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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在我面前,什么时侯也吞吞吐吐的?”
“就是县招投标管理局局长魏聪,我觉得此人不适合现岗位,也不称职,是不是调整下?可是,此人曾是叶县长的秘书。”
“有充足的证据吗?”
“有。”
“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县政府办副主任查冰可担此任。”
“好。”王子君一个好字,结束了谈话。面无表情地又拿起了毛笔,在旧报纸上写着。
姚倩倩和秦伟东告别。秦伟东知道,调整招投标局长一事,将是王子君和叶根深的一次公开较量。他们的较量;谁胜谁负;还难预料。令他奇怪的是,姚倩倩推荐了查冰接任。查冰和叶根深的关系之密,不亚于魏聪,她不会不知道。她的用意到底是?也不好明问。作为下属,有些事只能体会,不能明讲。
“县长,我觉得告状的事有点奇怪。告状的人,为什么仅向省国资委告,不向其他部门告?通常,都是向纪检监察部门告。”出了王子君办公室,秦伟东说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惑。
“确实有些奇怪!会是谁呢?向省国有资产管理部门告,不向纪检监察部门告,目的就是想把矛盾在内部消化,不想把矛盾扩大,同时也是警告某些人悬崖勒马。会是谁呢?”书记王子君!王子君的身影跳了出来,姚倩倩也不知为什么。可想想,也不像。作为吴县的一把手,他不应该采取告状的办法。告状对他有什么好处?再说,凭她对王子君的了解,他做不出此类的事。他向来光明磊落,个性直爽。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地肯定。王子君来吴县近两年了,还没有能履行一把手的职责。不是他不想,而是力不从心。在大事上,他根本没有掌控局势的能量。原因固然有多方面,但最突出的因素就是县长叶根深的不合作。对他阳奉阴违,甚至公然反对。
姚倩倩作为县政府的副手,就更不用说了。该是她作主、拍板的事,她也不能行使。比如,县政府办调入一个普通的公务员,在政策范围内,依惯例她点头就行,请示县长那是尊重。可如今却行不通,非要县长叶根深批准才行。不过,对秦伟东的调动,她还是有些把握。小高后借调能进,那秦伟东为什么就不能进?!再说作为常务副县长,调动一个完全在政策范围内的工作人员,而且此人还是个不可多的人才,应该是完全没问题的。即使叶根深反对,她也会力争!她确实有些喜欢秦伟东了,绝大部份是欣赏。
“小秦,小高可能要调进了,我待会跟叶县长说说。你自己也要努力!”
“谢谢县长!”高佳真要调进转正了,是的,我秦伟东也要努力!
“秦伟东,不好了,出事了!”刚一进办公室,胡小蝶急匆匆跑过来说。
第10章:难解之谜
写建议书的事真的泄露了?完了,调动的事彻底没戏了!
“你家刚来电话,你母亲病得很严重!”
啊!秦伟东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似虚脱了一般。怎么会?上月回家,母亲还好好的。他请了假,马上往家赶。他把近两月存聚的一千元钱,放进了口袋。母亲病了,首当其冲是要钱。姚县长说你自己也要努力,不是暗指你要上叶根深的家门?先不管那事,母亲的病要紧。钱真是好东西,能坏事,也能成事,他过去对钱从没如此深的感触。
他家距县城七十公里。坐了两个小时的公汽,终于到了一个四面高山、中间平如锅底的小乡村。
一阵阵清风拂来,洁净无染纯天然绿色气息沁人心脾。一座小桥通向村中。桥下面由于有十米左右的水落差,便形成了一道天然瀑布,方圆几十里的人都常来此观赏拍照留念。过了桥,三棵不知有多大树龄的樟树魏然耸立在路旁。樟树长了多少年?全村男女老少,无人知晓。
平常回家,秦伟东总要慢慢品味,慢慢向家走去,可今天他是没这份心情的。
越过几棵樟树,一栋四列土砖平房出现在面前。秦伟东的舅舅以及叔叔婶婶都在。他跑进母亲的卧房。母亲躺着,冲他笑了一下。
“东儿,回了!我自昨晚下半夜起,咽喉胀庝,不能说话,也不能进食,差点就走了!”满是花白头发、满脸皱纹的母亲轻轻地说到。
母亲三岁时爷娘双亡,被祖母抱回家抚养,作童养媳。与父亲成婚后,相夫教子,勤劳、聪慧,乐善好施,对人真诚。母亲的一生,毫不夸张地说,既平凡又伟大!
“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父亲秦思富弓着背,满是喜色地走到母亲身旁。
“你也出去吧,乡医院的医生刚来看了,没事了。”
秦伟东来到外边,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母亲自昨晚发病后,不仅不能说话、吃饭喝水,连呼息都困难。大家都认为母亲不行了。可是母亲上午突然清醒了,手指了几次桌上的圆珠笔。她拿过圆珠笔,在纸上画了一只鹅,在鹅的下边打了一个箭头。
难道是要鹅屎?要鹅屎做什么?母亲在纸上画了一个碗,在碗底画了几点。
父亲赶忙抓一鹅屎,放进装有清水的碗里,灌进了母亲的嘴里。说也奇怪,半小时过后,母亲竞能开口说话!她说作了一个梦,梦中一位远祖叫她吃鹅屎,说吃了鹅屎咽喉就会好转。
真是怪事!有些事很难解释,比如鬼魂,比如母亲的事。不管怎样,是不是科学,关键是母亲的咽喉好转了!已能开口说话!这是多么高兴的事!
无论到哪里,总是无比牵挂的小村,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神奇!家的前面是一条蜿蜒绕村而过的小河,小河的上游有三个龙潭,吃过午饭一定去看看!
龙潭有多深?没人知道。一次大旱中,村民用两根水管抽了三天三夜,没有见底。
最好的同学、朋友张植诚、陈天星、毛大勇来了。他们都是本村的,自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学生时代,只要有可能,他们都是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从未间断。
如今张植诚在乡中学教书,陈天星和他父亲在本县做房产生意,毛大勇在乡政府上班。听说伯母没事,四人拥抱在一起。
“伯母没事就好。我还带了钱呢;你们看!”陈天星从手提袋里拿出了一捆崭新的人民币。秦伟东紧紧地抱住陈天星,不禁流出了眼泪。
“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开口!有就还,没就不用还!”陈天星大声说到。
“谢谢你,天星!”
“你小子,跟我说生分的话!”陈天星一拳击在秦伟东的肩膀上。
“中午伙食怎么安排?还是老样?”斯斯文文的张植诚笑道。
“好啊!我们很久没那样了!”陈天星接到。
四人很快达成了一致。陈天星出门,发动小汽车一溜烟地向街上驰去。
三人在一起又说笑着。
小汽车不一会转来了。前车门开的同时后车门也开了,一个窈窕的美女下了车。
第11章:中意(1)
碎花红色紧身连衣裙的胡小蝶来了!高耸在紧身裙烘托下越发动人。
她在街上问路时,遇见了陈天星。
“小蝶,你怎么来了?”秦伟东一出口,马上觉得自己很笨。还用吗?
“我来看看伯母,没事就好!去看看伯母。”
“谢谢你,小蝶!”
“谁叫我们是朋友!”
“朋友?”胡小蝶把朋友两字咬得很重。事实上,秦伟东与她私下没有接触。不过,看得出胡小蝶对他有些意思。几次约晚上去跳舞,都被秦伟东拒绝了。上班时间,时常到身边转上几圈,一对高耸的胸不时晃动着。
胡小蝶大学毕业到县政府办上班,并且顺风顺水,据说与她有一个任市纪委副书记的姑姑有关。不过也不一定,秦伟东总觉得胡小蝶很神秘。她父母都在省城工作,父亲还是一个省直权力部门的处长。不知她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到偏僻的吴县。而且她很少回省城,到吴县一年多就只春节回家一次。
秦母刚转危为安,紧接着又来了一如花似玉的女孩,看得出与儿子的关系不同一般,自然喜出望外。
这个儿媳,中意!
胡小蝶洗了一个红通通的苹果,切成十来小片,放在了秦母的身边。
秦母开心得不行,不知说什么好。
张植诚、陈天星、毛大勇轻轻在秦伟东背上拍了一下,一脸坏笑。
“我们去舍身崖吧!”张植诚笑到。
“好嘞!”一行五人来到一公里远的舍身崖。
舍身崖是一堵有十来米高的峭壁。在大山,如此峭壁本不足为奇,但舍身崖却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