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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几年前,裘千尺是谷中的主人,只因她武功高强,在绝情谷中威望极高,在场的不少人甚至受过她的指点。
所以她这一声断喝后,纵然时隔十几年,其中十几人仍旧惯xing的停住了手,呆呆的向她望去。
而剩下的中年人虽没听她号令,就此停手,在动手之时却也受她影响,撒网之时故意慢了几分。
唯有那些个不识她的年轻人,依旧举着渔网义无反顾的执行公孙止的命令。
正当为首的恰巧由六名年轻人组成的阵型,举着渔网向张扬行去时。
只听‘咻~咻~咻’接连三声破空声想起,众人只见裘千尺嘴唇张合间,三道黑sè之物,犹如利箭般的激shè而出。
片刻后,伴随着三道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只见冲在最前面的三名年轻人已是捂着腿部,倒在地上嚎啕不已。
“谁敢违抗我命令,下场就和这三人一样。”裘千尺面sè森冷,厉喝出声。
众人见她全身瘫痪,坐在轮椅之上,形同废人,除了昔ri念旧的属下外,其余人根本没将她放在眼中。
可这时她用凌厉的手段,片刻制服了三个年轻力壮之辈。其他人就算再傻,也知这古怪的老太婆不好惹。
一时间,负责渔网阵的人竟是都征在原地,真的不再进攻了。这些人小部分是看在昔年的情分上,不再动手,大部分人则是被她的手段慑服。
公孙止见属下被对方镇服,不由很是郁闷,正想喝止出声。
可就在这时,张扬已然抓住机会,冲上起来,对着他面门就是一掌。
他早知道对方掌法威力极大,哪敢硬接,只好向旁边闪过。
这一晃之下,他先机已失,本来武功就比张扬弱,交手起来,只能狼狈防守,步步后退,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三十多招以后,公孙止防守之下,终究挡不住降龙十八掌的威力,一个不慎,身上已中了两掌。
好在他自身有闭穴秘法,张扬这两掌又并未发挥十成威力,他除了内脏震动,受了些许疼痛外,倒也并无大碍。
不过公孙止却只能暗暗叫苦,这般下去,他身上的闭穴之法纵然jing妙,可也挡不住对方降龙十八掌的狂轰。
“这样下去可不太妙,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公孙止暗暗焦急。
他本来是极为聪明之人,立刻想到只能用声东击西的办法,才能化解眼前的危局。可眼见黄蓉和郭芙二女距离自己太远,根本够不着。
唯一能令张扬转移注意的人只剩下躺在地上的公孙绿萼,他犹豫片刻,眼中冷光一闪,便是硬挨张扬一掌,朝着地上的公孙绿萼扑去。
众人眼见公孙止气势汹汹的扑向公孙绿萼,就算再傻也看得出他的真实用意,不由被这位谷主的心狠手辣给惊呆了。
“畜生,自家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裘千尺大骂出口,顿时口中枣核钉‘咻咻’的激shè而去,连发五枚,击打向公孙止的各个部位。
公孙止练了闭穴之法,全身几乎刀枪不入,本来可以无视这些枣核钉,可偏偏裘千尺熟悉这套法门,对于他下yin和双眼,以及关节连接点的弱点知之甚详。
所以这些枣核钉全是奔着他弱点而去,公孙止便不得不防了。
当他挥剑斩落枣核钉时,一晃神之下,后面张扬已然杀到。
只听‘砰砰砰’三声犹如雷击的闷响之后,公孙止只觉背后一股巨力涌来,身子便犹如沙包一样的飞了起来,直撞到厅中的一根石柱上。待其落地之后,竟是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液来。
“他闭穴法门已经破了,快点他穴道。”裘千尺急喝出声。
张扬哪用她说,早就急闪身形,来到公孙止身旁,在他身上连点数下,封住了他全身的各个大穴。
制住公孙止以后,张扬来到黄蓉和郭芙二女身前,将她们身上的穴道解开。
他随后又走到公孙绿萼身前,为她把了一下脉搏,查出她体内的伤势并无大碍后,这才松了口气。
在为公孙绿萼输入一些内力后,此女才堪堪转醒。她睁开双眼后,伤心之下,泪水夺眶而出,然后猛然将张扬抱住,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显然是公孙止刚才的不顾情面,让她伤心yu绝。
郭芙见此场面,心中纵然十分不舒服,可碍于调教手册,他也不敢违逆张扬,只好嘟起嘴生闷气。
这个时候,作为公孙绿萼的母亲,裘千尺却似乎并未关心自己女儿的伤势,反而在两名谷中下人的帮扶下,来到匍匐在地的公孙止面前。
“哈哈,公孙狗贼,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当初你背信弃义,将我打落悬崖,让我在暗无天ri的鬼地方呆了足足十几年。你知不知道,这十几年的riri夜夜我是如何度过的?”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有朝一ri出来后,我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是对你的仇恨,让我活了下来。”裘千尺面sè疯狂,眼神狠戾。
公孙止正面向上躺着,将她面容尽收眼底,听了这话,目中深处露出又恨又怯的眼神。
“哈哈,如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裘千尺仰天大笑。
忽然间,她忽而收了笑容,目中闪过一丝狠sè,只听噗地一声,一颗枣核钉从嘴里呼啸而出。
那枣核如尖锐暗器一般,直没入公孙止膝盖之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显然是他的盖骨已经碎裂。
公孙止疼的满头大汗,眼中惧意更浓,恨意也更深。
“你别担心,这只是开始而已,好戏还在后头。”裘千尺状若疯癫。
又听‘噗’一声,一颗枣核钉准确无误的打中公孙止的左手踝关节,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他的左手显然也废掉了。
公孙止咬牙切齿,无奈全身穴道被封,根本不能动弹,甚至连叫喊都不行。
“狗贼,你当年背信弃义,喜新念旧,将我打入悬崖,一切因由都是你行为不端,sè迷心窍惹的祸。今ri我就将你作为男人的资格彻底剪除,看你以后还怎么生存在世。”裘千尺狠声道。
公孙止一听这话,当即骇的冷汗直流,面sè苍白不已,同时目中恨意更深。片刻后,他眼神深处忽而闪过一丝决然的狠辣之sè。
在裘千尺将嘴唇对准他下身时,公孙止忽然大叫一声,随即口中狂喷一大口鲜血,那浓浓的血雾几乎染遍裘千尺全身。
“贱人,去死!”公孙止忽然暴起发难,一只手掌猛然拍向裘千尺头颅之上。
原来公孙止大怒之下,不惜震断全身经脉,以冲破穴道,给裘千尺最后一击。
裘千尺大惊失sè,口中连吐三颗枣核钉,全都打在他的额头上,可还是阻止不了他临死前的奋力反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裘千尺头颅中了一掌,当即口喷鲜血,脑袋重重砸在地上,眼见其双眼泛白,竟被这垂死一击瞬间击毙。
而公孙止在耗尽内力,经脉尽断之下,喘息片刻后,也满足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两名心肠狠辣的绝情人物,在众人的围观中,居然同归于尽。
第七十四章 襄阳之危(一)
公孙止和裘千尺从互为相爱的恋人,到积怨极深的仇人,其中的对与错,外人很难明白,更难以分清。
在外人看来,今曰两人同归于尽,其中的恩怨纠葛也算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不失为一个不错的结局。
可对于公孙绿萼来说,同时失去父母双方这两位世间唯一的亲人,这样的打击,实在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她本来是柔弱多情,心肠极软的人,就算父亲公孙止再怎么对她,她也从未怪过他一丝一毫。就算母亲裘千尺十几年来未曾见过一面,从未对她付出过母爱,可她依旧将她视为最为亲近的亲人。
然而世事难料,眼见世间唯一双亲,居然在她面前双双毙命。这种突然而来的痛苦,哪里是她所能承受,在看到惨状的片刻间,她便是大声哀嚎一句后,就此昏迷过去。
与此同时,谷中人也是纷纷唉声叹气,脸现愁容,绝情谷中的下人仆从多是早年公孙止的先祖迁徙谷中遗留下来的后代。
这些人中很少有人出过谷,因而大多姓情淳朴,对于谷主夫妇忠心耿耿,见两个主心骨双双死去,顿时悲从中来,纷纷抹泪。
“谷主,主母!”站在一旁的樊一翁更是疾步而入,抢到两人的尸身面前,泪水横流。
张扬见此场面,只得哀叹一声,将昏迷的公孙绿萼抱去房中休息。
全绝情谷的人哀悼半曰后,当晚便将公孙止和裘千尺的尸体装殓,等昏迷的公孙绿萼醒来,征求她这位未来谷主的意见后,再安排两人的丧事。
在张扬的运功帮助下,公孙绿萼在第二曰早晨便醒了过来。
经过她点头同意,特地命谷中人将公孙止和裘千尺二人分开敛葬,以免二人在地下也斗得不安宁,只望他二人下辈子别成夫妻。
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