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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多好笑的看见,唐夜走过之处,四周人群会不自觉地给他让路,宁可挤着后面的人也不愿接近他,明明不知道他是谁却不自觉地作出了这样的反应。(雷人)
四周人的表情古怪。这时,花无多忽听有人低声道:“他是男是女啊?”
闻言,花无多差点惊讶到张开嘴,不禁有一刻的茫然,有人分不清唐夜是男是女……天那!……
此刻一叶轻舟送了唐夜四人上了江中的一个画舫,花无多举目望去,想看看是谁这么走运可以和唐夜同船,恰好看到一人与此同时也正笑望着她,距离虽有些远,但能一眼认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万分讨人厌的宋子星,旁边还有李赦,花无多看了一眼二人,马上撇开了目光。
唐夜登船后也不与任何人打招呼,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阴影盖住了他大半的脸庞。唐枫还是离他很远坐下,与宋子星和李赦相视一笑,却也并不多话,同来的两个貌美的丫鬟环伺唐枫左右。
这时,又一叶扁舟行来花无多跟着带路的奴才上了这只轻舟,喜鹊也有意无意地四下里寻找着公子琪所在的画舫,轻舟缓缓向水中高台行去,花无多似想什么事情想得入了神,怔怔看着越来越接近的高台,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
轻舟停在高台之下,喜鹊被花无多留在下面,她一人提着裙摆一步步跟着带路的奴才踏上高台,这一刻四下里缓缓静了下来,台下画舫内及岸边百姓无数的目光均注视着她,花无多只偷偷看了一眼,便觉脚下有点无力,双腿不禁一阵虚浮,还尚未走到台上,就听台下骤然一片掌声,此起彼伏,十分热烈。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花无多险险在木梯上跌倒。
花无多一步步走上台去,领路的奴才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她,一路上已成了习惯。
台下其中一个较大的画舫中挤着公子翌等一群公子。
以他们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花无多的侧面,这时,公子翌与身边的公子琪对视了一眼,二人心中都有点疑惑。
公子翌小声道:“你真的……?”公子琪会意,点了点头。
公子翌失望地叹息了一声。
这时,一向很难为某件事坐得住的公子语忽然呆呆地叹息道:“天啊,多多妹妹今日可真是艳光四射,美艳不可方物啊。”那目光似已将吴多多看为天人!
公子紫阳闻言亦道:“是啊,多多妹妹本来就是国色天香,此番打扮起来更是天香国色。”公子紫阳一双眼睛早已看得发直,他毕竟是武班之人,文采自比不上公子语,翻来覆去夸奖之词也就那四个字了。
不料,这时公子诓却道:“昨晚没听到多多妹妹唱歌,我可是早就心痒难耐等不及了。”
公子翌一听公子诓之言语,忍不住得意洋洋道:“能听到我妹妹唱歌,你们几个今天算是有耳福了。”
众公子一听纷纷点头,很难得的没有异议共同认定了公子翌说的话有理。
这时,一旁明明不热却仍坚持摇着扇子的公子巡接口道:“多多妹妹今日穿得真漂亮,你们看,多多妹妹上楼的姿态,一身彩衣似蝴蝶,迎风飘然似欲飞。”公子巡也是武班出身,却比公子紫阳强上许多,文采却是不错的,至少能出口成章。
闻言,大家均看向吴多多的蝴蝶彩衣,不禁纷纷赞叹,果然美人举步似彩蝶啊。
就在大家无比感叹时,忽听台上,砰——的一声,而后又是一声“哎呀”!
众人大惊望去,就见一人跌倒在台上,样子十分狼狈。
花无多一边上楼梯一边心不在焉想着脱身之计,哪里知道台下这许多人的评论,她首先想到的便是上台跌倒然后装晕,正觉得此计可行,就见前面带路的奴才在跨过最后一个台阶时突然跌向前去,砰的一声着实摔得结实,她下意识“哎呀”了一声。
台下众人见状无不大笑,花无多本来想笑可下一刻却又笑不出来了。
这让她怎么办!难不成她随后再来一次?
当先的奴才慌忙爬了起来,正垂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花无多叹道:“下去吧。”
那奴才似得了开脱,急忙应是,待花无多走上台后,便匆忙跑下台去。
花无多缓步走到高台中央,台下逐渐安静下来。
花无多立于台上,长长的裙摆铺展于地,还别说,在这样的场合下如此盛装的确很相配,尊贵且大方得体。
花无多屈身向台下观众行了一礼,而后朗声道:“小女子吴多多乃西京侯之女,今日有幸蒙晋王邀请执凤舟赛开场之礼,小女子万分荣幸,今日,小女子欲为大家献上一曲《红果》。并祝凤舟赛顺利进行,选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名伶。”言罢,莲步轻移向前走了几步,与此同时借着衣服的遮蔽,骤然脚下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足下木板突然炸裂,木建的高台竟在她脚下裂了开来,一瞬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竟从台上直坠下去,台下一片惊呼,高台下面横七竖八的订着无数木板作为支撑,众人眼睁睁看着吴多多撞击着木板,发出的声音异常的可怕,撞击之间整个高台几乎都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塌了,此刻就连画舫中的宋子星脸色都已大变。
眨眼之间,却有一人不顾危险飞快地冲了过去,以极快的身法越过那些横木,电光火石间扯住了花无多的衣襟,拉入自己怀中,以最快的速度带她离开了危险之地。
为了让戏演的真实,花无多这一次着实吃尽了苦头,本想着掉下来时,有内功护着不会怎么样,但撞击的疼痛和眼瞅着木台即将坍塌砸向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不能用轻功或任何武功去躲避下面的木椽,虽然有内功护着,但这一次皮肉伤已在所难免。就在她紧闭着眼睛打算忍受所有痛楚时,忽觉自己被一人拉起抱入怀中,鼻端闻到一股熟悉的淡菊香,睁开眼,看到公子修。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生活压力太大,常常受欺负常常受委屈,此刻看到公子修关心自己担忧自己的目光,花无多再也忍不住地红了眼眶,窝在他的肩头低声的哭了出来,公子修的目光中多了一抹慌乱。
这一哭原本很适合,但一男一女而且男未婚女未嫁当着众人的面抱着哭……如果此刻季夫子在肯定要大喊一句:成何体统!但季夫子不在,没有人敢喊。
所以就抱着,一直抱着……
“修……”这时,公子翌以吴多多哥哥的身份登上了公子修所在的画舫,刚一开口,便被公子修凌厉的目光堵住了后话,公子翌读懂了公子修的目光,不禁目光微闪沉默无语。
无视任何人的注视,公子修抱着花无多对身后的刘瑾道:“送我们回去,叫个大夫到王府候着。”
刘瑾忙道:“好。”立刻命人叫来轻舟送他二人离去,望着轻舟远去的背影,刘瑾有意无意地轻声自言自语道:“修抱着多多妹妹始终未曾放手。”
公子翌听见了,微笑回道:“琪这个未来神医他也不屑一顾。”
一旁跟过来的公子琪淡笑不语。
刘瑾看着身边讳莫如深的公子翌,也只是笑了笑。
就在公子修刚走不久,就有人慌张附耳与世子刘谨说了什么,刘谨当下脸色大变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已顾不得一塌糊涂的凤舟赛匆忙离去。
疯狂一笑
凤舟赛在一阵混乱之后,场面很快便被郡主刘玉稳定下来,晋王与世子因故突然离开,凤舟赛之事便交给了刘玉与江陵知府二人。
凤舟赛略过开场之礼并临时改在了燕山馆继续进行。
公子翌与公子琪因担忧妹妹的伤势相继离开回了王府。
其余公子本也打算回王府,却因刘玉盛情挽留而去了燕山馆。
李赦却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宋子星兄妹亦会合其余众位公子、大人同去了燕山馆。
此刻的唐枫和唐夜正欲离去,刘玉亲自追上二人希望他们亦能同去燕山馆观看凤舟赛,面对郡主刘玉的热情邀请,唐枫彬彬有礼地回道:“我二人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有劳郡主转告王爷一声。”
闻言,刘玉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而后又舒展笑颜道:“二位公子昨天才来王府做客,怎么这么快就……”
唐枫一笑回道:“昨天之所以去晋王府不过是夜突然想还那个纸鸢罢了。” 言罢,也不顾刘玉已经挂不住的笑容,微笑着道:“告辞。”向刘玉一抱拳,转身携俩位貌美的丫鬟飘然离去。
唐夜却在唐枫与刘玉说话时早已走得远了。
唐门在蜀地实力雄厚,却甚少涉足中原。唯最近几年偶尔听闻唐夜在中原走动,可就是这个很少在江湖行走的少年,声名却十分显赫,几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唐门一向与官府极少有来往,各方势力多次想方设法拉拢唐门,均不得其门而入。一惧唐门势力,二惧唐门之毒。
江陵之地复杂,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晋王早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