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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戡乱法案》开宗明义就表示是为了让防止云缤爆炸事件的再次发生,有必要在云之国全国范围内,进一步进行整肃。既然要整肃,便提议要求现有各军系各抽调若干兵源,组成万舰级的戡乱部队。虽然对于戡乱部队的指挥官没有明确点出,但明确了该部队由总统直接指挥。想来指挥官也就由总统直接任命了。
也难怪兰于会焦虑,这二个议案与大家都利害相关,总统进一步控制了国防部,就等于加强了对大家的直接控制,而戡乱部队多达上万战舰,相当于大家地兵力都被南台削弱了百分之二十,南台一跃成为云之国头号势力。五大星域军区被打乱细化,这一招就更毒。代表着秦君和兰于据以与南台抗衡的基石不复存在。
更糟地是,议案的出台似乎都是源于防止云缤爆炸事件的再次发生。云缤爆炸事件直接的当事人就是秦君和乐白,代表了除南台之外的二大势力,现在人家南台出于好心,为了防此类似事件再次发生,提出相关议案。这可是为了秦君和兰于好呀,表现出一种大公无私的样子,这就等于堵住了秦君和兰于反对的可能。秦君和兰于如果反对议案,就等于是在反对自己,自己打自己地嘴巴么?看来,南台高调支持对秦君表彰法案的通过,真正意图就是在这儿了。
南台的种种步骤环环相扣,怪招叠出,不像是在爆炸事件发生后,临时想出来的。因为太有计划性。太有步骤了,秦君越来越怀疑爆炸事件和南台有关。爆炸事件根本就是南台为了实施后面的步骤的一个引线!
这时,容郁的两个议案都已经宣布完毕,现场就像一盆水,突然从冰点转到了沸点,声浪此起彼处,都抢着发言,渐渐分成二派,赞同和反对的都旗帜鲜明,表现出针锋相对,极强地对抗性。声音到后来根本就是搅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连发言者都听不到自己在讲什么,只知道扯着嗓子大叫,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宣泄自己的情感。
秦君所在位置比较的高,居高临下,又与议员席相隔开,可以很好的观察现场的形势,现场仿佛有无数头鸭子在扑腾跳跃,哪里像是在开会,哪里有一点绅士风度,就像是一场动物会议嘛,也像是一场闹剧。
云之国的议会大体成为三个团体,一个是正统议员团,近南台地,人数大约占到十分之四;一个是光辉议员团,人数大约占到全体议员的十分之三,与穹宇关系较近;另一个是独立议员团,与南台和穹宇都没有太多的关系,人数大约占全体的十分之二。还有十分之一人数的议员并没有加入什么派系,就像浮萍,随时摇动。
三大议员团产生有其原因,因为议会本身的组成就是秦君与南台、兰于搏奕的产物,成立的较为草率,并没有进行广泛的全国性的选举,而多产生于中部。中部从来为南台占据,他当然不会愿意失去这个阵地,大量举荐议员进来。穹宇与之竭力对抗,并利用他在议员体系里地广泛人缘,也推荐了许多议员,这样就形成了南台较强势,而穹宇地势力也差不到哪儿去的分庭抗礼地局势。而独立议员团的议员多是来自除中部外的其他星域,他们苦于在南台和穹宇二大势力的夹缝中生存,本来代表西部和北部星域的秦君或者是代表南部星域的兰于很有机会把他们拉拢过来,但秦君对他们好像漫不关心,他们也对秦君心怀疑虑,兰于呢,又是个老古板,为了表示他只是一个效忠于国家的职业军人,与这些政界人数根本不愿意深入接触。于是乎,他们表面代表了中部以外的其他星域,却成了无根的孩子,于是处于自我保护的本能,组成了独立议员团。
容郁的两个议案一提出来,表示赞同的当然是近南台的正统议员团,而光辉议员团强烈反对,只有独立议员团和其他一些没有明显派系倾向的议员成了无头苍蝇,有的分裂出来,投入了赞成或反对的战争中,有的只是呆在当场,无以应对。
场面如此混乱,穹宇数次击锤想让大家安静,也难以做到。
看情形,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让场面失控,根本不会有一个结果,再加上马上就在到正午了,穹宇索性宣布休会,待下午再讨论。
第七十三章针锋相对
议会一休会,大家哄地一声作鸟兽散,兰于也顾不着南台在场的感受了,一把拉着秦君就要共进午餐,秦君也不拒绝,还着琼莹和非乔就一同跟上。
兰于手下已为大家安排到了一个极为私密僻静的专门用餐室,像兰于和秦君这样的人物,在议会都有专门的办公室之内的私密场所,而且都由自己人控制,这样才能保证一些机密不被对手窃取。
兰于一坐下,就问琼莹,道:“怎么样,把穹宇议长也叫来?”
秦君心里暗知,兰于这才叫临时抱佛脚,笑着拦住,道:“司令,这个节骨眼上把议长叫来,也太有点明显了吧。”
兰于想想也是,不再说话。
一会儿,侍从就把餐车推了进来,兰于看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了上来,没有一点食欲,叹口气道:“这个南台总统,怎么突然来这一招。我和他明明说好的,遇到什么大事互相通气,务必达到共识才实施的。今儿个是怎么了,突然提出这两个事关重大的议案?”
秦君也猜到兰于和南台一定在私下有这种君子协定,所以他从卓异那里得知南台有可能会突然袭击,在议会里提出对大家不利的议案,也不敢事先告诉兰于,万一兰于去找南台询问,那不是暴露了卓异吗?
秦君笑道:“司令,怎么了。我看南台总统的议案很不错啊,处处为我们着想,生怕云缤爆炸事件会重演。”
兰于看秦君嘻皮笑脸,有点不高兴,道:“秦君,难道你没有听出南台地这两个议案明显是在削弱我们。”又摇头叹气起来,“南台这样做。唉,怎么说好”
秦君心想。兰于你这也是活该,明知道南台不是个东西,偏偏要袒护他。也不理会兰于长吁短叹,只是眼盯着桌上的菜肴,整整坐了一个上午,还真是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开吃呀。
乐白一直注意着秦君的举动。突然插了一句,道:“秦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南台会这个举动?”
秦君马上装着十分惊愕的样子,道:“没有呀。怎么可能?你们和南台的关系比我近多了,他都没有告诉你们,怎么可能会告诉我?”
乐白半信半疑,追问道:“那我们处于这么不利的局面,你怎么还不紧不慢。没心没肺的?”
秦君笑嘻嘻道:“呵呵,你们老人家不是常说我年轻做事毛躁,现在我学会处变不惊了,老头还不满意?”
兰于经乐白一提醒,也越看秦君,越怀疑。道:“秦君,我们关系不错,又相处这么久,也算是了解你地,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兰于和乐白二人目光炯炯,紧紧盯着秦君。
秦君大感吃不消,如果这样被二个糟老头盯着,还怎么吃得下饭,于是含糊道:“没有啦,没有啦,只是穹宇议长事先有略微透露一点。说他已觉察到南台会有举动。我想他大概已有对策了。”
秦君把祸水引向穹宇,琼莹可不干了。偷偷瞪了秦君一眼。
秦君只好装出无奈的样子,搏取同情。
兰于和乐白似信非信,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半天,兰于大叫:“不行,我还是去问问南台,他怎么能过河拆”突然悟到不好这样评价总统,马上打住。
秦君已是满口菜肴,抬眼望望兰于,过河拆桥吗?哼哼,你终于明白南台地厉害手段了。也不管兰于匆匆离开用餐室,只顾着自己埋头大嚼。
等到下午继续开会,秦君已经坐在自己位置上许久,才看到南台和兰于一前一后进来。
南台笑得灿烂,兰于却脸色阴沉,秦君心想,兰于啊,兰于,你也太古板了,这时还没有看清南台的面目吗?
议员们也陆续进场,正统议员团坐在正面一侧,光辉议员团坐在另一侧,双方就像斗红眼的公鸡,互相对视着,只苦了坐在中间的独立议员团,垂眉缩眼,个个跟夹在老妈和媳妇中间的苦命丈夫。
秦君看这架式,十分有趣,有几名议员还头发绷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心想,议员们估计在用餐时也不消停,指不定已经拳打脚踢干了几仗,自己没有看到,真是错过了好戏。
最后是穹宇从侧门入席,高高坐在主持台上,也不多说什么,轻击一下锤子,宣布会议继续开始。
正统议员团里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扯着嗓子陈述那两个议案的种种好处。
而光辉议员团的议员只是斜着眼,嘿嘿冷笑,做不屑状,却并没有进行反驳。
这下正统议员团正是得了势了,一个接一个地跳起来辩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