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墙上,缩近了距离,却难显亲昵,倒像是在气势上的对峙。我灭了';滔海帮';,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连一大笔金钱、军火怎么到手也搞不清楚。元旭日缓缓说着。韩璇当然明白元旭日指的是什么。一向如此,请节哀。这些年来他一直面对的就是这种挫败,敌人总是在他们掌握到攻击来源、并追查过去时撤走,使他们永远追查不到真正敌人的身分,只能任其宰割、处在被动的劣势,像被猫逗弄的耗子一般。元旭日得到相同的敛绩不足为怪。你有什么看法?他脸迫近些许。重要吗?韩璇一口烟雾不客气地往他脸上吐去。元旭日险些呛着--我明白你的抗议了。他别开脸呼吸新鲜空气。韩璇不予理会,谈道:报告完了阁下的丰功伟业,是否可以闪人了?我只向客户借支了五分钟。既然躲不开这种任性自我的人,也打不走不速之客的随性来去,他也就不一再提醒这种人他很忙的事实。敷衍一下打发掉也就算了。如果我一把承接下你们这四人所会面临的危险,你会怎么看我呢?面对韩璇,以前有过的经验都是派不上用场的。太残忍的手段会舍不得,太小儿科的威胁又绝对没有用。心软的确是人类的致命伤。多事。韩璇轻道。不感到困扰吗?坏了你被追杀的乐趣。我不以为你破坏得了。毕竟元旭日只是凡人,再杰出优秀,也仅是个有血有肉的平凡人。怀疑我的能力?--元旭日一把抓过他手上的烟往后方的烟灰缸丢去。拒抽二手烟的方法就是消灭会冒烟的原罪,比出声抗议有效多了。韩璇仅只眸光一闪,倒也没太彰显自己的不说。你何必在乎我肯定与否?〃我想在乎不行吗?--元旭日宣告:你是我要的。〃而你,却不是我要的。等着瞧吧。元旭日趁他不备,以舌尖舔了下韩璇的下唇,并在他反击之前退开一大步。韩璇面色一沉,动了真怒,全身凝聚起肃杀之气,令元旭日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即将会被碎尸万段。别再有这种行为。韩璇冰冷的警告。但元旭日岂是受教之人?就见他以舌尖扫着自个儿的下唇,像是回味不已,笑得邪恶,出口的话更是令人气结:味道不错,我保证还会再有。即使你从今天开始全身涂满毒药,我也会一口一口的舔去毒汁。品尝毒药之下的甜美躯体。我是没跟男人上过床啦,但现在已开始期待了。话完,他大笑的走出门,不会采到留下来面对惹火韩璇的后果。他只是晃来调戏他,可不预期干架的结果。目标达成后,自然就闪人啦!哈哈哈……韩璇望着人踪已杳的门口,从桌上抽出一张面纸拭着自己的唇,眉宇间尚有一股余怒,但很快的沉潜。低头望着面纸,像是拭掉的热度已附着在其上,眸光转为深思,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得到了声誉卓著的〃旭日保全〃鼎力相助,甚至不顾一切的追查保护,而毋须付上一笔天文数字的金钱,占便宜的是谁呢?元旭日损失了一大笔收入,代表〃殷华〃不劳而获的得到一股大助力。但元旭日要的是他,恐怕他是付不起的。如果,元旭日可以追查到的话,那便是逃不了的代价。韩璇可不会以为元旭日允许别人赖帐。今日他付出了多少,只有别人加倍回报的份,岂容少个一角十毛的?前提是,元旭日真的办得到的话。那将是很难很难的一件任务……甩了甩头,韩璇也离开包厢,决定专心谈生意去。至于元旭日……虽是扰人,但也只扰在出现的片刻。此刻他已走开,自己也毋须挂怀。那人,不必费心的。至少不是现在。☆☆☆这是一记清脆的骨头碎裂声,伴随而来动当然是凄厉的哀号--如果那人还没痛晕过去的话。好久没人暗杀他了,由于太怀念这种重温旧梦的感觉,实在舍不得太快解决这七个人。原本只有五个的,另两个埋伏在俱乐部停车场附近,似乎还打算解决别人;太闲的元旭日哪肯放过,一把抓了过来当沙包打。简直要感动得热泪盈眶。才懊恼着无从调查起线索,正想计划钓人出来哩,人家就这么善解人意的送上门来,他心中的感谢有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差点忘情的拆了所有人的骨头,再重新拼装组合一番来回报。望着昏厥在地的七人,元旭日并没有升起怜悯之心。在他的世界里,交手的对象向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别人企图行刺他,就该有亡命的自觉。所以他当然不会费事的代为呼叫救护车什么的。在问出这些人的来处后,他也就不刁难的让他们顺利昏倒以求取片刻失去意识时可以规避掉的剧疼。手上抛玩着一枚徽章,听说这是个颇有势力的帮派标志。元旭日转身往地停车的位置走去,嘴角扬着浅笑,没有意外,那些躲在暗处的小老鼠们决定先解决碍事的地,再去对付〃殷华〃的主事们。这全在他的料想中,也早就这么等着了。如果得到韩璇的代价是毁去世上所有恐怖分子的巢穴,也是值得的。为什么会这么想要一个人,想要得胸口都痛了呢?他会知道的!等到他得到韩璇之后!为此,付出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就算他必须为此上闯九重天、下捣十八层地狱!
第五章
?有点离谱,被陌生人载到了陌生的地段后,才发现开车的人不是原本天天接她上学、放学的司机王伯。管于悠圆圆的大眼直打量着回头对她笑的陌生男子。他不是很帅,但五官很立体,看得出来体格很好,刚才她居然一点也没发现矮胖的王伯〃突然〃变身了,不知是她眼力与警觉力太差,还是这个陌生人掩饰得太好。男子露出一抹笑意,顶了顶帽沿--哈罗,小妹妹,你很镇定喔。言语里满是对她胆气的赞赏。谢谢。管于悠很有礼貌的颔首。〃如果你能送我回家,我会更感谢你,这位大叔。〃办不到。男子干净俐落的拒绝。管于悠歪着小头颅,不解道:我知道你对我并没有恶意,不放我回家是什么道理呢?男子低笑--小娃娃,你又知道什么善意恶意了?这么天真无邪而想安然在台湾生存下去,你需要更多的祝福。愿上帝保佑你。于悠并不反驳,更加仔细看着他--由他的眉宇到他的双眸,脑中闪过一个认知使她脱口笑问:呀!你就是元旭日。向来不会对任何事感到诧异的元旭日不免要对小女生的猜谜能力动容了,他挑高双眉--何以见得?他不记得自己几时成了人尽皆知的公众人物。你好。原来自己的直觉百分之目的命中,管于悠笑了一下,才道:〃最近你帮了我们不少忙、害我们都遇不到杀手,我以为你该是死盯着璇不放才是,怎么还有余暇来我这儿呢?〃我问了一个问题。元旭日不耐烦于这票女人老是忽视他的问题,迳自反问了一串,竟还巴望他回答。真是!于悠愣了一下,道:喔,是。我之所以知道你是元旭日是因为近来你缠着璇不放,如果冒充司机来接我放学的不是你而是歹徒,我此刻大概已被枪杀了。很好,换你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冒充司机载我来这里?她住窗外瞄了下,再一次确定车子停在天母附近的一幢别墅前面。因为我接下保护你们四个家伙的工作,你们就得听从我的安排,让我集中管理。元旭日一向要求绝对主导权。要他卖命,当然得全力配合。你对韩璇很重要对吧?他问。是的,我们三个人对他相同的重要。我从六岁让他照顾到今天。接受了元旭日强势的游戏规则,她赶紧把握时间问:你想挟持我以逼迫璇来靠近你吗?没错!也不废话,他捞起手机给她。〃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现在正在我手上,下班后直接打包东西搬过来,不必啰嗦了。〃于悠在元旭日不容拒绝的目光威吓下,只好乖乖的打电话,并趁机一心二用你会惹怒璇的,对你的情路没有帮助。少废话了!元旭日又不是第一次惹火韩璇,哪会有什么忌惮?何况他这人生来以挑拨别人的临界点为乐、为所欲为惯了,哪有什么迂回曲折的软心思去讨好他要的人?何况他一点也不认为韩淑会接受温和的示爱,那家伙一看就知道软硬不吃,毅力之强悍无可动摇。对付这种人,就像打眼镜蛇一样,一定要紧踩住它七寸的致命弱点,否则若不是被狠狠的咬一口,就是厮磨到地老天荒,然后没个改善。简直是白搭、浪费时间。不一会,电话接通了,管于悠道:〃璇,我是于悠,你现在忙吗?我--〃没叫你打电话聊天,讲重点!元旭日不耐烦叫道。管于悠叹了口气:嗯,如你所听到的,在我耳边吼的男人正是元旭日。他扮成司机接我放学,我真是太大意了,一点警觉性也没有,我--不吼了,直接抢回手机--喂,韩璇,我的住处是天母西街……念完一串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