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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说:“那我也走吧,待在这真没意思,梁氏集团完蛋了,咱们留在这跟着她犯傻,既没前途,也没什么好处,回去找份和这薪水差不多的工作很容易。”。
“那走吧,和我一起订票。对了,今天下午不是珠海的商户要来恰谈业务吗,她现在这个样子,其他那些土包子什么都不懂,你走了怎么办?”工程师问。
“管他的,反正不干了,在这破地方我可是受够了。”老徐说完一挥手,将手中的钥匙扔给一个工人。
接到钥匙的工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呆呆的看着他俩。两人看都没看工人一眼,一前一后头也不回的朝刚刚修好的公路上走去。
晴天霹雳(第二节)
还是上次的那家医院,刘玉芬不吃不喝躺了两天了。窗外下着绵绵的秋雨,院子里有几棵参天的梧桐树,大片大片的树叶被秋雨浸湿了,随着秋风在空中飞扬,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树叶。芭蕉的叶子枯萎了,在秋雨的肆略下,显得颓靡不振,烂掉的叶子变成稀泥,化做了肥沃的土壤,完全失去了古诗中雨打芭蕉的景致。桂花全部开放了,米黄色的小花镶嵌在翠绿的叶子里,散发出浓郁的香味,香味飘散到每一个角落里,一直飘到刘玉芬的床上。
她披上衣服坐了起来,胳膊上打着点滴,一切和上次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那次热的要命,这次却秋雨绵绵,令她的每一个毛孔都生出寒意。上次心情也不好,是由于丈夫在外面有私情总不着家。而这次是丈夫的事业毁于一旦,那是他付出了毕生的心血换来的,其中也有她的成就,就那样化为乌有了。
她现在只想回家,回到丈夫和儿子身边,一家人在一起,度过人生中的深渊。她站起来准备拔掉胳膊上的针管,一个护士进来了,连忙按住了她的手:“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先躺下休息,等身体好点再说。”
她无奈的任由护士将她推到床上,睁大着双眼,望着洁白的墙面,不一会,两行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护士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
到了下午两点,王树林过来了,手上拿着几个包装精美的月饼,风风火火的走进病房:“大姐,今天是中秋节!”
“嗯!”她点点头,泪水又哗哗的流了下来,王树林递给她一只月饼,她尝了一口,甜甜的,却又有几分的苦,让她难以下咽。
“小月呢?”精神好点了,她问忙着给她炖鸡蛋的王树林。
王树林说:“那婆娘这两天不知怎么了,总找茬跟我吵架,昨天晚上我把她打了一顿,她跑到她娘家去了。”
“哦,她上次跟我说准备今天给工人们做桂花糕和桂花米酒羹,那就是没有做了?”刘玉芬问。
“她爱干嘛干嘛去,吵得我烦死了。对了姐,姐夫派过来的那几个人全都走掉了,就还剩下小丹在那里。”
“哦!”刘玉芬低着头,望着洁白的床单。
“这丫头可利索着呢,前天珠海的商户过来,没有人接待,是她接待的。她又没做过生意,平常不吭不哈的,居然跟人谈的一套一套,把合同给签下来了。”王树林把炖好的蛋端了过来,黄灿灿的鸡蛋糕看上去嫩爽极了,浓浓的香味令人垂涎三尺。
“真的,那太好了,签了多少合同?”刘玉芬一听兴奋的从床上坐起来。
“20万呢,对方说这是第一笔生意,如果信誉好的话,他会长期找我们订货。对方还说我们的厂子搞的很有规模,机器设备是他看到的最好的,管理提升上去的话,是大有可为的。”
“哦,那价格呢,是按照我们订的价格吗?”刘玉芬拿起碗和勺子,饶有兴致的问王树林。
“对方说我们的价格他可以接受,就是运输成本太高了,让我们承担一部分运输费用。”王树林见她把一碗鸡蛋吃的差不多了,又给她端过来一杯子水。
“没问题,我们刚开始只要保本,赚钱是以后的事,以后客户多了,生意做好了,也不能干损人的事,知道吗?尤其是做到国外后,更加要注重质量。”
“对了,你不是要去采购的吗,怎么没去?”她放下杯子问王树林。
“我担心你的身体,采购由其他的几个人去了,他们也常在外面跑的。”王树林说。
“哦!”刘玉芬沉吟起来。
“你再躺一下,我明天来接你。”王树林准备出去。
“不住了,我已经全好了,准备出院。”她穿好鞋子,精神抖搂的对王树林说。
那条路已经修的差不多了,宽阔而平坦的柏油马路两边正在植树,再也不用担心翻车了。两人很快回到家里,但接下来的景象却令他们目瞪口呆。
今天是周六,王树林的两个孩子在家写作业,看王树林回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爸,我好饿啊,妈妈她走了,说不回来了。”
“啊!”王树林一听,头“嗡”的一下变大了。
刘玉芬拉住一个大点的孩子的手:“告诉姑妈,妈妈说她去哪里了?”
孩子茫然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就说不回来了,要我和弟弟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拿了好多衣服走了。”
第六十七章:初见曙光
自梁振宇回家后,朱曼雪去孤儿院看了两次小飞。院长告诉他,小飞最近耳朵好象有点毛病,跟他说话常常要说好几遍。朱曼雪带着他去医院检查了一次,医生说没有大碍,给他开了一点药,回去按照处方吃了,确实比以前听得清了。
她走到舅舅的办公室,发现里面又是烟雾袅绕。里面除了舅舅,还有一个熟悉的背影正背对着她。她捂着嘴轻轻咳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吴玉辉看到她进来后,站了起来:“曼雪,你终于来了,我和你杨伯伯等你好久了。”
杨凯回过身对她亲切的笑了笑:“曼雪,好久不见了!”
“杨伯伯好,最近身体怎么样?”她将包放下来,拿着水壶去给杨凯倒水。
“身体好点了,因为有些事让我看到一点曙光,对中国的未来发展充满了希望。所以这一高兴,睡得好了,吃得好了,病也好了,就是抽烟的老毛病总是改不了。”杨凯说完又点燃一支烟。
他的确是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原本灰白暗淡的脸,现在看上去有了一点光泽,也比以前稍微多了一点肉。只是头发依然是乱糟糟的,好象一直在冥思苦想问题。
“曼雪啊,你杨伯伯上次那件事有点眉目了,多亏你啊!省里的高级领导都非常重视这件事,准备派专案组来调查。”吴玉辉告诉她。
“哦,难怪杨伯伯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苍天不负有心人,该受到惩罚的人迟早是要受到惩罚的,那今天是否要庆祝一下?”朱曼雪听说省里要派专案组来调查梁怀远,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盼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到了,可以看到禽兽不如的父亲被绳之以法了。这实在是个令人振奋人心的消息,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了。她的心突然很痛,象被什么东西攫住了,呼吸都有几分困难。
“是啊,苍天不负有心人啦,我杨凯虽然没有特别大的本事为国家效力,但是最起码的良心还是有的。眼看着这帮蛀虫们不顾人民的生命安全,侵吞国家的财产,我良心过不去啊。”杨凯说完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风清云淡的天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丰收的季节到了,门口肥沃的土地上,几个农民挥舞着手中的镰刀,将一根根粗壮的甘蔗砍倒在地里,系成一捆捆的扎好,放到停到路边的拖拉机车厢里。
“曼雪,曼雪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吴玉辉看着站在一边低头不语的朱曼雪,轻轻的唤了她几声。
“哦,舅舅,我没有什么心事,可能是太高兴了。这样吧,您和杨伯伯再聊一会,天色也不早了,我去安排晚上的聚餐,今天该好好庆祝一下。”她说完留下一脸茫然的吴玉辉,低着头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来。
这里离繁华的市区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公路修的非常宽阔。她走到公路的对面,那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蔬菜园地,几个撅着屁股的农妇从泥土中将绿油油的蔬菜挖出来堆放在路边,等拖拉机过来拉到城里去卖。
已经进入深秋了,这里的天气依然很炎热,不过比起夏天来还是凉爽了很多。她戴上墨镜,倘徉在一条笔直的田埂上,晚风轻轻吹过来,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着,感觉惬意极了!
干活的农妇看到有人过来了,直起身子看了她一眼,继续低下头挖着手中的蔬菜。两个在田埂边玩耍的小孩用不知道是他们拉的尿还是水瓶里的水努力的糊一个泥人。女孩将糊好的泥人握在手上,男孩拿着一根细细的树枝在泥人的脸上画,他画的很专心,很投入。女孩可能有点紧张,握住泥人的手在颤抖。不一会,一个虽然很滑稽但也能看得出鼻子眼睛的泥人像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