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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牟进了屋子,随便找了一张板凳坐下,喝了一口茶水道:“嫂子,大哥跟谁出去了,怎么没有带上我!”
“哎,是那客栈的伙计,说什么来找你大哥赔罪来着!”陈氏翻着行李,给二牟拿出一套洗干净的布衣,把事情的前后跟二牟说了一遍。
“嘿,看这当大哥的,喝酒也不叫上我!不行,听到喝酒我肚子就开始打鼓了!我的找些吃的去!”二牟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朝门口走去。
“二牟啊,我这还有几个烤红薯,你先拿去充充饥吧!”陈氏走到行李出,拿出两个烤的发黑的红薯。
“不了不了,留着路上吃吧!我去找他们喝酒去,谅他们也不敢把我赶出来!嫂子你睡去吧,我去找大哥了!”二牟说完关上房门急匆匆的走了。
“这个二牟呀!哎~”陈氏无奈道。
她走到门前把门留了个小缝,心想相公回来时可直接进门,不必费事的敲门了。
二牟跑到院中央,“咦,那家伙把大哥带哪去了,这里可是都黑着灯呢!”二牟挠了挠头,绕过走廊,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亮着灯的房间。
大牟进了屋子,看到屋内站着不下五人,浑身散发着阵阵寒气,一看就不是善茬,大牟心中微微吃了一惊,暗道:“看着这顿酒不好喝啊!”
随后刘田的沉重绊门声让大牟眉头一皱,更使他明白了这些人并不是来赔罪,倒像是来找事的!
看到大牟进来,坐在椅子上的宋廉眼睛一亮,暗道:看来这次刘田真是碰上了硬茬了,光看大牟往那一站的就足以让人胆颤!
宋廉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大牟身前,豪爽的笑道:“哈哈,壮士千里迢迢而来,真是让咱家寒舍蓬荜生辉啊!”
“不敢当,不敢当!我不过是一介武夫,以打猎为生,让掌柜的过奖了!”大牟行了一个江湖之礼双手抱拳道。
“哎,哪能这么说,看壮士这等气势,如若考取功名,最次也得是个武探花嘛!哈哈~”宋廉仰头捋着黑胡子笑道。
对此大牟只是呵呵干笑两声一带而过,大牟对于奉承他人很不习惯,这样的谈话让他很不自在。
宋廉见大牟不言语了,眼珠一转,露出笑脸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俺姓王,名大牟,直隶广平人氏!”大牟盯着宋廉认真道。
“真是巧了,我身后的这位兄弟常山也是直隶人士,也许几百年前你们还是一家子呢!哈哈~”宋廉看向常山使了个眼色,常山向大牟微微一笑道:“原来王大哥也是直隶人士,那咱们也算半个亲人了!在这秋水镇遇到个老乡真是不易啊!”
“噢,常山兄弟是直隶哪里人氏呢?”王大牟索性装模作样吃惊道。
“我是直隶通州人氏,离广平不远也不近,整整二百里!”常山微笑道。
“哈哈,既然都是自己人那还客套什么?常山快给大牟兄弟赐座呀!”宋廉打着哈哈道。
常山快步走到大牟身前,单手非常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动作,满脸笑容道:“王大哥请上座!”
大牟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到了这里没有理由掉头走人,既来之则安之,遇事扭扭捏捏不是他的性格!
大牟哈哈一笑,非常大气的坐在了座位之上。
宋廉心中暗暗哼了一声,一会让你走不出屋子,看你还狂傲什么!!
众人落座之后,宋廉故意板着脸道:“刘田啊,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这夜晚正值客商住店之时,快去前厅候着,可别让客商说我们的服务不周,那我可就饶不了你啦!”
在大牟身后的刘田赶紧拍了下脑瓜,嘿嘿一笑:“你看我这,把正事给忘脑瓜子后头了,我命人给掌柜和好汉上壶好酒,你们稍等片刻!”说完刘田打开房门拿酒去了。
刘田走出门后,从门前的侍卫处拿出一壶清酒,拿出早已备好的烈性毒药倒在里面,晃了两下,并冷声对侍卫说道:“记住,送完酒之后就出来,没有大哥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也不能有一个人出去!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刘哥,那我进去了!”刘田点点头,侍卫端着这壶清酒走进了屋内。
“王兄弟,真是万分歉意呀,刚才您等入店的时候下属多有冒犯,请务必见谅啊!”宋廉叹了口气道。
“不过王兄弟放心,他这个月的薪酬我给他扣干净了,我满堂客栈为啥会走到今天,就是因为像有您这样的客商捧场才有我满堂的金字招牌,哼!这个小兔崽子今日不知知抽的什么风,犯了糊涂,我真是痛心啊!”说完宋廉挺胸垂足恨道。
“唉,掌柜的莫急!”大牟伸出手打断宋廉道。“我等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假胸口无遮拦颇激怒了您的兄弟,我该给你赔不是才对!”大牟出言安慰道。
此时酒已经端了上了,宋廉狠狠道:“明天说什么我也要把着坏事的杂种给炒了,一锅臭肉坏了满锅的汤水!”
“炒了他那又怎样?他的一家老少可都指望着他养活呢!犯错不深,改过就好!”大牟平静道。
“王兄弟,别的不多说,都在酒里,常山斟酒!”宋廉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道。
常山拿起酒壶,先在大牟的酒盅内满满的斟了一杯,随后又把宋廉的酒盅斟满,而后恭敬的退回到宋廉身后。
此时的王大牟内心真可谓是极度的纠结,看着满桌子肉香扑鼻的菜肴却一点也提不起胃口,看着酒桌上的酒盅也是犹豫不决。
“怎么?王兄弟信不过在下,常山,把王兄弟的酒给端过来,我喝给兄弟看!”宋廉有些不悦道。
王大牟还未端起酒杯,却被常山抢了去,常山呵呵一笑道:“王兄弟多虑了,我家掌柜此次请君前来并没有恶意,不用掌柜试酒,我来便是!”
常山将酒一饮而尽,并闭着眼睛陶醉了半天才悠悠道:“别来应忆太禧白;醉后仍须乌迭泥,清而不烈,浓而不腻,这太禧白真乃我满堂客栈的极品佳酿!”
“哈哈,王兄弟这次应该放心了吧!”宋廉捋着胡子呵呵笑道。
大牟抬头看着宋廉,又瞧了瞧一脸平静无波的常山,暗叹一声:看来今天是逃不出他们的算计了!大牟把酒斟满,一饮而尽,心中顿时说不出的苦涩。
“哈哈,王兄弟好气魄,我宋廉也干了!”说完把杯中的酒同样一饮而尽。
“王兄弟感觉这酒如何呢?”宋廉露出奸诈的诡笑道。
“我酒也喝了,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娘子和兄弟,别无他愿!”大牟说完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王兄弟说的这是哪门子话,你的酒量真是不行,一杯就醉了!”常山慢慢走到二牟身后幽幽道。
大牟此时猛的睁开双眼,从后腰迅速的抽出短刃,一个转身便转到常山身后,用刀架住常山的脖颈,语气变得无比的冰冷:“哼,想耍我没那么容易!”
“
######第十三章 剑拔弩张
“王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挟于我!”常山慌张道。
此时的宋廉则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从背后抽出那顶大烟枪,静静了吸了两口。
“呸,恶贯满盈的宋家浜宋廉,我还能不认识你们这群狗贼么?”大牟感觉到胃中火烧火燎,绞痛的厉害,但他隐忍着,没有让人发现异样。
“真的吗?你发誓没有认错人么?”此时的常山脸色变得无比的平静。
因为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半尺短剑,而短剑已经深深的穿透了大牟的胸膛。
鲜血顺着剑刃“滴答”“滴答”的滴落到地上……。
大牟惊恐的看着插入自己胸膛的短剑,忽然爆喝一声将短刃抹向常山的脖颈。
只见常山依然一脸微笑,手肘猛的击向大牟的右胸,左手瞬间地抵住了短刃的锋芒。
大牟受到重击,向后退了两步微微站住,呼吸异常沉重。
大牟不敢轻易的拔出插入自己胸口的短剑,如若自己将剑拔掉,鲜血肯定会汹涌喷出,到时自己真的离死不远了。
常山潇洒的转了个身,亮了亮手中的玉质道牌,顺手扔在了大牟的面前,哈哈一笑:“你来喝酒身上带着不少好东西呢,天台门?有点意思!”
常山使了个眼色,一旁的手下走过来掏出一个青色瓷瓶,常山将瓶塞打开,倒出一颗灰色的小药丸,扔进了嘴里道:“想要吗?抢到了是你的,不过这穿肠散的药力半柱香足以让你肠胃溃烂,现在身体是不是感觉挺不错呢?哈哈!!”说完向后一扔瓷瓶,信步悠闲的走向宋廉身后,拿着戏虐的眼神看着大牟。
大牟此刻呼吸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