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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满的嘟囔道:“我就说你别费心了,烦死了,老子要睡个好觉都睡不成,等明天死了还是个欠睡鬼。”
梁振宇只得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朝洞口望了一眼,黑幽幽的,风越刮越大了,鬼哭狼号般凄厉。他看了看表,已经半夜两点了,不知道小飞怎么样,朱曼雪见他没出去一定会去报警,等明天天一亮,说不定就可以出去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手腕上的表正“滴答滴答”的响着,和心跳相互呼应,在沉寂的洞中格外清晰。他坐了很久,一阵倦意袭来,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朱曼雪见他们进去很久都没出来,忙给梁振宇打电话,却没有打通,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她又连忙给110打电话,不一会,警车过来了,可是她却不知道梁振宇和小飞到底是在哪里失踪的,一行人围着周围转来转去,转到天快亮了,也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一个警察打着哈欠说:“这样吧,我们先回去,有什么线索你及时和我们联系。”
朱曼雪见这几个警察跟着她转了大半夜,眼睛都熬红了,心里十分愧疚,便点点头。
警察走了,她自己一个人继续在巷子里转了半天,她明明看到梁振宇带着小飞从这里走进来的,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心里的担忧令她顾不得身体的疲劳,一边琢磨着一边继续往前走,一直走了快半个小时,在晨曦的照射下,她看到不远处有几座低矮的平房,掩盖在四周的密林之中,丝毫都不引人注意。如果是晚上根本就看不到,就象几座荒山野岭中的坟墓一样。
她走到跟前,晨曦在平房的四周投下一丝丝金色的光芒,地上的啤酒瓶、嚼过的骨头堆积如山,苍蝇在上面“嗡嗡嗡”的飞来飞去,一阵阵恶臭飘过来,她连忙捂住了鼻子。
“不知道会不会是在这里?”怀着心中的疑问,她朝最前面一排房子走过去。
正在这时,身来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连忙回过头,只见一个衣服上血迹斑斑、披头散发的女人气喘吁吁的朝这条巷子跑来,一见到她,吓得抬起一张青肿的脸,连忙扭头朝另一条巷子里跑去。
她几步追过去,抓住那女人的肩膀,女人拼命挣扎着,最后无奈的回过头,对她说:“你放过我吧,我跟你无怨无仇,等我逃出去后一定给你多烧纸!”
朱曼雪暗自一笑,明白她是把自己当成鬼了,说:“你在说什么呢?我是来找人的。”
“哦,你是谁?”女人警惕的问。
朱曼雪说:“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20多岁的男人和一个5岁左右的小孩,我看到他们朝这里走过来的,可是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哦,我还以为你是来追命的女鬼,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人世,小孩我不知道,我要走了。”说完一把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朝前面跑去。
这时后面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朱曼雪知道有人追过来了,忙闪身躲到一棵大树底下,几个蓬头垢面、染着各色头发的人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凶器。寂静的黎明,四周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毫无声息,这几人倒真有几分象鬼的样子,朝女人消失的地方追过去。
见他们走远了,她忙捂住胸口,刚才吓得她差点窒息了。女人说他已经死了,想到这里,她神色黯然下来,心里象被什么扎了一下,蹲下身子饮泣起来。
“阿姨!”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一堆稻草中呼唤。
“小飞!”朱曼雪欣喜若狂的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掀开稻草,小飞的脑袋冒了出来。
朱曼雪将他拉出来,急切的问道:“小飞,你叔叔在哪里?”
小飞说:“我知道在哪里,我带你去。”
“那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朱曼雪问。
“他们刚才全部跑去抓另外一个人,留下一个坏蛋看住我,我在他腿上咬了一口,就逃出来躲到这里了。”
“嗯,那我们赶紧去找叔叔吧。”朱曼雪准备带着小飞去找梁振宇。
“阿姨,看后面!”小飞突然脸色遽变,惊恐的看着她身后。
等朱曼雪一回头,后脑勺就遭到了重重一击,倒了下去。
一个刀疤脸嘿嘿冷笑着,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朱曼雪,蹲了下来,手在她脸上和脖子上来回的游移。
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朝四周看了一下,见只有小飞一个小孩子,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道:“好你个小杂毛,居然咬伤了老子的腿,待会再跟你算帐,趁他们去追那只破鞋,老子先过过瘾。”说完拉开裤子的拉链,蹲到朱曼雪的腿间,一把掀开了她的裙子,一双修长而富有弹性、宛若白玉的腿呈现在他面前,肌肤弹指可破,他顿时看得呆了,口中喃喃有词,一双手在上面来回的抚摸着。
“你可真是朵能要人命的花,死在你身上也值。”说完褪掉她的衣服,一具完美的躯体展现了出来。
第五十五章:噩耗(第一节)
载着梁怀远的汽车一直到下午一点钟才赶到县城,比平常晚了近一个小时,那条从刘家村通往县城的弯弯曲曲的公路已经在开始修建了,公路两旁停了许多台推土机,还有几十辆大型的汽车正不断从其他地方运来石头和水泥、黄沙等,两百多个穿着橙黄色马甲的建筑队工人成为沿路的一道亮丽景观,原本就不宽敞平坦的路面变得更加拥堵,也更加颠簸了。
梁怀远坐在汽车上打开窗户看着这一切,心理的宽慰感再次增加了一些,要知道这年头想做好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修这条路首先通过了县里有关部门的同意,最后决定由他出资,县里负责招聘施工单位来搞的,把原来自己直接操作的计划取消了。
梁怀远起初对县里操作非常不放心,以他这么多年在官场和商场上混的经验,对那一套黑暗腐败的东西看得太透了,他总担心自己出了那么多钱被县里的官员们中饱私囊,到时候搞个豆腐渣工程出来,真是费钱费力又不讨好了。但对方向他提供了透明的施工资质材料和预算,又派了县里几个有名气的工程师做监理,他才放心了一些,尽管还是感到不塌实,但也无可奈何,在人家的地盘,也只有由着人家了。
到达县城后,汽车继续飞快的往省城赶,从县城到省城是一段高速公路,要走将近两个小时,梁怀远看了看表,下午三点半的飞机,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可以赶到。但他还是十分的焦急,渴望回到赵雅萍身边的心情让他在车厢里变得焦躁不安,司机从反光镜看了他一眼,用脚踩了一下油门,车飞快的奔跑在公路上,如一阵风一样,将前面的车一辆一辆的甩在后面。
车到达机场时刚好是下午三点钟,梁怀远急急忙忙下了车,腿有点酸麻了,他用力甩了几下脚,急匆匆的朝侯机室走去。
不一会飞机就开始起飞了,机身在离开轨道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开始离开地面,螺旋桨盘旋着朝蓝天烈日飞去,机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夺目的光芒。
飞机飞行了两个小时就抵达粤城机场,机身停稳后,梁怀远迫不及待的随着人流下了机,快步奔到出口处,在路面找了一辆的士。
两个随从人员在身后面面相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老板这样迫不及待和惊慌失态,两人耸耸肩,随手找了一辆车,将行李箱放在车尾后面,走进车门离开了机场。
噩耗(第二节)
赵雅萍第二天没有去找许亚,因为昨天晚上再次失眠,让她没有了一点精力,许亚倒是给她来了一个电话,约她周六出去,她知道许亚约她出去不过是拿她当挡箭牌。想着张志安那双象羚羊一样的眼睛,她觉得自己很的卑鄙,内心非常的自责。她拒绝周六陪许亚出去,许亚对她的拒绝很不以为然。
这天的下午,她百般无聊的躺在床上,继续想着刘玉芬的那个电话,让自己的心灵在刻骨的仇恨中一点点的走向疯狂的颠峰。就在这时,她接到了梁怀远的电话,她在电话里一句话也不说,沉寂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火药库,这火药库的压力正一点点的上升,等能量积满后就会爆炸。
她的沉寂让梁怀远很害怕,梁怀远在电话里对她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整整说了快半个小时,才把她的火稍微降低了一点。她决定等他回来后,就按照许亚说的,向他摊牌。
放下电话后,她就开始准备,先是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从浴缸里出来,望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却没有了丝毫即将做妈妈的甜蜜。也许,今天晚上梁怀远会拒绝和刘玉芬离婚,那么,明天这条小生命就不会存在了。
然后又去楼下的发廊做了头发,柔软而飘逸的秀发在美发师的手下变得异常美丽,她端详着自己那张漂亮的面孔,那张比许亚漂亮妩媚一万倍的面孔,希望它能唤起梁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