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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黑衣大汉吃了一惊,这家伙手臂上绑着什么玩意?
邹龙没有理会三个黑衣大汉吃惊的表情,挥出蒲扇般的铁掌闪在一名黑衣大汉的脸颊。
那名大汉闪不及,被邹龙一巴掌扇到三米之外,昏死在那里。
另外两名大汉大惊失色,连忙用刀劈向邹龙。
邹龙闪都未闪,让这两把刀砍在自己的双肩。
可是两把刀如同砍在寒铁之上,“叮叮”两声被弹开,邹龙冷笑一声,双手捉住两人的头颅,猛的一碰,两人还未惨叫出声,头颅便像破碎的西瓜般流出青红色的脑浆,人也软软的倒在地上。
剩下的七八个黑衣大汉吓得愣了神,不过只是一瞬间,他们便挥刀向邹龙冲来。
邹龙没有理会这七八个黑衣大汉,走到自己的包袱那里掏出四节铁棍,“咔咔咔”三声组装成七尺余长的长棍。
等七八名大汉来到邹龙身前的时候,邹龙捉住长棍的一端,朝人群以横扫千军之势甩了一记长棍。
七八名壮汉刀还没有挥出,就被这寒铁棍扫到了身体。
伴随着一阵的骨骼破碎的声音,七八个人如被拍中的苍蝇般飞到门窗上,系数掉了下来,全无生机。
“当!!!”
邹龙宛如一尊战神般握着寒铁棍,重重的放到地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巴特尔慢慢走向受伤的二牟处,塔娜不经意间在地上看到一块破损的玉质道牌,捡起来交给巴特尔。
“你看,天台门的玉牌!”塔娜瞄向二牟,看二牟腰间佩戴着一模一样的玉牌。
“他们是天台门的人?呵~得来全不费工夫,一会看我眼色行事!”巴特尔神秘一笑,快步的走向二牟。
正当邹龙提着寒铁棍朝宋廉怒气冲冲走过去的时候,刘田已经彻底的傻掉了。
今晚本应该平平安安的度过一晚上的,明天照样可以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可是因为自己犯了致命错误,把整个宋家浜都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宋廉手上已经没有了王牌,身后的刘田只是个阿谀奉承之主,一到关键时刻就彻底瞎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耗尽鲜血培养了十余载的炼狱堂在此人面前如纸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他只有靠自己了,他表情无比的肃穆,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面对一个人。
“你不能杀他,杀了他俺就没有了工作!”
邹龙和宋廉不约而同的扭过头看向门来的来人。
庭院外慢悠悠的走过来一人,打着油纸伞,在他走进屋檐下的时候,倾盆暴雨汹涌而至。
老天似乎憋坏了,想一次性把欠给人间的雨水还干净。
那人慢慢的把油纸伞给收起来,放在门前,抖了抖身宽体胖的身材,跺了跺脚,自顾自的笑道:“还算走得及,没被雨水给淋到!”说完抬起满脸横肉的头,笑眯眯的看着屋子内的人。
邹龙看到来人的模样,微微吃了一惊,而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是…。大同师兄?”邹龙将寒铁棍杵在地上疑问道。
“阿龙,好久不见呀!”那名胖子将手背在身后,笑眯眯道。
不错,来者正是满堂客栈的大厨………李大同。
原来这李大同做好饭菜后,走进了屋子打算睡觉,可是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掌柜的平时没有这么着急的要一桌饭菜,而且他无意间瞅到刘田略显波动的眼神。
他越想越不明白,决定来会客厅一趟。
他不允许有人对他做的酒菜动任何的手脚,绝对不允许!!!
可刚走出门外就听到了刘田被四个人一推一搡的进入了会客厅,他躲在立柱后面,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后来有看到十几道黑影飘过,从会客厅破窗而进。更加证实了他的想法:满堂客栈有仇家找上了门…
李大同对于手头的这份工作格外珍惜,假如掌柜遇害,自己以后去哪找这么好的工作?
他越想越怕,不行,绝对不允许有人对满堂客栈不利,对宋廉不利,如果有的话,那就从我大同的身体上踏过去。
他走进了自己的屋子,拿出油纸伞,又从一个珍藏的木盒中取出四截锈迹斑斑的铁棍,沉思片刻,慢慢地走出了屋子。
李大同走到院子中央,看到有好几个黑衣大汉被打出了厅堂,苦笑的摇了摇头。
大同上前摸了摸黑衣大汉的气息,呼吸已经细如游丝,他扯开大汉的黑衣,查看了下伤势,不得由大吃一惊。
伤处已成黑紫色,骨骼不知断了多少根,内脏已被震碎,皆是一招所致…。
但是他看到这伤口,忽然勾起了他一些伤心的往事。
会不会是…以前的师兄弟所为?
顾不得这些了,大同站起身来,打开油纸伞疾步的向会客厅奔去…
没想到是他,呵呵…
邹龙一反常态的将寒铁棍扔到一旁,快步的跑向李大同。
“大同哥,你怎么在这里?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我和师兄们都很想你啊~!”邹龙激动地握着李大同的手臂道。
李大同要比邹龙略低一些,他和蔼的看着邹龙道:“不错小伙子,越长越结实啦哈哈!”
邹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一眨眼都六七年了,大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又是你什么人?”邹龙指了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宋廉。
“他是我的掌柜,我在这里当厨子!”李大同慢慢地走到宋廉的身边道。
“当厨子?大哥,你怎么能做这么卑贱的活呢?”邹龙吃惊道。
“生活所迫,我也没有办法!”李大同感慨道。
“当年我下山无意间碰到了香怡,也就是现在你的嫂子,便深深地喜欢上了她,但我总没忘记我是个出家之人,我再上山之后,我发现始终静不下心来,每日苦读佛经、拼命练武。可是我…始终忘不了她!”李大同负手看着天花板沉思道。
“后来你就瞒着方丈,出走灵隐寺,去找你的娘子了么?”邹龙不可思议道。
“对,自从和香怡在一起,我才真正地发现我不适合在寺庙之中过假神仙日子。人生在世,不就图个快乐么?我现在很快乐也很满足,仅此而已!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李大同露出一丝幸福的笑意,盯着邹龙道。
“唉,一言难尽!自从你出走灵隐寺之后,四大法门的人趁机兴风作乱,囚禁了玄空方丈,杀了主持了大师兄,并放言勾结了天台门的段康正一伙,将我们灵隐外寺的师兄弟们疯狂屠杀,我们拼死抵抗,但由于对方人数太多了,死的死伤的伤,最后我和另外几名师兄弟侥幸逃了出来!其他的师兄们…。”邹龙咬着牙恨恨道。
“什么…主持和大师兄他们…!”李大同的手一抖,手中的四节铁棍“当当”掉在了地上。
在地上坐着的二牟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不禁怔了一下,暗想道:“什么?天台门勾结灵隐寺?段师傅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田在宋廉身边,用身体抗了抗宋廉,示意: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宋廉眼睛咕噜一转,不耐烦的看了眼刘田,心想:真是个累赘,不如下去陪陪众兄弟!省的在身边坏事。
宋廉趁刘田不注意,一记重掌击向刘田的后背,刘田被凌厉的一掌震得五脏俱裂,飞到嘎尔迪身边。
嘎尔迪冷哼一声:狗咬狗一嘴毛,这卸磨杀驴之事也做得出来。
嘎尔迪抽出蒙古刀,叹道:给你个痛快吧,来世别再做他人的走狗。
蒙古刀凌空一划,刘田的脑袋瞬间与身体分离,身体像个肉袋摔了下来,像皮球似的轱辘到地上,两个眼珠瞪得很大,血红血红的,脑袋活脱脱的像个“红绣球”!
刘田恐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深信不疑的大哥给一掌拍死!
“各位后悔后期,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会一一记住的,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宋廉一个后翻身,跃过门窗消失在倾盆暴雨之中。
“小毛贼,再来你爷爷我照样虐的你找不到北!”嘎尔迪满意的擦了擦蒙古刀,别在后腰慢慢走向邹龙。
塔娜看向宋廉逃走的窗户正在“知啦知啦”的左右摇晃,暗骂嘎尔迪真是个愚笨之人,偷偷的跟了出去!
“师父!!!”李大同面朝南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攥的“咔咔”直响,李大同额头青筋暴露,怒吼道:“段康正,我誓要与你不共戴天!!!!”
悲惨的震吼和嚎啕大哭之声被湮没在滚滚雷声之中…
宋廉逃出会客厅之后,奔跑在暴雨之中,心中痛的无法比拟。
八年,八年了!!
为了让宋家浜称雄于河南之巅,他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