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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展宏,给我起来。”摆起泼妇骂街的阵势,水落在门前就骂了起来,仅一墙之隔的季仁逸在她家的院子里看的摇头不已。
“谁呀?”展宏总于被吵醒了,打着哈欠,眼还没眨就开始骂将起来,“哪个不要命的,敢吵老子睡觉,找打不是……”随着骂声,门,被从里面打开。
“打,打,打,打你个大头鬼。”水落早已一肚子火,一见到展宏,一脚就踢了出去。可怜展宏因为睡觉,连上衣还未套上,打着赤膊。本来一肚子起床气要找人发,结果一见水落,就只有挨打的份了,没办法,只好在院子里跑给水落追。
“别跑。”可惜这一回,水落没什么力气跟他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她永远都追不上展宏,每一次,都是展宏把她累到没力气打人的时候,才停下来让她敲打两下,可今天,她要留着力去赶人。
“怎么了?”一见水落不追,不自在的反而是展宏了,连忙凑近,作足了被拳打脚踢的准备。
臭流氓
让他意外的是,水落不但没有打他,也没有踢他,只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又骂了一声,“猪头一个。”然后便直奔主题,“走,我家来了个傻子,赖我家不走了,去帮我把他赶走。”
“什么?居然有人敢到我展宏的未来娘子家闹场,是哪个不要命的。”这一下,不用水落催促,连门也不走了,直接就爬了围墙翻了过去。
水落终究还是女孩家,望了一眼那围墙,转身向院门走去。
“人呢?人在哪里?”比展宏慢了一步的水落一进自己家院子,立刻被展宏拖着到处找人,可惜,刚才明明还在她家屋里的季仁逸,此时却是没有任何踪影,两人连茅房都差点翻个个,却依然毫无所获。
“难道是听到我去找你,所以吓跑了?”水落不太确定的嘀咕着,虽然展宏大本事没多少,可是,在这牵牛镇也算是个人物,一般人也是不敢得罪的。
她从家里到展宏这一连窜的过程,只要不是聋子,是个人都听得到。
“哈哈哈……”展宏那叫一个得意,“算你跑得快,下次再敢……”
“行了!”水落吼了他一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睡得这么死,我在这里叫得那么大声,连前排的张婆婆都听到声音知道过来瞧瞧,你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能怪水落气,实在是这个男人实在靠不住,难道就是因为他比她小半岁?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什么都可以不懂……这是什么道理?
“我,昨晚不是想你跟我说的那个事了么?结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了一夜的美梦,所以,不愿意醒来。”展宏立刻一拍脑袋,一脸的讨好凑了过来。
水落哪里信他这莫须有的鬼话,“我不管你做什么美梦,还是出去浑搞,现在,既然那个傻子走了,你也滚吧。我这里可没早饭给你吃。”
想到早饭她就气,本来还有半只鸡,两个馒头来着,现在,可是什么也没了。
你是鬼啊?
不过,算了,这样一来,她就真的什么也不欠那个傻子的了。就算他来要钱,她也理直气壮。
“水落,别这么无情吗?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未婚夫,这……吃一锅饭是迟早的事……”
“谁跟你未婚夫?等你做到我的要求之后再说。”水落两手插腰,两眼一瞪,瞪不走季仁逸,可对展宏却是很管用。
“哎呀,感情是害羞呢!行了,行了,我知道,我这就走,这就走。”一开口,水落的柳眉倒竖就更直一分,到最后,在水落再次动手之前,他还是很识时务的灰溜溜的走了。
“真是,一天到晚没个正形……”看到展宏只是急冲冲的回到家,拿了衫子又冲了出去,知道他又去找他那群好兄弟去了,便嘀嘀咕咕的将自已家院门关上。想到将来要嫁给他,水落不由皱了皱眉。
“他是你未婚姻夫?”
“啊!”水落刚转过的身硬是像后跳了一步,两只手也下意识的挥起,“啪啪”两声,刚好打到季仁逸的脸,“你是鬼啊?”
抚着脸,季仁逸苦笑,“对不起,吓到姑娘了。”没错,季仁逸就是这种人,被人打了还要道歉。
“你怎么没走?”水落终于想到重点,他不是走了么?刚才她跟展宏明明把她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除了她的金库之外的地方全都找了个遍,他明明不在的,为什么现在又出来。
“在下说过,我会留下来。”没有告诉水落,他不过是趁着她去找人时,从后面翻了出去,现在,又回来而已。
“你——”水落突然有些头疼,她觉得她一定是昨晚没睡好,所以,生出了幻觉,不然,她怎么会碰上这么个说不清的人呢。“你,你明不明白,这里,是我家。”水落有些颓丧的试图跟季仁逸讲道理。
“当然,这里是姑娘你的家。”季仁逸立刻点头,不明白水落到底怎么了,这是不是她自己的家居然还要问。
“所以说,我才是主人,你不反对吧?”
你这个——唔——
“当然,姑娘的家,姑娘当然是主人。”
“而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这你可诚认?”至于他被她骗了钱的事,也决然够不成他可以乱攀亲的条件。
关于这一点,季仁逸先想了想,然后,才点了点头,“姑娘说的是。”
“所以,没有我这个主人的同意和挽留,你是不是该乖乖的离开。”
“这个自然……”季仁逸话未说完,立刻住口,然后,看向水落,“姑娘,我说过,我会留下,直到……”
于是,仅存的理智也终于告罄,再次怒吼起来,“你这个——唔——”可惜,对她已有足够了解的季仁逸已在她脏话未出将出的瞬间,将她的小口抚住。
并且,以极认真的口吻说道:“作为女子,不该口出恶语。”
“唔唔唔——”(作者翻译:管你去死!)
“我会留下,不过,直到姑娘的言行举止达到我的标准,我便会自行离去。”
“唔唔唔——”(作者翻译:你个神精病,我的言行举止关你屁事啊!)
季仁逸皱眉,“我说了,女子不该口出恶语。”旋即摇头,“也罢,此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现在,我必须跟你谈谈。首先,我是很认真的,其次,我很忙,所以,希望你配合,最后,我会工作,来换取我住在贵府的食宿费。”
说完这些,季仁逸觉得,他说的很清楚明白了,水落应该听明白了,也理解了,并且接受了,所以,他将抚在水落嘴上的手拿开。
“你这个神精病,疯子,小偷,色情狂……我言行举止关你屁事,你不回家管你老婆,跑到我家来管闲事,我自己相公都没说话,我爹娘都没话说,你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我的言行举止,我的言行举止碍着你什么事了?是端了你家的锅,还是揭了你家的瓦……”
“要不要喝水?”
看着递到面前的水,水落那个气,一把抢过就欲泼向端水的人,可口里实在有些干,便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我会留下来
正欲接着再骂下去,却见季仁逸根本不理她,将空杯子接了过去,转身便进了屋,然后,开始将药一样样的搬出来,熟练的翻晒,将一些到火侯的药收起……
一时间,水落竟就这么傻傻的看着他做着一切,熟悉的好像是他自己的家一般。当然,她不会知道,就在刚刚她去展宏家踢门的时候,季仁逸已经将她家从了她的睡房外的所有地方都观察了个遍。
然后,几乎在看完这个屋子的瞬间,除了这个屋子的主人,他便喜欢上了其中的一切,这里跟他以前所处的地方很像,一进屋,便是熟悉药香,让他觉得安心和亲近,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水落彻底认输了,面对周宏,她可以打,可以骂,而且保证展宏不也还手,面对那些镇上的泼妇恶女,她可比对方更恶劣十倍百倍的骂回去,哪怕是面对镇上另一个痞子头大牛,她都可以面不改色的狠回去……可是,面对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看起来像个傻子,可又明明不傻的男人,她没辙了,第一次,她发现,原来恶人怕的不是恶人,而是这种没性子的人……
“我会留下来。”季仁逸再次强调自己的目的。
水落连忙抬起两手,在面前凌空按了按,“我知道,我知道你要留下来,问题是,你留下来干什么?我既不是你的家人,也不是你的亲戚,看你来到牵牛镇也只是巧合,你留在我家干什么?”为钱吗?她家这破房子,怎么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