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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悠悠的推开木门,瞥了眼双眸紧闭,面容干净的病美人,他疑惑道:“她怎么了?”
苏漾郁闷的摊手:“被我给撞晕了。”
攸宁想了想,道:“左右不会出事,等她在这休息下也好,我们出去练级吧。”
*躺椅子上,听见这话急了,但现在突然醒来喊句“不行”,又太丢人。所以她只能装作不适的哼唧了一声,引起两人注意后,再茫然的睁开眼,茫然的说了句:“我怎么会在这里?”
苏漾莫名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她苦苦思索一番,才想起八点档的狗血剧就这么演的。顿时了然,这“女神”怕是对她家的“大神”有意思。那声“攸宁哥”也很能说明问题!
她没有对付情敌的经验,面对此景有些纠结。正纠结着,手募地被人一拉拽出了小屋。然后便发觉攸宁在身前丝毫无停顿的走着。
“你就把她那么扔那啊?”苏漾好奇的望着他。
他神色奇怪的亦回望了一眼,反问道:“你想她跟着?”
飞速摇了摇头,觉着自己这问题真白痴。
行至驻地门口,她没话找话道:“你转的什么职业?”
攸宁边低头写着东西,边漫不经心的答了声:“三系元素师。”
三系?
苏漾诧异道:“不会是冰雷火三法吧?”
得他赞同,她自信心再次被打击的溃不成军。之前转刺客挺开心,结果有变态的双系弓箭手,现在转影杀也很开心,结果有更变态的三系法师。
唉,这果然是个变态云集,高手扎堆的世界。
惆怅的在心底咬了咬小手指,她好不容易鼓起的,想跟他pk一番的性质,“刷”的下,全了熄个干净。
“你在写什么呢?”
无意间瞥到攸宁手中的小本本,以及其上密密麻麻的id,苏漾原先的郁闷被疑惑给取代。
“我们公会精英团你知道么?”他停下笔,跟她解释道:“二转后,很多人的实力会发生巨大变化。主城整夺不是小镇上那些小打小闹,一个先锋团队的重要性,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以往我们公会精英团大多是老会员,因为比较忠诚和放心。可现在的问题是,这样会埋没掉很多潜力新人,且会让老会员增强实力的动力,日渐懈怠。所以我想重新确定精英团,同时组建一个二队潜力团。普通队员可以通过打败二队队员进入潜力团,潜力团团员可以打败精英团员进入精英团。”
难得见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苏漾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后,认真的分析了一下他想法,提了两问题:“可是怎么能保证精英队员里没奸细呢?而且那些刷下去的老队员,不会心存不忿么?”
攸宁的笑了笑,摇头道:“想要拥有好的待遇,就必须拿出相应实力,我们公会不需要蛀虫。至于奸细,其他公会也有我们的人,且真正机密的事情,只有可信任高层知道。”
她想了想,继续提最后一个问题:“可团队的磨合需要时间啊,你刷下去老人,提上来那些新人,他们打怪的方式不同,没有配合,会造成大麻烦吧?”
“不会,最多两天就能习惯。”笃定的语气道。
“有那么快?”她有些不相信。
“嗯。况且老人也不会被刷太多,别担心。”
苏漾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好奇的查看起他手上的小本。
五十个不同游戏名,已确定的主力队员上有煎饼果子,庄笙,叶陌,大浪淘沙,挥刀自砍,取名好纠结等十个她还比较熟的朋友。而剩下的一些名字旁,有的被画了叉,有的被画了圈,还有的是问号。
她虽不太能知晓这团队组建出的最终实力,但光看前十个主力,绝对是其他的公会无法企及的,所以放心了很多。
看着看着,苏漾却忽然发现一问题:“这上面怎么没有你呢?”
他从她手中将东西接过,丢进了背包后,才开口解释:“我偶尔也会参加团队活动,但因为大多时候都在任务,所以就没把自己算进去。”
她“唔”了声,心血来潮道:“那我够格进去吗,尊敬的会长大人?”
闻言,攸宁斜睨了她一眼,眸中带着丝盎然的笑意道:“那要看你怎么贿赂我了。”
“……”
苏漾望着他清雅俊逸的模样,一瞬心跳如雷,仿被蛊惑般理性具散。于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踮起脚,然后将其拉低,在他微凉的薄唇上轻轻碰了一碰。
攸宁被她这套动作,弄得呆住。
良久才缓过神来,看着那面红若血之人,无耻的说了两个字——“不够。”
苏漾愣:“嗯?什么不够?”
软糯的鼻音刚一出口,就被他牵着带到了一个人少的巷子里。
还未有所反应,便感觉自己呼吸似被压制。
他柔软的唇落在她嘴角,试探的轻触,温柔的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吮吸。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纤臂自他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感官中充满了幸福,微启朱唇,她缠绵回应。
天地间好像只剩下彼此,那种压抑太久的情感,瞬间爆发,灼的她快要融化。
良久,他才慢慢从她唇齿中退出,安抚似的舔弄了一番后,终于放开。
苏漾从窒息状态清醒过来,“轰”的一下,脸红到了耳根。
攸宁眸色晶亮的抵着她额头,看她窘迫的神情,继续落井下石道:“这样才叫贿赂,知道了么?”
她垂下脑袋,故意装作凶狠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你技术这么好,是跟多少个姑娘练过了!”
“没有,我天分好,自学成才。”攸宁淡定的驳道。
她听着有些好笑,刚要呛一句“自恋”,却被他接下来的话,噎的脸上刚褪的热意又再次袭来。
“不过你要喜欢,我们倒可以经常练练。”
第七十七章:往事悠悠
苏漾呲着口小白牙,抬眸瞪着他道:“谁喜欢了!”
攸宁挑眉,轻轻笑了笑,没再继续逗她。知道再逗下去,她估计要发飙了。
小巷中间或有一两个行人急匆匆走过,看到他们,停下脚步瞟上一眼,便不感兴趣的转头。只有一人从刚刚他把她带进来起,就一直盯着在。攸宁垂手斜睨了那人一眼,是个容貌很不错的男骑。关键在他脸上表情并非围观此景的好奇,而是种带着某种疑惑,在看清苏漾模样后,又转变成了惊喜和释然。
他对老盯着自己女人的男人,可没什么好感,冷淡的又瞥了他一眼,便准备拉着她离开。谁知那男人却忽的唤了两个字,令他身旁人,脚步顿停。
“啊漾。”
苏漾疑惑的回头看向声源处,随即愣住。
那些被掩埋太深的回忆,瞬间如海浪般向她奔腾而来。
洛泉哥哥。
这个早已被遗忘的称呼。
这个鲜活在她十五岁前记忆的少年。
彼时苏漾的家庭情况,还没如今这么凄惨。一家人住在二层的小楼里,虽不富裕,但最起码的温饱还是可以满足。
她不知道洛泉一家是什么时候搬到隔壁的,反正从有记忆起,她就已经会整天跟在这少年后面“哥哥哥哥”的叫唤了。
他有个和她一般大的妹妹,便是深深。他待她虽好,可她一直知道,这好隔了层膜,不真切。而他对深深,却是万般疼爱,千般纵容。她初时以为,这层膜的名字叫“血缘”。
小时候她跟她总喜欢在一起惹祸,男孩子都没那么皮,但他总毫无怨言的为她们收拾好烂摊子。她发现他好像从来都是温和干净的模样,不发火,不动怒,连笑容都给人柔风拂面之感。
可直到那次十岁那年深深失踪,她才知道,他心底潜伏了一头野狼。
她看到他的时候,几乎认不出,那种狼狈血腥的形容,竟是她视为神明的洛泉哥哥。
一瞬间,她感觉信仰受到了冲击。她望着他怀抱里睡得安静的深深,竟有些许讨厌。
而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两当事人知道。
十三岁的夏天,深深第一次来大姨妈吓得要命,以为自己就快死了,抱着她哭的惨不兮兮。她听到她的声音带着那么凛冽的痛楚:“啊漾,怎么办,我还想陪哥哥到老,我还没有告诉他我喜欢他……”
她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哑着嗓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才道:“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深深茫然的停下了嚎啕,点头道:“是啊。”顿了半晌,又道:“啊漾,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我不想他们看见我死。”
她虽然害怕,但不想她在世的最后个愿望都不能满足,只好诺诺的同意了。两个不明所以的孩子,坐在椅子上等到了深夜还没回家。
洛泉找来的时候,两人正面对面的趴桌上睡着了。
苏漾后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