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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榜上无名。
一堂课,众人听得津津有味,钟声敲响就要下课时,夫子突然补上了一句:“天下间最毒辣的十种剧毒,全都出自毒王‘公子夜’之手,也只有他本人能解。”
一句话,众人哗然。
花无多听后,心里一片冰凉,只觉公子夜是个冷心无情的家伙,竟然能制出那么多种可怕的毒药。越发觉得自己逃婚是正确的,也越发坚定决不能被爹爹抓回去被逼与唐夜成婚,如果跟这样的人结婚,她非得疯了不可。
直到晚上就寝时,仍听见有人在议论。大多数都在感叹:公子夜是个用毒天才无愧毒王之类的话题,言词中难免盲目崇拜。
而花无多和公子翌很有默契的一口也不提公子夜。
花无多是因为与他有婚约,而公子翌却是因身中‘无声无息’之毒。他二人睡觉前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就在花无多蒙蒙胧胧中突然听到了公子翌突如其来的大喊声,吓得花无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子跳到了公子翌的床上,顶着一脸的药泥,鬼一样四下防备着。
花无多边四下警惕边低声问道:“怎么了?“
身后公子翌回答:“邓夫子要求抄写的文章我忘记写了……”
花无多一下子泄了气。向后伸出手道:“给我十两银子。”
公子翌的功课一向是她帮忙做的,每次收十两银子。天价啊,天价,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管得着呢。
烛光下,她低头抄写着文章,公子翌裹着被子在旁边看着,她临摹他的笔迹有八九分像,就连邓夫子也分辨不出来,公子翌道:“花骨朵,你是不是很缺银子?这么努力的赚钱。”
花无多叹道:“是啊,我家穷着那,小时候我连裤子都打补丁的。”
公子翌闻言,大大叹息了一声,“唉,花骨朵小时候过得这么可怜啊。”
花无多道:“是啊,我小时候为了一口在垃圾里刨出来的又冷又硬又臭的饼,还和乞丐打过架呢。”
公子翌吸着鼻子道:“你小时候那么凄惨啊!”公子翌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花无多叹了口气道:“是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自幼衣着华贵,奴仆前呼后拥的呀。”
公子翌道:“那你怎么会武功,会写字?”
花无多道:“唉,此话就说来话长了,我十岁那年被一个江湖人收作童养媳,答应长大了要嫁给他的傻儿子,他教我读书习字,还传授了我武功,想让我将来好好保护他的儿子,再给他生个孙子,可惜我长大了,那傻公子却死了,江湖人说是我克死了他的儿子,一怒之下,就把我赶了出来。你知道吗?一个女人孤身在外可不容易了,更别提赚钱了,所以我一定要赚很多很多钱,今后可以买间房子,买亩地,自给自足。”
公子翌闻言,感叹道:“花骨朵的憧憬真美好啊。”公子翌神往了一会,道:“花骨朵,要不两个月后,我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好不好?”
“不好。”花无多摇头拒绝道:“我要用我自己的努力和双手打拼到自己的天下!”花无多说得信誓旦旦。
公子翌目光闪烁,当中闪过一抹奸诈笑意,心道:花骨朵,你定有事情隐瞒我,你以为你这番说词,我会信吗?你那身功夫,岂是平常人家教得出来的?还有你的言谈举止和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见到公子琪和公子修也不动声色的功夫,岂是一个自幼和乞丐打架穿破裤子的女人会拥有的?花骨朵,你肯定和我是同一种人。
公子翌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当下急不可耐的问道:“花骨朵,你是怎么洗澡的?”她整天守在自己身边,其他的都可以同做,唯洗澡除外,所以他很好奇她是怎么洗澡的。
花无多闻言,十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没洗过澡啊。”
什么!公子翌瞪大了眼睛,刚开始还不太相信的审视了半响,后来渐渐信了起来,她似乎真的从未离开过自己,难道……她这十几天真的从来都没洗过澡?!此种想法刚在脑海里成了形,立刻惊得他抱紧被子连连后退,用被子一角捂住了鼻子,一脸怪异的看着她。
“你竟然十几天都不洗澡,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每天都洗澡的公子翌毫不留情的指责道。
不料,花无多毫不介意的冷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我小时候一年不洗澡也很正常。”言下之意,公子翌根本是少见多怪。
公子翌在床角战栗不已,开始有点相信,她的确自幼贫困潦倒了。
暗夜中,仍旧伏在案上奋笔疾书的花无多用眼角余光瞥见公子翌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天气一天天热了起来,有人吵着去游泳,来叫花无多和公子翌一同去,花无多劝公子翌不要去,如果他去游泳,她就不能就近守着他了。公子翌却全然不在意,说在书院里不用那么小心,花无多无可奈何只得叫小喜去守着公子翌。
花无多推说自己不会游泳,自没跟去,可心下又有些担心,就在山后的附近徘徊。
正在闲逛,无意中,遇到了正在槐树下读书的公子琪。
花无多信步走过去,见他正在看医术,便坐在了他身边。
山风吹过,槐树的叶子齐齐迎风飞舞,发出簌簌的声音,像是在唱歌,花无多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花无多轻轻问道:“琪,你是不是想当许夫子的入室弟子?”
“谁说的?”公子琪疑惑问道。
“不是吗?”
“是翌说的吧?”公子琪放下了手中的书,懒散的靠在了槐树上,笑着说道。
花无多点头。
“别听他乱讲。” 公子琪笑道。
“你不是?”
“当然不是,琴艺我自幼就学,虽然很有兴趣,但我毕生的目标却不是那个。”
“你的目标,能和我说说吗?”少女轻声问道。
山风吹过,吹起了少年鬓边的发丝,少年沉默良久,淡淡道:“我想当神医,超过毒王唐夜,可解天下所有毒药,能治天下所有疾病的神医!”
那一年,春风拂面。老槐树下,少女的心突然热了起来。他要当一名神医,一个超越毒王唐夜,解救天下间所有人痛苦的神医!
美人,我来了
文班半个月才有一次的骑射课程却要和武班同上,武班的不愿意,文班的也不乐意。一番明里暗里的争斗,唇枪舌战一番后,一场射箭比赛被迫展开。
不是所有人都比,双方各选出一人做代表比试。
公子翌那个大嘴巴,首当其冲推举花无多,公子翌话音刚落立刻召来一片鼓掌呐喊声,公子翌鞠躬退场,好似英雄,而花无多却一脸无奈,只得郁闷的带着所有人的期望上了场。
当花无多和公子修同时展臂开弓搭箭时,四周只有吹过耳畔的山风成了仅有的声音。似乎场外其他人比场内的两人更加紧张。
公子修道:“我总算有机会与你一较高下了!”
花无多道:“在下十分荣幸能与公子修一较高下。”
公子修闻言,冷哼一声,竟丝毫也不得意,仍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前方。
花无多一向无往不利的攻心之计,头一次在这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贵公子身上失败了。
第一箭,单箭,二人同时正中红心,平手。
第二箭,双箭,二人同时两箭命中红心,还是平手。
四周欢呼声雷动,公子修侧目看向花无多,花无多亦侧目看着公子修。
公子修道:“你是第一个,与我同样速度,同样两箭命中红心的人。”
花无多道:“要换成三支箭吗?。”
公子修道:“不,我们换一种比法。”
“怎么比?”
“我们三支箭同射,却必须依次到达,第一支箭必须射中红心,第二支必须射穿第一支箭,第三支必须射穿第二支箭及红心。”
看到公子修胸有成竹的模样,花无多沉默不语。
“我们增加个赌注如何?”公子修又道。
“什么赌注?”花无多问道。
“你,和我”公子修一字一顿道。
“我不赌。”花无多笑答。
“你不敢。”
花无多一笑,道:“的确不敢,其实,三支箭我根本无法同时命中红心,更别提依次命中了。”言罢,花无多对公子修躬身施礼道:“我认输,还是公子修厉害。”
公子修伸手虚扶起了花无多,在她头顶低声道:“其实我也做不到。”
什么!?花无多立刻看向公子修,只见他嘴角微微向上一挑,而后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转身扬长而去。
一向自以为聪明无比的花无多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笨。
花无多讪讪归队,文班所有人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认输了,花无多怅然解释道:“我心里先胆怯了,没有胆量比下去,所以不管后面的三箭能不能射中,我都先输了。”
公子翌闻言,大骂她没种。
公子琪在旁劝道:“她本就没种的,你乱骂些什么。”
花无多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真不知道公子琪是来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