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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让调、教来得更猛烈些吧!PS:留言注意和谐~~~
14
14、忤逆 。。。
江东篱觉得那几个小木盒有些眼熟,还未想起在哪里见过,秦逸已经伸手打开盒盖,悠悠地道:“这几样东西父亲应该认得吧?都是中秋佳节那夜,烟柳堂花堂主送给父亲大人的礼物。儿子见父亲大人将其束之高阁,心中难免惋惜。为免美玉闲置日久生尘,便私下做出取出来想请父亲大人用上一用。想来父亲大人这么风流放荡的人,应该会喜欢这些东西的吧?”
江东篱双目喷火,死死盯着静静躺在木盒中的那套玉制淫、具,只觉心中气血翻涌,若非极力忍耐,早已一口血喷了出来。
秦逸看着江东篱极力压抑怒火的表情,心中得意非常。他弯下腰去,毫不客气将男人身上被皮鞭抽得破烂,早已起不到蔽体作用的黑衣撕下来丢到地上,继而伸手解开江东篱的腰带,然后便去褪江东篱的长裤。
江东篱心中大骇,拼命扭动腰身对着秦逸面门踢出一脚,却因为身中化功散浑身无力,那一脚踢出一半便没了力道,被秦逸一把抓住足踝,顺手按在床边。另一只手则十分麻利地剥下了江东篱的长裤,让他的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江东篱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在自己亲生骨肉面前赤、身裸、体羞耻感逼得他双目赤红脸色铁青。他急喘两声,怒视秦逸冷声道:“孽障,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秦逸望着怒火滔天的江东篱,精致嫣红的唇角缓缓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冷笑着说道:“凭什么?就凭你对我母亲始乱终弃,害她含恨而终!就凭你害得你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青楼,受尽欺凌!就凭你把我娘亲忘得一干二净,每晚风流快活夜夜笙歌!既然你这么喜欢纵、欲,那我便如你所愿,让你从现在开始,每时每刻都沉沦欲、海纵情欢愉,这不正合你的心意么?”
说完,他故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男人胸前那颗茶色的小小突起上用力刮了一下。
江东篱立刻身子一颤,抑制不住地轻喘出声。那支熏香的效力比他想象中要强得多,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仅仅是少年以湿热舌、尖划过乳、尖的酥麻感觉,已经让他忍不住全身发软,体内涌起一股难言的焦躁和空虚感来。
秦逸感觉到江东篱身体微颤,顿觉心花怒放,当下变本加厉,继续用唇、舌挑逗着江东篱敏、感的乳、尖,用牙齿细细研磨着柔软顶端,同时右手也没有闲着,两指夹住另一边乳、头不住揉、捏,很快就逼得那两颗小小的凸起变得挺、立发、硬。
江东篱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遭到亲生儿子的羞辱猥、亵,心中只觉羞愤欲死,被腰带绑住的双手猛然发力,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奈何此刻他身无内力,竟然连那根柔软的布条都无法挣断分毫,更加无力推开身上的秦逸。只能无助地任由少年口手并用地蹂、躏着自己胸前的乳、尖,心中的羞耻和体内突然窜起的欲焰纠结缠绕在一起,令他感到如坠地狱般地痛苦绝望,被腰带绑住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却完全感觉不到刺痛。
秦逸感觉到男人挣扎得厉害,遂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巧看见男人那混杂着屈辱羞愤情欲痛苦种种表情的俊脸,只觉心情大畅,右手下探,毫不犹豫地握住男人双腿间高高挺、立的漂亮茎、体,娴熟地揉、捏套、弄,顿时让男人难耐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低吟。
“很舒服是吧?”秦逸欢畅地笑起来,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说完,他执起床边案头的烛台移到男人笔直挺、立的茎、体上方数寸,完全不顾男人瞬间惊愕张大的双眼,手微微倾斜,令滚烫的烛油犹如断了线的红珍珠般,一连串地滴落在男人茎头顶端的马、眼上。
“啊!”过于强烈的痛苦逼得江东篱再也忍不住脱口痛呼出声,原本因为体内欲、火而肿、胀挺、立的器官立刻萎靡下去。
秦逸安抚般摸了摸那变得无精打采的器官,伸手自旁边案上的小木盒中取出一枚白玉制成的锁、阳环,拿到男人面前晃了晃道:“父亲大人,这个东西的颜色跟你的东西很相配呢,戴上一定很漂亮。现在就来让我仔细地装扮你吧。”
江东篱见他神情认真不似说笑,一颗心立刻陷入了无底深渊。想到自己即将遭到亲生儿子毫不留情的凌,辱,江东篱心中一阵阵发冷,那双素来冷静凌厉的黑眸迅速黯淡了下去,变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看到男人那样绝望的眼神,秦逸只觉心中一软,几乎想要放弃继续调、教男人的计划。然而看到男人身,无寸,缕地躺在自己身下,终究是疯狂的占有欲占据了上风,将心底那抹微小的柔软彻底压制了下去。
趁着男人的性、器正处于疲软之时,秦逸迅速地把锁、阳环套在男人茎体的根部,然后又从小木盒中取出一根粗长的玉、势来,用它在江东篱私,处那紧闭的菊,穴上轻轻戳了一下,勾起唇角邪笑道:“这个东西父亲应该认得吧。它名叫玉,势,不如我把它插进你那淫、荡的小、穴中,让它好好地伺候你,如何?”
江东篱死死地盯着那根造型下流的玉器,目眦欲裂表情可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秦逸用力分得更开。
他心知自己难逃此劫,终于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绝望地闭上双眼躺倒在床上静候那屈辱的一刻,心中则在盘算着,如果自己能逃出这里,一定要将这个目无伦常的逆子抓起来凌迟处死……不,凌迟太便宜他了,自己要把他投入刑堂去,让他每日承受酷刑,生不如死,以报今日之仇!
谁料江东篱等了半天,始终没有等到后、庭处那可怕的疼痛。他惊愕地张开双眼,却见秦逸已经把玉、势丢回木盒,正坐在床头看着他,那目光犹如在看一只坠入陷阱的野兽。
江东篱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心中越发忐忑。
秦逸用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目光凝视着江东篱,柔声说道:“我怎么会用那个东西插、你呢,怎么说你那里第一次插入的也应该是我的东西才对,父亲大人,你说是不是呢?”
江东篱狠狠地瞪着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若敢这么做,我保证你会后悔!”
“是么?”秦逸闻言不怒反笑:“信不信,待会儿你会跪在我脚下,哭着喊着求我干、你!”
江东篱别过脸去一言不发,脸上却分明写着绝无可能。
秦逸也不多说,只是静静坐在一边,一面用手抚摸着江东篱柔韧的身体,一面耐心等候他体内的春、药发作。
很快那根香便燃下去三分之一,浓郁的香气幽幽地钻入江东篱鼻端,一点点激起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江东篱只觉体内那股火烧得越发厉害,身体的感触也越来越敏锐,秦逸不过只用指尖轻轻抚摸他的腰侧,就给他带来一股极为难耐的愉悦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在秦逸的手上摩擦,好缓解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空虚,以及满足心底那期待被人抚摸蹂、躏的强烈渴望。
秦逸看出了他的渴望,故意缩回手去,挑眉一笑道:“想要解脱的话,你就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江东篱闻言,原本陷入混沌的神智蓦然清醒几分,继而咬住薄唇,极力压制住想要在床单上摩擦的欲、望。
此时他体内春药的催情效果已经发挥到极致,下、身被锁、阳环束缚的器官再次肿胀挺立,却因为根部那小小玉环的桎梏而无法完全勃、起,只要茎、体稍微肿胀半分,便给那极度敏感的茎、体带来一股令人疯狂的可怕剧痛。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纵然再怎么沉沦欲、海,也无法畅快地射、出来,每一次的精,潮都被逼了回去,只给他带来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痛苦。
江东篱大口喘息,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再度布满冷汗,修长健美的身体不住地在床上扭动摩擦,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浮现出一层诱人的红潮,原本残存着几分清明的眸子氤氲着脆弱迷乱的神情,使得这个素来只以冷硬强势示人的男子,此刻看上去格外地荏弱,格外地诱人。
秦逸痴痴地盯着陷入情、欲渴望的男子,双目中不自觉流露出痴迷的神情。
这样疯狂迷乱的江东篱,除了自己以外,别的任何人也不曾见过。
自己也绝对不会给任何人看到的机会,他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一个人的!
秦逸内心疯狂地叫嚣着,低下头凝视着男人神情迷乱的俊脸,用诱惑的口气缓缓道:“你现在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