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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苏长卿没来得及挣扎就彻底失了气力,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只剩满心懊丧。
一大早,林安就已来到了安乐殿。
苏长卿正在床上昏睡,他之前方被人灌了两碗人参鸡汤,因为中途有些微的挣扎而将汤水洒了些在被子上。
“见过太傅。”
在安乐殿负责伺候抑或是看管苏长卿的是太监久乐,他本名长乐,自苏重墨登基并定国号为长平後,为了避讳,便改了名字。
魏明之此刻已去了苏重墨身边,伺候著这位新登基不久的帝王。
林安坐在床边,赫然看到苏长卿神色纠结,满面冷汗,想来对方大概是发了噩梦。
他抬袖替苏长卿拭去了面上的冷汗,口中已是忍不住温柔地低唤起了对方的名字。
“长卿……长卿……”
苏长卿拧著眉头,微微地摇了摇头,宁神香与夺魄露的药性交杂在一起,让他感到了极大的不适。
林安眼前这张脸,五官深刻,棱角分明,英俊坚毅,比之十年前只是在眉间额上多了些许皱痕。
昔日,身为苏长卿的四皇子於乱军之中纵马扬鞭的英姿,如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影子深深印在了林安的心中。这麽多年来,他一直追逐著那个潇洒的身影,渴望自己的爱慕与忠诚能得到丝毫的回报。
林安的眼神一黯,又瞥到了自己的残缺了一根手指的右手。
他用这只残缺的手细细地抚摸著苏长卿的面容,摸过对方紧蹙的眉间,摸过对方微张的唇瓣,最後只能叹息著低下了头。
“奈何啊,奈何……”林安苦叹的嗓音蓦然一变,竟似有了丝笑意。
他怀著满心期翼,小心地将自己的唇印在了苏长卿微敛的眉心,轻轻一吻。
“魏公公,父皇他近日还是那般吗?”苏重墨批好一本奏章,随手放到了一边。
自他即位以来,歌功颂德的奏本不计其数,似乎每一个臣子都在为苏长卿的退位而表示喜悦。
虽然苏长卿在众人的眼中是一个残酷无情,荒淫暴戾的暴君,但是他们父子之情又怎能轻易斩断?
魏明之无奈地一笑,垂手答道,“陛下,太上皇仍是不能谅解您的所为,见人便激怒异常,口中胡说八道。太傅不得已,只得令人在他的饮食中多加了些宁神静气的药。”
苏重墨大概也能猜到,苏长卿的性子自登基之後便变得暴戾异常,一点小事便要杀人,更不用说如今这般。
“尽量还是顺著父皇吧。”苏重墨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魏明之所言乃是为了给他与林安耍手段禁锢苏长卿找个合理的借口,进一步离间苏长卿与苏重墨父子之间的感情。
毕竟,若让苏重墨知道了他们对苏长卿现在所做的一切,即便这孩子再怎麽宽仁,也必不会任他们为之。
然而调教苏长卿这样性子固执的人并非一朝一夕之计,若不做好打点,被苏重墨识破了一切那就麻烦了。
不过好在苏重墨极是信任他那如师如父的林安太傅,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苏长卿才是。
魏明之想到此处,脸上的笑却是更为无奈了。
整个白天,苏长卿都在宁神香的作用下昏睡。
直到傍晚时,他才被人捆住手脚,裹上被子悄悄抬进了地宫之中。
依旧是在兰字间。
苏长卿今日被绑在了屋子正中的刑床上,负责掌管兰字间的永福太监亲自将一副玉环口撑卡进了苏长卿的齿间,然後取了毛笔探入对方咽喉中,开始了今日的调教。
很快,昏迷中的苏长卿便因为喉部的不适被迫醒了过来。
他睁眼,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双目之上已被人用黑布绑了起来。
“啊……”
唾液满口,来不及吞咽,苏长卿有些气闷,而那柔软地扫在他咽喉处,逼使他一阵阵恶心难受的东西仍是那支该死的毛笔。
永福仔细地看著苏长卿咽喉处的收缩,将毛笔插得更深入了些,然後沿著那薄薄的口腔内壁缓缓扫动。
苏长卿无法成声的呻吟呜咽著,空荡荡的胃里也没什麽东西可以倒出来,只有不断地作呕。
先让对方的咽喉处适应刺激,接著再慢慢调教他巧用咽喉之力。
永福兢兢业业地照魏明之和林安的吩咐调教著苏长卿,他们这些下人只能听自己主上的话,以前他顶头上最大的主上便是绑在这里的天启帝,而现在对方的皇位被夺了,人也被囚禁了,再把他当做皇帝那般捧著自然不恰当。
在永福的心里或许还有天启帝留下的权威之势,但渐渐地,他也开始学著只将对方当做太傅赐名的帝奴来好好调教。
“如我这般,一个时辰歇息一次。”
永福又用毛笔在苏长卿的咽喉里逗弄了片刻,觉得有些累了,这就唤上手下的一名小厮代替自己。
那小厮颤颤巍巍地接过沾满苏长卿唾液的毛笔,惊恐地看著这位前任帝王使劲地在刑床上挣扎,那凶猛的姿势就好像要挣开锁住他手脚的铁铐似的。
永福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捏住了苏长卿的鼻子,又用手掩住了他的口。
气息的窒闷让苏长卿拼命挣扎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但很快他就没了力气,在永福肥厚的手掌下重重地喘起了气。
“放心,你看他都快闷死了也挣不开,别要怕他。”
永福松开手,内心突然升起好一阵愉悦与轻松,他看著苏长卿手脚上的精钢镣铐,开始慢慢明白,天启帝已经挣不开身为帝奴的束缚了。
(8鲜币)二十六 兰字间调教之玩弄
重华宫静得可怕,天启帝已经被送去了地宫调教,安乐殿里只默坐著林安。
夜色已深,夜风凄冷。
林安坐在躺椅上,唤人送来一杯热茶,温润的眉眼淡漠地盯著大殿一角。
就是在这里,他受过许多苏长卿所给予的屈辱,那滋味真是一颗真心被踩入烂泥之中。
苏长卿逼他像狗那样爬在地上,更逼他用死物自渎取乐。
帝王的一笑,到底是那麽难博。
林安轻咳了几声,泯了口茶,懒懒地吩咐道,“去让兰字间的人停手吧,今晚就到这里了。”
苏长卿当年逼林安时手段残忍狠辣,全然是冲著将人逼死的意图去的。
可林安却不想逼死他,他的真心是被苏长卿亲手消磨殆尽了,但是却还留著些许残迹。
没一会儿苏长卿就被裹在被子里送了回来,夺魄露是不可少的,他送回来的时候便又是昏迷的状态。
永福也跟了上来,他向面色苍白的林安鞠了个躬,高兴地回复道,“帝奴倒是有忍性,这般调教了几个时辰,他嗓子眼那里倒不是那麽敏感了,想必很快就可以进一步调弄。”
林安不做声,只是笑著点了点头,半天口中才说了个赏字。
但是他心里其实是不屑永福所言的,别人不了解苏长卿,他还会不了解吗?
这个男人能从一介被流放的皇子重新杀回皇座之上,这一点便不是常人可为,曾听闻苏长卿年轻时在圈禁流放的日子里吃了许多苦,如若他无坚毅的忍性,只怕早就摧折在那个年代了。
但是恐怕苏长卿也没想到,在他度过了最艰苦的为奴岁月登上帝位後,有朝一日,他终究又做了奴。
不过这次他是帝奴。
林安疲惫地从椅子上起身,轻咳著走向了床边,掀开了苏长卿身上的锦被。
永福等人见太傅似是另有他意,自然懂事地退了下去。
墨色的睡袍松松地穿在苏长卿身上,敞开的衣襟间露出了对方结实健壮的胸肌。
林安迷恋地伸出了手,拉开了对方身上本就宽松的睡袍。
征战多年,苏长卿体魄强健,健硕的肌肉显得光滑紧实,肤色则是充满野性的麦色。
林安将手抚摸到苏长卿的胸口,一寸寸地摸过对方饱满的肌肤,更小心地拈起了苏长卿的乳首,把玩在指间。虽然苏长卿此际正在昏睡,但是林安心中却无由地多了一丝畏惧。
他连咳都不敢大声地咳,手上更不敢十分用力,只是将对方的乳首搓弄得肿了之後,这才略带欣喜地俯身吻了吻。
原来他的长卿还是能在他的手中感到快乐的,每一个人的身体总是最为诚实,曾经对方盯著自己的眼里有那麽多的厌恶,可现在那双眼紧紧地闭著。
林安的吻一直延著苏长卿的胸口往下而去,从昨日起他就不许苏长卿再穿亵裤,只是让人替他披了间睡袍遮羞,如今睡袍的腰带被拉开後,苏长卿的下身立即分明地露了出来。
黝黑的耻毛之间,那根雄伟的器物如昔日帝王般骄傲地指著斜上方。
果然,苏长卿的身体充满了男人的气息,更充满了男人的贪欲。
林安凝视了苏长卿的男根片刻,忍不住含进了嘴里。
也不知是今日用的药量不够,还是下身的刺激太过激烈,苏长卿呻吟了一声後,竟慢慢地睁开了眼。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手脚无力,两颊也酸痛异常。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被送回重华宫了。
只是下身传来的刺激是怎麽回事?
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