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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楚破涕为笑,转而拉着父亲的手来到门厅,蹲下身子打开自己的行李包:“爸,我从北京给你们带回来不少好吃的,其中有您最想吃的北京烤鸭,我……”
“傻孩子,你回来比什么都强!”秦忠诚打断了对方的话,指了指门厅角落的单人床说:“把行李放到你床上去吧,省的不小心被绊到。”
秦暮楚按照父亲的吩咐,将行李放在床上,然后他坐下来,轻轻抚摸着自己睡了很多年的床榻。一年多没回来了,但床单依然是干干净净地铺在上面,看样子经常有人打扫。
秦忠诚看出了儿子的疑惑,解释道:“你妈经常打扫你的床铺,你也知道,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见不得脏乱的东西。”
秦暮楚心里一阵酸楚,他明白,自己的母亲是因为想念自己才会经常打扫自己的床铺的,她怕自己的儿子突然回来没有干净地方睡觉。想象着着母亲打扫完床铺后坐在上面思念远方游子的情形,秦暮楚的眼眶很快便又湿润了。
“我对不起您和我妈,这么长时间来我只顾着自己的事情,把二老的养育之恩全都抛到了脑后,我发誓……我发誓今后一定会经常回来看望二老的!”
“你小子喝墨水了?干嘛说这些文邹邹的话,动不动就‘二老’长‘二老’短的,我和你妈有这么老吗?”秦忠诚调侃了一句,希望藉此打消儿子的愧疚之心。
姜是老的辣,秦暮楚果然上当了,他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笑道:“看看我在说些什么啊,怎么能说您们老了呢?您和我妈永远都年轻!”
随后,父子二人坐在一起诚恳地交谈起来,聊了很久很久,直到秦暮楚的母亲齐芳下班回家。
“妈!”
“小楚……儿子!你怎么回来了!?”看到自己的儿子,齐芳瞬间变得精神起来,将工作一天的苦闷一扫而光。
“最近一段时间没什么演出的机会,就回来了,您身体还好吗?”
“好、好……”齐芳关爱地抚摸着秦暮楚的脸颊,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秦忠诚在一旁夸奖道:“老婆,你还不知道吧,如今咱们小楚有出息了,不但成为了签约艺人,还发行了唱片呢!”
“真的?我就说嘛,咱们儿子早晚有一天会出息的!”齐芳喜极而泣,双手仍不离开儿子的脸颊。
秦暮楚上前拥抱了自己的母亲,并对其耳语道:“妈,这些日子我不在身边,让您受苦了,不但要工作,还要操持这个家。”
“傻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啊,这都是当妈的份内之事。”齐芳擦拭了自己的眼泪,问道:“还没吃饭呢吧?想吃点什么?妈这就给你做!”
秦暮楚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我来做吧,您辛苦一天了也该休息休息了。”
看到儿子已经可以自食其力了,齐芳很是欣慰:“那好,也让我和你爸见识一下你的厨艺!”
在北京的时候秦暮楚学会了做饭,教他这门手艺的自然是胡朋。平心而论,秦暮楚并不喜欢下厨,他之所以学做饭的唯一目的便是胡朋出门卖盘或者有事不在家的时候自己不至于挨饿——北京的消费太贵了,秦暮楚不可能每次都到外面吃饭。
秦暮楚做饭的手艺虽然比不上胡朋,但也算是得心应手了,不一会儿,他便将两盘香气扑鼻的菜端到了饭桌上,再加上从北京带回来的烤鸭,晚饭就算是做好了。看着这两道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家常菜,秦忠诚高兴地对自己的妻子说:“老婆,看来咱们当初同意让儿子去北京真是做对了,看看咱们儿子现在,不但事业如日中天,居然能自己下厨房做饭了!”
齐芳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口菜,放到嘴里仔细品尝起来,遂欣喜地说:“小楚,你烧的菜比妈烧的还好吃,看到你有照顾自己的能力了,我这个当妈的也就放心了!”
“您别夸我了,我学会做饭才几天啊,怎么可能和您比呢?您要是真的喜欢我做的饭的话,那我就留在家里天天给您做饭,您下班后一到家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了!”
“傻孩子,说什么呢!你这个年龄正是大展身手的好时候,刚成为签约艺人就满足了?要我说,你还得再努一吧力,争取有朝一日上春节晚会,让全中国人看到你的精彩演出!到那时候,我也可以在同事面前自豪地说:‘你们看,我儿子上春节晚会了!’”齐芳说。
听到这番话,秦暮楚觉得既可笑又可悲,可笑的是,“乌托邦”乐队的作品无论如何也是上不了春节晚会的台面的,就算春节晚会真会发出邀请,大家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的;可悲的是,大多数中国人的思想已经被媒体潜移默化地扭曲了,老百姓习惯性地把是否能够在春节晚会上露脸视作一个艺人是否成功的标杆,大多数艺人也往往将能够上春节晚会视作自己最高的艺术追求。
想归想,秦暮楚并没有表露在脸上,他举起酒杯含糊地说:“什么啊,人家那么大一个电视台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些小孩子呢?”
秦忠诚不以为然:“儿子,你怎么这么没信心啊,谁说你们上不了春晚,要我看,只要你继续努力下去,过不了几年就能登上春晚的舞台了!关键是你要树立起自己的信心,才能……”
“爸!说这些做什么,来来来,儿子敬您一杯!”秦暮楚实在受不住了,赶忙举起酒杯将父亲的话岔乎过去。
正文 第234章 心理障碍
更新时间:2008…8…8 13:39:59 本章字数:3267
荆州某小区里面有一家不大的门脸房,上面悬挂着“幸福干洗店”的招牌。此时此刻,陶姗姗正在里面热情地招呼着客人,从她的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刚刚送走一批客人,从外面又进来一个戴着帽子的男子,一看有客人上门,陶姗姗条件反射似的招呼道:“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秦暮楚?你怎么回荆州啦?”
没错,这个人正是秦暮楚,他看望过自己的父母后,便打算看望一下自己的好朋友——郑天昊以及陶姗姗。自从发生了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之后,秦暮楚与这对苦命的鸳鸯便没有见过面,当他看到陶姗姗人面桃花般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中的担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姗姗,结婚那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朋友们说一声,不够意思啊!”秦暮楚调侃道。
陶姗姗掩面笑着,仿佛仍然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之中:“呵呵,之所以没告诉大家,是因为我和天昊根本没打算举办婚礼,我们俩办完结婚手续后,只是简单地吃了顿西餐,然后到泰国玩了几天!”
“恭喜你们了!”秦暮楚拱手道喜,继而问道:“天昊呢?他今天没在店里吗?”
“他出去给客户送洗好的衣服去了,我们为住在这个小区里的居民提供上门收取服务。”
话音未落,郑天昊便拿着一大堆脏衣服走了进来。当他看到秦暮楚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给了对方一个狠狠的拥抱:“兄弟,好久不见了!”
“是啊,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见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秦暮楚很激动。
郑天昊对陶姗姗说:“媳妇,你在前面看着,我和小楚到后面好好叙叙旧!”
“放心吧!”陶姗姗做了一个调皮的军礼。
门脸房的后面是一间居室,里面摆着一些简单的家具和电器,一张铺着红色床单的双人床吸引了秦暮楚的注意,他做到床上,一面压着床垫一面感叹道:“结了婚的人就是好啊!能睡那么大的床!我从小到大还没睡过双人床呢!”
“你小子不带这么拐弯抹角数落我的,不就是结婚比你们早几年嘛!”郑天昊从裤兜里掏出香烟递给秦暮楚,遂自己也掏出一颗点燃。
秦暮楚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看看四周,疑惑地问道:“天昊,我怎么没看到洗衣机啊?你们开的是干洗店吗?不会是黑店吧?”
郑天昊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只是一个加盟店,只负责取送衣物,每天晚上总店会派车来把店里收上来的脏衣服运走,洗干净后再送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秦暮楚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来我真是无知啊,对音乐以外的事情一窍不通。”
“当然了,你小子就是个白痴!”郑天昊毫不客气地骂道,当然,这并不是真的有意辱骂对方,只不过是在和好朋友开玩笑罢了。
秦暮楚遂进行回击,他故作羡慕地说:“是啊,从小到大你一直走在我前面,入黑帮、谈生意、创业,如今又早早地结婚了……天昊,婚后的生活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