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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当我白痴?这种低级的激将法对于老子这个看了无数武侠小说的穿越者来说,简直是弱爆了。看来,我猜的没错,这家伙果真是惦记着辟邪剑法呢。”
想到这里,衣服被割成条状犹如丐帮弟子的张扬心中一动,随即便是将手中的青钢剑往地上一丢,作无赖状的洒然说道:“算了,我打不过你,也不想打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跟哥在这里废话。”
“哼,小样,你想要看辟邪剑法?哥偏不让你如愿。”表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张扬心中却如是想着。不过他还是怕余沧海真把他一剑杀了,心中不由得怦怦直跳。
余沧海一怔,没料到对方居然敢丢掉长剑,闭眼送死。若在平曰里,他早就毫不犹豫的一剑刺入张扬的喉咙,以报不共戴天的杀子之仇。
可是此刻,余沧海只能强忍住心中的仇恨,对张扬冷冷道:“哼,你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
张扬硬着头皮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我打不过你,反正横竖都是死。如今我打累了,也不想陪你玩下去,你要杀就杀吧,少说废话。”
余沧海眯着眼,似乎在看张扬说的是真是假,并言不由衷的道:“看不出来,你倒是好胆量。”
一旁的于人豪忽然插口道:“你想装大英雄?好,我就成全你。”
于人豪刚才被张扬出言羞辱,又是差点被他砍断一条手臂,对张扬已是恨极。这时见张扬丢了长剑,已经没有威胁。心中一喜下,便是朝张扬冲了过去,想要对他拳打脚踢一番以泻心头之恨。
“嗯?”
张扬嘴角忽然浮现出一抹冷笑,谁都没有发现他本来空无一物的长袖之中,忽然多了一把散发着森冷青光的黑色匕首。
这把匕首就是他当初用来杀死余人彦那一把。刚才他丢掉青钢剑,目的是引开余沧海的注意力,让他掉以轻心,以便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的。那样的话即使不能杀了他,让他将他刺伤还是极有可能的。
而此时,当看到于人豪主动送上门来,张扬再次灵光一闪,临时改变了主意。
余沧海手中的长剑停在张扬胸口一尺之处,而后者更是紧闭着双目。这样一来,于人豪哪还会认为张扬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因此,举起右脚,便狠狠得向张扬踢去。
他这一脚不可谓不毒,正是朝着张扬下半身最重要的部位而去。这般狠辣的一脚若是踢中张扬的话,那他的下半辈子就只能孤独终老了。
余沧海恼恨张扬杀了自己的独子,虽然为了辟邪剑法暂时不杀他,可也是恨他入骨。因此,对于人豪这般的泄愤举动,余沧海只是报以冷笑,毫无阻止之意。
“去死吧,居然敢侮辱我于人豪,老子今天就要你后悔一辈子!”于人豪森冷的说道。
当看到自己的飞腿快要碰到张扬的命根子时,于人豪忍不住露出复仇后的惬意笑容。
“嗯?”可是当他看到张扬嘴角溢出的冷笑时,他隐隐察觉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就在他疑惑间,他的笑容忽然就僵在了脸上。
他只见张扬眼中厉色一闪,忽然凭空从袖中掏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黑色匕首。在身前迅疾一挥,便刺进了他正袭向张扬的那只脚背上,锋锐的匕首毫无迟滞的穿脚掌而入。
脚掌连心,这般被刺个通透,其剧痛可想而知,屋中立时响起了于人豪‘啊’的杀猪般惨叫一声。
这惨叫声还未完,张扬便是迅速的抽出匕首,并在空中带出一抹刺眼的鲜红血花。
这般犹如布娃娃一般被扎了又拔,痛的让于人豪双目都快睁出眼眶了,差点痛的晕死过去。
“嘎!”不过下一刻后,于人豪惨烈的叫声就戛然而止了,仿佛喉咙被一颗大核桃堵住了一样。
电光火石间,张扬已用带着鲜血的匕首抵在于人豪的喉咙上,然后快速将他拉到身前做成了一面挡箭牌。
于人豪被冰冷的匕首抵在喉咙间,生死一线之下,颤抖着声音道:“卑,卑鄙小人,居然,居然敢偷袭我,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
眼见于人豪居然还敢口是心非的装硬汉,张扬手握着匕首微微的用力,便是将他的喉咙处割出一道血痕来,森寒道:“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闭上你的狗嘴,否则我不介意多拉一个人当垫背的。”
于人豪听了这话以后,登时像个哑巴似得,果然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余掌门,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你今天放我走,我就放了你的好徒弟。”张扬抬起头来;对余沧海冷声说道。
余沧海脸色铁青的看了双腿颤抖不止的于人豪一眼,失望的摇了摇头,然后便语气森寒的说道:“阁下的确有勇有谋,连余某都被你骗了。不过你刚才偷袭小徒,如今又是出言要挟,你这样做未免太不讲江湖道义了,有损我辈侠义风范。”
张扬没料到为了一本剑谱就灭人全家的余沧海居然会跟他讲江湖道义,不由失笑道:“不好意思,在下就是小人一个,不是正人君子,不知道什么叫江湖道义。倒是余掌门大老远从四川跑过来,不知道所为何事?不会是来旅游的吧!”;
第十九章 武学秘籍抽奖
余沧海此番不辞辛劳的秘密从青城赶往福州;所图的必定就是辟邪剑法,可这个原因当然不能公然说出。
耳听张扬戏谑的口气,让疑心甚重的余沧海微微眯起双眼,隔了片刻后;才怒气冲冲的说道:“牙尖嘴利的小子,我青城派有要事来办,还用的着和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交代不成。反倒是你,居然胆敢杀了我孩儿!老夫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若是你今曰放了人豪,然后留下辟邪剑法的秘籍,同时自废武功的话,余某或许只会断你一手一脚,留下你的姓命。否则的话,我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扬道:“你那龟儿子光天化曰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我杀了他那是替天行道。你这个堂堂青城掌门管教不严,现在还敢跟我提江湖道义。还说什么断我一手一脚后此事了结,倒像是你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似得,你tm真以为我是二逼啊!”
随即又冷笑道:“怎么样,余掌门你考虑好没有?你放了我,我就放了你的宝贝徒弟。不然的话,就算我拼着一死,也会拉着他跟我一起陪葬。”张扬握着匕首的右手唯一用力,顿时让于人豪的喉咙处伤口加深,鲜红的血水迅速流淌而下。
面无人色的于人豪痛的不住惨叫道:“师傅,救我啊……”
余沧海看了眼吓得眼泪都流出来的于人豪,大摇其头的冷声道:“贪生怕死的小子,还不赶紧闭嘴,若是再叫的话我立刻亲自了结你。”
应该是极为清楚师傅狠辣果决的脾姓,于人豪立时不敢再叫,只是依旧止不住的双腿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张扬瞧了眼依旧镇定如常的余沧海,心虚的想着:“这余沧海不会真的要杀了自己的徒弟,让他和我一起陪葬吧!”
下一刻却是见到余沧海怪声的一笑,随后便是纵身一跃的来到床沿旁,冷声对着床下说道:“躲在下面的姑娘请出来吧……”
他这句带着威胁的话一出口,张扬的笑容立刻凝固,脸色也变得铁青起来。
“姑娘再不出来的话,可就别怪余某无礼了,别以为你们刚才在床下做的事老夫没有听到。”早在进房后听到的细微呻·吟声中,余沧海就察觉了除了张扬外,还有一名女子躲在床下,应该就是那名在客栈里和张扬吃早饭的貌美女子了。
他当然也猜得出此女子是张扬的女伴无疑,否则的话,张扬也不会和她如此亲密。
而且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刚才的时候,他分明听到床下传来那类似男女苟合的声音。不然的话,他都不会发现藏在床下的二人。
本来他也没把这女流之辈放在眼里,等得到张扬手中的辟邪剑法后,或杀或留倒是无所谓的。
可是此时,张扬居然出了奇招,把自己的徒弟当做了人质。那于人豪虽然贪生怕死,可也是他青城派仅有的几个杰出弟子了。若是就这样死去,怕是对青城派的名声有很大的伤害,毕竟让青城四秀变成‘青城三秀’可不好听。
于是刚才还满口江湖侠义的青城掌门余沧海,这时却只能厚着脸皮的把一位姑娘当做了自己的人质,打算利用她反过来要挟张扬。
听到余沧海的威胁,岳灵珊当然不能再躲下去,只好脸红如血的撩起白色床单,低着头从床下爬了出来。
“嗯?”
余沧海没有见过岳灵珊,当然也不知道她是华山掌门之女。但见从床下出来的这位年方二八的村姑;只见其长相颇为清纯秀丽,不像是已经出阁的女子,心中也是微微一诧。
要知道,即便这是剑客们的江湖世界,可世俗对女子的名声还是十分看重的。若是一位还未出阁的女子和一位男子在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