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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宣泄,却又感到无奈可悲。
郦静一个箭步向前,从身后环抱住她,她想挣脱,但又怕碰到他受伤的手,最后只得负气的僵着身子,任由他抱着。
郦静见她不再挣扎,便试着开口解释,“男欢女爱这种事……我没有办法强迫自己和不喜欢的女人上床,当年……我心里有人,会拒绝你是正常的,你虽然是我欣赏的学生,但那时的我们并没有发展特殊感情的空间。”
“……这些我都知道,易地而处,我也会这样,但还是觉得难过。”她哽咽悲哀的说:“如果没有小苏蕊的愿望,我想……你不会来找我,又……如果小苏蕊没有出状况,我也不会知道她是我的女儿,你也不打算现身,我们……也不会有机会像这样在一起,说到底,我其实该知足了,是不是?”真可笑、真讽刺,也真够心酸,她像一颗陀螺,郦静只要用一条线缠住她,顺手抛出,就能把她耍得团团转。
“琬琰……”
叹了口气,她说:“我没事,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郦静并没有照她说的做,反而缩紧手臂,将她环得更紧。
他有很好的学识、稳健的台风,可以向许多所谓的菁英、大人物讲述他的专业,唯独在感情这一块,面对越是在乎、越是喜欢的人,他表现得越笨拙。
他知道感情无法用公式或“自由心证”去了解,可……什么事都得化为语言,逐字说明解释,那真的不是他的个性,可楚琬琰却是那种事情没明确说出口,就不算数的人。
这次带苏蕊回台湾,真的只是想完成女儿的心愿,他没想过要见楚琬琰,也许不是不想见,而是……怕见了就走不开了。
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自制力,筑得如此高的心墙,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它会有崩坏的一天。
这么多年不见,他不想打扰楚琬琰,也不想乱了自己的心,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无奈一叹,“当年,当我知道代理孕母这件事的始末后,没有立即去找你,是因为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你从医学院毕业后就回台湾了,在著名的大医院担任小儿科医生,我想,以你的条件一定不乏追求者,你体贴温柔,想必身边已经有个疼惜你的男人,知道你过得不错,我就没有继续打探你的下落了,你有你的生活,也许你不想被打扰。”
她一定想不到,他辞去哈佛教职后再度回到校园,不是为了回去看看以前的老师、同事,而是走过楚琬琰曾经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的每条路线、每个角落……
后来他只要一有空,也会往谷天佑那里跑。
楚琬琰扁了扁嘴,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掉了下来。这就是最心酸的事,明明不乏追求者,人家条件也不错,可是……她就是无法动心。
“是啊,说不定你也会和一堆女人交住!”
郦静没有否认,离婚后到知道楚琬琰的事的这段时间,在家人的劝说下,他和一名世伯的女儿交往了快半年,但因为她不喜欢苏蕊,之后也不了了之。
知道他还真的和其他女人交往过,楚琬琰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火气一下子冒得更高。
她知道,当然知道!郦静条件那么好,即使他已婚,还是有一堆女人觊觎他,可是、可是……比起她傻乎乎的只爱他一个,很不公平!
“追我的男人真的不少,个个条件也还真的不赖,五年啊……好长的日子,够我交往好几个了。”
“可以想象。”他话说得平静,心里却渐渐汇聚一股陌生的情绪,那种感觉,就像在宴会上听到楚琬琰已经有交住密切的男友一样。
原来他也会吃醋!当年亲眼目睹前妻和别的男人偷欢,多少会感到难堪生气,可更多的是“恍然大悟”,也许是那段婚姻,他们夫妻间互动冰冷,早磨损掉太多的感情,因此即便在那一刻,他也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可对于楚琬琰……
他的反应超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他还真的以为她和一堆男人交往过?!楚琬琰心脏一阵无力。“你、你……你出去!出去!”强迫他转身,在身后推着他。
气死人了!这个笨蛋!
又要他出去?他说了什么让她生气的话吗?不但推人,还捶了他的背好几拳!这女人,原来是个小暴力份子。“琬琰,你为什么生气?”转头看她。
“我不要和你说话!”她现在真的超想尖叫!
“生气的理由是什么?琬琰……我想知道。”他伸出双手抵在门框,硬是不出去,疑惑的转身。
她生气的瞪着他说:“我的心住了一个恶房客,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搬,过了好久好久,久到连我都忘了那名恶房客的存在了,我开始大方的张贴‘租赁’公告,也有新房客想要入住,可那些人总是无法顺利住进来,一开始我老是想不出原因,后来才知道,恶房客从来就没有搬出去……你要听这些吗?是这样吗?你……你真的很可恶、很讨厌!”分不清是委屈,还是生气,她的眼泪就是忍不住!
恶房客?指的是他吗?
郦静终于懂了,这么多年来,她心里放的还是那名“恶房客”吗?于是他轻轻的问:“那个死都不搬的‘恶房客’叫郦静吗?”
“你到底……”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立刻被热烈的吻住,郦静有些粗鲁的动作逼得她在娇喘连连之余,不自觉的往后退,最后脚跟踢到床脚,往后一倒,整个人就这么被他压在床上。
第5章(2)
“郦静……你的手!”
气死人了!为什么她第一时间惦记的总是他!她明明就这么生气,不是应该要骂骂他、诅咒他吗?可是……可是……
她呀……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个人?楚琬琰不禁在心中叹息,别开脸。
郦静不理会,他看着她。“琬琰,多年前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所以我们注定分离,但多年后,我却不知道遇上你的时间究竟对不对……”知道她的心意,他索性也把心中的疑虑说开。
既然她心里的那个人是他,为什么他会在宴会上听到那些话?难道只是认知上的差异,抑或有人在说谎?
“……”
“如果你已经是属于别人的……”如果她有了喜欢的男人,如果她承认了……
郦静冷静的眸子蒙上一层阴郁,在宴会中听到的话,不断在他耳边重复,再度令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崩塌,低下头,他霸道而强势的吻住她,不容她拒绝。
没多久,楚琬琰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去,她怕挣扎会弄痛他受伤的手,一直处于“配合”状态,可……不行!她的气没消,在最后一件底裤也被褪下时,她立刻抓着床单滚到一边。
郦静声音沙哑,“琬琰?”
楚琬琰气息紊乱,微喘着气。“你受伤了,我连知道你怎么受伤也不能问,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什么都不知道……”她越想越生气,满腹委屈让她激动得说不下去。
“过来。”
“不要!我们之间的关系太不正常!”
“因为你心里有人?”
楚琬琰火大!“你丧失记忆了吗?我刚才都说心里住了一个死皮赖脸不肯搬走的恶房客了!所谓的不正常是……”不管,她豁出去了!“我喜欢的太多,而你总是……感觉就只有我在喜欢你!多年前暗恋,多年后单恋……够了!真的够了!”反正被拒绝就这么一次!
“过来。”
“才不要。”她嘀嘀咕咕,脸忍不住红了。“一旦让你得逞,我又会忘记跟你要答案。”明明他就是那么冷情的一个人,在床上怎能那么热情?热情到她根本就不是对手,每次都只有竖白旗投降的份!
郦静忍不住失笑。既然她那么坚守“岗位”,那他过去也一样。
“你你你……”干么一直靠过来?
“盛睿云是谁?”
咦?他知道他?“朋友。”
“可以论及婚嫁的朋友?”
“谁跟他可以论及婚嫁?”干么扯开话题?
“你和他在交往吗?”
“……没有。”是没有,可是她知道盛睿云对她很有心,有心到让她很感动,感动到觉得即使不爱他,她是不是也可以和他牵手一辈子?
如果郦静一直没有出现,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理智上她会拒绝,可如果盛睿云还是一样执着呢?这场“拔河”谁会赢,她就真的不晓得了。
他注意到楚琬琰顿了一秒才回答,有些闪神,于是他眯了眯眼,突然又吻上她,拉开她遮挡在胸前的床单,强势的要她……
“等一下……”
他完全不理会她,薄唇继续在她雪肤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
他忽然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粉红,舌尖有意无意地轻轻勾舔,他要她心只放在他身上,分分秒秒!
她倒抽了口气,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等一下啦~”
郦静在心中一叹,得不到满足的感觉令他烦躁,勉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