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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宇到底还是心忧云之国,听兰于一说完,一拍大腿,说:“兰于司令说得没错,齐心协力,其力断金,只要大家劲往一处使,就算与云顿拼个你死我活也是值得的,不成功但成仁!”声音十分宏亮,就像棒喝般击在人心里,引起共鸣。
乐白和白逸群也大声说:“对,不成功就成仁,也要让云顿看看我国内中有断头的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
白逸群更是转头对南台说:“总统,事已至此,再商量也是无用,不如马上进行全国总动员,向敌方表示必死的决心,和他们一拼到底,流血断头也不退缩!”
秦君看着白逸群剑眉倒立,面色坚毅,心中暗自佩服。白逸群平时很顺和,又正值新婚燕尔,却没有沉浸在温柔乡里,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尽显军人本色,看来交这个朋友没有走眼。
普索说:“话虽这么说,但大敌当前,这么冲动也不行的,还是大家再酌酹酌酹。”
白逸群正在兴头,大声反问:“普索司令,难道你怕了不成?”
普索被白逸群如炬的目光照得一缩头,小声回应:“谁,谁说怕了,只不过希望大家冷静一下,商量个万全之策,云顿究竟太强了嘛!”
白逸群嘿嘿冷笑,不理普索,向南台一行礼,说:“总统,大难当前,最怕的就是内部有分歧,如果有的人主战,而有的人却怕死,这个战就不用打也输了!所以请总统一定要发表强硬讲话,对主和甚至投降者格杀无论,这样才能统一民众,齐心对敌!”
穹宇也站起来说:“逸群说的没错,这个关键时刻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操守,我也会推动议会通过特别法案,一方面进行扩军备战,一方面严惩胆敢主和投敌者!”
兰于和乐白点头大声就是。
南台见大家都很激动,大敌当前也多数主战,态度坚决,略凸的圆头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眼珠溜来转去,显见他心里没有打定主意。南台不是军人,只是政客,政客最擅长的是见缝插针,欺软怕硬,以强凌弱,现在面对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敌人,气势上先怕了三分,反而没有了平时的阴沉善谋,失了方寸,眼睛乱看,突然定格在面带微笑的秦君身上,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说:“大家静静,听听秦司令有什么话要讲。”
这话管用,秦君在银河已有战神之称,又最擅于以弱搏强,无一败绩,一定有高明之处,大家一下静了下来,望向秦君,想听秦君有什么想法。
秦君暗骂,平时争权争利时没有想到我,现在却想到了我吗?迟了!于是笑笑说:“我们大家都以南台总统马首是瞻,还是听听总统怎么说吧。”其实秦君心里已有定计,并不想说出。他怕这里面有谁会把计划通敌,同时也知道大家并不团结,跟他们说了也不会拧成一股绳,说了只会误事,还不如不说,所以这次会议,他坚持只带耳朵,不带嘴巴。
一个气球踢到南台身上,南台气得差点没吐血。
大家略为失望,又把眼光投向南台,南台怎么说也是首脑,就看他如何决定了。
南台心乱如麻,哪里有什么想法,手也不在肚皮上爱抚了,只是一个劲地拧着肚皮上的肥肉,但肥肉不能代表脑细胞,就是拧出油来,最多也只能用来炒菜,拧不出什么高招来。
场面眼看要冷了下来,南台终于说话:“这样吧,打战贵在知已知彼,我们只知道云贵叛乱了,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没准云顿压根没有出兵的想法也不定,不如先抓紧探查,看情况再说。”南台这是学了驼鸟,准备自己骗自己了。
白逸群着急大叫:“总统,就算还要探查,我们也要做好二手准备,积极备战,这一刻都耽误不得啊!”
南台心烦意乱,肥手乱挥,说:“急什么,急什么,先看看,先看看嘛!”
大家对南台的表现实在失望,心里凉了半截,对敌如灭火,一刻也闲看不得,那有这样的胡涂总统,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有悻悻散会。
第二十八章静观其变
一出偏厅,乐白第一个控制不住了,一把抓住秦君,说:“好你个秦君,关键时刻一言不发,难道怕了?这还是秦君吗?”
边上的兰于和白逸群都望着秦君,甚至穹宇也停住脚步。
秦君明白乐白对待自己如同父子,越是这样举动,越是表明他对自己的关心,生气自己让他失望,也就由着他抓住自己,只是摆摆手,说:“南台总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比我更清楚,我说的有用么?既然没用,不如不说只做!不管云顿会不会出兵,我们都要做好准备!手脚在我们身上,军队也多数控制在我们手上,难道我们不会暗中备战吗?求人不如求已!”
乐白一听有理,南台不主战,难道自己就要等死?还不至于吧,一把放开秦君,嘴里还是恨恨地说:“但你也不该在会上一言不发!”
秦君摊手苦笑。
秦君回到自己府邸,静思该如何处理当前的危机。
他本能地感觉到,这次在云之国东部发生的事情虽然并不直接威胁到已方利益,但如果无法做出及早判断,无法做出及时的举措,很可能会后患绵绵无绝!
实在有些头痛,一切头痛的症结是这次多半云顿公国会介入了,而自己的势力尚不足到与云顿对抗,但如果眼看着云之国东部在疯子仇泯的带领下,投入云顿怀抱。以云顿的狼子野心,不会就此罢了,胃口只会越来越大。一旦任由云顿插手云之国内部事务,云之国极有可能不保,如此一来,自己又如何维系在云之国的力量!
必须要阻止云顿介入,但一来,那个疯了的仇泯公然把东部卖了出去,二来,自己的势力够与之对抗么?一个不好,自己成了出头鸟,只会便宜了那些躲在背后的野心家!
秦君觉得四周无形的压力包围着自己,自己仿佛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前途唯有险滩恶径,何去何从,到底该何去何从!确实要好好盘算盘算!侥是以秦君如此果决的人,也难免有了些许犹豫。
秦君正陷入深思,外面有侍从官来报,说是雨农来见,秦君精神一震,既然自己难以决断,那就听听旁人的意思也好!于是让侍从官把雨农请进来。
雨农进来后,满面笑容,看得出他心情不错,望着秦君笑道:“秦将军,你说这世上,除了自身努力外,还是不是要有点运气?”
秦君一呆,觉得雨农话里有深意,但也没有心情嚼咀,干脆问:“看来财长对当前的局面已经是胸有成竹,才会有感而发啊!”
雨农挥挥手坐下,道:“现在时局乱成一团麻,谁也不敢说胸有成竹,但心有所感倒是真的!”
秦君定定望着雨农。
雨农昂声一笑,说:“难道不是?谁都认为南台能安安稳稳取得云之国权柄,但谁又有想到突然冒出个东部事件,让南台的宝座突然变成了火山口,本来坐享福贵反而变成了一种煎熬。这难道不是运气?他能以最小势力,独掌云之国,这是一种运气;眼前南台时代就要开始了,突然他又坐不稳了,这就是气数已尽!”
秦君听雨农分析得入理,认真点了点头,道:“财长这么一早,倒确实有点儿味儿。”
雨农得意了,看来他对南台已经积怨已久,看到南台有难,好心情再也仰制不住,继续道:“我这运气论还有后者呢。就说你秦将军,在云之国势力最强,反而处处被南台压住不倒,也可以说是运气不好;现在东部事件突然发作,又可以说运气好转了!”
秦君听得新鲜,笑着说:“财长说差了吧,东部事件对于谁也不是好事,万一云顿介入,谁又能讨得了好!”
雨农道:“话虽这样说,但我们不妨换个思维想想。东部事件,云顿公国介入,首当其冲是谁?当然是表面上的龙头老大南台了,而便宜的又会是谁?难道不能是你吗?”秦君听到这里,想说些什么,被雨农挥挥手打住,他继续道:“所谓时势出英雄,是因为英雄能顺应时势。让南台与云顿在前头争,秦将军你就在后头等,一则,赢得了宝贵的巩固发展的时间,要知道,如果没有东部事件,南台一定会转头对付你的!”秦君点点头,这话不错。“二则,南台与云顿相争,绝对不是对手,一旦南台失败,云之国就成了一个残局,此时你再出头,若能挽狂澜于既倒!那就是云之国的大英雄!你说,云之国还能不是你的囊中之物?还用担心自己根基不稳?还用担心自己没有民众支持吗?”
秦君想了想,心中暗道,这个雨农,确实了得,果然是精于在火中取栗,乱中得利的人物。
雨农生怕秦君还不心动,又继续道:“我知道,与云顿公国对抗,危险性极大,就算秦将军你目前也无力把云顿公国驱出我国。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