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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山这么大,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乔尹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若是按这个速度大约黄昏时分,能到山下!”裴之逸道,他们要加紧脚程,不知道皇宫内现在怎么样了,裴之璞是不是已经行动了?
“那敢情好,这在破地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一样。”乔尹道。
乔尹这么一说,裴之逸也后背发凉,的确,他去才草药的时候也感觉身后有人,一转身,却什么也没有。
接近正午时,两人已经能目测到山底的风光了。
“咕噜,咕噜……”
“王爷,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乔尹低声道,“这个声音好像自水潭那开始就有听到了!”
裴之逸点头。
“王爷博学多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吗?”乔尹问,至少他从未听过。
裴之逸摇头,他也未曾听说。
“王爷,咱们赶紧走吧,这声音好渗人!”
裴之逸点头。
两人疾步飞走着,一路倒也没再听到那咕噜的声音了。
果然傍晚十分两人到了山脚。
但等待他们的却是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
“三王爷果然智勇双全,连鬼山都能过,只是,却要死在我的刀下了!”黑衣人冷笑,奇怪的腹语,让人听得难受。
“受死吧!”黑衣人拔剑,直直的刺向裴之逸,裴之逸忙闪躲,乔尹趁机越到黑衣人身后,两人配合着,前后夹击黑衣人,但毕竟两人元气损耗过大,很快便占了下风。
眼见黑衣人的剑就要刺向乔尹了,裴之逸忙取出毒蜘蛛扔向黑衣人。
忽然裴之逸眼前急速飞来一只骷髅头,竟还是有翅膀的骷髅。
裴之逸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只见那只骷髅,急急的往黑衣人身上扑去,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
黑衣人猝不及防,也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过黑衣人受过强训,很快恢复了镇定,提剑对付那只骷髅头,裴之逸趁机将毒蜘蛛扔向黑衣人,黑衣人被骷髅缠的无法脱身,硕大的毒蜘蛛爬进黑衣人的领口,黑衣人一个飞身一剑砍在骷髅头上,骷髅裂成两半,里面竟飞出一只长相奇怪的大鸟,浑身黑色的毛羽闪闪发亮,竟是一只穿着‘骷髅马甲’的鸟,两只眼睛跟鸡蛋一般大,无辜的看着黑衣人,乔尹哭笑不得,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鬼。
黑衣人见骷髅下不过是一只鸟,也不与其打斗,转而一个后空翻直直刺向裴之逸。
裴之逸未曾想到他的转变,还在沉浸在这只怪鸟的惊讶中。
“王爷,小心!”乔尹大叫时,已经晚了一步,裴之逸已经来不及闪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剑慢慢刺向自己,一公分,半公分,就在剑离贴近他的胸口时。
只听那黑衣人闷哼一声,宝剑落地,黑衣人半跪在地上,嘴角溢出黑血,最后倒地。
乔尹慌忙将裴之逸扶到一旁,那只奇怪的大鸟却似乎很高兴似的,飞身站在黑衣人的尸体上,啄着到处爬着的毒蜘蛛。
原来这只奇怪的鸟,竟是为了毒蜘蛛才攻击黑衣人的,难怪它一路跟着自己呢,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鸟连黑衣人里衣中的那只蜘蛛都不放过,将黑衣啄开,露出脖颈处黑色的伤口,那只毒蜘蛛还隐藏在伤口边上,大鸟一口将其吞下,似乎很得意这顿美餐,“咕噜,咕噜叫了几声,便往山的方向飞走了!”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还是第一见到穿马甲的鸟呢!还穿了件那么拉风的!”乔尹笑。
“赶紧赶路吧,找套衣服换下,天黑混进城,不知道城里现在情况如何!”裴之逸担忧道。
鬼山离京城并不远,天还未黑两人便到了城门口。
、第八十七章:逼宫
城门紧闭着,现在夏天,白天时间长,若是平时,这个时间点城门应该还没关的。
“两位公子别看了,这城门都关了一天了,就别指望开了!”一旁路过的老太太唠叨道,她平日里是在城门口卖些柴火的,挣点买米钱,今天一天都白等了。“听说南面的大门还有大军驻守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裴之逸与乔尹相视一眼,会意,便离开了。
直到天黑才跃进城池,原本刚入夜的京城是热闹万分的,出来乘凉的老人,吟诗作乐的公子哥,还有贪玩偷偷跑出来的富家千金,总之热闹非凡。
可现在京城内每家每户都紧闭着房门,偶有几个行人,也是形色匆匆。
两人隐与巷里,见大街上还多了几队人马巡逻。
看来形势严峻,那裴之璞跟李仁其已经将京城内控制住了。
“你们那一队去宫里,你那队继续巡逻!”有个总指挥模样的人,有条不紊的指挥着。
裴之逸给乔尹使了个眼色,乔尹会意,就在那队去皇宫巡逻的队伍经过巷口的时候,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最后两名侍卫打晕,换上衣服,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其中。
队伍徐徐前行,到宫门口时,领队的侍卫看了牌子,便让队伍进宫了,裴之逸发现,进宫的队伍不止这一队,四面八方都有巡逻回来的队伍进宫,看来宫里马上要出大事了。
跟着队伍进宫后,裴之逸与乔尹在乾清宫附近偷偷溜出,此时的乾清宫灯火通明,却也守卫重重,裴之逸自小在皇宫长大,对宫中地形再熟悉不过,知道乾清宫有一处靠近湖边的窗口守卫薄弱,可以潜入,小时候他从父皇乾清宫偷溜出来就用过一这招。
如今会轻功就不用游泳了。
乔尹帮裴之逸把风,裴之逸很快借着夜色越入窗内。
摸爬打滚后,终于靠近了乾清宫内皇帝的书房,只是书房门口依旧有重兵把守。
忽闻屋内瓷器打碎的声音,“这个逆子,竟然想逼宫!气死朕了!”
“皇上莫生气,身体要紧!”是夏妃的声音。
“启禀皇上,五皇子求见!”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裴之逸记得那是在父皇身边伺候的小太监。
“不见!”皇帝怒道。
“事到如今,父皇为何还不待见儿臣呢?”裴之璞的声音响起,一把推开御书房的门,声音中带着一丝恨意,“如今父皇的儿子中,也唯有儿臣能帮父皇分忧了,太子依旧昏迷,三皇兄也恐怕遭遇不测了,其他皇兄都不成气候,父皇还能指望谁呢?父皇总不能让大轩江山落入他人之手吧!”
“你……你这个孽子,竟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放过!”皇帝气的嘴角颤抖,伸出苍老的手指着裴之璞,“朕当没你这个儿子!”
“谁让我们生于皇族呢?我们生来就是为了争夺的!”裴之璞笑,“父皇您也别挣扎了,朝中的大臣都已经到了正厅,就等着父皇将皇位传与儿臣呢!”
“你,你这个逆子,只要朕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把大轩江山交到你手里!”皇帝气的气火攻心,忽然喷出一口鲜血。
“皇上,皇上吐血了,快宣太医!”盛夏大喊。
“有夏妃娘娘在就好了,又何必劳烦太医呢!”裴之璞笑,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父皇还不知道吧,若不是夏妃娘娘相助,儿臣定不会这么顺利!”
盛夏脸上的紧张褪去,面无表情。
“你……你竟然……”皇帝不敢置信,看看盛夏又看看裴之璞,又一口鲜血喷出,想不到自己的枕边人也出卖了自己。生性多疑的自己怀疑过盛夏会是裴之逸的人,却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盛夏会跟裴之璞联手。
“滚,你们都给朕滚出去!”皇帝说罢怒极,将整张桌子掀起,桌上的和田玉茶具落到地上,碎了一地。皇帝又将房内的装饰品,珍贵的瓷器往裴之璞、盛夏身上砸。
两人退到门外,皇帝还举着瓷器要砸,眼睛的余光恰巧瞟到挂在屋檐上的裴之逸,手微微一顿。
“怎么,父皇是舍不得前朝金线勾冽的青花瓷么?”裴之璞笑,“父皇平日里可最喜欢这个瓷器了!”
裴之璞将皇帝的迟疑理解成了对瓷器的不舍。
皇帝最终没将瓷器扔出,良久才痛心疾首道,“你就那么想要皇位么?”
“父皇知道就好!”裴之璞见皇帝语气软下来,也没了刚刚的冷嘲热讽。
“给朕一炷香的时间,让朕好好想想,让所有人都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皇帝颓然,裴之逸看着皇帝的表情,这个一辈子机关算尽的男子,最后却被自己的儿子算计了,这是怎样的悲哀,皇帝看上去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裴之璞挥手,让侍卫离去,自己则亲手将门掩上。
“五王爷,记得兑现您的承诺!”盛夏嘴角挂着浅笑,一身浅蓝的衣裙看着清新脱俗,一如刚进宫的模样。
“夏妃娘娘放心,关于杀姓王的,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因为本王要的天下没有胡家!”裴之璞拂了拂衣袖,笑,“那些不过是不成气候的乱党,只有那些愚蠢的人才信什么神器!”
“如此,本宫也就放心了!”盛夏依旧挂着浅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