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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真的好痛苦。”说完又趴在沙发上伤心抽泣起来。
梁振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深知朱曼雪和余婷是完全不一样的,她是一个很出类拔萃的女人,一个从千个女人里也挑不出一个的女人。她若爱一个人,肯定是非常投入的,纯粹从爱的角度出发,不会用物质做等价交换,爱的真,也爱的深,伤的也深。
他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那种不懂得珍惜你的男人,只会给你带来痛苦的人,离开他你应该感到庆幸,不值得为他伤心难过。”
她可能是哭的累了,听到他的安慰后,不一会闭上眼睛睡着了。
梁振宇怕弄醒她,他一直坐着,保持着一种姿态,注视着她的睡姿,原来女人睡觉是这样的美,她的身体象一座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又宛若一条宛婷的河流,洁白如陶瓷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出细致又柔和的光泽。
他感觉到胳膊开始发麻了,找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头下,继续抓住她细滑的手,将手轻靠在她的脸上,在沙发上躺了下去。
早晨六点多钟他就醒了,一晚上居然无梦。她还在酣睡,这一夜她睡的好象很安稳,他拿了一条毛巾被轻轻的盖在她身上,她颤抖了一下,翻了一下身,接着又睡着了。
他慢慢的起来,走到去阳台上看看她种的花,花盆里的土好象有点枯了,正好旁边有一个水壶,他将水壶灌满水后将开始给花浇水。上次闯祸的玫瑰开的更加饱满、旺盛了,旁边还有一些星星点点、不知名的小花,看起来丝毫的不起眼,可是它们加在一起细看却非常的美,紫色,有淡淡的嫣红色,有玫瑰色,有洁白的花瓣,也有米色和淡淡的黄色。
他很纳闷,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花呢?在城市好象从来都没有见过,它们聚集在一起很象满天星,可是却比满天星柔和、饱满、妩媚,不似满天星那么淡雅却无奇,他慢慢的蹲下来,仔细的研究着那些花。
清晨的空气中还带着一点泥土的清新气息,他将窗户完全推开,一股凉丝丝的风吹了进来,几只褐黄色的小鸟儿停在后园的树枝上,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声音非常悦耳,似乎在为这美好的一天开始而欢唱。窗外的树枝上挂满了露珠,正随着太阳的升起一滴滴往地上掉。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回头看了看她,她还在睡,天气渐渐的热了,他走过去将她身上的毛巾被往下拉了拉,从书柜里找出来一本书,坐在她身边阅读起来。
当他将一本巴尔扎克的小说翻了一大半时,她终于醒来了,看到他坐在身边,知道他昨天一定的放心不下她,所以在这里待了一夜,感到非常的难为情,朝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好几天没睡好,昨天可能是太累了。”
梁振宇也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想到居然跟她同居一室的过了一夜,太不可思仪了!
当梁振宇快将一本书翻完的时候,她已经梳洗完毕,端上来两杯牛奶和面包、果酱和火腿还有水果沙拉等早餐。他楞了一下,不记得什么时候吃过如此丰盛的早餐了,好象从上大学后就很少吃早餐,有时候回家母亲也做,但很少吃,和余婷在一起时有时候在学校的餐厅吃,但大部分时间不吃。
他高兴的象个孩子般,放下书本,对她说:“等一下,今天有早餐吃,真好,我要回去先刷牙!”他打开自己的房间门。
朱曼雪跟了上来,小心翼翼的问他:“我还从来没有参观过你们的房子,我可以看看吗?”
“请进,现在就我一个人。”
她笑了笑,没有追问他和余婷的事,将鞋脱掉后进去了。
她看到他的书架上放了很多书都和她家里是一样的,除了世界名著和中国古典名著,另外还有很多计算机方面的专业书和课本,墙上挂着一把吉他,屋子不是很大,但很干净,一个男生能把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很难得了。
当她注视着他养的几盆花的时候,梁振宇已经洗完出来了,他看她在关注花,又想到她阳台上的那些不知名的小花,忙问她:“你那里养了很多零星的小花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她笑着说:“那是我舅舅回老家时带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花,这种花的生命力很强,只要有充足的水分,有阳光和空气它就能生存,你喜欢我可以送一些给你。”
“不用了,我随便问问,对了,你今天准备做什么?”梁振宇问道。
“前几天都外出办公了,这几天休息,你放假了没出去玩?”
他有点沮丧的说:“是啊,太热了,再说也没心情。”
她看着他大口的吃着她准备的早餐,很香甜的样子,笑着对他说:“要不,我们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如何,你三番五次的帮我,我应该请你吃顿饭。”
“我今天吃了一顿有史以来最丰盛的早餐,谢谢你。”梁振宇用刀叉将盘子中的最后一快沙拉放进嘴里,然后用餐巾纸试了下嘴唇。
不一会,吴胖子打来电话:“你今天干什么?我要和董鄂妃出去玩了,昨天那个美眉是她特意准备介绍给你的,但我看出来你不喜欢,就算了吧。”
“你和董鄂妃好象有一腿啊,准备去哪里玩啊?”梁振宇说。
“无可奉告,总之我现在对她有点感冒了,拜拜。”吴胖子挂掉了电话。
梁振宇开始帮忙收拾着碗筷,一边想象两个胖子在一起的滑稽情景,忍不住的笑起来。
朱曼雪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短袖的运动装,一改往日端庄淑女形象,长长的卷发披齐腰际了,她今天看起来格外清秀,娇小的身躯裹在一套白衣里,纤细的手指灵活的在厨房摆弄来摆弄去,简单的家务在她的手里就象干一件艺术活一样。
他看得有点傻了,原来美丽的女人即使在厨房也是一件上等的艺术品!
她一边洗碗,一边问他:“是你的同学吗?他们要去哪里玩,要不我们也结伴出去玩几天吧。”
她发现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却正傻傻的盯着她,对他羞涩的笑了一下。
他回过神来,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十分的窘迫:“真的吗?曼雪,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吗?那你想去哪里?”
她沉吟了一下,说;“我想去一个比较凉快、风景很好人又不太多的地方。”
“那好啊,我也喜欢这样的地方,要不,我们就去庐山和张家界吧,那里风景好,又适合避暑,不过现在人多哦。”
“好啊,我也喜欢那里,人多就人多吧。”
于是,两人决定去庐山旅游。
梁振宇当天上午就订了票,中午两点多钟就乘上了飞往九江机场的飞机。朱曼雪一路上情绪高涨,两人讲着各自在大学里发生的一些趣闻,不断的低头发出阵阵浅笑声,象小孩子一般。
朱曼雪觉得自己很开心,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放松的开心过,从母亲早年的含冤惨死到男友无情背叛,让她从小到大一直过的很压抑。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生下来的那天起就没见过父亲。母亲疯了,被人挂上破鞋、特务的牌子在村里游行,而父亲不知去向。不久文革结束了,母亲的肚子却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外公气得心脏病发作,带着满腔的愤怒和无奈去世了,外婆是在她出生后几年去世的。
她出生的时候是在一堆草剁里,就是父亲和母亲当年偷情的草剁,母亲生下她后每天到处乱跑,外婆经常生病,已经不能再照顾母亲了,母亲饿了就挖人家地里的土豆、摘人家的豆角充饥,时常被人打,碰到好心的的人,看不过去,给她一碗饭吃。她的美丽已经荡然无存,长长的指甲将自己的脸抓破,常常撕扯自己的头发,头发大把大把的脱落,村里心肠好的人无不为曾经的美丽凤凰落到这般田地感到惋惜。有一天,她感觉到肚子疼的很厉害,变得安静下来,一个人来到草剁里,将曼雪生了下来。
母亲生下她不久就死了,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光着身子跑出去偷人家地里的大白菜吃被人打死的,打死她的人将她扔在一条山沟里,死都不承认是他干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外婆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秀儿,曼雪这个名字是后来从法国回来的舅舅给她起的。
眼看着她快饿死了,外婆每天强撑着身体抱着她挨家挨户的乞讨,跪到人家面前让刚生过孩子的母亲给她喂点奶。那时候生产队里有供应的白糖和奶粉,村里的干部看不过去了,让人每月送一些白糖和奶粉、大米和面粉、油,她和外婆才不至于饿死。
她六岁时,村里很多小孩在这个年龄都上小学了,外婆的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她模仿外婆的样子学会了煮饭,趴在灶台上将锅里煮好的粥一口一口的喂到外婆的嘴边,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