奈道:“别想了,先去你们那还是我们那?”
我们四个都住在三楼,不过是分别租的房间,我和阿破是东边这户,小慧和无双在西边,因为普通的单元房是住不下四个人的。所以我才有这么一问。
小慧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