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到院内桌旁坐下,公子翌连忙问道:“那纸团上写了些什么?”
花无多想起纸团上的内容,有点不好意思,不禁讪笑道:“现下未时已过,你们肯定饿了吧,先吃些东西,我们边吃边说。”
二人点头。
丫鬟布好饭菜,后又退出。院内又只剩下他三人。
花无多虽然刚刚吃过,但见他们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又吃了些,三人边吃边说话。
花无多首先问起公子琪昨夜为何要答应让她去凤舟赛上献艺。这个问题令她耿耿于怀一整夜,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原因了。
公子翌先道:“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凤舟赛开场献歌之人会得到很多的彩头,这些彩头均由来观看凤舟赛的名门子弟所赠,这些人送的礼物哪一个不是价值连城,尤其这次洛阳李家的三公子李赦也来了,他乃天下首富之子,出手必然大方非常,送出的礼物想必非同小可,你想想,只要你肯上去随便唱一首歌,这些礼物便全归你了,这么好的事情,我们当然要为你应承下来。”
花无多闻言,目露喜色,可一想到自己的实际情况,刚兴奋起来的目光复又黯淡下去。
公子琪见花无多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反应,不禁心下奇怪,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公子翌也注意到了花无多的反常,疑惑地望着她。
花无多叹道:“我不去。”
公子琪、公子翌微微惊讶,花无多竟然不为钱所动?!
公子翌关切问道:“为什么?只是上去唱首歌,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花无多心有难言之隐,可又不好意思对他们实话实说,便反问道:“那为何刘玉不去?她明明就没有生病。”
公子琪道:“我想,刘玉或许是不好意思登台献艺吧,否则,此等风光之事又怎会拱手让与她人。”言罢,与公子翌相视一笑。
花无多看向公子翌:“你不是说她多才多艺吗,怎么会不好意思?”
公子翌无辜笑道:“可我没说她唱歌好听啊。”
原来刘玉唱歌也难听?花无多闻言沮丧道:“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唱歌就好听了?”
一听这话,公子翌、公子琪立刻明白了症结所在。
公子琪用筷子敲了一下面前的碟子,笑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这有何难?”
“你有办法?”花无多问道。
公子琪目光流转,轻声道:“假唱。”
花无多和公子翌何等聪明自然一点即通,花无多道:“这方法我也想过,只是,恐怕做起来没那么容易。”
公子琪道:“既然是我替你应下了此事,一切就交给我处理吧。”
花无多一听这话,立刻舒展了眉头,公子琪诡计多端,值得信赖!
公子翌见状揶揄花无多道:“幸亏你说了实话,否则,我妹妹多多的名声就被你彻底败坏了。”
花无多不以为然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去唱。”
公子翌似想到了什么,笑道:“我不信你的唱歌真的那么难听,你唱一首给我听听。”
花无多瞥了他一眼,道:“休想!”
公子翌大为不满地哼了一声。
公子琪见二人僵持,转移话题道:“方才你二人在看什么?”
公子翌一听这话,立刻又提起了兴趣,双目炯炯地注视着花无多,等着她回答。
花无多踌躇半响,还是实话实说了,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竟惹来他二人叹息连连。
公子翌用筷子戳了戳面前的菜,一甩手,扔下筷子,叹息道:“可怜啊……”
公子琪文雅地放下了筷子,亦是摇头叹息道:“可怜啊……”
花无多见状纳闷不已,道:“他虽然很有钱,可我不是见钱眼开的人。”这话说得真心虚,忙接着说了下一句:“不去见他,我不可怜,你们不用为我叹息。”
这时,却听公子翌道:“谁说你可怜了,我们在说李赦。”
花无多闻言大为吃惊,疑惑道:“此话怎讲?”她觉得自己挺好的呀。
公子琪叹道:“李赦竟然要跟你做知己,不知道他有没有福气看到明天的太阳。”
“我有那么恐怖吗?”花无多斜睨着公子琪。
公子琪一笑并未回答,公子翌答道:“你不是很恐怖。”花无多刚要笑赞一声公子翌,就听公子翌紧接着叹息道:“你是非常非常的恐怖。”
花无多闻言大怒,顺势把手里的一双筷子插向公子翌的鼻孔,公子翌连忙闪躲,一个打,一个躲,公子琪笑着在旁袖手旁观。就在这时,院门口忽然响起一个清亮的男音:“我有打扰到各位吗?”
公子大聚会
花无多闻声望去,惊见一人,赫然是半年未见的公子语!
公子语此刻就站在院门边,手中折扇轻摇,嘴角微微上挑,神态飞扬,风流倜傥。
好久不见公子语,花无多乍见他只觉亲切万分,刚要起身相迎,却被公子琪制止,公子琪对她摇了摇头,花无多立刻会意过来,自己如今身份并不是书院的花无多而是公子翌的妹妹吴多多,便稳住了身形不动,假装不认识公子语,但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
这时,公子翌哎呀一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大步迎了上去,高兴地大声说道:“语,你也来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公子语啪地一声合上了手中的折扇,用扇子一端指向公子翌、公子琪道:“你!还有你!竟敢不等我们就先跑来了江陵!该当何罪!”
公子琪也起身迎了上去,闻言,笑道:“这个好说,今晚就由我二人做东,请大家吃饭,全当赔罪,如何?”
“好!”公子语一听这话,立刻眉开眼笑。大摇大摆地跟着公子翌和公子琪走了进来,行至桌旁时,忽见一直坐在那里对着他笑的花无多,眼神蓦地一亮,连忙问道:“这位是……”
公子翌笑眯眯回道:“我妹妹,吴多多。”
公子语一听,立刻向花无多施礼道:“多多妹妹,在下温语,这厢有礼了。”
花无多见公子语如此彬彬有礼,不禁想起同在书院时,公子语有一次上课时恰好坐在她旁边,那天天气燥热,公子语当着她的面脱下鞋袜亮出脚丫子时的舒坦神态,还真是天差地别,不禁心下好笑,施施然回礼道:“语哥哥,多多这厢有礼了。”
这声语哥哥叫得公子语是眉开眼笑,连忙回道:“妹妹快快请起,不必如此多礼。”
这时公子琪问道:“其他人呢?”
公子语闻言,这才把目光从花无多身上移开看向了公子琪,当下坐在公子翌身边,不紧不慢道:“我,诓、巡、紫阳、争、还有修也受晋王之邀前来江陵,我们一同上路,今日才到,修本来跟我们同来,但刚到江陵又突然说有要事便又匆匆离开了。我们下午才进王府拜见了晋王,我的住处被安排在前面,就在这附近,方才经过这里听见有人说话,听声音好像是翌,便进来望了一眼,没想到,果然是你们,不知你们方才在笑闹什么?说什么很恐怖,是什么很恐怖啊?”
公子语一向喜欢说话,公子琪只问了他一句,他便说了个详尽。
公子语本就是个好事者,一向是哪里有热闹往哪里钻,最喜欢听八卦,也特别喜欢说三道四,一听到恐怖二词不知道心里想起了什么,但看那副晶亮晶亮的眼睛,花无多就想笑。
公子琪瞥了公子语一眼,摆明了太了解他了,不想回答他。
公子翌也是一笑置之,只道:“我们在说一些无聊的事。”
花无多在旁笑眯眯地看着公子语,看着他一副什么都想知道的老样子,倍感亲切。
公子语闻言,不满地斜睨了一眼公子翌,目光一转,恰看见花无多笑眯眯注视着他的目光,不禁用折扇遮掩着低声对身旁的公子翌道:“翌,你妹妹是不是对我有好感?你看看她对我笑的样子,多甜,多亲切呀。仿佛我俩已经相识很多年了,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缘分?”
公子翌低声回道:“我看是,语,你很有希望成为我的妹夫。”
公子语瞥了一眼公子翌,道:“翌,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会努力的。”
公子语以为他这么低的声音吴多多必然听不见,但他哪里知道,对面坐着的根本不是大家闺秀吴多多,而是身负武功的花无多,他方才与公子翌的对话,花无多听了个真真切切,忙收敛了目光。
当下几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约好晚上由公子翌和公子琪做东请大家吃饭,公子语忙着去告知其他人。公子语不仅嘴快,动作也快,不一会儿,公子巡、公子诓、公子争还有公子紫阳,便先后来了东厢,大家约好晚上一同在江陵最大的酒楼凤楼吃饭,这一回公子翌和公子琪注定要被痛宰一顿了。
花无多连续见到这么多同窗好友,当真喜出望外,虽然不能公然相认,但只在一旁看着他们也已心满意足。不禁早把李赦的邀请和宋子音误拿信笺之事忘了个干净,自然也把乌龟星的烦心事