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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娘和江晓月表情有些尴尬,后者弱弱地说道:“难道不是吗……”
“我……”秦然突然有种想骂脏话的冲动,但是在女士面前,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摇头苦笑了两声,“万万没想到,我之所以会走到今天,原来只是因为一场误会。”
于是秦然将自己险些杀死同门师兄,被逐出师门,之后又为了救朋友而不慎跌落悬崖,在悬崖底下待了三年才来到猎人谷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说的是真的?”江晓月怀疑道。
“我差点失手杀死的大师兄和我救的朋友欧阳林现在都在观武台上,如果你们不相信,等大会结束之后大家当面对质。”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合谋骗我们。”
“江小姐,如果我要害你们,还用得着骗吗?我二叔秦至俞,前师叔关彬,他们其中一人便足以将你们擒住。再说了,你们在山庄住了两天,如果我要抓你们,往饭菜里下点药就可以了,我还用得着站在这里跟你们费口舌?”
江晓月仔细想了想,秦然说的话有些道理,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秦然?
江玉娘脸上火辣辣的,她对自己鲁莽的猜测表示深深地愧疚,想想当时在猎人谷中,自己的所作所为足以称为卑鄙,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场误会。
“玉娘错怪了秦公子,做出许多陷害公子的事情,真是羞愧万分,请公子恕罪。”
江玉娘咬着嘴唇,对秦然低头道歉,她本不是阴险刻薄之人,只是因为担心自己和女儿的安危而出此下策,没想到不但害得秦然被冤枉,还险些断送了女儿的清白声誉。
秦然轻轻叹了口气,江玉娘是自己长辈,还是薛神医的老相好,年轻时被薛神医伤害过,薛神医对自己有恩,自己就当是替薛神医还债了。再说这都是因为误会,人家也诚心诚意道歉了,作为一个男人,理当有容人之心,所以于情于理,他都没有继续怪罪的江玉娘理由。
“晓月所做之事,也是我让她做的,秦公子如果要怪罪,请只怪罪玉娘一人,不要牵连晓月。”
江玉娘之所以如此诚恳地道歉,也与自己女儿江晓月有关,毕竟直接与秦然起矛盾的是江晓月,江玉娘怕秦然以后会为难自己的女儿,所以不惜放下堂堂江家女家主的尊严,对秦然卑躬屈膝。秦然感慨于江玉娘爱女之心,心想如果换做任何一位母亲,恐怕都会像江玉娘一样护女心切。
“娘,你不需要向他道歉!姓秦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知道以前找了你不少麻烦,如果你要报复,就报复我一个人好了!”
江玉娘赶忙拉住江晓月,两母女在秦然面前争相承担责任,好像秦然要把她们怎么样似的。
“喂喂,你们别把我当成穷凶极恶之人行不行?我又没说要怪你们。”秦然翻了个白眼,有必要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吗?
“多谢秦公子宽容大量,以后您要是用得着我们江家的,尽管开口,玉娘一定尽力为您办到!”
江玉娘如此客气,弄得秦然倒是不好意思了。江家是制造兵器的大户,以后要是需要什么刀啊、剑啊的,倒是可以去要一把。
对了!秦然忽然想起自己对手中这把长剑的来历一直没有头绪,江玉娘对此在行,或许能看出什么线索。
“江夫人,我现在就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助。”秦然将手中的长剑递给江玉娘,因为还不知道这把剑的真实来历,所以秦然不敢贸然将长剑的背景告诉他人,“您看看这把剑,能不能看出点问题。”
江玉娘将长剑接过去,从看到剑鞘的那一刻便满脸震惊,在将剑身拔出来之时,更是难以置信。在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许久之后,江玉娘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这把剑,是我们江家所铸。”
第111章 无封剑谱的真相
“是你你……你们江家铸的?”
实际上,秦然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问了一句,并未怀揣多少希望,却没想到获得了一个这么大的线索,而这一线索也让秦然开始有针对性的思索起来。
“是的,我们江家所铸长剑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剑身薄且锋利,但不失硬度,剑柄上的纹路也是我们江家特有的,再看这精细的做工,便可以判断不是仿冒品。”江玉娘解释道。
“江夫人,你知道这把剑……给了谁吗?”秦然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声音颤抖,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似乎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地迈向真相。
然而江玉娘却皱起眉,摇摇头,有些无奈地回道:“这把剑的年岁应该很久了,甚至在这把剑铸成之时,我都还没有出生,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把剑给了谁。”
刚有一点希望却又被打击,秦然难掩失望之色。不过想想也是,如果这把剑是自己爷爷的,那么年岁怎么也得四十年以上了,当时江玉娘都没嫁进江家,怎么会知道这把剑的主人呢?
似乎是觉得没有帮到秦然,江玉娘有点愧疚地道:“秦公子请勿灰心,这把剑做工精良,想必是一位大人物订做的。不知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这把剑,能否告诉玉娘?”
既然秦然询问这把剑最初的主人,那么他一定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江玉娘想从长剑的来历着手,猜测长剑主人的身份,毕竟如此精致的长剑,一定会有个配得上它的主人,要么是地位显赫的门派掌门,要么是财力雄厚的一方富豪。
秦然不能将自己家的背景说出来,于是只能支支吾吾地答道:“呃……是我在半路上无意中捡到的……”
江玉娘善于察言观色,她见秦然眼神闪烁不定,便知对方有难言之隐,自己也就没有再追问。
“娘,像这么精致的长剑,恐怕咱们家也出得不多,《兵器谱》上会不会有记载?”
江晓月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江玉娘眼前一亮,也让秦然重新燃起了希望。
“江夫人,这《兵器谱》是什么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兵器谱》只不过是一本记录册,上面记的是近百年来我们江家为委托人锻造的兵器详情,当然,那些都是江家制造的最极品兵器,从最开始到现在,已有数百件。看这把剑的做工,应该足以收录进《兵器谱》中,只要我们能从《兵器谱》中找到这把剑,就能查到是谁委托铸造的。”
听完江玉娘的解释,秦然心中为之一振,失望之情荡然无存。他兴奋地接过长剑,心想也许只要去苏州一趟,便能将所有的秘密通通解开!
“江夫人,你们什么时候回苏州?”秦然急切地问道。
江玉娘明白秦然是急着想对照一下《兵器谱》上的长剑,好弄明白这把剑最初的主人到底是谁,她也不知秦然是从哪里弄到的这把剑,但既然她对秦然有愧,帮这点忙还是义不容辞的。
“大会结束以后吧,我们母女出来也一个多月了,得尽快回家处理事务。”
之前江玉娘误会了秦然,以为猎人谷外埋伏着云巫剑派的伏兵,才没敢贸然出谷,现在误会解除,江玉娘便可以放心地带江晓月回家。
“对了秦公子,玉娘还有个不情之请。”
江玉娘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秦然得知长剑的线索,心情大好,对江玉娘和江晓月也没了过去的怨念,反倒是充满了对江玉娘无私母爱的敬佩。
“江夫人,您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别客气,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晓月三年前的确是去云巫山偷了《摧心剑谱》,这事不怪她,是我让她去偷的。”
说到这里,旁边的江晓月突然争辩道:“娘,明明是我自己……”
“晓月!”江玉娘大声喝止了江晓月,后者一脸不情愿地把话又咽了回去。
秦然一看便知是江晓月未经江玉娘同意,自己擅闯云巫山的。云巫山戒备森严,守卫重重,独自擅闯危险至极,江玉娘怎么可能让爱女去冒险?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若不是当时江玉娘突然出现救走了江晓月,恐怕后者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于傅天之手,香消玉殒了。
“晓月虽成功偷得剑谱,但被朱雀堂掌座玉青子发现,他将晓月打伤,欲夺回剑谱。还好当时我及时赶到,将晓月救出,但不幸的是在逃走的途中,我们不慎遗落了剑谱,后来再回去找,也没有找到。”
《摧心剑谱》丢了?秦然的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他将后来的事情稍加联想,得出了一个令他惊骇异常的结论。
剑谱……遗失……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